New Year's Moon
新年的月亮
Fandom: CSI: Miami
作者﹕alligator138
配對﹕Eric/Ryan
分級﹕R(我可能會高估了)
內容簡介﹕Ryan在元旦這一天被指派了一項令人不怎麼愉快的任務……
Disclaimer(免責聲明)﹕They do not belong to me, despite a most eloquent letter to Santa. Boo hoo.
原文網址﹕http://alligator138.livejournal.com/152862.html
翻譯﹕Du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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授權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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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li :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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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站在微量分析實驗室裡,靠著桌子納悶其他人是怎麼在一月一日天色還這麼亮的時候,可以離開實驗室找到事情做。這時突然出現了一隻手將夾著一張紙的透明文件夾用力地甩在我面前的桌子上。

「我想要知道這是誰的!」大聲咆哮的是認識的人的聲音,我拿起了那張紙看一看是怎麼了。那是一張點狀的黑白影印,上面有著一些亂七八糟的黑色塊狀。

「新年快樂!」我不加思索就譏諷地回話了,這句話真正要說的意思是「你也新年快樂呀,Stetler警官!」,還好在這些話說出口之前我就先把話吞回去了。這小子顯然要氣死了,而且玩到這種凌晨時間他的頭腦更是不可能會有多清醒。

「這不是你的嗎?」

Fuck!我可能是今天在實驗室裡唯一清醒還有沒有宿醉的人了,可是我真的不知道要怎麼控制好我的嘴巴不要亂說話。我趕緊解釋我(前面說的話)的意思。「嗯……因為你的名字就在上面。」被用手寫的字在上面遼草寫著,不過非常明確就是寫著S-T-E-T-L-E-R。我迴避了旁邊寫著另一句更清晰可辨的話──A-S-S-H-O-L-E。(混蛋)

他湊了過來,我聞到了一陣毫無疑問是酒味的氣味,看來就是一個和其他人一樣很享受新年除夕派對的人。為什麼我沒有去呢?

他一沖著我吼叫了起來時,我停止了在內心裡的那個軟弱的我的自憐自哀。「重點不是那張紙,Wolfe!屁股,那是個屁股!我想要知道是那個傢伙認為影印出他們光溜溜的屁股是件很興高采烈的事情,還把它加上我的名字留在我的桌上,讓任何人走過去時都有可能……有可能會看到!」

他話說到最後說得那麼沒力,給了我話中還有話的感覺。從他的紅到要有點發紫的臉色,我就看得出來這個既蠢又粗魯的男人,早上來上班的第一件事一定就是衝過走廊往這裡來。他說的『任何人走過去』,Stetler或許就是在指他真的不想要某個人在他的桌子上看到裸露的屁股圖片。我盡力不要笑出來。不過,我不能確定(下一刻)從我嘴裡說出來的話會比我偷笑還要更好。

「為什麼是我?」

我為什麼要那樣問,我那麼想要找死嗎?

「為什麼要問我?」

閉嘴啦,Wolfe﹗

可是他回應了。「因為你沒有去那裡。這不是你的屁股,而且你也不是會玩那種幼稚惡作劇的笨蛋。再加上,其他人都出去玩的時候,只有你還願意待在實驗室裡工作。」

看在其他人還知道要去其他地方解決他們的宿醉,沒有吐在這裡,我就設法沒有真的說出那些話了。看到了吧,我想要的時候也是可以管緊我的嘴巴的。我得先找出是誰,沒有必要把其他人拖進這淌渾水裡。等我找到這個屁股到底是誰的時候,到底會發生什麼事呢?我現在還不想去考慮這個,到時Stetler搞不好已經忘記這件事了吧……

「我要在午餐前知道答案!」他怒氣沖沖地說,大步走出實驗室。我盯著在桌子上的那個屁股。

為什麼是我?

