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thur and the Lust Potion
Arthur和春藥

作者﹕ionaonie
配對﹕Arthur/Merlin
分級﹕R
原著劇情﹕沒有
簡介﹕春藥被偷放進Arthur的酒裡。由Merlin的視點來寫的。
註解﹕這是我第一次寫到性愛場景。所以自然的，基本上這篇小說全部都和性有關了。
校稿﹕lantean_drift和drjenny88，謝謝你們兩人。他們兩人抓到我一些會讓人注意的錯誤，幫助讓這篇小說更好。
Disclaimer(免責聲明)︰不是我的。
原文網址﹕http://ionaonie.livejournal.com/252923.html
授權﹕已得到作者許可，就不公開信了。
翻譯﹕Du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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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erlin跑過走廊，他的心都快要跳到他的喉嚨裡了，暗自祈禱在Arthur用他的高腳杯喝下酒之前，他來得及趕到大廳。到底是什麼人，會把那種東西放進王子要喝的酒裡呢？第一次，做類似於這一類事情的人是Nimueh，然後是一位外國的國王真的試圖要毒死Arthur，接著是另一名巫師，在那之後發生太多了，Merlin都已經記不住了。

當然，自從第二次又發生這種事之後，Uther已經僱用人來試吃Arthur要吃喝的食物。實際上，這些人之中確實有幾個因此而掛掉了。讓Merlin放心的是，Arthur拒絕了要Merlin來負責試吃。他是這樣說明的︰我剛剛才訓練好他，我不想要再重新訓練僕人。

現在看來，大概是某些貴族的笨蛋女兒，試圖想要陷害卡美洛的王子喝下加了春藥的酒。Arthur的嚐味員在回到廚房的十分鐘後，隻手或是雙手併用地試圖要把每個看的到的人的褲子都給扒下來。Gwen是猜到他吃喝的東西可能有問題的人，Merlin一聽完她的話就立即從廚房衝了出去，在他的路上差一點撞倒了幾個僕人。

等到接近了大廳時他才放慢了腳步。待在卡美洛的這些年來他學到的經驗是，突然衝進房間裡，不可避免地一定會惹人注目的。

走進了室內，他的視線尋找起Arthur，而一看到他，他就忍不住想大聲呻吟了。 他被至少有十五人以上，卡美洛裡的貴族千金們給包圍住了。通常身處在如此的情勢裡Arthur是個迷人得體的男士，可是又會徹底的疏遠。不過今晚，他對她們非常地殷勤，而在現場可沒有那個女人是不喜歡他這樣子的。Merlin也注意到了在他的手裡抓著一個高腳杯，可是他好像並沒有興趣要喝它。

但願他可以直接去找Arthur把他拉開，不過他懷疑Arthur不反抗就乖乖讓他拉走的機率並不大，而且如果他這樣做了，Uther一定會注意到想要知道是發生什麼事了。 不是直接去援救他的王子，他轉為去找國王Uther，走近他身邊。

「陛下。」

他耐心地等著，等著Uther願意聽他說話。在服侍Arthur兩年還得以倖存之後，Uther傾向於更願意理他了。Merlin仍然不能確定是否可以算是好事，考慮到他擁有的是什麼樣祕密的情況下。實際上，是兩個祕密，就他現在可以想到的來說的話。如果Uther知道Merlin對他的兒子是何種感覺，他懷疑在他被處死之前，將會是多漫長的折磨。

「是？」

「有件事需要王子親自照料，陛下。」

「我們在非常重要的宴會中途，不能等到早上再處理嗎？」

Merlin往Arthur看去，他誘人地倚靠著牆站著，被女人們包圍住。他保證Uther有注意到他看到的相同景象。 「我想不行，陛下。」他小心翼翼地說道。真的，任何人要是做出了如同Arthur那樣靠牆的站姿，應該被判處違法的！

Uther瞇細他的眼睛，將他的兒子和平時不一樣的姿態都給看進了眼裡。「他今晚喝了多少？」

「我不知道，陛下。王子命令我今晚不用隨身服侍他。」

Uther盯了他兒子一會兒。「帶他走，不管需要他照料的是什麼事，就是不要讓他再回來這裡了。你瞭解了嗎？」

「是的，陛下。」

「現在就去做，在他可能做出讓我們全部人都遺憾的事之前，讓他擺脫這裡。」

點頭，Merlin迅速退開，走向Arthur。令人遺憾的是，在他可以走的更近之前Morgana半路殺出來攔截他，在他可以衝破那些女人圍起的圈圈之前(現在都圍繞著Arthur了)先攔住了他。

「Arthur怎麼了？」她問道，匆匆地掃了Arthur一眼。Arthur對他面前的女人誘人地笑著，優雅地撥開落到他眼前的頭髮。Morgana不以為然地翻了個白眼。

