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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hat We Do Is Secret

我們在做什麼是祕密

Fandom: Jonas Brothers,RPS

作者﹕outofsomnia

配對﹕Joe/Nick

分級﹕PG-13

內容簡介﹕Joe和Nick一直在戀愛。

Disclaimer: Not true at all. I do not know any of the Jonas Brothers,nor do I pretend to. I don't mean to offend anyone and if I did,too bad.

原文網址﹕http://outofsomnia.livejournal.com/tag/oneshot#entry_26030

授權﹕已得到作者許可,就不公開信了。

翻譯﹕Du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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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這種場合總是鬧哄哄的到處都很吵?」Joe問,Nick剛好走出來,手裡拿著裝了蛋糕的兩個盤子。

「我不知道,這是婚禮,他們有理由可以很吵。」他無奈地聳了聳肩,將其中一個裝了蛋糕的盤子交給Joe。

「是,我猜就是這樣。」他吃了一口蛋糕。他們勉強認識的一個堂姐結婚,大事一件。嗯,對她來說的話是這樣沒錯啦,不過Joe幾乎不記得有她這個人存在就是了。

「很有趣呀!」他聳肩,用力要拉扯開他的領帶。

「你正式打扮還滿好看的。」Joe看著他,他臉紅了。他有多愛Nick臉很紅的樣子呀,從他的鎖骨一路染紅到他的眼,不過他現在臉頰上有著的淺淺粉紅色也很可愛。他這樣想著。「你好可愛!」

「現在不行,Joe。」他咕噥道,視線回到手中拿的蛋糕上。

「是,就是現在!」Joe小聲說,把他的鼻子緊貼向Nick臉頰上。「永遠都是現在就要!」

「Okay,不要在這裡。」他退開,往Joe嘴裡塞了塊蛋糕,在他臉上也抹了一些。

「噢,沾到了啦!」Joe笑了,也把蛋糕抹到Nick鼻子上。Nick格格笑,把蛋糕抹到Joe臉上,把他撞倒在草地上。他們滾著,Joe順勢滾到他身上,舔掉Nick臉上的蛋糕。「嗯,真好吃!」他撇嘴一笑,彎下腰舔了沾到Nick脖子上的蛋糕。然後他退開,搔起Nick癢,逗得他一陣大叫,很快又把笑聲吞了回去。

「Boys!」他們的媽媽向他們叫道,有一點被Nick大叫著「JOOOOOE住住住住手,我是說真真真真的!」的聲音給壓過去聽不見。

「Joseph(約瑟夫),你已經十七歲了,停止再表現的像個孩子一樣!Nicholas,起來!」

Joe拉起Nick,他屏息,從草地上起身。「你們會把你們的衣服全弄臟的,你們在想什麼呀?」她問,將Joe的領帶拉整齊,從Nick髮絲中挑掉草。

「抱歉,我們只是玩一玩。」Joe順了順自己的褲子,可是卻將仍然還沾有蛋糕的手往Nick臉上抹去,引起他另一聲大叫『Joe,住手!』還有從他的母親那裡射來的殺人視線。

「Nick,Joe,可以請你們今天乖一點嗎?」Jonas太太說道,Kevin剛好從門口出現。

「媽媽,珊朵拉在找妳,拍照的事情。」

「好,謝謝你,甜心。」她擦掉Joe臉上的蛋糕後,走回屋裡去。

「不用客氣,媽媽。」Kevin走過來時面帶著微笑,沒有看Nick和Joe。

「兄弟們!」Jonas太太帶上了門發出清脆的關門聲後,Kevin才嘆了口氣看向他們。「在搞什麼呀,你們身上都沾到蛋糕了!」Joe和Nick倒在彼此身上,大笑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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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弟愛,是的,全部都只不過是兄弟愛的事情。Kevin這樣想著,一邊往大樓窗外看去,看著Joe跨坐在Nick身上,惡意的搔他癢。

「Jooooe!」Nick反抗踢起他的腳。「住……住手!我是說真真真的!」Nick被掐住似的喘不過氣叫著時,Jonas太太剛好從Kevin身旁走過,斥責她年輕的兒子們。

