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he book of love has music in it 2/2

第二章(全部兩章)

作者﹕smallact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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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之後,沒有那麼容易可以立即找到Nick的。Joe過了幾個小時都沒有要去找他,最初是這樣子,可是即使他開始找他了,還是花了好些時間。

他並不在他們的房間裡,而是在更安全的地方,他們的父母沒有為此有什麼驚慌的反應,Joe找過他們全部人想的到Nick會去的地方,可是他都沒有在這些地方找到他,直到他在旅館裡繞了第三圈後。

他正在一樓酒吧裡坐在一張桌子旁的沙發上,沒有喝任何東西,感謝老天爺……只是盯著放在桌子中央燭檯上搖晃著燭光的蠟燭。

Joe走過去,靜靜地在他旁邊坐下。抬起臉看他,竟然笑了。有點僵硬,不過仍然是那個給Joe的微笑,Nick只為他保留的。或許這一類事情不應該是兄弟之間應該會有的。可是Joe不在乎,他只會高興這是他的。

Joe清了下嗓子,「嗨,Nick!」

Nick抓住Joe其中一隻手,用力的壓了壓,像是他要提醒自己Joe的人真的在這裡一樣,「嗨,Joe!」

他們之間突然陷入一陣沉默中,Joe的喉嚨彷彿是掐住般的說不出話來。

Joe低下臉看著他們的手,「你真的認為我是個好演員嗎?」

Nick笑了,低下臉,隱藏起來,不讓可能在看他們的任何人看到,但是只會和Joe分享的微笑。「是的,Joe,我是說真的。」

Joe點頭,充滿感激地握緊了下Nick的手,湊近過去,像是他要解釋他為什麼需要聽到這。他知道,他應該說些什麼話的,可是他又想不出下一句要說什麼,在他亂成一團的腦袋裡想不出適合的話。

Nick握住他的手握得更緊了,「我愛你,Joe。」

他的聲音比Joe曾經聽過的都更不一樣。他直視Nick,他的心跳加速。

「因為我是你哥哥。」

Nick輕拍Joe的食指,一臉嚴肅,「不是這樣。」不知怎麼做到的,他的外表還是維持的很鎮定。Joe努力跟上Nick在說的,甚至是他的呼吸。「現在,是其他原因了。」

Joe需要答案,所以他更用力地看,試圖想要在Nick臉上找到答案。但是他認不出此刻那張臉上的表情是何意,不知道要如何想Nick想要從他那裡得到的是什麼。

「告訴我,你想要我做什麼。」他最終勉強接受,他沒有辦法靠自己想出來是什麼的。

Nick將Joe的手抬起拉到他的嘴邊,親吻他的指關節,「就讓我繼續做我在做的,好嗎?就讓我照顧你,像我認為你應該受到的照顧。」

Joe的頭暈眩了起來,有一百萬種的想法飛馳過他的腦海裡,但是最後,無法避免的,他們全部的結論都是Nick。

他閉上眼睛,「Ok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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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ick在電梯裡牽著他的手,他們在洗臉盆前肩並著肩一起站著,刷他們的牙。這可能會被當做很平常的某一晚而已,除了Joe感覺他的腳很勉強的撐住自己以外,還有他的皮膚興奮不已似的,他不能思考。

他們同時吐掉漱口水,Joe想要笑,而他真的微微笑了下。Nick撞了下他的屁股,在鏡子上映照出來的他們正相視而笑著。

他們的確長的很像。Joe不想承認,可是那就是他停止再弄直頭髮的原因了。他不喜歡這樣,在留了直髮一陣子以後,直髮好像讓他和他真正的血緣關係疏遠了一樣。

那就是重點了。曾經有一陣子他不喜歡被別人一看就可以認出來是Jonas家的人,不過最初的新鮮感過去了就沒有什麼了。這樣做只是不斷在提醒他們是不同,單獨的個體。只能稍微地地讓他看起來不是那麼像Jonas家的人,稍微地長的不是那麼像Nick。

這樣想很奇怪,或許,可是他就是喜歡自己看起來有多像Nick。他喜歡看到他們一起拍的照片,知道他們有多相配,知道其他看到照片的人也會如此想的。

 

 

他們躺在床上看電視,仍然沒有交談,但是Nick會握住Joe的手,而Joe就此沒有辦法再專心於其它任何事了。

他們看的節目播送完後,Joe起身要走向他自己的床,可是Nick搶先一步抓住他的手腕,將他拉近親吻Joe的臉道晚安後才放他走。

Nick隨後代替晚安說的「我愛你,Joe。」

給Joe的不是通常聽到時的熟悉溫暖感,而是讓他的背上竄過猛烈顫慄。

Joe回他,「我也愛你。」知道不管Nick想要的是那一種,他說的都是真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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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早餐時有點尷尬,不過Joe認為這本來就在預料之中。Kevin一直在注意他們,對著Joe,他不能說任何話,因為他們的父母,小弟Frankie人也在場。

