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isrule
混亂
作者﹕The Hoyden
配對﹕Arthur/Merlin
分級﹕NC-17
原著劇情﹕1x 10有簡短地提到。
註解﹕謝謝lynnmonster的校稿，還有rageprufrock提供意見。
簡介﹕「嗯！」Morgana看起來很滿意地說道。「或許Arthur不會真的去輸掉今年比賽的。」
Disclaimer(免責聲明)︰ 沒有擁有
原文網址﹕http://thehoyden.livejournal.com/242787.html#cutid1
授權﹕已得到作者許可，就不公開信了。
翻譯﹕Duan

譯者的閱讀前記﹕
小說中的The Feast of Fools(愚人宴)，不是現今的愚人節，而是中古世紀的節日。
在只有一天的時限裡，僕人和主人會交換身分，地位較低下的人可以安全又盡情的指揮或取笑主人，讓低下階層的人可以藉此得到放鬆的機會，得到可以指使原本是可以指使人地位的貴族的權利。
這類似於現今美國的Topsy Turvy Day，在這一天中美國有些老師會讚美平時頑劣的學生來取代那些優等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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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erlin以前從來沒有如此驚恐地接近一塊布丁過。多數時間，他會像是全部僕人都會做的一樣，在王室廚房內狼吞虎嚥地將剩菜剩飯給吃光了，用著又快又近乎粗魯，而且也很不安全的速度。在Feast of Fools(愚人宴)上，基本上大家都心知肚明會有什麼不同，就是在布丁裡會出現小骨頭或是其它的東西，而且也都知道是廚師為這場宴會故意放進去的。

他繼續小心翼翼地吃著……畢竟這也沒什麼，可是全部在場的貴族們卻像是老鷹一樣的緊盯在吃布丁的僕人們，勉強壓抑不要笑出來。至少混亂國王(譯註﹕一天時限的假國王)的加冕典禮已經完成了，雖然今年要假扮登基的這位國王實際上是名婦女，不過這一點似乎對貴族們是無關緊要的。是Uther將那一頂醜陋的男用王冠給放到她銀白色的捲髮上的。

當一名馬夫男孩從嘴裡吐出了金屬片時，表示他得假扮成王子了，大廳另一邊的貴族們發出了歡呼聲。而緊接著又爆出了另一陣歡呼聲，是因為Gwen吐出了表示她得假扮成皇后的金屬片。

那些貴族們都瘋了嗎？Merlin乖張地暗自想著。

然後他吃下了另一口布丁，意識到他無法吞下口的時候，才發現到他咬到了某種硬硬的物體。 不過Arthur一定也注意到他的臉色有異，因為他看起來非常期待地對他說道。「來吧，Merlin。把它吐出來，讓我們大家看看。」

他如此做了，被吐到他手裡的是上面有雕枝玫瑰的金屬片……他一臉茫然地，讓Arthur看金屬片。接著他就知道他終究是要落入多麼不幸的處境中了，因為Arthur的臉色突然轉為大喜，對大廳內的人群大喊道。「Merlin是今年要扮成處女的人！」


大廳裡爆發出歡叫聲和尖叫聲，Merlin開始想知道如果此刻地面會出現地洞將他給吞沒的話，情況真的會比現在還糟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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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噢，我的天呀！」Merlin呻吟。「他們每年都要做這種事嗎？」

「你住的村莊沒有仲冬(冬至)宴會嗎？」Gwen好奇。

「嗯，那一種你其實不會叫它是宴會的，而是我們的……妳在我的背後做什麼？」Merlin問，從他的肩往後看。

「不要動。」Gwen建議，她用力地拉她給他穿上的女裝背後的束腰帶子時，Merlin只能不情願地站著不要動。

這時Morgana突然從門口衝了進來，她的臂彎裡抱著一堆紫色的東西。「我知道這件一定可以穿的！」她說。「我的意思是，它的樣式雖然有點舊了，可是Margaret女士的身高才足夠高呀！」

Merlin發出了抱怨的悲鳴聲。「妳們就不能找個大布袋套在我身上就好了，一定要穿那個東西嗎？」

Morgana往他的手臂上重重地摑了一掌，實際上比Merlin可能預期的還要更痛。「Merlin，那是你不知道……去年扮成處女的人是那個老廚師呀，她的牙齒全部都快要 掉光了。為她盛裝打扮根本就沒有什麼樂趣可言。」