「Denise?(Jonas太太的名字)」Kevin的堂姐珊朵拉叫著,她走下Kevin一直潛伏著的走廊「噢,Kevin,你知道你母親在那裡嗎?」Kevin輕笑,比了手勢指向他兄弟所在的地方來代替他的回答。

「他們非常親近,不是嗎?」她笑了,看Joe離開Nick身上,出手要拉起他。

「我們全部都是。」Kevin笑,看到Joe偷看Nick,Jonas太太正在調好他亂掉的領帶。「我想,他們特別親近。」

她微笑,微微地點頭同意。

「珊朵拉!」新郎,叫麥克斯或是丹之類的名字(Kevin真的記不起來) 手放到她肩上,對Kevin笑了下示意。「妳在這裡呀,妳找到妳的堂姑媽了嗎?他們現在就要拍照了。你們男孩子也應該去那裡囉!」

「我現在就過去叫她。順便說一聲,恭喜你們!」

「謝謝!你如此紳士,Kevin。」珊朵拉吻了下他的臉。

「Joe,住手!」Nick叫道。

「我希望我可以跟我弟弟說一樣的話……」Kevin皺眉看Joe臉上那不變的,像是愛麗絲夢遊仙境裡那隻露齒而笑的貓會有的一樣的咧嘴傻笑。

「噢,他們都是好男孩的。」珊朵拉摸了摸Kevin的肩安慰他。

「一定是。」Nick當然是了。不過Kevin可沒有真的多說出那句話,他微笑走出去找他的媽媽。Kevin集中於他母親,告訴她珊朵拉在等她。等到她走進屋裡去時,他才轉過去看他們。

「兄弟們!」他嘆氣,準備問他們到底在想什麼。「在搞什麼呀,你們身上都沾上蛋糕了!」

他們倒在地上,Nick在Joe身上,瘋狂地大笑著。

「兄弟們,嚴肅一點。我們在一場婚禮上,你們必須在幾分鐘之內趕去拍照!」

「我們會清理好的,Kev,不要擔心。」Nick坐起來,用他的手肘支撐起他的腿,仍然還倒在Joe身上。

「來吧,我要確定你們有。」我看著他們站了起來。

Joe翻了下白眼,跟上Nick,Kevin也轉身走進屋內,跟著他們到浴室。

「我們不是小孩子了!」Joe抱怨,跳到浴室櫃上坐下。

「說這句話的,是個臉上沾了蛋糕,剛剛還在玩搔癢癢的傢伙。」Nick冷笑。

「閉嘴啦!」Joe偷笑,盯著自己的腳,有點臉紅。Nick把一條弄濕的毛巾扔給他。

「謝謝。」他把臉上的蛋糕擦掉,Nick輕笑。

Kevin靠在關上的門上。他感覺好像他闖入了私人空間裡,當Nick笑著擦掉Joe額頭上的蛋糕時,油然而生起這種他在Nick和Joe周遭時常常都會有的感覺。Nick手伸過去擦掉Joe脖子背上的蛋糕,直視向他的眼裡,Joe的臉好像更紅了一點。

我故意輕輕地咳了下,他們臉紅,迅速地從彼此身邊退開。Nick將毛巾遞給Joe,他們各自擦乾淨自己的臉和脖子。

「那麼,不是要拍照嗎?」Nick扶著Joe跳下浴室櫃。

「是,嗯,珊朵拉說他們想要我們和他們一起拍。我想他們在樓下的門前。」Kevin做手勢要他們跟上,帶著他們回到外面,往左邊走向已經集合在門外的一小群人,就在小露台前面。

「男孩們,你們過來了!你們全都清理乾淨了嗎?」他們的媽媽輕聲問著。

「是的,媽媽,我們當然有。」Joe又翻了白眼,Nick對他笑。

「Joseph(約瑟夫),停止翻白眼!現在,Nick,Kevin,Joe,過來站好拍照。」他們站在一起,Joe稍微有點靠向Nick。Kevin常常都會注意到這樣子,Joe和Nick會如何的移向彼此,Nick稍稍的移動了下,就會導致Joe跟著移動,反之亦然。