一整天,每一天,有無數的人會出現在他們身邊,讓Joe幾乎不用特意去嘗試就可以躲避掉任何他可能會和Kevin單獨在一起的機會。

Nick繼續牽著他的手,無論何時他們在一起時,但是它頂多做的都在正常範圍內,他們的生活頂多就是這樣維持現狀怎,頂多就是Joe的手會去抱住Nick的腰,Nick需要一些小小的肢體接觸,手所能及的範圍之內的恆定接觸。像是微微的撫摸他的膝,拳頭互擊的互相打氣動作,在他們坐著等下一個採訪或是上節目宣傳時,腳趾和腳趾貼著彼此。

等到真的只有單獨他們兩人時,就有點不同了。

在空氣中會有明顯變化的氣氛,雖然他們的行動中幾乎很難察覺有什麼不同。Nick並沒有催促什麼,也沒有採取行動,所以Joe也不知道要如何回應。他就是做他的Nick,那個卓越有才華,嚴肅認真,一心一意的Nick,而他的全部心思都集中在Joe身上。照這樣看來,或許應該要感到很不同的。而Joe或許應該要停止再一直這樣想下去了,但是他發現他自己並不想要。

Nick的注意一直都是他最想要的,Joe從未必須特別辛苦去得到它,即使在Nick心情很糟的日子,但是現在他甚至連試著想要去得到注意都不用試了。他只需要現身,只要走進房裡或是Nick的視線範圍裡,Joe就可以得到他的注意了。

這讓Joe覺得好有自信,他知道或許這樣很怪異,可是他是個藝人呀,他總是這樣子。即使在Jonas Brothers變得很有名之前,即使在數千個女孩會同時尖聲喊叫他的名字之前,Joe明白時時刻刻都要做出好表演,每一次的演出,每一次的活動。對於不同的人,在不同的地方會有不同的表演,不過Joe總是會記得要好好的表演。

Nick是唯一的他從未感到他必須要好好表演的人,只需要保持真實。Nick總是可以讓Joe展現出真實的那一面,像是他們之間祕密的和諧,有一個人推,另一個人就會被吸引過去,最後總是可以維持平衡,總是可以讓他們其中一個人知道另一個需要什麼。

所以或許,現在表演是稍微不同了。當Nick走過房間看著他時,或許是Joe期望微笑會有點不同。當Nick碰觸他,手指似有若無的撫摸過Joe的手臂時,或許他的皮膚認出感覺不同了。

只要他不要去想太多或是硬是要去鑽牛角尖細究的話,Joe可以不去在意,讓它漸漸平息,讓他的身體去接管。在他們用前額碰觸彼此時,接受Nick說的太過溫柔的承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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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的初吻,是在他們人在巴黎時發生的。在這個世界上最浪漫的城市,站在他們飯店房間的窗子邊看著窗外時。

在它發生之前,Nick對Joe笑著像是他早就計劃好要這麼做了一樣,像是他為了將一件事做到最好而感到很驕傲一樣,那樣的自豪點亮了他自己的眼睛,讓他的臉充滿光采。

他很幸福,如此幸福以致於他感到好像他的身體需要更多空間才能裝得下全部這些幸福。

Nick的手放到Joe脖子背上,引導讓他們的唇貼在一起。Joe滿腦子在想的都是,他是世界上最幸運的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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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ick在斯德哥爾摩(Stockholm)的演出之後送了他玫瑰花,全部都是因為Joe在Hey Baby這首歌的表演時不僅僅是成功無誤的彈奏了吉他,感覺上還像是搖滾吉它天才附身了一樣的神奇。那一晚他們全部人都表演的很棒,但是那段表演是Joe自己做到的。