「你非常漂亮！」Gwen熱情地說。「我的意思是……你知道，你很年輕，而且你的牙齒完好。」她停止，看起來有點尷尬。Morgana適時的出面幫忙解圍，將紫色長禮服越過他的頭讓他穿上。

Gwen和Morgana退開了幾步查看。「嗯！」Morgana看起來很滿意地說道。「或許Arthur不會真的去輸掉今年比賽的。」

「妳到底在說什麼呀？」Merlin問。不過一頂用乾燥過的花做成的花冠放到了他的頭頂上時，這兩個女孩只是嚇人的輕笑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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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常Arthur跟他的朋友在一起會表現出笨蛋的樣子，可是在Merlin穿上女裝的時候，他表現的更加倍的明顯了。「嗨，Merlin！我不知道你有這樣……這樣的好身材。」Arthur上下地打量過他的時候，他的朋友們都竊笑了起來。

Arthur已經盡量穿了件他最樸素的衣服假扮成平民了，顯然他並沒有真的打算要穿他的僕人(Merlin)的衣服(和Morgana不同，她可是非常高興和Gwen交換 僕人的衣服穿的。)

Merlin感覺到自己臉紅了起來的時候，腦袋裡正在暗自密謀著要怎麼報復，像是只要一逮到機會，就把Arthur最喜愛的背心給丟到垃圾堆裡之類的事情。

「女士，你需要人幫忙扶你上馬嗎？」Arthur問他。要不是他的臉上露出了努力憋住不要笑出來的樣子，真的有可能會被說服說他這是在展現騎士風範的行為。

「我不需要人來扶我！」Merlin轉過臉去查看那匹優良的母馬，那是他在遊行時要騎乘的馬。

Arthur走到他身後，手放到了Merlin腰上。「不要那麼頑固。」他用非常低沉的聲音說道，太小聲了，他的其它朋友們都不能聽到。「除非你想要和身上的禮服全都纏在一起。」

Arthur說話時吐出的熱氣吹到了他的耳朵上時，Merlin的肩縮了起來。「我討厭這樣！」他痛苦地說。

「應該會很有趣的。」Arthur緊壓了下Merlin屁股的舉動，Merlin也只能希望或許只是在安慰他吧！

「對你來說的話。」Merlin發牢騷。

「用你的右手抓住你的裙子。」Arthur指示。

Merlin一手抓住了一邊的裙子，另一手抓住馬鞍的鞍橋上，讓Arthur抬起他可以順利地跨到了馬鞍上。

Arthur帶著吹毛求疵的眼光打量他，將他穿著的斗蓬給擺好拉到適當的位置。「坐端正一點……淑女的坐姿不會如此懶散的。」

「我恨死這身衣服了。」Merlin又抱怨了起來。

Arthur只是笑著看他，讓人討厭又如此地像是個笨蛋。「是嗎，Merlin，要是我早知道比起當個男僕，你更適合當女僕的話……」

Merlin用腳後跟輕踢了下他所騎乘的馬的馬腹，留下Arthur和他身後那些朋友們愛怎麼笑就怎麼去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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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Merlin可以像那些看熱鬧的觀眾一樣喝得醉醺醺的話，也會覺得這趟遊行很有趣的……難過的是，他非常清醒而且也非常地受到羞辱，在那些老男人色迷迷地看他對他吹口哨的時候。那些年輕的女孩子們卻是對他發出了驚嘆聲，好像他是Arthur本人 一樣，而不是他的男僕穿著女裝……這些人，是看到了什麼會做出這種反應呀？女人很顯然地，是有妄想症的生物。

遊行的隊伍繞過了城裡，在比賽的圓形競技場停下。Arthur再次出現在他騎乘的馬身旁，伸出手緊抱住Merlin的腰扶他下馬。

混亂女王在Uther的位子上坐下，Gwen和Merlin各自坐在她左右兩邊的位子上。看不到假扮成混亂王子的馬夫男孩出現……顯然地，十之八九他是喝醉了睡癱在城堡裡的某個地方了，Merlin有多麼地嫉妒他呀！

參加比賽的騎士們一個接一個被唱名走向前，向混亂女王鞠躬致意。其中也包括了名聲不太好的Baius爵士，他走向前靠近了牆邊對Merlin說道﹕「我會特別努力贏得今年比賽的……我不介意之後是要護送你到宴會上，還是要送你到乾草堆上。」然後他洩露出放肆的笑聲，讓Merlin在他的位子裡畏縮了起來。就算他過去在村莊時和他的朋友Will廝混過幾次，不意味著他也會想要跟一個卡美洛裡行為最不檢點的騎士在乾草堆上廝混。