他們全部都帶著笑容拍了照片,一會之後他們全部人都能離開在婚禮派對上消磨一會時光了。

「Denise姑媽,保羅叔叔,你們一定要過來一起拍照!」珊朵拉笑著把Jonas先生和Jonas太太拉進拍照的一小群人之中。Joe和Nick走開,走向一些看來和他們年齡層差不多的人,因此Kevin只能跟著他們走過去了。

「嗨,我是Joe,這是Nick。」

「我是Kevin。」

「嗨,我是羅蘭,我是親友之一。這是我的兄弟西恩。」

「我是你的堂兄弟德瑞克,可是其實我們根本就不認識彼此。」德瑞克嘻嘻笑。

「那麼……」羅蘭故意地眨了眨她的睫毛。「Joe,你有女朋友嗎?」

「不,我沒有。」Joe斷然說道。Kevin怪怪的看向他,Nick輕推了下他的肩。

「噢!」羅蘭看向她自己的腳。「對不起!」

Kevin不知道她是在抱歉什麼。

「那你有男朋友嗎?」她看向他。

「沒有!」Nick突然厲聲說。

「噢!」她來回看了Nick和Joe,用著怪異的眼色在看他們,然後笑了,好像她知道了什麼事一樣。「抱歉。」她傻傻地笑。

Joe和Nick彼此相視後,Nick瞇細他的眼睛看羅蘭。「我要去找杯喝的。」他轉過身,大步走開。

「Nick?」Joe叫他。「Nick!」他跟在他身後走去。

「你是Nick的兄弟嗎?」羅蘭問。

「我是他們的哥哥,我們全部都是兄弟。」

「噢!」她用無恥的眼神往Joe的方向看去,他(Joe)抓住Nick的肩,急切地在他耳邊低語。

Kevin看著她奇怪的表現,她的臉上繼續維持著有點驚訝的臉色。他走開去找他的兄弟,剛好抓到一點他們的談話內容,他瞬間僵在原地,就在行進之間。

「Joe,住手,不要抓我!她知道,他們全部都會知道了!」

「即使是Kevin也不知道!」

「他是個很容易就相信別人的人,J(Joe),就算我們親口告訴他,他也不會相信的!可是她知道了!如果她去跟別人說怎麼辦?」

「她只是以為她知道了什麼,她不知道她知道的是什麼,她知道的是她自己以為的。」

「你是在說什麼啦,根本就聽不懂!」Nick輕笑。

「那就是你愛我的理由。」

「很多理由之一。」他眼睛上下打量了Joe,臉上突然乍現滿滿的大微笑。他們一看到Kevin走過來,立即離開了彼此。

「Nick,怎麼了?」

「沒有什麼,對不起,如果讓你擔心了。」

「噢,沒事的。我想這裡還有蛋糕可以吃,要不要吃一點?」

「不……不用。我想我只是想去後面的花園走一走透一下氣。」他匆匆看了下Joe,走出這棟建築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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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ick?」Joe小聲的叫他。

Nick一直單獨坐在花園裡,靠在一棵樹下大約有十分鐘了。他驚訝Joe竟然會這麼久不管他,通常他不會不管他的,從來都不會留下Nick獨自一人。

「嗯?」Nick張開一邊的眼睛。

「你還是很不高興嗎?」Joe將裝了健怡可樂(無糖)的玻璃杯遞給他。

「沒有。」他接下可樂,Joe在他旁邊坐下抱住Nick的腰,移了下坐姿。「我其實沒有生氣,只是有點被惹惱。」

「噢?」Joe嘆氣,Nick移動更多,把他的腳放到Joe大腿上。

「嗯……」Joe靠著樹,Nick閉上他的眼,將玻璃杯放到草地上。

「這樣好舒服。」他舉起他的肩脫掉他的外套,Joe隨之跟著也脫掉。他們鬆開他們的領帶,Joe打了個小小的呵欠,下午的陽光讓他想睡。

「想睡嗎?」Nick對他哥哥笑道。

「沒有特別想睡。」Joe咕噥。「不過,這裡很舒服。陽光,樹,花……」

「是,相當浪漫。」Nick抬起臉看Joe,他笑著把Nick拉起坐到他的大腿上。

他們挪動了下讓Nick可以側坐在Joe大腿上,Joe左手臂摟住Nick支撐住他,他的右手則是放在Nick大腿上。他們就這樣子,在那裡坐了一會,Joe緩緩地撫摸著Nick的腿。Nick喝完他的可樂,舒服地嘆了口氣,把他的頭靠到Joe肩上,鼻子貼向他的脖子。