「被下藥了。」他簡明地告訴她。他不能叫她不要管他的；不是因為她是國王的養女，而是因為Morgana要是真地生起氣來的話，會是個多麼嚇人的女人呀！

Morgana倒抽口氣，抓住了他的手腕。「是毒藥嗎？」

Merlin搖頭，希望，也許是第一次希望會是像毒藥一樣簡單的東西。「是春藥。」

Morgana眼睛滑稽地張的老大。「真的嗎？」

他點頭。

她往王子的所在方向又看了一眼。「那麼我認為在她們之中有人可以做出什麼事之前，你最好快點讓他擺脫這裡。」

「我想妳說的很對。」

她放開他的手腕。「我會查明到底是那個傢伙認為這是種很聰明的計劃。」

Merlin笑。「如果有人可以找到那個人的話，一定就是妳，Morgana。」

「我會把這當作是在恭維我。」她淘氣地對他說道，聲音裡聽得出是在開玩笑。

「它的確是！」他向她保證。往Arthur查看。「我要怎麼讓他擺脫這裡？」他納悶。

Morgana笑。「我真的不認為那會是什麼難題。」

Merlin皺眉。「為何？」

Morgana只是對他神秘兮兮一笑，帶頭前進。擠滿的人群一遇到她就自動的讓開了路。她輕拍Arthur手臂，他忽視她。她又再次輕拍了下。「Arthur！」

Arthur甚至於連看都不看她。「走開，Morgana，我很忙！」

Morgana怒視他。「我會的！」她冷冷地告知他。「我只是想告訴你一聲，Merlin來這裡了。」

Merlin皺起眉，想知道她這樣說到底幫得上什麼忙。

Arthur立即站直了身，轉過臉準確地看向Merlin等候著的地方。他的視線焦距一鎖定在Merlin身上，在他面前的那些女人們立即就被他給忘的一乾二淨了。他離開了靠著站的牆，從容地漫步向Merlin。他停在Merlin面前，看著低著臉的Merlin。「Merlin，我可以幫你什麼嗎？」

Arthur看他的樣子讓Merlin吞了下口水，他說話的樣子非常地輕佻。而且透過Morgana暗自竊笑來判斷，他可不是唯一注意到此的人。「我……噢……是國王……你的父親……」

Arthur揚起眉露出被逗樂的神色。「我認為我很清楚國王現在是我的父親，Merlin。」

「當……當然你是。」他稍微地搖了搖頭解釋。「抱歉，殿下。」

Arthur不在乎地聳了下肩頭。「那麼你想要跟我說的，我的父王是要跟我說什麼呢？」

「他，噢……他希望你處理一件重要事情。」在補充之前，他暫停了下才又開口說。「要在外面。」

Arthur嘴彎曲進邪惡的笑意。「要在外面，哈？」他的聲音壓的如此小，宴會上只有Merlin可以聽到他在說什麼。 「你想要帶我去外面，是嗎，Merlin？」

Merlin翻了下白眼。『這下可好了，接下來一定有趣極了！』他喃喃自語。

他在Gaius的其中一本書裡看過關於春藥的事。這種藥不能為任何特定人士來量身訂做的，倒不如說這種藥對人是無差別待遇的，喝到他們的人對於任何人都可能會色心大發！也就是說，直到春藥從他的身體裡失去藥效之前，Arthur會努力誘奸在他身邊出現的任何人，這也包括了那些他在正常狀態時沒有興趣的人。

Merlin想像的到他無法一整晚都抵抗的住Arthur誘惑的，他只能暗自希望他可以不必這樣做。

Arthur冷不防地抓住了他一邊的肩膀和一隻手臂，將Merlin拉過去貼到他身上時，他嚇到跳了起來！ 他忽視在他的身體裡竄出的顫慄。Arthur說著。「讓我們走，帶我出去！」

Merlin閉上眼睛，短暫地向全部他認識的神祈禱，請給他力量來渡過接下來的時間。可是，那個高腳杯現在就在他伸手可及的範圍內，他敏捷地從Arthur手中把它給拿走，放心地看到幾乎沒有被喝掉很多。

「你喝了多少杯酒？」他問，以防萬一這是Arthur的第二杯酒或是第幾杯酒之類的。雖然，就算他真的喝了很多杯了，Merlin也不知道他可以做什麼。春藥是效力很強的藥，而且你喝得越多，情況就會越嚴重。真的，那是顯而易見的事吧！

「只有那杯了。」Arthur皺起鼻子說道。「嚐起來很怪。」

Merlin鬆了口氣，他沒有意識到他一直很緊張的緊繃住自己。感謝老天爺，讓這樣卑劣在酒裡下春藥的事情沒有更嚴重。

「祝你好運了！」Morgana低聲說著，從他手裡拿走了高腳杯。

「我會需要的。」他小聲回，拉著Arthur和他一起走出去。 「請不要讓任何人再喝到那些酒了。」他對轉過身的她說道。

「Merlin，你為什麼需要好運？」Arthur在他耳邊低語。

Arthur在他的脖子邊吹著的氣息讓他為之咬緊了牙，他希望無論是什麼人看到他們這樣子，都會以為Arthur是喝醉了。(他自己可不會那麼樂觀地以為，這裡不會有任何人注意到卡美洛王子巴在他的男僕身上。)

門在他們身後關上，室外的涼爽空氣襲向他們時，Merlin吐出了放鬆的嘆息。
至少在這裡沒有人會目睹到Arthur可能會做的任何事，在春藥開始發揮作用控制了他的感官能力時。

意外地，Merlin發現自己被壓到冰冷的石頭牆上，Arthur用他的重量和伸出條大腿插入他的雙腿之間，將他給壓制住了。

「Arthur，住手！」以防周遭會有人突然出現，他壓低聲音說道。再一次地，經驗法則還是有教會你，在這種時候要是降低了你的警戒心的話，你不想發生的事情就有可能會發生了。

Arthur的手先一步滑進了他的上衣下，到處摸了起來，讓Merlin思考都很困難了，更不用說可以說話了。

「我不要！」Arthur邊說著邊輕輕地沿著Merlin脖子又咬又舐，從他的耳朵一直到他的肩。

Merlin，盡他可能地忽視身體本能地想要回應這兩年來一直渴望的碰觸，用力要把Arthur推開。然而可以預見的到，沒有什麼效果就是了。Merlin在過去兩年來身體已經變得更強壯了，不過令人遺憾的是，Arthur也是，這也就意味即使在這一點上，他們還是都有成長可以互相較勁的──另一方面也可以說Arthur每一次可以制住他的力量就越強了。