Arthur是最後一位被唱名到的騎士，在他轉身要走出去之前，Merlin先叫住了他。「等一下！ 」Merlin在他的袖子上摸出了其中一條緞帶，猛力一拉將它給扯了出來。「過來這裡。」Merlin說。

Arthur疑惑地挑起一邊眉毛。「祝我運氣好嗎，我的女士？ 」不過他還是依言走到牆邊，以便Merlin可以將緞帶繫到他的盔甲上。

「Arthur，不管你是不是真的對我有任何一點的在乎，都請你一定要贏！」Merlin著急地說。

「要不然呢？」Arthur問，聽起來很不耐煩。

「要不然Baius爵士會……」Merlin說，藏不住他厭惡地顫抖。「他想要把我推倒在乾草堆上……Arthur，求你了！」

Arthur看向他在考量他說的話似的，可是並沒有說什麼就去和騎士們會合了。

「在愚人宴期間，通常前幾回合的比賽王子都要輸的。」Uther國王說道。

假扮成女王的混亂女王伸出手，要他有心理準備似的安慰地輕拍了Merlin的手。

「噢，天呀！」Merlin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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Uther顯然很甘願將他的寶座借給別人坐，由今天的情況看來的話那不會是多好的位子。而現在，最初幾個回合他是坐在Merlin旁邊的位子上的。看到Uther國王竟然穿的比平民還要更平民的衣服，讓人滿不知所措的，特別是即使他沒有戴著王冠，也讓人很明白實際上誰才是這裡最有權力的人。

「你知道的？」Uther聊了起來。「通常比賽會更滑稽的，你會看到這些騎士有多麼努力要假裝跌倒來求取失敗。」

Merlin看著在他面前上演的兩名騎士的戰鬥，可是他們卻都只是努力地表現出有多兇狠的樣子而已。「那麼我相信他們的確比演員還有說服力了。」然後又補充說道。「陛下。」

Uther對他不敢不稱呼他陛下的行為，發出了低沉的笑聲。「他們從Arthur得到了暗示。他通常會允許某個人在第一回合可以贏他的，不過他今年好像認真的也有點太奇怪了。」

Baius爵士很快就擊倒了他的對手，然後轉過臉不懷好意地看Merlin。Merlin為此有些畏縮，發抖了一下。

「你會冷嗎？」Uther熱心地問。「這個，請穿上我的斗蓬吧！」他說道，將它圍到了Merlin的肩膀上。

「陛下，這不需要的。」Merlin推拒。

「不要說笑了。」Uther說。「我們不能讓我們這麼多年以來扮成處女最漂亮的的人著涼的。」

「多年以來？」Merlin有點驚訝。

Uther給了他一個下流，又很骯髒的笑容。Merlin嚇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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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aius爵士甚至可以進入決賽的資格都沒有碰到，Merlin對此終於可以放下心來了。可是Arthur還是贏了，而且和他對戰的Elias爵士本來就太平庸了，根本就不是他的對手。

場邊的觀眾們，仍然主要是喝得醉醺醺的一堆人，在Elias爵士輸了的時候，發出了歡呼聲。 等到他們的歡呼聲暫時平息了下來，混亂女王站起身叫道。「我宣佈這次比賽的冠軍是Arthur王子！」

「Arthur！」人群的叫聲再次迴盪在四周。

Arthur站向前，女王說道。「現在請接受你的獎品。」她轉過去低下臉看Merlin。「請過來，不要讓大家等太久了。」

「等什麼？」Merlin小聲地問。

「他已經贏得了你的吻。」女王笑著說道。

「我以為他只要護送我到宴會去的！」Merlin反抗，可是混亂女王抓住他一邊的手臂，而Uther上前去抓住他另一邊手臂，他們兩人一起將他往前推向競技場的欄杆邊。

人群發出了吹口哨和歡呼聲，Merlin吞了下口水，靠向欄杆邊，Arthur走近了過來。「你怎麼都沒有提到會有這種事！」他對Arthur小聲地抱怨。

Arthur無所謂似地聳了聳肩。「你是想要我贏的那個人。」

「是的，但是……」Merlin停下，看了下他們周遭的人群，這樣做好像讓他們全都屏息以待了起來。「嗯，那麼，你最好還是做了吧！」

「多麼迷人的邀請呀！」Arthur說。「不過在這裡應該是你要來吻我，不是由我主動。」

「噢！」Merlin沮喪。他緊張地舔了下自己的嘴唇，努力要忽視他們周遭的人群，可是就是沒有多有效果就是了。

Arthur的臉因為剛剛才打鬥過而有些暈紅，而他的頭髮流著汗水有些凌亂，他的嘴唇比起平常好像更紅了。Merlin可以聽到人群變得煩燥不安，因此他上半身向前探出了欄杆外，將自己的唇貼到了Arthur的唇上。