「我想我們應該要跟Kevin說。」

「什麼?」Joe撫摸Nick大腿的手僵住不動了。

「我想我們應該跟Kevin說……我們的事。」

「你瘋了嗎?Nick,他不會懂的!」Joe搖頭,吻了下Nick額頭。「Nick,你記得你要我發誓過什麼嗎?」

「我知道,可是他是我們的兄弟。」

「我知道……」Joe看著天空中的陽光漸漸轉為橙色,緊緊地抱住Nic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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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年前

 

「Joe!」Joe把我推進舞台後台的櫃子邊牆面時,我大喘了口氣。他嘆氣,輕輕咬著我喉結的凹陷處。「我……我們應該要走了……噢!」他的手撫摸過我的身體。

「噓……」他熱切地吻我,我閉上眼睛,微微地呻吟。我聽到外面技術人員的說話聲,想起了我們為什麼不能這樣做。

「Joe……Joe,求你。」我小聲地說。他退開,親吻我的脖子,抱住我的腰。「住手!」我更堅定地小聲叫道。他停止了,發出了抱怨的聲音,終於收手。

「為什麼?」他抱怨著,露出小狗狗般的可憐眼神。

這讓我想起我們很小的時候,他想要玩具時的情景。他抬起眼看向媽媽,用那種非常單純無辜的眼神說﹕「可是我想要它。」

他聽起來是如此的可憐,我已經想要把玩具給他了,因為他是我的哥哥,我想要他開心。可是不是這樣的,那是因為我愛他,所以才會想要他開心。我不知道的是,一般做弟弟的是不會想要保護他們的哥哥的,不會想要確定沒有什麼會傷害到他。一般的兄弟會做的是吵架,搶彼此的玩具。一般的兄弟不會對哥哥有這種感覺。

「因為,我們可能會被抓到。」

「如果我想要被抓到呢?」Joe給了惡魔似的笑容,一隻手指鉤住我的皮帶,把我拉向他。

「嗯……」我撞到他身上時,嘀咕了下。

「我們可以被抓到,Nick,然後我們就不必再躲躲藏藏了。」他在我耳邊喘氣。

「你真的以為我們可以從此過著幸福又快樂的生活嗎?」我突然爆發。「Joe,我們是親兄弟!這是不合法的,不道德的!這是罪……」他用一個吻,把他的舌頭塞進我的嘴裡來打斷我的話。他的舌沿著我的上顎滑過時,我勉強忍住了呻吟。