從他讀過的書裡，Merlin明白了試圖去說服Arthur只是徒勞無功。Arthur的身體此刻全部想要的都是得到滿足和釋放，不會在乎Merlin想要什麼的。

「Arthur，我們在大家都看的到的地方！」喘氣，想知道第二天早上他要怎麼解釋脖子上的吻痕呢？

「我不在乎！」

Merlin嘆氣。他當然不在乎了，他是王子呀！王子被允許做他想要做的任何事， 這包括了，即使是和他的男僕在非常公開的走廊上互相用手安慰對方的生理需求 。不知為什麼，Merlin就是會懷疑Uther和他的兒子Arthur在這一點上，會達成一致共識的。

「嗯，可是我在乎！」他設法推開了Arthur，足夠Arthur可以看到他的臉。他一看到Arthur是什麼模樣時，話差不多就消失在他的舌尖上說不出來了──他看起來完全又徹底的興奮！他的眼神狂熱，雙唇腫脹，滿臉通紅。Merlin想像過Arthur如此的模樣，特別是在他艱苦的訓練課程之後。然而那並不像是這樣子，根本一點也不像。

在Arthur可以再次低下頭之前，Merlin的大腦又開始運作了起來。「讓我們去你房間。」

「我房間？」Arthur重複了他的話，抬起了他的頭考慮。

「是，你的房間。那裡有張又大又舒服的床，更不用說不會有人打擾和可以上鎖的門。」

在Arthur好像仔細地考慮起他的話時，Merlin允許自己可以放鬆一下。只要他可以把Arthur送回他房間，就算是用騙的也沒關係的。在他的字典裡，這樣做還是可以歸類到獲勝的。

當然了，他一時的鬆懈是個致命錯誤，因為Merlin知道的下一件事情是，Arthur的嘴貼到他自己的嘴上了，他的舌強迫要進入Merlin的嘴裡。

Merlin張開他的嘴，即使在激動的震顫感穿過他的身體時，還是感覺到了恐懼。 他就是猜的到，Arthur隔天早上一定會殺了他的。「這部分『等到我們』到你的房裡了再做怎麼樣呀，你聽懂我在說什麼嗎？」

Arthur假笑。「我非常贊成你說的！」

Merlin把沒有反抗的Arthur從自己身上推開，抓住他的手腕，把他拉向他的房間。他必須要把Arthur從任何有可能被當眾目擊的場所給帶開。

所幸的是，他們在回Arthur房間的路上並沒遇見任何人。或許大多數僕人都在宴會裡服侍，也或者是如果他們不需要出現在宴會裡服侍的話，就趁機遛去休息了。

「你很渴望，不是嗎？」Arthur注意到，有趣的是他聲音裡明顯地也聽得到他一樣很渴望。

「你根本就不知道現在是什麼狀況。」Merlin自言自語地抱怨，他把仍然很乖順地任由他拉著的王子給拉進了他的房裡，馬上砰地一聲關上鎖住了門。在關上門之後，他小心翼翼地轉過身，想知道Arthur會做什麼。

然而，Arthur，什麼也沒做。他只是站在房間中央，正如他在每場宴會結束後會做的一樣。

「Merlin，你不過來幫我換衣服嗎？」Arthur問。

Arthur聲音裡隱含的引誘意味，讓Merlin顫抖。他開始懷疑，決定了要把他自己鎖在房內去獨自面對Arthur，是不是個聰明的想法？在Arthur是Merlin渴求的所有，和Merlin所有想要的情況之下。

「我，嗯……我認為這不是好主意。」他說道，喉嚨突然一陣發乾。

「嗯，你以為這真的不是多要緊的事，是嗎？不，你是我的男僕，這是你職責的其中之一。」他眼裡一閃即過的光芒，讓Merlin感到十分緊張。讓他彷彿覺得就像寓言裡面出現的，他正要走進獅子窩裡去了。

「Arthur，我有件事一定得告訴你，你需要仔細地聽進去。」雖然納悶他準備要說的話，Arthur真的會聽進去多少。

「你幫我換衣服的時候，可以一邊告訴我。」

「好！」跨步往Arthur，開始除去他參加宴會穿的衣服。他們比起Arthur平日穿的衣服更加地錯綜複雜，讓他要花費更多時間去脫掉。「問題是，你現在不是你平常的自己。」

Arthur看向他。「真的嗎？我當然感覺是我自己！」

「你表現不像你平常的樣子。」這還只是很保守的說法。

Arthur沒回什麼話，所以Merlin繼續說了。「你今天晚上喝到春藥了。」

「……什麼？」

「我說你喝到春藥了。」

Arthur仍然沒有回話，只是抬起了他的手臂，讓Merlin可以脫掉他的上衣。

Merlin稍微地轉過身把脫下的上衣給放到了椅子上，然後在那一瞬間，Arthur猛撲了過來！在Merlin甚至可以勉強說出抗議之前，Arthur就把他壓到最靠近他們的牆上去了。他被背後冰冷的石頭牆和Arthur散發著熱度的身體給夾在中間，讓Merlin一時間思緒晃神了。Arthur一手將Merlin的手給舉起扣在他的頭上，另一隻手則是忙著滑進了Merlin的上衣裡面。

Merlin不能壓抑住Arthur觸摸到他裸露的皮膚引起的顫抖。既然沒有被旁人看見的威脅了，Merlin發現要抵抗Arthur反倒更難了──最先要說的是，他本人也沒有極度地想要反抗的意思。