回飯店的路上,Nick一直笑著看他,就像他是Nick曾經見過最美好的事物一樣,在這個世界上最棒的。

它們正在他們的飯店房間裡等著他,是兩打白色玫瑰。Joe甚至不知道Nick是怎麼知道它們是他最愛的花,甚至於他自己也幾乎沒有認真想過他最喜歡的花是什麼。

「我真的不是女孩子,你應該有注意到吧!」他對Nick說,他的聲音裡一點都沒有懷疑。

Nick聳了聳肩,像是在說那不是重點,而他們兩人都很清楚。不過他還是放縱Joe去說那些意見,因為他知道他今晚送花的決定做對了。「你喜歡它們嗎?」

他沒有辦法對任何人解釋這些花從何而來是誰送的,雖然,除了他自己以外可能也不會有人甚至有看到這些花的機會,但是Joe還是將臉湊近花深深吸了花香,笑了。

「我喜歡它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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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evin終於在巴塞隆納(西班牙)抓住Joe單獨一個人的時候了。Nick去見他的爸爸,經理和那群樂團人員,討論接下來的策略。Joe應該也要去參與提供點建議的,但是無論如何,他從來都沒有主動要求去進行這種要用到腦力的事。

而Kevin不知怎麼做到的也設法從會議上脫逃沒有參加,所以在Joe從飯店附設的健身房裡,健身教練嚴厲的監督跑步機訓練中回來時,他才會看到Kevin正在他們的房間裡。

Joe想念起在外面亂逛也不會有人看著他的往日時光了,為了保證他不會表現的像個十四歲的小鬼一樣而監視他。大部分是為了如此啦!

Kevin在Joe床上坐下,他拿起Nick在他們那天更早之前去市集時買給他的手鍊。Joe喜歡它,而這不是說他沒有錢自己買,但是看到Nick抓著手鍊去向老闆商量一個好價錢時,還是怪異地讓他感到溫暖又窩心。

Joe只能站在那裡,看著Kevin抬起臉看他,「現在我說什麼都沒有用了,都走到這一步了?」他聽起來很挫敗,失望。

Joe苦惱地吞了下口水。碰上這種時候,他希望他可以說些有用的話,可是最終他所能說的只有,「沒有。」

Kevin閉上他的眼睛低下臉,只有一下子,然後他又立即抬起頭帶著一臉的堅決。他走過去,一隻手壓到Joe肩上,另一隻手將手鍊交還給他。Joe拿住它纏繞到他的手指上,緊得足以阻塞住手指的血液流動。

「保重自己,Joe。」他這樣說,不過Joe知道他的意思。(他要說的是)要小心,不要張揚,不要被抓到了。

他有多麼想要緊緊抱住Kevin,可是他又不能面對或許Kevin不肯回抱他的可怕想法。

「謝謝你,Kev。」他改為這樣說,希望那些話可以表達出他更多的心意。

Kevin淡淡一笑,像是他聽得出那些話有多想表達他的謝意。「一切都是為了我的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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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ick結束會議後走回來,看來特別高興,這意味著事情一定是照他的意思進行了,而且他是直接往Joe房間走來的,帶著得意洋洋的笑容。

Joe回笑,任由Nick將他推到旁邊的床上,接下來的二十分鐘迷失在天堂般的幸福雲霧中。Joe從來沒有想過他會有這麼一天想要感謝那個和Nick交往過的瘋狂女孩(譯多嘴﹕就是麥莉啦),不過無論如何,Nick接吻技術這麼棒的功勞多少還是要歸功於他自己的。

他有多麼喜歡這時候他什麼都不必多想多擔心,只有撫摸他的Nick的手,他們親吻。但是他更愛的是當他張開眼睛時,

看到的是Nick也是什麼都不能想……他只有迷失其中,無力抵抗。Joe總是以為沒有什麼事可以讓Nick如此歡愉,而且還讓他如此失去控制的。讓他有一個空間可以完全屈服,只有順著心意做就對了﹔那是在世界上最棒的感覺了。

最後他們終於放慢了下來,在如此情況下Nick的控制力漸漸恢復,直到他甚至可以不再對Joe如此性急了。那真的讓Joe很受傷,他想念Nick壓在他身上的重量,可是Nick是個紳士,或是無論是什麼,總是在他的手忍不住要去抱Joe的腰時可以強硬地逼迫自己收回手。

那也讓Joe很討厭,但是誠實的說,某一部分的他感激偶爾有可以藉此喘一口氣的機會。他的生活正改變得比他所能預期的都還要更快,而且他很難去想起在這之前他是誰了,像是Nick第一次碰觸他以後他才真的誕生了一樣。而且他需要他們之間沒有黏在一起的這些時刻,來更加的提醒他自己這樣做太超過了。

還有,Nick在笑,那樣微微地自滿又害羞地自豪的笑,在他們每次終於可以喘一口氣時。那幾乎就是Joe在這個世界上最愛的表情了,因此他通常可以藉此安慰自己,在一旁看著他就好了。