我又問了自己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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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這張紙上面沒有留下任何指紋。Q.D.(questioned discreetly,謹慎地難題縮寫),看來是要謹慎處理的難題了,會公然的敢用手寫來寫字可能是有點喝得太醉了,不能對這種情況做出合理的舉動,或是根本就是醉到已經不在乎了。這種紙是來自於大批採賣給郡(相當於縣)裡所有機關要影印或是印刷的用紙。

整整兩個小時調查毫無進展。我有種感覺,Stetler這個人不會有耐心等著我去告訴他答案是什麼的。他已經積壓已久的怨氣將會被這件事給點燃怒火,而且如果我不能向他明確的指出這個屁股的擁有人是誰的話,我就會成為他第一個發洩怒氣的受害者了。

這是一個還滿不錯的屁股,一個男人的屁股。當你花了至今一半以上的人生在研究他們時,你很容易就可以看的出來那是比起女人柔軟又渾圓的屁股,還要結實,誘人的屁股,是個男人的屁股。我喜歡漂亮的屁股。對我來說的話,這一定是個男人的。對我的偏好來說的話,最好是有肌肉,性感又古銅色的。我嘆了口氣。該死的!我怎麼又想到他了,我不是昨晚就已經下定決心了嗎,可是我又毀約了。

「可愛的屁股。」

那些話從我後面出現,我幾乎嚇到要跳起來撞向天花板了。說曹操,曹操到,我的母親過去常常這樣說。說的還真是一點都沒有錯。我努力壓抑住我的情緒,轉過去面對Eric。「嗯?」我冷淡地嗯了聲回應。

他牽起一邊的嘴角笑著看我,讓我的心為之一陣悸動。「在桌子上的那個,可愛的屁股。」

在另外一個宇宙,這樣說話可能是一種性暗示。我把這種念頭從我的心裡驅散,低下頭看那張影印了屁股的紙。「是。昨晚有人把它放在Stetler的桌子上,他氣得要死。」

「所以你就接下這種吃力不討好的任務了?好極了!」

「對呀,我應該要聰明一點的,像其他人一樣今天早上開遛的話就會沒事了。你現在覺得更有活力了嗎?」早上我第一次碰到他時,他是一臉的慘白。

他哼了一聲。「有呀,兩杯濃縮咖啡再加上一些Tylenol(一種止痛藥),我已經準備好可以工作了。你需要幫手嗎?」

我的下巴幾乎要掉到地上去了……Eric Delko,提議他要幫我忙嗎,還不帶著任何一點譏諷的暗示?不過我控制住了訝異的情緒。「dude(兄弟),謝了,我正一籌莫展。所以,我可以說這不是你的囉?」我剛剛說了那種話嗎?這當然不會是他的呀,他的比這個要好太多了!

他的笑要融化我的心了。「抱歉啦,看來這件事沒有那麼容易解決,你可以讓我知道找到什麼了嗎?」

所以我告訴他沒有找到指紋,難以識別的(或者甚至清晰的)手寫字,還有紙張太過普通是局裡的人都會用的,這些事全都跟他說了。我一邊說著時,他靠了過來查看那張影印紙,我發現我自己直盯著他的側臉看。難怪我會被他迷住,看看那雙嘴唇,那雙睫毛,還有那個留著鬍渣的下巴。Fuck!請記得你已經下定決心了呀,Wolfe!

「可能是你想太多了,Wolfe。」

什麼?我才不是會想太多的那種人,我有嗎?

「昨晚你為什麼沒有去那裡?」

突然的離題讓我頓失戒心,我慌張地說。「什麼……嗯,你在說什麼?」

他轉過來看我,我緊張到反胃想吐了,只想要躲到桌子底下。「你昨晚沒有來除夕派對,為什麼你沒去?」

「我……我不想去。」我不能忍受要在那裡耗上一整晚,眼睜睜地看著你去跟看得到的所有人調情──除了我以外的所有人。「我想要早一點回去休息。」

「在除夕夜嗎?」他看著我,挑起眉質疑我,我只是聳了聳肩。我知道那是個很白爛的理由,我應該要準備更好的理由的,因為他總是會問我,我人在那裡,不是嗎?我所能做到的最大限度就是忍受他站在離我如此近的地方了。只稍聞一點那麼性感,Eric的男人味,我的腦袋就像被油煎著一般的煎熬著。 我昨晚沒去,還真是個好決定。 如果我喝醉了還站在離他那麼近的地方,我一定會做出讓自己被判定是個白痴的傻事了。 我當然不會真的跟他說這就是我不去派對的原因,我把我不可靠的嘴巴給閉得緊緊的。

