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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uch

觸摸

Fandom: Jonas Brothers,RPS

作者﹕Pixie

配對﹕Joe/Nick

分級﹕PG

內容簡介﹕這種感覺是不對的嗎,Nicky?

警告﹕亂倫的暗示。灰色壓抑的小說/甜文

作者註解﹕這比我之前寫的都要好很多,而且長度也更長。如果你願意給點意見,我很樂意接受! :)

Disclaimer(免責聲明)﹕不是我的。

原文網址﹕http://adinasourisme.livejournal.com/1230.html

翻譯﹕Duan

作者沒有回應,無授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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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oe是個喜歡以身體接觸來表達感情的人。

Nick漸漸接受這樣子,而且也從來沒有真的對此多想過什麼。他習慣了被草率的親吻他臉頰和額頭,他的腰會被摟住,甚至於是臉埋向他,用鼻子磨蹭過他的鎖骨。他不能習慣的似乎是,這些舉動對其他人的影響。

在他們『Burning Up』專輯巡演的後台。他的吉他被拿在他手裡,用指尖隨意地彈奏一首無關緊要的歌。一首和現在好像無關的曲子,不過仍然適合拿來作為準備上台前的暖身之用。他知道Joe的人正在隔壁房間裡﹔一邊嘴裡抱怨在如此重要的演出上他的頭髮應該要非常完美才對的,一邊整理他的頭髮。Kevin或許已經準備好要上台了;一如以往的像個愛操心的女人一樣吱吱喳喳的到處巡看著。

他的『休息時間』被門上的輕敲聲給打斷了,他驚訝的看到走進門裡來的人是他的爸爸。這很怪,因為通常這時間Kevin先生(Kevin Sr.)會待在會議室裡,完成新聞發布和資料那一類的事情。Nick困惑地看向他,向後背靠到床上坐直。

(譯註﹕Kevin Sr.,Jonas爸爸和長子名字都是Kevin,所以提到Kevin Sr.是指Jonas爸爸。)

「爸,怎麼了嗎?」

男人看來不安地站在門口,一隻腳換到另一隻腳的來回動著。有一會他什麼話都沒有說,靜靜地發出的嗯嗯聲像是超自然的電流聲一樣,直到他終於肯開口說話。

「Nick,我……我必須要和你談一下……」他大聲地清了清嗓子,Nick忍住他想要扮鬼臉的衝動。這一定不是什麼會讓人開心的話題,他讓自己先做好心理準備。

「……關於觸摸的事情。」

Nick張開嘴下巴都要掉了,臉瞬間漲紅。他的爸爸來這裡是專程要和他討論手淫的話題嗎?

「那……那種觸摸?」Nick羞窘的只想要地面現在就出現個大洞,就這樣直接把他給吞沒吧!Kevin先生嘆了口氣。

「聽著,我們全部都知道有多……有多……親近……你和Joseph(約瑟夫)有多親近。」

Nick再次露出驚訝的表情。到底是怎麼了?

他的父親繼續說。「可是,一直有人對此有所議論,你也看到了……而且……而且……」

「爸,你要說什麼?」

「你們男孩子可以……舉止低調一點不要表現得如此張揚嗎?轉移你哥哥的注意力,這樣的話看來就不會……」

「你是在建議我們……」

Jonas先生舉起他的手打斷話。「我沒有對這種行為建議任何事,Nicholas(尼可拉斯)!當然不是這樣。這種念頭讓人很作噁,不道德……違反神的旨意。」這個高大的男人明顯地有陣厭惡的顫慄。「我要說的是我們不想要媒體有得到錯誤見解的機會。根據情況看來,我們受到的關注已經夠多了。」