他感覺到人群發出了驚訝的喘氣聲，而Arthur也幾乎有些嚇到的喘了下。不過他也同時意識到了他上半身探出了欄杆外的舉動有多麼的不智的時候，他的人已經要往競技場裡跌下去了。Arthur及時抓住了他的肩穩住Merlin，而他如此做的同時，他們的吻反倒加深了。

他可以聽到人群的吼叫聲，最後終於抓穩了欄杆讓他自己可以退了回來，心跳不已，頭暈目眩的和Arthur分開。

「嗯！」Uther說。「無疑地Arthur當然鞏固作為好鬥士(花花公子，sport)的名聲了……通常扮處女的人只會親吻勝利者的臉。」
(譯註﹕sport是指體育方面的競技，可是口語上也有花花公子的意思。Uther在這裡明顯的就是故意要嘲弄他們的。)

Merlin緩緩地轉身看他，完全被他自己搞錯狀況給嚇到了，然後消極地縮進了Uther的斗蓬裡躲著。Arthur仍然看著他，睜大著眼睛。Merlin想知道他的嘴上為什麼嚐到了薄荷和蜂蜜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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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wen和Morgana在宴會之前用力地拉著Merlin將他帶往Morgana的寢室，顯然熱切地要跟他處理更多有關女孩子的事情了。

「噢，這條項鍊太完美了。」Morgana說。「比起放在我身上，在你身上看起來更棒。Merlin……或許你應該收下它。」

「我不是真的女孩，妳也很清楚的。」Merlin回道。

Gwen輕笑，把一些更閃亮的東西給附到了Merlin頭髮上。

「因此，那是什麼感覺呀？」Morgana問，帶著不良的好奇心看著Merlin。

「什麼是什麼感覺？」Merlin茫然。

「和Arthur接吻！」Gwen幫忙提詞，Merlin可以在鏡子上看到她在笑。

「我真的不是女孩子！」Merlin提醒她們。想起了Arthur的嘴唇貼到他唇上，臉就紅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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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rthur在Morgana的房門口出現，顯然已經梳洗過了，換上了一些更適合比賽冠軍的衣裝。「你準備好要走了嗎？」他問。

Merlin懷疑地低下臉查看自己穿的的禮服。「我想可以了。」

Arthur傲慢的提供了他的手臂要讓對方勾住他，Merlin聽到了Morgana在他身後發出了竊笑聲。 Gwen已經早一步走在前面了，穿著紅天鵝絨的長袍扮演好混亂皇后。他嘆氣將手放到了Arthur手臂上，努力在走過門的時候不要被他的裙子給絆到腳。

他們沒有交談地走過幾條走廊之後，Merlin才鼓起勇氣說道。「謝謝。」

「為了什麼？」Arthur問。

Merlin別開了眼光。「你知道的，為了沒有輸掉比賽。」

「噢！」Arthur說。有另一陣尷尬的沈默。「他們放……在你的頭髮上的東西。」

Merlin不自覺地碰了他頭髮上的髮飾。「呃，是。」

「他們看起來……很棒。」Arthur評論。

兩人都故意地直視著前方的走廊，避免再交談，直到他們到達了宴會的大廳。Merlin和Arthur在主桌的Uther旁邊的位子上坐了下來。

而這就是整件事情是如何在非常短的時間裡面陷入困境的，因為Uther堅決要把Merlin的高腳杯給裝滿酒，而Merlin是個不能喝酒的人，一點點都不行……但是他可不敢冒犯混亂女王或是這個真正的國王(Uther)。