可是今天Joe必須要很專心,接下來不是只用他蠢蠢的傻笑回應。他努力讓自己振作起來,足以開始這番談話。

「你需要對Kevin友善一點,dude(兄弟),他是站在我們這一邊的。」

Nick的回應是突然愣住,一臉聽不懂的表情,Joe知道這一定是很大的震驚才會讓他出現這種表情。他們沒有談過這種事,沒有像這樣談過。不是說有什麼事真的有必要讓他們去擔心,也不是說他們需要躲躲藏藏見不得人。

可是Joe很清楚,明白這是要關上門來才能做的事,祕密進行不能張揚,在只有兩人私下的時候,Nick需要的是假裝這是某些只有他們兩人才能做的事。

這樣他才能為Joe做那些事,追求他,為他買禮物,討他歡心,並且為他效勞做他該做的工作,正如一般的情侶都會做的一樣。因為Nick相信這樣做是對的,(追求就要盡力的追求)不能半途而廢做事只做一半。

如此的窩心體貼,但是已經多於必須了,而這些卻是唯一可以阻止Nick變瘋狂的。像是走上飛機時主動提起他們兩人的行李袋,這時Joe就應該知道要跟著Nick上飛機了。可是他們不能一直這樣下去。如果他得為這件事負起部分責任的話,那就是不應該任由Nick這樣沉迷下去愛上他的。

他盡力去面對它了,在他們的父母和他們的朋友身邊時,表現的很普通沒有任何異樣,也對於他們生活中來來往往的女孩們,還是表現出很有興趣的樣子,一如他過往的自己。

可是儘管這是他判斷出來最好的做法了,還是不足以讓Nick對他有絲毫的放鬆,佔有欲不要那麼強烈,他還是會露出那種緊縮下巴,手握成拳頭的不高興樣子。

然而Kevin一直在幫他們,這段時間以來Joe太忙於注意他和Nick對彼此的行動,以致於他完全沒有注意到Kevin巧妙和持續地打斷他們,無數次的及時救了他們。

因此Joe再試了試,靠得更近把他的拇指放到Nick脖子上,按了按在他前幾分鐘才親吻過的地方。沒有吻到很用力到能留下吻痕,不過已經足以感覺到它,知道這裡被親吻過。

Nick眼色暗沉下來,實際上他的注意力又回到Joe身上了,無論Joe說什麼他都會聽他的。Joe暗自向自己發誓,他絕對不會濫用Nick在這種時刻給予他的如此特權的。他祈禱他可以堅守住這個承諾。

「他在幫我們,Nick。全都是因為他愛我們,而且他也明白無論他做什麼也無法改變了。至少我們能做的是不要再折磨他了,逼他要常常注意我們有沒有小心的隱藏好。」

Nick看起來很受傷,被刳開了一樣,Joe想要做的無異於就是去親吻他讓他不要再有那樣的表情,可是他等著,相信Nick考慮過Joe說的話了,直到他意識到那些話都是真的。

Nick張開他的嘴想要說些什麼,然而又搖了搖頭再次閉上嘴。Joe摸到他的下巴,讓他的臉抬起來,他意識到這幾個星期,幾個月以來,Nick從未表現出被激怒的樣子。

他不知道他有多想念這樣子,現在才清楚地意識到,但是沒有,這不是生氣,這一直都是恐懼。懼怕Kevin會阻止他們,他會把Joe帶走,懼怕Kevin會恨他們。

「他愛我們,Nick。」Joe保證,高興他相信的足以讓話聽起來很真實。

「還會繼續愛嗎?」Nick問,突然聽起來很幼小很脆弱。

Joe點頭,靠過去,給了他又快又溫柔的一吻。「我想,永遠都會。」

Nick微微地笑,沒有想要從Joe那裡退開。「永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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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在那之後更好。他們更常會找Kevin一起玩,慢慢地Kevin停止再用疑心又感激的眼神看他們了。慢慢地,開始再次感覺像是他們三個人在一起的往昔時光,至少在一些時間裡是如此。

Joe感到好像當他們在舞台上時,他真的能再次聽到Kevin,並且他感到更輕鬆,卻也更強壯。每當他聽到Nick為Kevin說的某些話而笑時,每當他看見他們同時彎下腰為了要撿起同一張樂譜時,爭論和弦級數,或是要不要用曼陀林琴(一種撥弦樂器)會更酷更棒。

等到他們第一次世界巡演成功完成回到美國時,Joe實際上感到他可以認清他的生活是如何了。他沒有這麼幸福過,而且或許這些幸福都不是他應得的,但是無論如何他已經得到了,他只能向上帝祈求,他不會被迫要歸還任何一點點的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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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巡演之後他們暫停下來,真正的休假,並非他們通常的那種匆促的休假。他們在一個月後要開始拍攝JONAS第二季影集,在那之後,他們要拍攝搖滾夏令營第二部電影,而在那之後還有一長串已經接下的工作,聚會和宣傳。太多了,以致於Joe甚至記也不能記住,更不用說還要照表實行。