Nick不完全知道要對這種事做出什麼回應。

「嗯……okay?」

「只要……處理好它,好嗎?」

「是的,爸爸,我們會的。」

當然了,Joe這樣的人就是硬要挑這種完美的不得了的時間點走進房間裡。甩了下他有著完美髮型的頭髮,將手隨意地摟住Nick緊張的肩膀,在他臉上給了一計草率的吻。

「登場的時間到了,兄弟!」他的聲音興奮又激動。

Kevin先生給了Nick別有深意的一瞥後,倉促地往走廊走開。

「後台的第五通道!」Kevin先生走開了一段認為是安全的距離時,往他背後向他們提醒的叫道。

Nick聳起肩從Joe的臂彎下遛開,這些舉動全都因為之前談過的話而變得怪了起來了。他背對他的哥哥,平服好他的衣服,抹了抹臉後調整好吉他的背帶。他的臉仍然有些潮紅。

「Nick……怎麼了?」Joe試圖要靠近他,可是男孩閃避的躲開他。

「只不過……Joe,不要管好嗎?」他沒再說什麼從門口離開,留下Joe獨自一人站在房間中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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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晚的演出糟透了。每當Joe試著要接近他的弟弟,僅僅為了想要和他分享開心,他卻被粗魯的推開。有兩次他差一點就突然跌向人群,所幸的是有兩個舞台工作人員及時用力將他拉了回來。然而他仍然堅持要進入Nick的私人空間裡,因為他根本就不知道到底發生什麼事了。

第三次他差一點就撞進一些發狂的fangirl裡,Kevin將他的弟弟拉到舞台角落,假裝背靠背彈著吉他和他玩時,向他們嘶聲地小聲說話。

「你們兩個到底在玩什麼花招呀?」幸運的是,背景音樂的聲音壓過了他們的說話聲。

「沒什麼。」Nick和Joe同時都小聲回道。

Kevin用著弄不懂又詳察的眼神看他們兩個。「那就不要再推來推去了!」Kevin嘴上帶著微笑的吼了他們。他轉身離開他們,男孩們也走回他們的舞台位置上。

在那之後不再有被推開的情況發生,因為Joe對他的弟弟沒有再做出更進一步接近的行動了。而且這不只是在舞台上的演出時間裡,還有這一天的其餘時間。他們一走出舞台,他簡直就是在迴避Nick了,大步的走開,流汗的臉上帶著滿滿的不悅,天才會知道他是去那裡了。Nick很高興看到他走開。至少,他希望自己為此是高興的。

可是,他們不可能永遠避開彼此。不僅僅是因為他們是國際上知名樂隊的其中兩名成員,而且他們也是親兄弟,在旅館裡還是共用同一個房間的。

Joe走進房間時,Nick反射動作的立即在床上把自己卷縮成一團。他在毯子下背對著Joe,緊張的僵著肩,呼吸急促。

Joe忽視他,仍然在生悶氣。他大聲地脫掉身上大部分衣服,倒在另一張床上,因為故意用力躺到床上而弄得床墊的彈簧發出嘰嘰嘎嘎的聲響。Nick忽視他,兩個男孩躺著處在敵對的沈默之中。一位像樣的作家就是會在他的書裡用這樣的字句來形容現在狀況的。