Arthur就此境況，傾身靠過來對不安的Merlin低聲說道。「先吃點東西，要不然你會更容易喝醉的。」

所以Merlin聽他的話先吃了點東西了，只是好像並沒有幫上多大的忙就是了……此外，既然其他人都醉成一堆了，所以就算他喝醉了好像也沒有多糟嘛，他就允許自己喝了比平常更多的酒了。不幸的是，因此Uther和Merlin開始靠的非常的近，而Uther瞥向他的怪異眼神嚇到他了，讓他心裡響起了警鈴！

「快救我！」Merlin求起了Arthur。

「你不是已經坐在我的大腿上了嗎？」Arthur就他所看到的評述道。

「其他地方都不安全！」Merlin非常嚴肅地跟他說，試著不要口齒含糊不清。然後他讓他的臉靠在Arthur肩上……絲絨的布料確實非常適合做枕頭……而且他同時也感覺到了Arthur的手臂摟住了他，讓他不會從他腿上滑下。

Arthur低語。「我不能確定這裡對你也是安全的地方了。」

有更多的音樂和更多的食物，而真的，即使是送進下面廚房冷掉的剩菜也會是很好的飯菜，所以僕人們只要再將剩菜給加熱了，就會是很棒的一頓飯了。在這裡還有更多的酒鬼，Arthur說道。「要是你敢開始發酒瘋唱歌的話，Merlin，我就把你丟到地上。不管怎樣我都應該這樣做的，我的腳都要發麻了。」

Merlin只是微微地哼聲回應，讓他的頭再次靠在Arthur肩上，把臉埋進Arthur脖子上。「我想。」他說，唇貼到了Arthur脖子的皮膚上。「Arthur，我想我喝醉了。殿下……我應該要稱呼你『殿下』才對的！」

「等你酒醒了，你就不會記得你說了什麼話了。」Arthur說，而Merlin在唇下可以感覺到Arthur脈搏的跳動。

「Arthur。」Merlin嘆氣，然後，嗯，既然他的唇都在那裡了，所以他就順勢吻起了Arthur的脖子。

Arthur僵住了，然後說。「夠了，我們該去休息準備就寢了。來吧，該起身了！」

Merlin身體搖晃著，可是他還是設法地穩住腳站了起來。一旦Arthur站了起來，他就伸出手去摟住了Merlin的腰。看來注意到他們離開的人很少，他們沿著沒有人走動的走廊慢慢走回Arthur的房間。

「噢，那麼，就晚安了！」Merlin愉快地說道。

「你以為你要去那裡？」Arthur問。

「回我的房間？」

「你瘋了嗎，你醉成這樣子是想要跌下樓梯摔斷你的脖子嗎？進去！」Arthur厲聲吼道。

Merlin照做了，然後他一關上房門時，Merlin就靠著門板要滑落到地上去了，Arthur及時伸手抱住了他，皺起眉頭。「我想Morgana都比你還要會喝酒。」Arthur說。

「我不是真正的女人！」Merlin覺得有必要再度說明。

Arthur空出一隻手放到了Merlin的平胸上。「我看得出來。」他不耐煩地說道。「不是說你的頭髮上戴些東西，就真的可以瞞騙過任何人一樣。」

「你說你喜歡我的頭髮的！」Merlin咕噥，手從Arthur手臂上伸了上去放到他的肩上。

Arthur看他，他的眼裡有些柔軟又古怪的感覺，他低語。「願上天幫我，我是喜歡沒有錯。」 接著他傾身向前親吻了Merlin，就如同Merlin在比賽時傾身向前吻了他一樣。不過這次更棒，因為這裡很溫暖，而且他們是單獨在一起的。Arthur的嘴遊移過Merlin的唇，他的舌頭侵入了Merlin嘴裡，不止是簡短的品嚐。

Merlin對吻呻吟了起來，更加緊抓住Arthur的肩。等到他們為了要吸口氣而分開時，Merlin已經是一臉的沉迷，張開的嘴親吻著Arthur脖子，讓Arthur竄過一陣顫慄，急忙將他推開壓到了門板上。

「我們必須停止！」在Merlin想要再吻他時，Arthur開口阻止。他確實贊成再吻Merlin的想法，又熱又依戀不去，可是他還是先開口阻止了。「你不知道你在做什麼。」