但是以這一個月來說,他們會待在德州的家裡,只有和他們的家人在一起。他們家庭六名成員都努力要想起是怎樣過家庭生活的,一起吃飯,購物,在街尾的公園玩威浮球(wiffle ball),在後院日光浴,大多數的夜晚是一起看電影或是一起玩電玩。

Joe變得習慣於晚上十一點之前上床睡覺,在早上九點和Nick一起去晨跑。他們家足夠隱蔽,有時他們外出時甚至不會看到任何人,更不用說也不會有誰在意他們是Jonas Brothers的其中兩名成員的。

有些日子裡,他們幾乎沒有離開後院,早上在泳池邊晒日光浴,然後整個下午一起泡在泳池裡,偶爾會被小弟Frankie丟水球攻擊找麻煩,或是Kevin心血來潮想要來個滑水玩樂給打斷。

在這樣安逸舒服的時光,懶散又熱的日子裡,有一陣子Joe的感覺只有他是個很平常的人,只是一個兄弟和兒子。他微笑閉上眼睛讓陽光溫暖地照在他的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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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在家裡的唯一問題是,Joe太想要和Nick單獨在一起了。真的只有他們兩人單獨在一起,不僅僅是兩人待在Nick的臥室裡,而他們的父母和兄弟們正在樓下的客廳裡。

他變得習慣於在巡演時住在飯店和旅行車上了,之前有三週都是這麼渡過的,Joe仍然有點困難要適應每天晚上都要睡在相同的床上。

實際上Nick從未和他一起睡在同一張床上,全部那些數不盡的夜晚他們在新的地方過夜,往新的國家移動,通常他都是用懶懶的吻哄著Joe入睡,低喃些逗弄他的話,頑固地漸漸地越來越讓人生氣地拒絕讓Joe接近第三壘階段。

(譯﹕這是指交往的三階段,通常是指一壘是牽手,二壘是接吻,三壘是上床。)

Nick喜歡去挑逗人弄得人家心癢癢的,實際上,他已經算是他的男朋友了,不是說Joe真的會對他承認這一點啦,但是他心裡真的就是這樣認定了。

這次的巡演結束時,基本上他已經不感激這些行為了。三個星期以來,甚至於要得到Nick的吻都很勉強。當他們各自要去淋浴在浴室擦身而過時,幾乎都要讓Joe發瘋了。

即使,以前這種接觸還算是更多的。

他有了越來越危險的想法,像是想要綁架Nick,他們就這樣駕車往墨西哥而去(墨西哥和德州毗鄰),或是做一些同樣非常戲劇化也非常欠缺考慮的事情。就在這時候,Kevin宣佈了他在他們假期的最後一週要離開和Danielle一起去渡假。

這是可以想像的到的,從他們回家後Kevin一直和他們一家人待在一起,但是就像現在的Joe,已經可以理解和家人在一起,和情人單獨在一起這兩者之間有什麼差別了。

他最後終於知道了,他一直以來都在疑惑他交往過的那些女友為什麼如此被惹惱他總是只邀請她們來他家玩,因為他們的約會就是在他家和他的兄弟Kevin,Nick待在一起打發時間。

所以Joe非常支持Kevin在假期裡和他的女友有他們自己的小假期,他們的父母准了他的旅行,他為哥哥感到很高興。這不是說一個二十二歲的男人必須要從他的父母那裡得到許可,才可以和他交往很久而且非常棒的女友一起去渡假,不過Kevin就是這樣容易相處的人。別人請他做的事,只要他做的到他都會盡力辦到。

鑑於最近Kevin是怎麼幫他們的,Joe希望他有很愉快的假期,他很感激。

他實際上沒有意識他真的非常感謝Kevin,直到他們吃早餐時,他們的父母在提到很湊巧的他們和Kevin一樣要離家一陣子,他們的父親要去讀經營幫忙,而他們的小弟Frankie要去和祖父母渡假,讓他有被祖父母寵壞的一周。

Joe只能坐在那裡,試著不要看起來很驚訝又高興的不得了,試著不要跳到桌子上高興地跳起舞來。

一整週,被單獨留下,和Nick,只有他們兩個人。

Joe的哥哥是世界上最好的哥哥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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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Kevin要離開之前他去了Joe房間,很嚴肅地看他,緊抿住唇幾乎要皺起眉了,「我想我不能抱以太大期望,你這一週會讓自己遠離那種事嗎?」他聽上去像是並不期待會得到回答,更像是他會問是因為他認為他有責任要問一下。

