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omething to Talk About
值得談論的某些事情
作者﹕aleathiel
配對﹕Arthur/Merlin
分級﹕PG-13
簡介﹕Merlin和Arthur騎馬外出。Merlin要應付僕人間的閒言閒語。
Disclaimer(免責聲明)︰ 沒有擁有
原文網址﹕http://aleathiel.livejournal.com/258407.html#cutid1
翻譯﹕Duan
作者沒有回應，無授權。

譯者前記﹕和我之前翻過的一篇SV小說是一樣的題目──Something to Talk About，而且內容都是提到了流言蜚語。看來大家對這標題都是一樣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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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rthur找到他時，Merlin正隱藏在廚房裡面。這只是讓一切變得更糟。

「你在這裡！」王子惱怒地大喊。廚房的女僕們向他行了屈膝禮，而廚師則是彎下他們的頭致敬。

「我在這裡。」Merlin消極地同意對方的話。他走向王子，在Arthur再次張開他的嘴讓情況變得更壞之前，努力地要走出其他人可以聽到的範圍內。

「我走遍了城堡在找你，你為什麼要躲我？」

噢，是。就是這樣了。


他向王子低聲道歉沿著大廳匆匆離去時，Merlin可以感覺到自己的耳根都紅起來了。

確切地說他不是在躲藏，而是在迴避，就策略上來說的話。他一直在迴避Arthur不和他碰到面，這是非常明顯的，在其它僕人也在場的時候。

從他的臉色看來，這樣做是產生不良後果了。

「嗯，現下你找到我了，殿下。你需要什麼嗎？」他的態度突然變得很謹慎，努力表現出他真的沒有被生氣的Arthur給惹惱了。

Arthur顯然地沒有要忽視他或是就這麼放過他。「我們要去打獵。」他宣佈。「今天是美麗的晴朗日子。」

好吧，至少比起Arthur可能會指使他去做的雜事，這樣更好。Merlin暗自不情願地想著。

他們會外出離開城堡，或許他可以藉此放鬆一下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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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確是個晴朗的好天氣。Merlin覺得他的心情輕鬆多了，他將兩匹馬裝上了馬鞍，還有掛上了裝了些食物和其他要用到的東西的袋子。Arthur心情愉快，對一個這樣散發出快樂和愉悅氣氣的人，實在是很難去對他發脾氣。

實際上，在他們走出馬廄的門時要是沒有經過暗自竊笑的馬伕的話，Merlin甚至於可能會真的認為今天是個好日子。

他們沒有交談地騎過了半山腰──Merlin開始習慣於騎在馬背上，可是比起他平時喋喋不休來說，還是需要更多一點的專注力。不過這是彼此都很舒適的沉默時光。Merlin可以感到自己有一些擔心，他的一些自我意識，在這樣明朗的天空下從心頭浮現出來了。他希望可以繼續維持如此沉默。

「那麼，今天早上到底是怎麼了？」Arthur問他。Merlin意識到了希望可以沉默下去是不可能的了。

「沒有什麼。」他輕聲說道「根本沒有什麼。」

Arthur好奇地皺起眉看他，Merlin回笑。Arthur覺得好笑地臉轉了回去，搖了搖頭。「有時候我真的不能理解你，Merlin。」他這樣評論。

Merlin不能確定要怎麼回他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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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獵可能是他們的目的，可是Merlin對他的馬其實沒有足夠的控制能力，來合乎祕密地安靜移動的需要。有時候Arthur會要他退開離開他，不過王子還是會像往常一樣帶了些小獵物回來。Merlin將幾隻鳥和兔子用繩子綁了起來，暗自高興不用努力去拖鹿的屍體。

「我口渴了。」他第四次走了回來時，Arthur這樣告訴他。「今天打獵的運氣不是很好。」

Merlin從皮帶上解下了水壺遞給他，讓王子可以拿起來直接灌水進他的嘴裡。「不管怎樣，外出放鬆一下總是好的。」他提醒Arthur。

作為回應，他收到了耀眼的笑容。「沒錯。」王子承認。「雖然變得有點熱。我不想要打獵了，去找個可以坐下休息的蔭涼地方吧！離這裡不遠有個湖，馬也一定口渴了。」

Merlin謹慎地走向湖，小心地跟著Arthur，保持警惕。他可以感受到他的魔力在他的皮膚之下伺機而動，準備好在必要時刻隨時可以發動保護他們。

Arthur拉著他的公馬走動的優雅姿態，Merlin知道他是完全模仿不來的。王子輕聲地對馬低語，摸了摸牠的鼻子後帶牠到淺水灘邊，讓馬喝水時，湖水漣漪蓋過他的膝部和靴子。