Arthur咬著舔著Merlin的脖子，大量地火花穿過了他的身體。他大腦的思考功能緩緩地關閉了，Merlin明白除非他現在立即阻止，否則他們兩人將會在隔天早上醒來時伴隨著非常多(不同原因的)遺憾的。

「你知道嗎？」Arthur對他附耳說道。「我總是幻想著，在你脫我的衣服時突然襲擊你，等著直到你躺在床上，我在你面前脫光了衣服。」他伸出了大腿推進Merlin的雙腿之間，晃動他的臀。「顯然地，我不能再等下去了。」

「那是因為你……噢，天呀……喝了春藥！」

「不要說笑了，Merlin。我沒有喝到什麼我不應該喝的東西，你記得我有一個負責試吃的人員嗎？」雖然他不能看到Arthur的臉，可是他甚至於可以聽到他的眼珠子轉動的聲音，覺得這話很無聊似的。

「是，我知道你有，就是你那一個負責試吃的人，他的手試圖想要掀起他看到的所有女孩的裙子……」

Arthur發出了竊笑聲。

「……而且也想要脫掉他看到的所有男人的褲子，這是在喝了你要喝的酒之後十分鐘發生的事。」

Arthur突然眼神尖銳地看向他，太過明亮也出乎意料地清楚。「他有碰你嗎？」

Merlin還以為Arthur應該更有興趣聽的是和春藥有關的事，所以等他聽清楚Arthur在問什麼話，讓他著實停了片刻。「什……什麼？」

「他、有、碰、你嗎？」

「他只是……嗯……他……」他的話被嚇到而中斷了，由於Arthur意外地輕輕地吻了他一下的舉動。

「如果他敢碰你，我就殺了他！」

Merlin退開。「這是因為春藥的關係，你還記得吧？」

「我不管他的理由是什麼，如果他敢碰你，他就得死！」

「我已經告訴你了。」Merlin解釋。 「你會說這種話也只是因為春藥的關係。」

Arthur搖了搖頭，他的頭髮搔到了Merlin的脖子。「不，我沒有！我說的是真話，只是因為春藥讓我敢放膽大聲說出來。」

「你看吧，你也同意是被春藥給影響了？」如果他可以讓Arthur認清楚現在的他並不是原來的他的話，或許今晚就會過的比較輕鬆了。

Arthur將額頭靠到了Merlin的前額上。「我不能不碰你。和現在比起來，我的自制力通常會更好的；所以，我想你說的話可能有些是真的。」

「想要接觸就是春藥的其中一部分效果。」

「那一點我是不會懷疑的，可是這全部都是因為是你！」

「我……」

「那些女人，在大廳裡的……被她們包圍的感覺是很好，帶她們之中的任何一個人上床的話應該可以滿足這樣的……需要。可是你一出現，她們就全都變得毫無意義了。那是因為是你，Merlin，不是因為春藥！」

Merlin眨了眨眼，不能確定要說什麼。 然後他大腦的思考能力記起了Arthur更早之前說過的話。「等一下，你的意思是你已經幻想過……嗯……」

Arthur再次吻住了他，有效地切斷了他的話。

「停止說話！」Arthur抵在他的唇上低語。「你的話太多了。」

「Arthur，拜託，我只是想跟你說清楚現在是發生什麼事了，然後我們可以回到吻或是任何你想做的事。」

Arthur又再次的晃動起他的屁股，在Merlin看來，這根本就不公平嘛！「跟我保證？」

翻了個白眼，試圖要打動他而噘起嘴的Arthur，突襲了他，他只得點頭答應了。

Arthur從他身上退開，Merlin深深吸了口氣。Arthur展現出他驚人的自制力──Merlin確定那一定得謝謝是從Arthur的磨鍊得來的。他也可以確定，要不是Arthur喝下的春藥不多所以效果不夠強的話，Merlin一點僥倖的機會都沒有的；雖然不管他是否想要反抗，他都還是會自願躺平在那裡。

他離開牆，不想要Arthur可以再這麼快地將他壓制在牆上。「那麼，這……這是你今晚之前就想做的事嗎？」

「什麼？」Arthur視線緊緊跟隨上他，不讓他離開他的視力範圍內。

「因為我需要知道，不只是因為我是現在離你最近的溫暖身體。」

「如果這只是需要一個離我最近的溫暖身體，Merlin，我就會選擇樓下圍繞我的那些非常樂意的女士中的任何一位，而且盡可以去選擇比你更容易到手的人。」

「說得還真對呀！」

Arthur前進一步更接近他，他短暫地閉了下眼睛。「拜託了，Merlin。」他輕聲地懇求。Merlin沒回話，他又更加靠近了一步。

「你知道，要是你現在可以保持一步距離的話，明天早上你就可以更接近我了。」Merlin說。

他仍然不能確定這會是個好主意，不過他確實知道在春藥的藥效逐漸消失掉之前還要好幾個小時，而且在這段時間內，Arthur會被慾望給逼得幾乎要瘋了。如果慾望可以得到滿足，春藥的藥效會失效的更快的。那是Merlin可以採取措施的事，而且Arthur用那麼求他的眼神看他，他實在很難拒絕。

「嗯，如果你沒有一直擋住路的話……」Merlin往他身後看去。「我就會更接近床了。」他指出。在他可以阻止Arthur之前，他發現自己已經被壓到了Arthur的其中一根床柱上去了。「噢，喂！」