Joe希望他沒有強迫Kevin必須要做掩護他們的人,希望這是最後一次有這樣的談話,而不是僅僅是一連串之中的其中一次,可是他從來都不是擅長於此的人,從來都不是堅強又無私的足以去說那些話的人,他總是莽撞,總是要求太多。

Kevin給了Joe一週的時間,而他的全部心思卻都在忙於計劃那種事。

「抱歉,Kev。」他說完就咬著唇,這樣他就不用再說什麼了,這樣幾乎就能向對方表示請不要再多說什麼了。

Kevin點頭,離開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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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evin在那一天晚上離開,Joe在六點起床和Nick一起送別父母,他們要駕車行駛好一段路程到機場。

他們的車子一駛遠看不見了,Joe基本上期望他自己會被立即壓到牆上慶祝他們可以獨處了,可是Nick全部做的只有懶懶地吻了下Joe的嘴後告訴他要去睡回籠覺。

Joe十九歲了,他現在就想要做他想要做的所有事情!可是他昨晚也很晚才睡,只能回床睡覺等待他們的那一刻到來了。

不管怎樣,現在這麼想睡的他也不能好好對待Nick的,所以他讓自己上床漸漸陷入睡眠中。Nick沒有要和他一起睡,他有點失落,儘管如此他還是漸漸睡著了,甚至於在他可以高聲抗議之前,他早就輸給他了。

 

 

他醒來時,聞到了香蕉鬆餅的味道,還有燻肉被煎的滋滋作響的聲音。那是Joe最愛的聲音之一了。

他帶著比他這一陣子所能記得的更多活力跳起來離開床上,真的用跑的跑下樓梯往廚房而去。他一看到Nick穿著圍裙站在廚房裡,哼著歌翻動鬆餅,他就突然停住腳。

Joe苦惱地不知是要笑還是要做些什麼其它事,覺得他的心都要跳出他的喉嚨了一樣,而且他同時意識到兩件事情,這兩種想法在他們幾個月來的來來回回的遊移不定後突然碰撞在一起了,那就是﹔一是這是他的弟弟,Nick。二是他完全,錯不了一定是愛上他這個哥哥了!

當然,他從來沒有忘記第一個,Nick當然是他的弟弟。而他花了好幾個月才意識到第二個,但是直到現在Joe才設法將這兩個分開。

他已經可以區分出這個嚴肅又固執的年輕人,這個為他買花的人,在他們的飯店房間和他秘密約會的人。這個人,是那個總是在Joe染上感冒時,他也會被傳染而生病的弟弟,因為他不肯聽從他們母親的勸戒,不肯離開生病的Joe。這個人,是和他們一同在白宮前面拍了照片的人,在他被問到顯示他長大後想要做什麼時。(譯﹕Nick的夢想之一是長大要當總統。)

這個人,是在Joe用著字正腔圓的英國口音唱祝自己生日快樂歌時,忍不住從鼻子笑噴出巧克力牛奶到他八歲生日蛋糕上的人。這個人,是習慣在做了惡夢時會悄悄跑來睡在他床邊地板上的人,而那時的Joe卻是四肢大張毫無所覺地舒服睡在床上。

但是此刻,他看到Nick穿著他的總統先生圍裙,哼唱著他們的歌Much Better,那是Joe排名第二最愛一起唱的歌。他不能再閃避,不能再否認每一刻只是讓Joe越來越愛Nick。

Nick注意到他人在這裡了,對他笑,放鬆又愉悅的笑。Joe穿過廚房走了過來,他的手穿進Nick頭髮間,吻他。Nick回吻,熱情又飢渴。Joe這時才意識到這是第一次由他主動開始的吻。他的手指抓著Nick的捲髮,更熱切地吻他。過了一分鐘後Nick咬了下Joe的嘴唇,痛覺足夠讓他說明Joe該退開了,他舉起雙手表現出投降了的姿態。

Nick可憐兮兮地笑,往鬆餅指了下,仍然還在鍋子上煎著,「你不想毀了你的早餐吧,是嗎?」

Joe淘氣的偷笑,傾身向前給了他飛快的一吻,但是馬上又退開,知道Nick有需要馬上處理的事。於是他們有了自己做的早餐,一起在餐桌邊坐了下來。可惡,或許Nick甚至也想要看報紙呢!