「我知道！」Arthur又再次閃避他的唇時，Merlin挫敗地說道。

「Merlin，你穿著女人的禮服呀！」Arthur咬著牙說道。「然後你這樣子要吻我，我還應該要繼續做下去嗎？」

「我也不知道我在做什麼呀！」Merlin也惱火了起來。

「如果你是個女人……如果你是個女人，Merlin，我就絕對不會對你做這種事了。」Arthur極度地嚴肅。「不會像這樣子！」

「在床上會比較舒服。」Merlin同意。

Arthur無奈地緊閉了下他的眼睛，才又張開眼說道。「是，床。那麼，就過來吧！」

Merlin往床走去重重地躺了下去，而這張床是如此的柔軟。Arthur屈膝蹲下身，脫掉了Merlin的鞋子，他一隻手支撐住將Merlin給翻過了身。Merlin任由重力的作用仰臥著躺了下來，然後他聽到Arthur用著有些卡住的聲音說。「Merlin，你還穿著女人的衣……」

「嗯……」Merlin應聲閉上了他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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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erlin在好像過了幾個小時後醒了過來，不過天色仍然還很暗，而且在床邊有支蠟燭還在燃燒著。

「你醒了嗎？」Arthur問，他的聲音略帶沙啞。

「對。」Merlin簡短回道，因為回答這個問題比要處理他躺在Arthur床上的事實還要更容易處理，而且Arthur的手臂抱住了他。

「你還在醉嗎？」

Merlin謹慎地想了下。「沒有。」他壓低下臉查看。「我還穿著禮服呀！」

「宴會直到黎明才會結束。」Arthur輕聲地說。

「對。」Merlin說。「你還會認為我不知道我在做什麼嗎？」

「你跟我說過了。」Arthur低語。

「我不是女人！」Merlin說。「而且就算我真的是，我也不是處女了。」

Arthur嘴因為他的話訝異地張開，讓Merlin趁此機會再次吻了他，將Arthur給推到了床上，張開他的腿跨坐到了Arthur腿上。他不能對自己穿的衣服採取措施，不過對於脫掉Arthur的衣服他可是駕輕就熟了，而且Arthur也有抬起手幫忙將他的上衣從頭上給脫掉。接著用手指解開Arthur褲子上的繩子，同一時間Arthur卻是忙於用他的牙齒去咬著Merlin的耳垂，手滑到了Merlin穿著的裙子底下。

Arthur現下聽起來更像是喝醉酒的那個人，在Merlin的手包住了他的分身緩緩地愛撫起來時，輕聲地低喃著Merlin的名字。Merlin親吻他的唇，在Merlin拒絕服從他抬起他的屁股的節奏時，Arthur發出了受挫的呻吟。Merlin從床上起身的時候，他挫敗地轉而低吼出不滿。

「你要去哪裡？」他聽起來很困惑。

Merlin伸手在架子摸索到了油瓶子，他下床就是為了要找這個。「我只是需要拿個東西。躺回去！」

「專橫！」Arthur說。

「現在仍然是愚人宴(Feast of Fools)期間！」Merlin提醒他。「你沒有聽到我叫你要做什麼嗎？」

那樣的口氣讓Arthur咽了下口水，不過還是服從了命令躺回床中央。

「很好！」Merlin爬回了床上，將他穿著的女用長襪給脫掉。他拔開油瓶子的塞子時，強忍住不要讓他的手顫抖……他可能不再是處女了，可是他還是不能說對這種事是有全然自信的，而且即使他真的有自信，現在要面對的人可是Arthur呀……(和他經歷過的事情)是全然的不同的。

仍然，Arthur眼裡的狂喜鼓舞了他讓他勇敢地面對Arthur。Merlin用雙手和雙膝撐住自己傾身向前俯視Arthur，拉起他的裙子邊，將沾了油的手指往後伸去，將手指放進自己身體裡面，自願放鬆起自己的身體。

Arthur著迷地盯著他的臉，或許，這個王子終究不是如此有經驗的人，因為他喘著氣說了。「你……你真的願意……讓我……」然後他粗手粗腳地也打開了油瓶子將他自己的手指沾滿了油，伸出手往後到拉起的裙子邊Merlin隆起的屁股上，讓手指找到Merlin的那個部位。他的手指碰上了Merlin已經先一步插進去的手指，一起推進Merlin溫熱的身體裡面的時候，他的視線緊盯住Merlin。

這讓Merlin喘了起來，而Arthur則是目不轉睛地看著Merlin的臉。在他伸出自己的另一隻手指去替換掉Merlin的手指時，熱切地看著他臉上出現的神情。讓Merlin放開了撐住身體的手。