他中斷吻,可是並沒有退開。「你應該停止老是顧慮那麼多。」他笑時,氣息吹過我的唇上。「你以前不會這麼在意的。」他似乎像是在試探,眼睛看向了角落的地板上。

「那是因為我已經十二歲了,已經不同了。我很在意,我只是試著不要去想。可是我現在沒有辦法不去想。」我們仍然靠在一起,所以我轉開臉,讓他不能再次深究我的臉色。

「我們沒……我們沒有傷害任何人。」他的聲音有點沙啞,搖晃他的頭,像是鬆掉了吊在他衣服上的線的提線木偶。

「我們會的,Joe。如果媽媽知道的話……」我說,用他的脖子捂住臉,我的手摟住他的脖子。

他嘆氣,抱住我。這可能會被當做是兄弟愛般的擁抱,如果他的眼睛沒有閉上,如果我的嘴唇沒有貼到他衣領間裸露出的鎖骨上的話。

他的手機在這時響了起來,他從他的口袋裡拿出手機。「哈囉?」我感到他說話時他的胸口振動了起來,讓我背上竄過一陣冷顫。

「Joe?」我近得聽的到手機裡傳出的聲音。「你人在那裡,你知道Nick在那裡嗎?」

「嗯,我們四處走走到處看看。」

「你迷路了嗎?」

「呃,沒有,我們馬上就回來,好嗎?」

「哼,哼,我們馬上回來嗎,OK!我會告訴他們,他們可以取消派出獵犬搜尋你們的計畫了!」Kevin笑著掛斷電話。

「對不起。」我說,聲音小的我自己都很勉強才聽得見。

「為了什麼?」

「我讓你難過。」它聽起來很孩子氣,可是我知道Joe不會在意的。

「不是你的錯。」

「停止聽起來像是假裝很快樂。」他假裝很快樂時,幾乎像是他很悲傷時一樣的糟糕,我討厭這樣。

「抱歉,我忘記你看得出來了。」

「我不想要你跟我在一起時還要假裝很快樂。你在難過什麼?」

「那讓我感覺很怪。」他背靠在牆上,他的手臂再度抱住我,轉了下位置讓我靠在他身上。「像是我對於你來說太老了一樣,像是你會想要和別人交往看看,不是你哥哥的其他人。有太多潛在因素會把事情搞糟。」

我知道他的意思。『如果我們被抓到的話,你就真的擺脫不了我了。』這樣不是有點淒慘嘛!

「Joe,我們年紀沒有差那麼多。」

「幾乎大你三歲。」

「再一個月,Joe。」我無奈地翻了下白眼。「再幾個星期我就滿十四歲了。」

「這樣就不會奇怪了嗎?不管你怎麼自圓其說,Nick,我還是大你很多,我仍然是你哥哥。」

「Kevin年紀比你更大,Joe。」那逗得他笑了,至少是有笑一下。

「Kevin只有大我一年幾個月。」

「噢,所以你想去找他玩玩床上遊戲嗎?」我冷哼口氣,隨及看到他露出了很沮喪的樣子。「Joe……」我親吻他的脖子。「對不起。」

「你真的認為那就是我們在一起的全部理由嗎?」

「當然不是,我愛你﹗」

「我更愛你!」他竊笑。

「拜託,我們全部都知道我愛你多上100萬倍!」

「不對!」他吐了下舌頭。我笑了,吻他。

「來吧,他們要擔心我們了。」他打開門等我。

「等一下!」我將門再次關上。「跟我發誓,保證你不會再說這些廢話!」

「哦,那方面的話?」

「跟我保證!」

「好,好。我們發誓吧!」他在我們之間做出發誓的手勢。「要保守秘密!」他舉起他的手。

「對我們做的事守祕!」我顫抖,他緊握住我的手,將我拉近,給我的唇另一個狂熱的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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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年前

 