他繼續說。「那是很棒的派對,你知道的。你應該要來的,很快你就會放鬆心情樂在其中了。特別是喝了兩杯雞尾酒以後,我不知道是誰調出那些酒的,不過它們還真是危險!今天有很多人都是拜它所賜宿醉到頭痛。即使是Horatio也是醉得不省人事,我以前從來沒有看過他這樣醉過。」

真的嗎,Horatio?我還以為他是個幾乎毫無弱點的人。子彈,嚴厲的話,拳頭,酒精……我驚訝的表情讓Eric笑了,而且他那樣發亮的眼睛讓我肚子一陣顫動。為什麼我不能讓他可以更常用那樣的眼神看我呢?

「你覺得我們有什麼辦法可以鑑定出是那一台機器影印出來的嗎?」

是誰說出那樣的話呀,肯定不會是我吧?

可是看看Eric的表情,我不能責怪他。如此靠近於一個sex-god(超級性感的男人)的狀態之下,我還是可以分心去想那些不知道是從哪裡冒出來的念頭。哇!

「好主意,Wolfe!」他抓起那張影印紙湊到眼前更加仔細地檢查它,拿著放大鏡幫助他。親愛的老天爺呀,看到一個肌肉猛男那樣靠在實驗桌上有多麼的性感呀!我確定了身上穿的實驗室白色外套的釦子都有釦好以後,靠過去加入他。

「Yeah!」他小聲地嘟囔著。

「你找到什麼了嗎?」

「注意這裡,右上方的角落有個影印機的玻璃被劃傷的痕跡,一個V字的形狀,我想這一點可以拿來識別出是那一台影印機。」

我透過放大鏡查看,大大的鬆了一口氣。Eric走進來讓我完全分心之前,我就快要檢查完了,還以為我可以解決這件事的。我已經想說只剩下檢查身分這一點可以選擇了,我並不期待會是實驗室裡的人,還要檢查過所有我能找到的男人的屁股,而且這樣做還不一定保證就能找得到。而現在找到這一個線索,根本就是一大福音呀!如果我們可以鑑定出是那一台影印機,這樣我們就可以有其他的線索可以找了。我壓抑住自己想要歡呼的心情,這樣做就不太酷了。

「你想要查看二樓的嗎?我來檢查樓下的。」Eric像是咬到金絲雀的貓一樣地對我得意的笑。任何人都會認為這是他想出來的,不過我還是笑了下同意他的建議,把那張影印紙放回資料夾裡面,放到我的實驗室外套口袋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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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知道在實驗室裡會有那麼多台影印機呀?我剛剛在一樓檢查過的一定有超過二十台以上了,我整個人黏到機器上查看的動作越來越可笑了。 不管怎樣,為什麼人要對於他們的辦公設備那麼有佔有欲呢?(不想跟別人共用才會有那麼多台)

然後,Eric找到我們正在尋找的了,就在一樓的後面走廊上的其中一間貯藏室裡面。他打了我的手機通知我,我馬上放棄我正在檢查的影印機去找他。

「明顯的就是相同的痕跡。」我說,又說了一次那個明顯的答案,不過真正需要說的是隱藏在那個後面的事實到底是什麼才對。我走進去時,Eric正背朝著我,伏身在影印機上面,我差一點就為此情景嗆到了。「做的好。」我希望我是找到它的那一個人!