這樣的話Joe總有權要求看個漫畫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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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差不多一整天就是在做家務整理家裡,而整個上午都窩在地下室裡,用那種從肺裡盡情嘶吼而出的大聲唱歌,可以打賭肯定會惹得他們的父母皺眉頭的方式。對於這樣滑稽的舉動所得到的快感,他們彼此相視羞怯地笑了。

他們習慣早餐吃燻肉,午餐就坐在屋後供休息用的木製平台上,吃著BLT,還有喝檸檬汁,那是他們的媽媽離開之前特地做好了要留給他們喝的。

(譯﹕BLT是美國人習慣的用詞,指加了很多燻肉、生菜和番茄的單層三明治。)

Nick吃完他第三個三明治,斜視向天空後又低下臉看向草坪說,「看起來很像需要除草了。」

Joe笑,因為Nick可是說真的。他用手肘輕輕推了下Nick的手臂,鼓舞他,「你可以馬上進行,我會在這裡監督你的。」

Nick迅速掃了週圍一遍確定沒有人,低下臉時飛快地吻了下Joe的嘴。如此的熟練,Joe幾乎沒有注意到他低下臉是為了要吻他。

Joe估計總會有一天被Nick吻時也不會突然感覺到興奮的刺痛感的,不過那一天還沒有到來就是了。

「Knock'em dead!tiger。」(搞定它吧,勇士!)他向Nick敬禮,舒服地躺回他的椅子上,看他的弟弟開始除草行動。

他們是有一台割草機,即使如此Joe還是必須要承認主動要除草的心態就已經讓人很敬佩了,而且Nick就如同他對待其它任何事的態度一樣,連除草也務必要做到盡善盡美。

他有條理的,有效率地一排一排逐一地除草,幾乎花了一個小時左右的時間就完成了。他們家可是有一個大到很嚇人的院子呀!

他完成時,已經滿頭大汗了。Joe本來想要拿這件事來跟他開玩笑的,不過他自己光是看到Nick這樣流汗,自己也有點覺得很熱了。他將他的杯子遞給Nick,他隨及將杯裡剩下的檸檬汁給一次喝完。Joe甚至沒有試圖要隱藏他一直盯著Nick的脖子吞進水時的樣子。Nick用手背抹過額頭,放下杯子盯住Joe。

Joe在他的椅子裡稍微向前傾身,等待他的下一步。

「進屋裡去!」Nick低吼,明顯地讓步了,知道這只是在浪費時間。Joe立即服從,從他的椅子上跳起來。

他們很勉強可以衝到客廳,接著他們的腳就互相絆倒彼此,兩人跌到了地板上,Joe更是跌得一點都不優雅,發出『oomph』的叫痛聲撞到Nick胸上。

Nick笑,就在那裡抱住他,兩人都試圖要平服下呼吸時,他只是一直看著俯身在他身上的Joe。Joe的喘息並沒有慢下來,不管他深深吸氣了幾次,心都還是急速跳動著,而Nick卻只是被他壓在身下張大眼直盯著他。

Joe慢慢地從他身上滑下,躺在地上貼著Nick的右手臂邊,他們的手交疊在一起,親吻。有一會Nick任由他,從他的喉嚨裡發出低吟,這樣的聲音讓Joe生起顫慄從他的腳底直竄到他的脖子。直到Nick翻過身跨到Joe身上,手摸上Joe的胸口。

Joe繼續喘氣,眼睛緊鎖住彼此。Nick說,「我想要和你這樣做,一直都是。」這並不令人驚訝。他點頭張開他的手指,讓Nick可以脫下Joe戴著的純潔戒指,將它放到他們旁邊的咖啡几上。Joe一直看著Nick,他也回報將Nick的戒指拿掉。

他們就這樣又停留了一會,只是看著彼此。接著一旦他們開始行動時,嘴唇立即急切貼合,手急躁地要脫掉衣服。

Joe就是如此失去了他的童貞,躺在家裡的客廳地板上。隨著每一分每一秒過去,他一再地承諾他是Nick的,只屬於Nick一個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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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就這樣在性愛的歡愉和忙於整理打掃家裡之中飛速地渡過了。他們會一起煮飯做菜,有時會以災難性結果結束,不過通常只要Joe不要讓Nick分心的話就會沒事的。他們沒有燒掉房子,Joe認為這對他們個人而言就已經是天大的勝利了。大多數夜晚他們都是在沙發上睡著,在凌晨四點醒來爬上床,慢慢地做愛後再慢慢地又睡著。

Joe每天早上在Nick身邊醒來,這就是他想要的生活,一起吃早餐,每天早上一起去晨跑,只有他們兩人。

想要Nick邀他一起淋浴,像是要邀他參加舞會一樣。想要他們兩人一起共用的鑰匙(同居),從他們所住的郊區住宅區駕車來來回回於賣場購買生活所需品,想要回家時共用一張床。