Nick盤腿坐在地上,和Joe,Kevin一起玩著扮演超級英雄的遊戲。「甜心們,去洗手準備吃晚餐了!」Joe和Nick都搶著要跑向廚房。

Nick滑倒,他穿的短襪太滑抓不住地面,頭撞到了地上。

「Nick!」Joe大叫,跑回他身邊。「Kevin,找媽咪!」Kevin匆忙的跑出去找他們的媽媽。

「J……Joe!我……我的頭好痛!」Joe伸出手抱住Nick,讓他的頭靠在Joe的小胸口上。

「怎麼回事?」

「啊……」Nick啜泣,Joe摸他的頭。

「他滑倒,撞到頭!」Joe用他缺了門牙的嘴說道。

「Nick,到浴室裡來。」

他們的媽媽抱起了Nick,輕拍他的背安撫不斷抱怨著他的頭好痛的他。

「那裡痛?」她問,把小男孩放到浴室櫃上。

「這裡!」Nick抱住他的頭撞到地板磁磚的那一邊。

「好,讓我看看。」她分開捲髮。

「喔唷,喔唷,喔唷!」他推開她的手。「我要Joe!」他尖叫道。Joe立刻從他和Kevin一直在那裡看著的走廊上衝了進來。「Joe在那裡?」

「我在這裡!」Joe抓住他弟弟的手。

「痛死了!」Nick啜泣。

Joe爬上浴室櫃上,緊挨在他身邊。「讓媽咪看它。」Joe緊握Nick的手。

「……好。」

他們的母親有趣的看他們之間的交流,只到現在才注意到Joe對Nick有多麼的重要。

「這裡很痛嗎?」Nick點頭,畏縮,她移開他的頭髮,找尋有沒有什麼傷口。

「沒事的,Nick。」Joe笑,用他的手臂摟住他。「你有弄傷你的膝蓋嗎?看起來好像有流血。」

「Joey(喬伊)!」他們的媽媽開始用毛巾清理他頭上的一個小小的淺傷口時,Nick痛的抱怨。

「噓……」Joe把他腿上的褲子往上拉,看他小膝蓋上的擦傷。「我可以清理這個嗎,可以嗎,媽咪?」

「可以,Joe。」她交給他一條弄濕的毛巾,還有OK繃(救急膠布,創口貼)。

「你看?」Joe讓Nick看他怎樣用毛巾擦拭傷口。「這樣不會痛,對不對?」

「不會。」Nick吸了吸鼻子。看著Joe拉出一條OK繃蓋住擦痕。「Joey(喬伊),謝謝。」Nick笑,他們的母親摸了摸他的頭髮。「做的很好,Joe。」她微笑。「你們兩個可以自己去洗手準備吃晚餐嗎?」

「是!」Joe點頭跳下浴室櫃,轉過身幫Nick也離開盥洗台。

「很好。Kevin,你想要過來幫我擺刀叉嗎?」

「好的,媽媽。」

「Joey(喬伊),謝謝你。」Nick不知道他為什麼要小聲說,或是他為什麼要等他的媽媽走開後,他才傾身向前親了下Joe的小嘴。

Joe臉紅,格格笑。「不客氣,Nick。」他抓來凳子,讓Nick先洗他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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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年前

 

Joe和Nick正在沙池裡玩,Kevin和他朋友在一起玩拋球接球的遊戲,可是Joe想要堆城堡,Nick想要做Joe想做的。他們的朋友Mandy笑著把沙丟向Joe頭髮,感到好像他們又再次是個在幼稚園的小孩一樣。

「嗨!」他笑著搖晃他的頭髮。Nick笑Joe甩的沙子到處都是,像一條被淋濕的小狗一樣甩著頭要甩掉水。

「嗨!Mandy。」Danielle笑著走近他們。「嗨!Joe。」她臉紅輕笑著。

Nick瞪她。

「嗨!Danielle。」Joe笑。Nick不高興地直瞪著他和Joe一起挖出來的洞,為了他們城堡的建造拿到需要的沙子。

「打聲招呼呀,Nick。」Joe皺眉。

「嗨!」Nick嘀咕。

「那麼,Joe,我想知道你明天想不想要過來我家玩?」她微笑。

「嗯……」Joe猶豫不決看著Nick時,她臉紅了。

「Joe說他明天要幫我學算術。」Nick抓住Joe的手臂,用力拉著。Joe向後倒到Nick膝上,Mandy笑著看Nick,不過卻是用有點抱歉的眼神看向Danielle。

「我想我不能去。」Joe微微笑著,一臉歉意。「抱歉。」

「沒關係。」她眼紅著瞪了下Nick後才走回她朋友身邊。

「啊,Nick!」Joe努力要看起來很兇,可是躺在Nick大腿上又太舒服了。Nick爽快地紅起臉。

「對不起。」

「不,你沒有。」Joe格格笑。

「好,我沒有。我不喜歡Danielle。」

「你不喜歡她,只是因為她喜歡Joe。」Mandy翻了下白眼。

Nick無所謂似的聳聳肩,撥開落到Joe眼前的頭髮。Joe嘆氣閉上他的眼睛。

Mandy笑了。「你們兩個真的很親。」她猶豫的說。

「所以呢?」Joe突然起了戒心。

「Yeah(是),我們是兄弟。」Nick說,仍然玩著Joe的頭髮。

「Kevin也是你的兄弟。」她剛好看到Kevin對一個在格格笑的女孩笑。「你和他就沒有那樣子,他年紀和你更近……」

「Mandy!」Nick緊張了起來,Joe忍不住發出警告聲。

「抱歉,我沒有任何意思……我只是想說你們這樣可愛極了!」

Nick又笑了時,她也笑了,Joe躺在他的大腿上紅著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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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年前

 