「而你知道還有什麼是更好的嗎?」他得意地笑了,我知道不管他現在要說的是什麼,我都想要打他。他臉上露出那種自得意滿的表情時就是讓人想打他。

「是什麼?」我順應他。

「這條走廊是條死胡同。」

「所以呢?」

「在走廊上有監視器。」

我呆呆地看著他。不會吧!這不是真的吧?我從來,絕對從來沒有運氣那麼好的。我總是必須要去幸苦地挖掘出我要的證據,通常都是在又黑又暗,最有可能還是很臟的地方,而現在我卻被提供有監視錄像帶的證據可用嗎?

「我建議我們去找保全,說些甜言蜜語來哄哄她幫忙吧!」他笑了下,我所能做的無非就是聳了下肩表現我的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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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得跟Delko學一學要怎麼利用甜言蜜語來哄騙人了。要是換成我來說的話,這名正在值班的脾氣很糟,又矮又胖的女人會立即把我踢出去的。 由Delko來問,我們馬上就拿到我們想要的帶子了。他是怎麼做到的?一定是那個笑容,我肯定就是那樣。

只是牽一下嘴角笑了一下,說幾句好聽話,怎麼就可以哄騙到對方的支持呢?如果他那樣對著我笑的話,我會……說出「躺下來,張開腿」這種話的,這樣說也太猥褻了吧?這種念頭讓我為之打了下冷顫。他從來沒有用那種樣子對我笑過,或許這也算是件好事吧,我會被搞的糊里糊塗的。

「Wolfe!」他叫了好一會才讓我回神過來聽到他在叫我。我轉過去看他。他看起來一副很震驚的樣子。

「什麼?」

「你回我『什麼』是什麼意思,你怎麼會沒有看到那個呢,你不是正對著螢幕嗎?」

「嗯嗯……我在想其它事情。像是我要怎麼跟Stetler說是誰影印了屁股,前提是我可以查出來的話。」

「你完蛋了。不管怎樣,你都死定了!」

「為什麼,我錯看什麼了?」

Eric嘆氣,按了下其中一個按鈕。「你看!」

我看著。大多數都沒有什麼,就是一條沒有人走動的走廊。然後,螢幕上顯示的時間接近午夜時,畫面上走進來一個搖搖晃晃的人影。我湊過去看,可是畫面是黑白的,再加上那個人背對著鏡頭,我看不出來到底是誰。在我開始想要抱怨時,Eric先舉起了一隻手指。

「等一下。」

走廊空了一會,那個人影再度出現,抓著一張影印紙的手,明顯的帶著手套,為了他自己的小聰明醉醺醺的笑著。

哦,我的老天爺呀!

我死定了!

要不然也會失業,

也許兩個都會有。

那些雞尾酒的酒精含量一定很高,要不然還有什麼其他解釋可以說呢?

「誰想的到會是他呢?」

我對Eric的意見做不出反應,不過沒有錯,誰會想到是他呢,100萬年內我也決不會想出是這個答案的。

該死的我們要怎麼辦呀?

「先生們。」

我僵在原地。

Eric也僵住了。

慢慢地,非常慢慢地,我們轉過身去。

「H……」我的聲音危險地顫抖著。我可以解釋的,我想要這麼說,可是我的嘴裡就是說不出任何話。

他慘白如紙,他的頭髮東翹西翹,和他慘白的膚色形成了強烈的對比,他的眼睛有著黑眼圈又佈滿血絲。他站在那裡有多久了?