Arthur手滑進Merlin的上衣下，往上摸到了他的胸上。「你穿太多了。」他的氣息吹進了Merlin的耳裡。「把它脫掉！」

Merlin急速地將他的衣服給拉起，越過頭上給脫掉了。

Arthur低下頭，沿著Merlin脖子到鎖骨一路邊吻著邊舔著。他的背靠在床柱上很不舒服，可是坦白地說Merlin可一點都不在乎。 或許至少是這樣的，直到Arthur將他更用力地推往床柱上。「Okay！」他喘氣。「我認為我們需要移動到真正的床上。」

Arthur沒回話，他甚至於沒有停下親吻Merlin皮膚的舉動，他改為直接出手拉Merlin，因此他現在真的靠到床單上了。他被壓制在床上之前，Merlin有那麼一瞬間感覺到Arthur靠在他的肩上笑著。

「喂！」他抗議。

Arthur假笑。伸出手，忙著要拉扯掉Merlin的褲子，以及比脫掉Merlin的褲子更快地，他先脫掉了自己的褲子。

Merlin支起了手肘將自己給撐坐了起來，看著Arthur推開他一邊的膝蓋，爬上床面對他。Arthur對他眩目地笑著，彎下身親吻Merlin，好像他的生命都取決於這了。他的手撫摸過他每一處身體，而Merlin可以做的就是撐下去。Arthur退開時，他的眼睛有著模糊的慾望。Merlin看得出來春藥的藥效全然地控制住他了。


他伸出手摟住了Arthur脖子，用力將王子拉向他。「嗯，那麼開始做吧，如果你想要做！」

Arthur急遽地點頭同意，可是他仍然還是有點猶豫不決似的。雖然，Merlin也說不出是怎麼了。他的整個身體因為汗水而發光著，他的頭髮也被汗水給弄濕了。 他看起來好像他已經經歷過幾個小時的活躍性愛了，只不過現實是，現在才是今晚最接近性愛活動的時候。

「Arthur，任何你需要的，就是你的。」他輕聲說。

Arthur用他的手將Merlin的臉轉正面向他。儘管有著明顯的慾望，他的眼神還是非常堅定。「我向你保證這不是一夜情！」

Merlin感覺到他的胸口裡長出了名為希望的花朵，真的發生了，而且他全部可以得到不會只有今晚。很快地緊接著而來的卻是恐懼這只是一夜情，而且Arthur會彷彿覺得Merlin背叛了他，在他脆弱的狀態下利用了他，他們的友誼將會為此受到損害的。「只要你早上不會恨我。」他低語。

「我決不會恨你的，Merlin。」Arthur說。他的聲音聽來認真，和他眼裡的慾火形成了強烈地對比。

Merlin揚起眉。「以我對春藥的一些了解。他們其實讓你不能有那麼多選擇的。」他希望藥有，可是這樣也只是在欺騙自己罷了。

「我已經想要如此做很久了！」Arthur說。「我從來沒有……」視線從他身上移開了一下，咽了下口水。「我只是從來沒有想過你會有可能接受我的注意。」

「然後你還叫我是笨蛋嗎？」Merlin笑。

Arthur手指壓到了Merlin唇上。「或許是因為，我不想威脅到我有過的唯一真實的友誼。」他擺了個怪臉。「當然了，春藥促進了情勢進展。」

「或許那不是壞事。」Merlin大膽說。Arthur這樣說話，不可能是受到春藥影響的，然而同時，Merlin還是想要聽到那些話。

代替回話，Arthur重重地吻了他。然後他一路沿著Merlin的身體吻著，關照著每一寸他可以碰觸到的皮膚。沒有花上很多時間，Merlin就在Arthur身下扭動起來開始懇求他快一點了。突然他又再次撐起了身體俯看他時，他眨了眨眼驚訝地看Arthur。「怎麼了？」

「只是想要看你。」在Merlin甚至於可以想出要怎麼回話之前，Arthur又吻起了他。 從這件事看來，Arthur是喜愛親吻的──他會一再地回到Merlin的嘴上。

Arthur其中一隻手往下鑽進了他們的身體之間，抓住他們兩人的堅挺。Merlin就此知道了，他再也不能看Arthur在訓練過程中搖擺他的劍時，而不會去回想到此刻發生的事了。

他們兩人都無法控制的弓起背，身體一起滑動著，吻變得貪婪又激烈。 Merlin清楚他撐不了多久的。彷彿覺得是Arthur包圍住他，包住了全部的他。這樣如此不同的感官知覺衝破了他，讓一切在這一刻變得如此強烈。他可以感覺到他的胃收緊，他的整個身體繃緊。瓦解他全部的控制是Arthur低喃著。「為我來，Merlin！」他釋放了淹沒過自己，讓他感覺放鬆了而且四肢沉重。

片刻間，他彷若是漂浮在天空某處。直到他查覺到Arthur的分身貼在他大腿上猛烈地推著他，他的喉嚨內發出了抱怨聲。

他其實沒有立即感覺有起來(對於自己無意間想到的雙關語，他無奈地轉動了下眼珠子)有所回應。不過他還是轉過臉看Arthur，驚訝他看起來有多麼美麗啊！他稍微移動了下，給Arthur更滿意的角度，如果說他加快的動作有任何指示的話。

他的手在Arthur背上輕輕地來回撫摸著。「來吧，Arthur。」低語。「輪到你了。」

Arthur哼氣聲轉為長長的呻吟，Merlin感覺到了新的溫暖感覺在他們之間傳播開，和Merlin自己的黏液混合在一起了。他倒在Merlin身上，好像有好一會兒都不想要移動了。臉埋首在Merlin脖子上，懶懶地貪戀地親吻著他的喉嚨。