最後……因為他是Joe,Joe不可能放著事情不管,這個男孩決定了要開口詢問。

「你到底有什麼問題?」他像是他們只是想要隨意聊聊一樣,可是卻是帶著故意冒犯對方,非難的口氣。

「我的問題嗎?」Nick轉過身面對他。房裡沒有開燈,他只能在這悶熱的房間裡看著他哥哥模糊的身影。不過他仍然可以認出他的肌肉拱起臂膀的生氣姿態。

「是,要不然難道是我做了什麼嗎,你像是我身上有可怕瘟疫一樣地對待我!」

「我沒有!」

「你當然有!每次我接近你,就會被你推開!」

Nick沒有回應,只是腦怒哼了口氣再一次轉過身去。他只想要睡,不想去處理如此怪異的情勢。不想要去面對。

「你不想要我……再碰你嗎?」Joe聲音更加鎮定,更加深思。不過在那裡還是存有尖銳的受傷和被背叛的情緒,讓Nick不安的蠕動了起來。

「這……這樣很怪,Joe。」Nick努力要解釋。「至少……至少它應該是很怪的事。」

「啊?你在說什麼呀?」

「它應該要感覺很怪的,你知道的?可是它……它不是。」

「什麼,我碰你嗎?Nicky,那有什麼好怪的,我們從小就是這樣子。」

「可是……可是我們不應該這樣子,Joe!現在不可以再這樣了,我們都長大了,實際上已經是成年人了,我們不能在舞台上再跟彼此摟摟抱抱,別人會怎麼想呢?」

「或許我根本就不關心他們會怎麼想。」

「你無法承受這種不關心的後果的,Joe!我們是搖滾明星,我們的生活就得像那樣子。」

「所以你是在說,你要我不要再碰你嗎?」

「是。」

「因為那樣子感覺不對嗎?」

「是……不……我不知道啦!」

Nick用枕頭蒙住臉,挫敗地用他的拳頭搥打枕頭。

他驚訝的感覺到他以外的重量用力壓到他的床上。正要抬起他的臉就感覺到Joe溫暖的手臂抱住他,佔有又粗暴。他的嘴貼到Nick的脖子上,他可以感到他的睫毛刷過自己的皮膚。他的手撫摸過Nick的背,聲稱對他身體的所有權,用沒有其他人會做的方式。因為Nick一直都是Joe的,就像Joe一直都是Nick的一樣。極其簡單的事,像呼吸一樣的自然。

Nick在Joe的懷裡緊張了起來,不想要屈服,Joe的唇搜尋向他的耳朵,輕輕吹著熱氣,低語。

「這種感覺不對嗎,Nicky?」

Nick甚至於不能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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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ick醒來時,房間裡到處都看不到Joe。他能記得睡前的最後一件事是可怕的交談,他想要做的全部都是身體像是胎兒一樣卷縮成一團,就這樣給他睡上一千年吧!可是因為他是Nick Jonas﹔超級巨星!他必須得將他的屁股拖出床,到客房內附設的廚房。

他的媽媽,哥哥Kevin和弟弟Frankie已經坐在餐桌邊了,吃著碗裡的穀類早餐,睡眼惺忪的鬥著嘴。Nick走過他們身邊,道了早安後往後院的小花園區走去,Joe常常會待的地方。旅館的這一處是私人區域,Jonas一家巡演時接近於像是在家一樣感覺的區域。

Joe坐在椅子上,抱著他的吉他啜飲著咖啡。他戴著有著寬大邊框的墨鏡,穿著連帽上衣和睡褲。Nick在他旁邊坐下,明白他需要把話說清楚。說一下昨晚發生的事情,已經如何改變了當今的情況了……

「Joe……」

「我一直考慮你說的話。」Joe聲音像是漫不經心的隨口說說,手撥了一下手中的吉他,輕易的打斷Nick的話。「我決定了,你是對的。」

「什麼?」

「和『觸摸』有關的所有事情。我看得出來會讓你不舒服,我為這樣子向你道歉。我沒有意識到這樣做對你會有如此的影響,或者是,這樣做對歌迷們造成的困擾。

我們不會想要到處都有人把我們當做沒有教養的家庭的。」他的嗓音平靜、謹慎又呆板。

Nick甚至於沒有特意去指出還有一個重點﹔他們兩個都是男的。而教養問題是更不能容忍的事。他太專注於被Joe才說出口的這些話給嚇住了。在他們昨晚的激烈對話之後,Joe已經讓他體認到他有多需要Joe,現在他卻突然收手撤退了。

「可是,Joe……」

「沒事的,Nick。我也想要這樣做,我們不能不正常,是嗎?」他露出那樣勉強的微笑……只是顯露出他是為了Nick才這麼做的,隨及匆忙的走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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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下一場演出之前幾分鐘,Nick輕拍了Joe的肩。Joe彎身退開了他的碰觸。