他想要將外賣的菜單一一的記下,然後排列出那一些是他們最喜愛的前十名菜色。他甚至想要他們爭論著誰要洗盤子。想要Nick對他長篇大論的講解,到底要怎麼在丟進洗衣機之前將衣服分類。然而在衣服已經放進洗衣機後Joe才想起忘記要打開烘乾功能時,Nick會大聲地嘆氣。

這是他想要的生活,真正的生活,而他想要的就是和Nick一起共渡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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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將他們的戒指放在Joe房間的床頭櫃上,肩並著肩坐著。他們不談論戒指,也不談論任何事。他們僅僅共渡時光,在閒適的早晨躺在同一個枕頭上彼此相視而笑,在下午一起打籃球,結果最後會變成抓住彼此手腕熱切地親吻。

在他們假期最後倒數的第二天下午,是唯一的一次他們在屋外還黏在一起。

在他們家屋外的泳池邊,懶懶地踢著水,腳踝浸在藍色的池水裡。Joe想要握住Nick的手,所以他問了,Nick將他們的小指頭偷偷地勾在一起。這幾乎可以假裝,從遠處觀看的話會以為他們只是一對很平常的兄弟,只是在陽光下肩並肩坐在一起。

這樣的問話姍姍來遲,來得太晚了,無論如何Joe發現自己還是問了。他斜過去看Nick,「為什麼這樣不會讓你覺得麻煩困擾?」知道Nick不用費心就可以想出他問的是什麼。

Nick很認真的聳了聳肩表示無所謂,這是Joe認為Nick一定是最善長於可以很真誠又表現的很無所謂的人了。他說的是,「因為你是我的。」

它真的不能算是答案,可是Joe認為對他而言不會有比這個更好的回答了。不管他們要怎麼叫彼此,是兄弟還是樂團同伴,最好的朋友或是其它什麼的,這一點總是會排在最優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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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期最後一晚,Nick做了迷迭香烤雞,順道一起烤了玉米棒,Joe則是做了馬鈴薯沙拉。

他們在餐廳裡吃飯,穿過桌子看著彼此。Joe想說要拿蠟燭和Barry White(美國靈魂樂歌手)來開玩笑,可是他實在心情該死的太好了,而且他也該死的愛死Nick了。

這是他們假期的最後一晚,它是完美的,他們整晚都沒有睡,努力要記住彼此的皮膚相貼是什麼感覺,因為第二天早晨醒來後這些事就要全部暫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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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早晨吃了穀類早餐,Joe不能讓他自己開口建議去晨跑。Nick一直看著他,像是他即將要消失了一樣,Joe甚至不能忍受他的凝視,只得別開臉。

他不能抓住Nick的手,帶他到他已經在腦袋裡認定是他們兩人的床。他不能將Nick壓到廚房的門上,吻他吻到直到他們都快要不能呼吸了。

他只能這樣在房間的另一邊看著他,暗自希望不用再多久他們對於他想做的,就可以不用再這麼凡事都要小心翼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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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聽到他們父母的車子駛上長長的車道的聲響,馬上就走上二樓Joe的房間。Nick拿起Joe的戒指,Joe拿起Nick的戒指,他們在彼此的手指上戴上它們時,都試著要帶著微笑。

Joe將他的悲哀和他的承諾都吞了下去,相信Nick聽到他們倆人都如此做了。

他們一起走下樓迎接家人,在他們並肩走在一起時謹慎地不要讓他們的手碰到彼此。

 

 

 

結束

 

 

譯者後記﹕

呀……再多寫些一點吧,好想再看下去呀!

Nick那種默默的疼愛Joe,就是想翻這一篇的動力了!

等到Kevin想阻止時已經太遲,弟弟們早就兩情相悅了,只能消極的亡羊補牢的提醒Joe"不要被抓到了"……怎麼有那種『先斬後奏』的感覺呀?

純潔戒指的劇情還是很濫情,可是就是對我很受用呀!

提到冰沙的劇情,我強烈的懷疑作者是受『JONAS』這部影集的影響,影集裡提到了冰沙好幾次了,尤其有一集兄弟三人趁父母渡假不在家,胡作非為做冰沙做到電線走火(真的很扯)。

再說,在簡介中所謂的『老派』,看小說時就應該知道是什麼意思了吧,就是紳士是怎麼有禮儀的追求所愛的人!

Nick在走過門時會先候著門讓Joe先走過去,這是紳士對淑女的約會禮儀之一呀,Nick卻把它用到自己哥哥身上了。(這個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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