「那……」Merlin聲音被自己吞回了喉嚨裡，不過Arthur好像也不需要更多解釋了。

「是。」他同意。抬起他的臉笑，扭動著貼在Merlin身上。「我等不及要進入第二回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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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晨，Merlin被Arthur房門上的砰砰敲門聲給驚醒了。他搖了搖頭，努力要清醒過來。他瞇起眼看窗外，從太陽的位置來判斷，他最多只有睡了三個小時──在第一次，然後Arthur馬上跳到第二次之後。 Merlin要撐住是很困難的，不過他相當確定他已經很努力了。

他坐起來，被單纏繞在他的腰邊。揉著他的眼睛，往Arthur看了下，一點醒來跡象都沒有的王子讓他無奈地翻了下白眼。

房門被推開時，正要從床邊下床。他頓時僵在了原地，先跨出去的一隻腳就掛在床邊外。如果他被抓到了和王子躺在同一張床上的話……嗯，Merlin甚至於不敢去想像會發生什麼事了，他有著非常豐富的想像呀！ 可能連魔法都救不了他的。

Morgana沒有等房裡有回應就自行走了進來，看到Merlin身處於一腳半掛在床邊的樣子，突然忍不住笑叉了氣。她轉過身快速地關上房門。「我把等著Arthur醒來要服侍他的僕人給支開，Gwen也被我支開去為我辦些差事了。」

「我……我……」他不知道可以說什麼，只能低下臉盯著地板。看到他一隻腿仍然掛在床外，他立即迅速的把腿收回床裡，然後將被子往身上蓋，把自己蓋住更多。悄悄地他感謝了每一名可能存在的神，在Arthur睡著之前，還好他因為太擔心了而先清理過他們兩人了。雖然Morgana早就心照不宣地知道他們做過什麼事，可是這和她真的親眼看到了證據又是另外一回事了。不管怎樣，他低下臉瞪了Arthur，悄悄地咒罵睡得一臉幸福的他根本就幫不上什麼忙嘛！

Morgana接近，仍然帶著微笑。她在床邊坐下。「他怎麼樣？」

「嗯，噢，他很好運，嗯，沒有喝了很多。」他仍然不能弄清楚Morgana為什麼在笑，而且沒有對他尖聲大叫著滾出去──如果她沒有把他和Arthur的事報告給Uther知道，就已經算是他很好運了！

她往她背後看了一眼，搖起了頭。「藥讓他筋疲力盡，不是嗎？」

「最後。」他乾巴巴地說。

Morgana臉上的笑轉為故意要捉弄人的感覺。「真的嗎，請一定要告訴我！」

Merlin臉紅，試圖改變話題。「什麼……噢，妳為什麼沒有生氣？」

「我為什麼要生氣？」

「嗯，因為，我……嗯，妳知道的……」他揮動他的手，指了下自己和Arthur現在所身處的樣子。

「裸體，和Arthur躺在床上，顯而易見地沒有那一點和柏拉圖式的精神層面有關係？」

「嗯……是的。」

Morgana笑。「我當然不會生氣，Merlin。」

他的注意力從Morgana身上被拉開，注意到Arthur動了下，伸出了手臂摟住了Merlin的腰，依偎向Merlin的屁股位置上。

在他的心裡同時涌出了滿滿的愛意和Morgana在場目擊的擔心，互相拉鋸著。

Morgana看到了，露出了縱容的笑意，幾乎像是，她只是看著她的兄弟，好像沒有任何和愛有關的興趣存在。

「我可以問妳為什麼沒有生氣嗎？」他真的希望他有穿件上衣，這樣至少讓他稍微不會感覺那麼脆弱。

「因為，Merlin，Arthur已經注意你好幾個月了！」

「他……他有嗎？」然後或許，或許Arthur昨晚對他說過的話是有幾分真實的。 他試圖要反駁，可是又覺得對Arthur點燃起的希望之火反而燒的更旺了。

「是，他有！Merlin。」她和藹可親似地看他。「即使在這些年之後，你還是沒有察覺到，是嗎？」

Merlin搖頭。

「他一直在注意你，幾乎就像你一直在注意他一樣。」

Merlin盯著Morgana，完全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Morgana又笑了。「我一定要跟Arthur說我竟然讓你說不出話來了，他會有多嫉妒我呀！」

「喔，他早就讓我說不出話了，昨晚……晚……」他突然結結巴巴的停住了嘴，不能相信他剛剛說出了什麼話。

「噢，Merlin，你真是可愛極了！」

「謝謝喔……」他低語。

「所以，昨晚你們玩得很愉快嗎？」

「不要煩他，Morgana！該死的從我的房間滾出去！」Arthur咆哮，他的頭只抬起到足夠他的聲音不會被身上的被子給蓋住的高度。儘管他的模樣看起來有多麼地放蕩，頭髮散亂都蓋到他的眼睛前了，他依舊設法可以看起來很有威嚴。

「Arthur，你為什麼要趕我走呢？」她的眼神發亮，顯而易見地她有多麼地樂在其中呀！

「因為我這裡有同伴！」他收緊抱住Merlin的手臂。「非常滿意的同伴，不需要不受歡迎的客人，這就是在說，妳！」

Morgana對他笑。「放輕鬆，Arthur。我馬上就離開，然後你可以回去陪你……非常滿意的同伴。」

Merlin蠕動，希望他在如此尷尬的處境裡還可以像Arthur表現的那麼從容不迫。

Arthur嘆氣。在Merlin的屁股上親了下以後坐了起來，設法保持被子有蓋住他們兩人的身體。「好吧！」他揚起眉。「妳想要什麼？」

「我想要告訴Merlin，是誰把春藥偷偷放進你酒裡的。」

「妳為什麼有必要來這裡告訴Merlin是誰做的？」

「因為我跟他說過，我會查出是誰做的。」

「噢！」他往後躺回了床裡，在他躺下時擦過了Merlin肩膀──這張床尺寸大的足夠他不必要緊靠著彼此才能躺下，除非是他想要這麼做。他的手揮了下，示意他允許Merlin可以和Morgana繼續交談。