「不要這樣做,兄弟。可能會有人看到的。」他是隨口說說似的口氣,可是透過如此明顯的挖苦更讓人看出這行為有多可笑。他們立即走上舞台接受數千歌迷的歡呼,讓Nick沒來得及有回應的機會。

Joe一在觀眾們面前現身,他全身上下每英寸都瞬間點亮了,任何緊張跡象都如同溶化般的消失不見了。Nick不相信似的看著他的哥哥享受女孩們歇斯底里的尖叫聲。他匆匆忙忙地走去他自己的位置,被Kevin催促要用跑的,迅速地開始伴奏起『Inseperable』這首歌。Joe站在他前面,搖動著身體,笑著打著節拍。

這是一首Nick先唱的歌,他張開口唱,緊盯著Joe……他擺明了是在忽視他。

 

「Take my hand tonight.(今晚握住我的手。)」

Joe,拜託你。他心裡暗自想著。

看我,僅僅只是看我一眼!

「We can run so far(我們可以跑得更遠。)」

求求你……

「We can change the world(我們可以改變世界。)」

我很愚蠢才會說出那種話……

「Do anything we want(做任何我們想要做的……)」

看我!

 

他唱的開頭部分結束,他看著Joe接唱,和人群一起合唱。他繼續背對著Nick,手伸向空中揮動著。不久又再是Nick唱的歌曲部分,Joe繼續忽視他的態度讓他感到另一陣疼痛。通常,唱到這裡時,他會黏到Nick身邊來,裝模作樣地用Nick他的麥克風唱歌。可是現在他真的是個『搖滾明星』了,在舞台上獨自舞動著的人。他不會碰他的弟弟,他不只是完全,而且是絕對的『正常』。

Nick討厭這樣子!這不是他該死的想要的,從來都不是。他只是乖乖聽他爸爸的話,現在他卻因此失去Joe了……

他想要跑向Joe,用他的手臂摟住他,將他摟的如此緊以致於所有人都會注意到。保證沒有人可以像他一樣的擁有Joe。沒有人值得擁有Joe,如此的需要Joe,就像他一樣。可是他不能,歌曲結束時,他只能被麥克風架給困在原地。現在Kevin加入Joe了,他們大聲唱著最後的合唱部分,他們背靠著背。Joe伸出手臂摟住了Kevin時,Nick的手在吉他的弦上不必要的拉緊。又緊,又熱,緊縮在一起。好極了!

Nick喉嚨裡像是被某種東西卡住,他不能跟上歌詞和歌聲。Joe被刺耳的吉他聲和女孩的尖叫聲淹沒了,不能聽到他。如果他從未再聽到他的話,要怎麼辦呢?

而且事實上,是他自己要推開Joe的。是他說服Joe相信這樣做才是對的,他們必須要『正常』。現在他哥哥絕不會再看他一眼了(更不用說碰他)!

到了歌曲的最後幾秒,Nick深深吸了口氣,他的胸口受到樂聲的衝力振動,他忘記了『Inseperable』這首歌有段不連貫的結束。

「Joe!」

樂聲在他們周遭流動而過時,他突然大叫,唐突又顯眼。叫聲好像在這巨大的場地裡迴盪了起來,還有在這些為Jonas瘋狂的歌迷們之間引起了騷動和幽閉恐怖症發作了一樣。

然而那些都不重要了,因為Joe現在就在看他了。他摟住Kevin的手臂鬆了下來,轉過頭往後看向他的弟弟。周遭是一片寂靜。所有人的眼睛都將注意力轉到Nick身上。

「是?」Joe回應。

他們的聲音被麥克風透過喇叭給放大了,可是他們兩人好像都沒有注意到這一點。這樣的情況明顯的讓全部的fangirls都為之屏息以待了。Joe的眼睛告訴Nick,這次『觸摸』必須要由他主動,而且它必須是比起隨意的摟一下肩膀如此的行為,還要更有意味的擁抱。