「把那個監視影片再播放一次。」他說。

Eric服從。我認為我不能動,我只能呆站在原地看著H,他查看過影片。

「我看到了,」他終於又開口說話。「你知道那張特別的紙怎麼了嗎,先生們?」

我用發抖的手指從我的口袋中拿出它。「給你,H。」我小聲地說。

「謝謝。」他今天早上的聲音有種獨特的沙啞,全新的聲音。我從來沒有聽過他會有那種呼隆聲,好像他一整晚都一直在對月亮嗥叫一樣。

「我想你們知道它是在那裡被找到的。」

我們點頭。

「Well,我不想要你們再擔心這件事了,好嗎?」

我們再次點頭。

「我想要你們現在讓我來處理這件事,好嗎?」

沒有什麼比這樣做更合我們的意了,我們點頭如搗蒜,就像會擺在汽車後面的彈簧玩具狗一樣不斷的點頭。 看著他離開房間。他今天走動的樣子看起來有種小心翼翼的感覺。

在我們任何一個人可以鬆一口氣之前,有一段冗長的沈默。

「我在做夢嗎?」我小聲地說。

「我做過最怪異的夢,」Eric回答。「我夢見H喝醉,拉下他的褲子去影印機複印出他的屁股,而且還把它留在Stetler的桌子上。」

「我也夢到那個了。」

「Fuck!心電感應真的存在!」

「沒有其他的解釋了。」

「No shit!」(表示惱火,或是驚歎。你在說廢話,或是真的嗎?)

一陣沈默。

「我夢到我走進微量分析實驗室,你在那裡,然後我說『可愛的屁股』。」Eric說。

「你有嗎?」

「嗯嗯……你知道的,我說的不是你正在看的影印紙。其實不是。」

我的頭急速地轉過去盯住Eric。

什麼?

「你有個真的很可愛的屁股,Wolfe。」

什麼?

「它比H的好太多了。」

什麼?

「如果你昨晚有去那裡的話,那麼就會是你和我醉倒在走廊上了。」

「……」

「因為我們會喝得太醉,灌滿水果雞尾酒,不能真的去享受。」

說得對對對對………

Eric轉開了一會,然後那雙眼神強烈的棕色眼睛又轉回來看我。「今晚怎麼樣?或許不是倒在走廊上,喝的酩酊大醉。怎麼樣……去我的地方,還是去找間酒吧,還是去海灘?還是……我的地方?」

我仍然盯著他。是的,我想要回的是,要去那裡都可以!

「我已經下定決心了,你看到了,」他不好意思地露齒一笑。「不再等待了,不再和任何人調情,只為了想要讓你吃醋。不再為了要刺激你對我做出回應,而去惹惱你。我對我自己說,『去邀他出來玩就對了!』。這是你唯一還沒試過的。你覺得怎麼樣,這樣想很蠢嗎?」

我急切地搖了搖頭。「不,不,是很好的主意!」我沙啞地說。他跟別人調情只是為了要讓我吃醋嗎,他想要我對他有反應才會惹我生氣嗎,誰想的到會是這樣子呢?

「晚點見?」他問,我點頭同意。絕對,無疑地,請想辦法停止我吧!他笑著站起身。「那就晚點見囉!」

他有這世界上最華麗,最令人垂涎的,最想咬的,最想抓的屁股。我對這一點毫不懷疑,他離開房間時,我看的很清楚。

晚一點,我會有親自檢查它的機會的!哇﹗

我在視聽室的角落椅子裡興奮地像是跳舞一樣的扭動起身體。H的屁股早就被忘得一乾二淨了,充滿我的心的是Eric。

那麼在下班之前,我到底要怎麼打發時間呢?


 

 


結束



譯者後記﹕

題目已經點出這篇小說的內容了。New Year's Moon(新年的月亮),不是指真的月亮,英語的俚語中Moon就是指那種暴露狂的人,在公開場所露屁股做出惡作劇的行為。


我也沒有想到那是Horatio的屁股……因為壓根也不認為他會做那種事。

Eric邀Ryan那段呀,說什麼要去酒吧,去海灘,還是去我的地方。好像Eric真的給了很多選擇一樣,說來說去最後還不是繞回了『我的地方』,擺明了你就是想要把人家拐回家嘛!
要是知道Ryan是要怎樣都可以的話,應該忍不到晚上見面了吧……那麼隔天就是管理視聽室的人跑去鑑識科要找犯人了,『是誰把我的視聽室給亂成這樣子?這裡是警局,不是開房間的地方呀~』(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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