「那麼，是誰做的？」Merlin問，身體傾向前。Arthur的手指開始在他背上畫小圈圈時，他嚇的幾乎要跳起來了！

Morgana眼裡閃過她知道他們在做什麼的意會光芒，不過她沒有對此說些什麼。相反地她說的是。「是Megan女士。」

在Merlin可以回話之前，Arthur打岔。「Megan女士是誰？」

「而這，就是問題的一部分了！」Morgana說，假裝出很驚愕地搖了搖她的頭。

「聽著，如果妳要說廢話的話，現在就可以離開了。」

「或許那是因為你總得給她時間說呀……」Merlin建議。如同Arthur一樣，他也想要Morgana離開房間的。他實在想不出要怎麼渡過今天早上，而他又想要盡快地想出來，才能夠平息他的胃裡開始緊張的作怪起來的神經。

「謝謝你幫忙說話了。」Morgana說。她把她的注意力轉到Merlin身上。「顯然她和她的母親密謀要誘捕Arthur。唯一的問題是，計劃成敗關鍵是Arthur必須要真的對Megan有興趣。」

「他沒有。」Merlin說。

「他沒有。」Morgana同意。「所以她們鋌而走險，收買了Arthur的嚐味員將藥放進了他的酒裡……」

「他的嚐味員？」在Merlin才說出口的大約同一時間，Arthur大叫。「我現在就要殺了他！」

Merlin皺眉。「先問一下，你為什麼要殺他？」

「因為你昨晚跟我說的事！」

「昨晚我跟你說了什麼？」

「他在廚房裡變得太過熱情！」Arthur聽起來很忿怒，可是Merlin還是想不出為什麼。Arthur平常沒有對那一個僕人那麼在意的呀！

「好……然後呢？」

「你還沒有跟我說他是不是有碰了你！」

「噢，我沒有嗎？」

「沒有！」

「或許是你讓我分心了。」

「或許。」Arthur同意。「可是你這樣還是沒有回答我的問題。」

「他接近我的機會都沒有。我一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就從廚房跑出去了。」

「你們兩個說完了嗎？」Morgana問，明顯地非常地有興趣。她或許將花費早上的其餘時間和Gwen說他們的閒話。

「是！」Arthur瞪她，可是Morgana沒有要放棄的意思。如果說有什麼區別的話，就是她好像發現整件事情更有趣了！

「好，所以，是的，雖然他確實品嚐過，保證了這不是毒藥，可是嚐味員仍然還是他們的幫兇。」

「嗯，那讓情況變得更好了。」Arthur諷刺。

「那不是我要說的重點……只是有必要說明。問題是等你真的喝下藥了，她卻怎麼樣都不能接近你，然後Merlin出現了，你就突然離開了！ 我可以告訴你，她一點都不高興。」

「她沒有想過，或許要先考慮到的是不應該做這種事嗎？」Merlin問。

「她好像不是那種有一點良心，會為此覺得不安的人。」

「可是春藥會奪走某人的自由呀！」Merlin抗議。他很驚訝有人對於這樣極其冒犯(譯﹕也可以說是強姦)另一個人的行為，竟然會一點都不慚愧。「你根本就毫無選擇，這太殘忍了。而且不管怎樣，藥效最後還是會消失的，她都沒有考慮過這一點嗎？」

「到真的發生了的時候，就太遲了。」Arthur輕聲說道。

Merlin轉過頭看他。

「到時我和她睡過了的事是真的，她仍然還是可以拿這件事來合法的索賠我得娶她的！」

「可是那不是太蠢了嘛！」

「我不認為我的父王有可能會同意這種事，不過他一定會大發雷霆的，還有他也很清楚不答應對方的索賠的話，會引起多大的醜聞。」

「可是你在這件事上沒有選擇呀！」即使在卡美洛居住了兩年後，Merlin還是不能理解貴族的規章和習俗，即使Arthur經常對他解釋這些事情。

「那不是最重要的，Merlin。」Morgana聲音溫和。

「我要怎麼跟我父王解釋呢，Merlin？噢，順便說一下，父王，她把春藥偷放進我的酒裡嗎？ 那樣說也解決不了什麼事的。」

「Uther不會責備你的。」

「或許不會。」Arthur同意。「不過你一定得出面跟他解釋，你是怎麼樣在那些想要陷害我的女人之中保護我的？」

Merlin吞口水，可以感覺到自己臉變得非常紅。「我，噢……或許還是不要說，不要說好了。」

「我也覺得不要說比較好。」嘆氣。「當然了，這就表明了他們不能被趕出卡美洛。我的父王一定會要求解釋的。」

Morgana站起身。「嗯，我已經向她們建議過，她們最好可以盡所能做到的快點離開。因為如果她們沒有這樣做，我會讓她們在這裡停留的每一時每一刻都會非常地坐立難安的。」

「好的，我希望這會真的有用。」Arthur說。雖然他的聲音已經洩露了他可沒有這麼以為。

「這是我們可以做到最好的解決方法了。」Morgana她笑說。「現在，我要向你們告別。由於我已經指示過僕人，你昨晚喝了太多酒讓你不可避免地會宿醉頭痛。所以不會有人敢來這裡打擾你的，直到Merlin允許。 享受你們在一起的時光吧！」