「過來這裡。」Nick回答。

什麼事都沒有發生,他知道他必須要怎麼做。

他很快地放下他的吉他,將它擱到旁邊,人移到鋼琴前。為了準備要進行下一首歌『A Little Bit Longer 』。

Nick在鋼琴椅上坐下時,繼續抬起眼灼熱的盯住他的哥哥。他慢慢地開始彈奏另一首歌的前奏,他們全部都非常熟悉的一首歌,可是以前沒有像這樣演奏過。實際上這首歌並沒有列在這一晚的演出歌曲名單上,可是有誰會在乎那種東西呢?他的唇移向麥克風,他的手在鋼琴鍵上移動時,還是緊盯著Joe。

 

「If the heart is always searching(如果心總是在找尋)

Can you ever find a home?(你可以找到歸處嗎?)

I've been looking for that someone(我一直在尋找那個人)

I'll never make it on my own(不曾為自己做些什麼……)」

 

Nick的歌聲堅定又強烈,他沒有樂譜而彈奏著。這裡只有他和Joe,還有這架鋼琴。沒有背景伴奏,沒有鼓聲,沒有合音,全然不是平常演奏這首歌的方式,可是又該死的棒的不得了。他彈奏完前兩小節,女孩們再次尖叫了起來。可是,Joe沒有移動。

Kevin在一旁看著,滿臉困惑。他查看了人群的反應,迅速對Joe低聲說。

「你們兩個可以該死的去碰對方了嗎?兄弟,沒有這樣做演出變得很糟耶!」Joe看Kevin,又回看Nick。Kevin輕輕打了他的手臂。「拜託嘛,J(Joe),他真的很努力試了。」

Joe加入時,Nick中途變為合唱。

 

「Tell me that you love me(告訴我你愛我)

And everything's alright(一切都會很棒)

When you're right here by my side(你就在這裡,在我身邊)

When you look me in the eyes……(當你看著我的眼睛)」

 

Joe慢慢地走向Nick,他的臀部隨著音樂隨意地搖晃著。Kevin將他向前推去。

Nick儘可能地靠向Joe,手仍然彈著鋼琴。

 

「When you look me in the eyes……

(當你看著我的眼睛)」

 

他們停留在這樣的狀態中完成歌曲的最後部分。Nick沒有看琴鍵彈著琴,而是抬起眼看向Joe,他站在他身旁疑惑地回看他,一隻手放到鋼琴上。Nick唱了大多數,Joe猶豫地支援的合唱了一點。他太愛Nick如此顯露出感情的樣子了,而且這一次不是因為他的催討。

歌最後即將結束時,Nick(彈奏鋼琴的)手在最後幾個音節並沒有出現引人注目的誇耀結束手勢。歌曲結束時,他的手從琴鍵移向Joe握住那溫暖又熟悉的手。那手發熱流著汗,讓他如此感到安全,Nick只想要一直握住他。並且再也不會,放開他的手。

Joe舉起他另一隻手,眼裡帶著謹慎的眼神,慢慢地撫摸過Nick的頭髮。在他們要盡責的繼續接下去演出之前的幾秒間空檔,Nick閉上眼睛,依附向他的手。雖然他知道Joe會一直這樣撫摸他 。

Joe是個喜歡用身體接觸來表達感情的人。

Nick永遠都會喜歡他這樣子的。

 

 

 

 

結束

 

譯者後記﹕

悶騷的Nick,不刺激是不會有行動的!

爸爸是破壞戀情的殺手,所以應該要破釜沈舟乾脆給它公諸於世,直接在舞台上摸給大家看吧!(激動)好吧,至少有人跟我一樣會很想看的。 可是在舞台上摸完之後,下台要怎麼面對爸爸呢?

不是叫你不要親親我我了,這次還給他上演依依不捨。

JB歌詞的部份,翻譯有些修改過了,沒有完全照找到的中文歌詞,有些地方總覺得很怪,修改了一下(雖然我也不能確定自己完全正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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