Arthur最初是近乎懶懶地讓手指滑動抽插著，如此慢吞吞地，讓Merlin臀部開始自己移動了起來，幾乎像是他們有自我意識似的。Arthur立即就轉而主導了節奏，Merlin喘息。Arthur緊摟住他的腰，兩隻手指深深地陷入了他的身體裡面時，Merlin努力地要呼吸。

「噢！」Merlin嘆氣。

「讓我，我想要……」Arthur說著，Merlin再次親吻他打斷了他要說的話。

Merlin往後伸手輕輕地要拉開Arthur的手腕，Arthur知道他在暗示什麼將手指拉了出來。Merlin摸索著油瓶子，先前就已經用掉半瓶了。他跪下弄滑Arthur的分身時，將自己的裙子拉到屁股邊。

「噢，天呀！」Arthur沙啞地叫道。

要不是他的腦袋已經夠忙了，要不是他專注於要將Arthur分身慢慢地滑進他的身體裡面的話，Merlin就會附和他的叫聲的。

最初並不太舒服，不過第二回滑入時就輕鬆多了。Arthur完全埋進他的身體裡面時，Merlin低下臉看Arthur，舔了下他的嘴唇後抬起他的屁股，接著又讓他們再次坐了下去。Arthur呻吟，因此Merlin又再做了一次、再一次，然後他絲毫不能再擔心什麼了，只能跟著Arthur，也從嘴裡發出了微微地又無力的呻吟聲。

而如同以往一樣，Arthur是不會滿足於只是躺在那裡任由Merlin隨他喜歡去做的……他抓住了Merlin的屁股將他翻過身去。Merlin大叫，因為Arthur立即又用力插入了他的身體裡面。那是如此的驚人， 激撞出火花似的，讓他欣喜的拱起了背，仰起了頭露出了他脆弱的喉嚨。

他一定是失控了，可是一旦Arthur口裡發出咒罵聲將手伸進了Merlin的裙子下面，找到了Merlin的分身開始粗魯地愛撫他時，他就再也不能思考了。同時他突然猛烈地插入，重重地，讓Merlin嗚咽地釋放了出來，感到完全被打開了 似的。

「噢！」Arthur在Merlin耳邊低聲的呻吟，他的屁股急推了幾下後顫抖著釋放了，然後才將頭靠到Merlin躺著的旁邊的枕頭上。

Merlin努力平服他的呼吸，手伸了出去懶懶地愛撫Arthur汗濕的背。片刻之後，Arthur才從他的身體裡面退了出來，在他身邊躺下。

Merlin過了一會兒開口。「你知道嗎，這是我今天一整天沒有被裙子給妨礙，好好做的第一件事情。」

Arthur轉過身，給了Merlin他不相信他說的話的表情，然後又將他的臉給壓回枕頭上。不過這只是做給他看的表情，因為Merlin可以感覺到他在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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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Merlin羞怯地強迫自己去敲Morgana的房門。是Gwen來應門的，在他開口說話之前，Merlin有一會兒的煩躁不安。「嗯，關於Morgana小姐借給我的禮服？」

「是的？」Gwen說。

「好，我，嗯……我沒辦法還她了，衣服被我穿壞了。」Merlin可憐兮兮地說。

「天哪！」Gwen如此叫道，不過她聽起來可沒有真的那麼擔心。「嗯，那是件舊衣服了，而且Morgana小姐也沒有多喜歡，我不認為小姐會在意的。」她安慰對方。「昨晚的宴會你有好好玩嗎？」

Merlin僵住，感覺到自己臉紅了起來， 然後他說。「嗯，有呀，那妳呢？」

然後Gwen同樣也站在原地不動，臉紅了起來了。「我……有呀，這種宴會一年只有一天好可惜喔，不是嗎？我的意思是，你在Feast of Fools(愚人宴)可以做的事情不是每天都可以做的。顯而易見地不是每一件事，可是有些事你始終都可以做……不是說你真的會去做，當然了，可是你可以做。你應該知道我在說什麼吧？」她說完咬了下她的嘴唇。

「對。」Merlin最終還是如此回她了。他認為就這一次，他真的確實知道她想要跟他說的是什麼意思。「嗯，我得走了。」他轉身走下走廊，往Arthur的住處走去。

終究，(扮成平民只是愚人宴的玩樂)王冠還是會戴回到Arthur頭上的，此外Merlin也很清楚他的身分是什麼。即使他來找Morgana之前Arthur已經很堅決地要求他一定得去清洗床單，Merlin還是會乖乖地回他身邊去的。



結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