門在Morgana身後關上之後，四周一片寂靜。Arthur似乎滿足於待在那裡，Merlin則是一直想要看出Arthur有沒有什麼暗示出現，這樣他才會知道王子在想什麼，然後他的腦袋可以想出早上要怎麼渡過。

最後Arthur打破沉默了。「宿醉不可避免地會頭痛嗎？」

「春藥讓你昨晚表現得好像喝得很醉。就算你在中午之前都沒有出現，也沒有人會驚訝的。」

「真的嗎？」Arthur如此不確定的聲音，讓Merlin打顫。他沒有把握他會打顫是由於擔心或是期望。很有可能的是兩者都有，如果他老實說的話。

他摸著自己的前臂，感到很忸怩。「嗯，是的。」

他嚇到了，由於Arthur手滑過他的背最後停在頸背上。他輕輕地壓著那裡。「放鬆，Merlin。」他低語。「從Morgana走進來，你就很緊張。」

「嗯，是，因為Morgana，你知道的，走進來。」

「你知道她什麼也不會說的。我的意思是，她下次看到我們時會笑我們，可是她不會跟任何人說的。」

「是，我知道。」Merlin咕噥。他仍然覺得不自在，還有事實上Arthur表現得好像他們一起醒來──裸體，沒有什麼奇怪一樣。這對於他的不安一點也幫不上忙。

Arthur輕輕地撫摸在他頸背上的細小毛髮。「Merlin？」Arthur聽起來緊張，那才是真的奇怪的地方，Arthur很少會緊張的。

「是？」

「你不想要待在這裡嗎？」

Merlin轉過身面對Arthur，偶然地撞開了他撫摸著自己的手。「不！」

Arthur臉突然靠近，速度太快了以致於Merlin在他可以意識到他剛剛是回了Arthur什麼話之前，他只能茫然地眨了下眼。

「我的意思是──是，我想待在這裡。」他急於說出那些話。「我剛剛說的『不』，是我突然感覺到，我不想要你以為我不想要待在這裡。不是我真的在說，我不想要待在這裡。因為，我想要，我想待在這裡！
就是這樣了，如果你想要我在這裡的話。」他越說越小聲，連他自己都沒有把握了。

他記得Arthur昨晚說過的所有話，可是他受了春藥影響，即使Arthur說過的話是真心的，他現在還是可以改變心意的，然後Merlin會帶著破碎的心，知道自己被拋棄了。

Arthur看著低下臉被他自己瀏海的頭髮給遮住臉的Merlin。他彎曲一隻手指示意他。「Merlin，過來這裡！」

「嗯，那裡？」他好像沒有指什麼地方要讓他過去的。

不過這是因為Arthur的手，指的是他的大腿。

Merlin感到自己又臉紅了。「噢！」然後他覺得自己蠢極了，在他和Arthur昨晚已經做過那麼多事之後，他還在害羞什麼呀！

轉過身，他一條腿跨到了Arthur大腿上，穩住自己坐下。他羞怯地看Arthur。「可以了嗎？」

Arthur沒回答。相反地，他的手伸出去抱住了Merlin的屁股，將他給轉了過來和自己面對面。Merlin嚇到喘氣，Arthur卻笑了。「現在可以了！」

在白天刺眼的光線下，Merlin開始查看起Arthur胸上各種各樣的傷疤。多數的已經很久了快要看不見了，可是有一些明顯的是最近才有的。

「Merlin，看我！」Merlin沒有立即服從他時，Arthur堅定不過很溫柔地抓住了Merlin下巴迫使他抬起臉看他。「我記得昨晚所有的事！」

「你記得嗎？」Merlin不知道他為什麼要驚訝，他從沒有讀到春藥是不是有影響到記憶力的藥效。或許這和Arthur平常好像總是會忘了他和誰上過床有些關係，這樣的消化機能也包括了把春藥的藥效給消化掉了。
(譯﹕坦白認罪，這段翻錯的機率非常大。)


「是的。」他傾身向前，近乎貞潔地親吻了Merlin。「我的意思是所有事情。我不想要昨晚只是一夜情。」他假笑，完完全全就是Merlin迷戀的那個傲慢的王子。「我想要很多很多次！」

他終於可以放心了，Merlin開心地笑了。「嗯，那是很容易就可以達成的，因為我也一樣想要這是很多次很多次的事情！」

「如果那是真的，那麼我認為你應該要立刻吻我的，不是嗎？」

Merlin手指穿進了Arthur頭髮裡，然後就停在那裡了。他們吻了很久，直到兩人都氣喘吁吁，嘴唇紅潤又發腫。忽視他的呼吸急促，Merlin沿著Arthur脖子吻著，他如此專心於他在做的事，以致於他沒有意識到Arthur已經把他壓到了床上，直到Arthur笑了出來。

「你應該看看你現在是什麼臉！」他歡叫。

「我很忙！」Merlin抱怨。「我沒有預料到會發生這種事！」

「你毫無心理準備，這可不是我的錯，是嗎？」

在Merlin可以想出要回什麼話之前，Arthur彎下身粗暴地親吻他。很快地，他的大腦只能勉強的維持思考能力，他無力地要推開Arthur。

「所以，Morgana說了我們有整個上午的時間，不是嗎？」Arthur對著Merlin的肚子吐著氣說道。他的手抓住了Merlin的屁股。

他倒抽口氣。「我……我想那就是她說的，是的。」

「那麼，我們最好得好好地利用，是嗎？」邪惡地笑，在移動向他的身體更低處時。

Arthur的嘴封住了他時，Merlin喘氣。



結束
　

譯者後記﹕獻出自己來滿足慾火焚身的主人嗎，還真是個忠僕呀？(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