Joe被某人給搖醒。「嗯?」他眨了眨,張開眼。

「J……Joe。」Nick站在Joe床邊。「我做惡夢。」

Joe從來都沒有懷疑過Nick為什麼是來找他,而不是媽媽或爸爸,只是往後退直到他自己靠到牆上空出了床的空間,將Nick給拉到床上。單人床很小,他們要胸面對著胸貼在一起,Nick可以感覺到Joe的氣息吹在他的額頭上。

「什麼惡夢?」Joe問,把他的手靠在Nick瘦小的胸前。他是如此的小,如此的年輕。

「嗯,我們全部人都很好,對,可是我和Kevin在房子外面,媽媽和爸爸在房子裡面煮飯。」他暫停了一下。「然後他們跑出來大叫失火了,然後到處都是消防隊的人,火很大。」他說的很快,眼眶裡已經淚汪汪了。「我一直叫『Joe還在裡面,Joe還在裡面!』,可是沒有人聽到。」他聲音變小停了下來,接著發出了強忍住的小小啜泣聲,試著不要吵醒(在同一個房間裡睡的)Kevin。

「我跑向房子,可是他們不讓我進去,你沒有出來,Joe!」他搖了搖頭。「我一直在想是不是真的會發生這種事。」這次換成了是Joe在搖頭。「要是我永遠都再也見不到你了,要怎麼辦?」

「不,不,不會的。」他安撫著原本在撫摸Nick肩的手,改為抓住了他的肩。「沒有什麼事可以把我從你身邊帶走,Nick。我是你哥哥,我永遠都會在這裡保護你。」

「可是……」

「Nicholas Jonas!」Joe堅定地說。「我絕對不會離開你的。」他伸出手擦掉Nick的眼淚,他的拇指停在Nick柔軟的臉上。

「Joe……」Nick喘息。

「Nick。」他輕聲說,靠近,他們的唇輕輕地碰了下彼此。Nick笑了,更貼進Joe懷裡。

「答應我,你不會離開我?」

「永遠都不會。」Joe緊緊抱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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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年前

 

Joe將Nick用力壓到牆上,試圖要讓他安靜。他們家用巴士型旅行車停的地方並沒有離這裡多遠,在這狹窄的小巷子間很勉強才可以隱藏住兩個正在發育的男孩。

「我不要!」Nick叫道,伸手擦掉從他眼睛流出的淚水。

「噓……Nicky,安靜。我知道。」他輕輕吻Nick時,Joe努力要停止自己這樣做。

「那麼為什麼你現在不住手?」Nick推開Joe,他推的不夠用力。

「我不能,甜心,我不能。」

Nick已經夠大了,不應該還有這樣的表現,他也知道不能這樣,可是為什麼不是Joe停止這些行為呢?Joe為什麼要這樣傷他,說他們必須要分手?

「你說你不會離開我的!」Nick成功的推開Joe。「Joe,我恨你!」Nick捂住臉,跑回車子。

「Nick!」Joe追上他。

Joe在他的床鋪裡找到Nick,其他人都已經睡了。「Nicky?」Joe爬到床鋪上。

「不要,滾出去!」Joe嚇到,Nick如此激烈的對他號叫,將他踢出去他的床鋪外,跌下撞到Kevin。Kevin呻吟,用手肘把Joe擠出他的床鋪外後回頭去繼續他的睡覺。

「Nick,我愛你。」Joe在拉起的窗簾外小聲地說。

「不,你沒有。你向我保證過永遠都不會離開我,你卻這樣做。」

「我嚇死了,Nick。」

「我也是,Joe。你應該是支援我的那個人,你卻讓我獨自一人呆在冷冰冰的病房。」他把窗簾拉開。

(譯註﹕這裡指的是Nick被診斷出糖尿病。)

「我知道,我只是……你可能會死,Nick。」Joe聲音沙啞,手抓扒過抹過髮膠的頭髮。

「我知道。」Nick滾過去。

「我真的很愛你。」

「我知道。」他的聲音變軟。Joe認為這是個好徵兆,藉機爬上床鋪,把Nick擠進狹小的空間裡。「我也愛你。」Nick滾過來,抱住Joe脖子。

「你嚇壞了嗎?」Joe輕聲問,比他平常更尖的聲音。

「對,你也是?」

「是,我不想失去你。」Joe聲音再次因激動而沙啞,他們兩人都哭了起來,他緊抱住他的弟弟。

他們醒來時,沒有人對此說過什麼話。如果Nick嚇到或是難過時,Nick和Joe共用同一張床是很平常的事。沒有一個人會對這樣子多想什麼,只除了有時候會拿來開玩笑,笑說Nick年紀已經太大了,不應該再跑去跟他哥哥撒嬌。Joe會回應說,他永遠都不會太大不能這樣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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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年前

 

「你最好記得金科玉律是什麼,Joseph(約瑟夫)。」

「對待別人要像對待你自己一樣親切?」

「不是……」

「總是要記得說請、謝謝?」

「不是!」

「噢,是的!不要讓他們抓到!」Joe偷笑。

「對了!」Nick笑,把Joe從他身上推開。「你好像常常會忘記。」

「如果你沒有這麼該死的漂亮的話!」Joe輕笑,返回跨在Nick身上。

Nick把他的手指伸向Joe面前晃動著,亮出他新戴上的純潔戒指。

「哼!不管怎樣啦,我想我們不是早就做過了嗎,Nick。」

Nick只是聳聳肩,讓Joe吻他脖子,格格地笑。「儘管如此,這樣做還是很好,知道我們在某種方向上還是和God有所連繫。」

「性更好。」

「我現在是純潔的!」

Joe笑,更鍾愛的親吻Nick。

「好吧,或許就這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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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hit!」Joe腳趾不小心踢到咒罵道。

「Joe,停止使用那句話!Nick只有8 歲,他很敏感的!」

「噢,Fuck!」Nick呻吟,拱起靠向Joe。

「該死的,Nick!」Joe吻他,將他緊壓在對方身上。

「不!」Nick尖叫,他的冰淇淋掉到地上。

「你可以吃我的。」Joe說,把他手上的冰棒給Nick。

「你不必這樣做,Joey(喬伊)。」Nick臉紅,瀏海掉到他眼前,捲髮和他深色的睫毛混在一起了。

「我想要這樣做。」

Nick笑,吻了下Joe的臉。他會這樣做都是為了要讓Nick高興。

「可惡!」

「什麼?」

「我的iPod剛好沒電了。」

「用我的。」

「真的嗎?」

「是,真的。」

「謝謝,Joe。」Nick偷笑,跨坐到躺在飯店小床上的Joe身上。「可是我想我找到更想做的事了。」他用他的舌頭舔過Joe的嘴唇,惹得他發出呻吟。

「只要你高興,任何事都可以。」

 

 

「Joey(喬伊)?」

「怎麼了,Nick?看起來要兩點了,你應該要上床睡覺了。」

「我做了惡夢。」

「進來吧!」Joe抱起他到床上。「把你的夢告訴我。」

「Joe……」Nick啜泣,把自己更貼近他的哥哥。

「Nick,怎麼了?」

「我做了惡夢。」Joe雙臂抱住Nick,將他的弟弟拉更近。Nick總是需要Joe作為他的情人,然而現在,他需要的是他的哥哥。Joe很清楚這樣子。「跟我說吧……」

Nick依偎到Joe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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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oe和Nick一直都愛著彼此,不過不應該讓任何人知道。

他們整個人生都一直在保守這個祕密,可是現在Nick卻不能確定了。

「我說我們可以跟Kevin說。他會理解的,他現在或許早就猜到了。」

「猜到什麼?」他們轉過臉,看到Kevin剛好走了過來。

勿失良機!

他們的整個人生一直都隱藏的,守住的最特別的祕密,現在他們要毀掉這個最高指導原則了。

「Kevin,我們在做的事情是祕密。」Joe說。

「可是我們想要你知道。」Nick對他笑。

Kevin回以微笑。

 

 

結束

 

 

譯者後記﹕

超愛的一篇! 墮落是從小時候就開始的?(不要亂說話)

強烈的喜歡小Joe和小Nick親親我我……好吧,看這種小說的人也是很墮落的。可是我就是好想看小Joe和小Nick,看再多還是不滿足想要看更多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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