他彎下身，舀起了水潑到臉和和脖上，弄溼了他的頭髮。然後他轉過臉對Merlin咧嘴一笑。「你還在等什麼？」他問。

Merlin意識到他已經站在森林的邊緣上，他的馬拉著他，急切地想要跟著加入牠的同類，而Merlin卻仍然只是站在原地看著Arthur。他為他的行為窘迫臉紅了起來，也同時為了這裡沒有其他人目睹到而放下了心。Arthur，只能希望他不會把這樣的表現算進Merlin的另一件怪異舉動裡。

他笨拙地拉著馬，倉促地走進湖邊加入了Arthur。

「那裡。」他斷然地對馬說道。「喝吧！」

馬依言照做了，可是Arthur在他身後急促地笑了出來。

Merlin轉身，疑惑地揚起了眉問他是怎麼了。

「你對這隻母馬說話可以更親切一點的。」Arthur指出，雖然他還在笑。「讓她認識你。她是聰明的動物，而且他們也喜歡被關心。」

Merlin皺起眉，輕拍了馬的脖子。「那麼，妳好呀，可愛的馬。」他服從地依建議做了，引起Arthur重新又大笑了起來，讓他差一點就跌進水裡。

「你必須表現得更好一點。」一旦他恢復了說話能力，他說道。

Merlin疑惑地看他。

「這匹母馬將會被當做禮物。」Arthur解釋。

「噢！」Merlin回答，不能領會。「給誰的？」

「你，笨蛋！」

「噢！」Merlin暫停。「噢，不了，謝謝你。」他有禮地回道。

Arthur看他，好像他長出第二個頭一樣。「不了，謝謝你？」他重複。「這可是一匹高價的母馬，Merlin。」

Merlin嘆氣，然後非常緩慢地好像在教一個孩子地說道。「你不能把馬送給你的僕人，特別是一匹昂貴的母馬！」

Arthur看起來受傷了。「我沒有把牠給我的僕人，我試圖要把牠送給我的朋友！」他有點煞住吞回嘴裡沒說的話是──我們不是朋友嗎？

有一會兒，Merlin不曾看過他這麼脆弱，他覺得心裡好像有什麼東西破碎了。

「Arthur。」他說，使用王子的名字。「不是我不感激你的好意，而是我真的不能接受。他們……嗯……」他停了下。他不想要說出這些話的。「根據情況來看，那些僕人已經有夠多事可以說了，所以你不能送我禮物。」

Arthur看起來好像沒有聽懂。不過，為什麼他要懂呢？Merlin這樣想著。他又沒有聽到僕人之間的閒言閒語是怎麼說的。

「他們之前已經拿我們太過親近的事來取笑我了，殿下。」他解釋。「我們從他們面前走過去以後，他們就會馬上轉過身去說三道四的。他們以為……」他暫停，咽了下口水之後匆忙地說完接下來的話。「他們以為我會為你暖床，殿下。」

Arthur眨了眨眼，領悟了是什麼意思了。「噢！」他說。「噢！」然後他對他自己扭曲地笑了起來。他從Merlin和馬那裡移開，站在岸邊。

「他們嘲笑你嗎？」他問，回頭看Merlin慢慢地點頭。「你想要，嗯，你想要……換個人服侍嗎？」

「沒有！」Merlin迅速又堅定地回道。「我是你的僕人！」

Arthur眼睛周圍在微笑裡皺了起來。「很好。」他回道。「那麽，我猜我們必須改為去解雇其他人了。」

Merlin笑，移到在王子旁邊坐下。「非常實際的提議，殿下。我確定你的父親絕對不會有異議的。」

Arthur聳聳肩。「如果我可以，我會做。」他輕聲說。Merlin不知道怎樣回答。

他們看了馬一會兒。母馬抬起她的鼻子，對著公馬輕推她的頭。

「是，我想這真的會是不適當的禮物。」Arthur遲了些說道。「在這樣的情況下。」

「一匹母馬。」Merlin揚起的眉回他。「是有一點。」

Arthur又開始笑了。「那麼。」他聲明。「她今天是你的。我們可以騎馬四處走走充分地享受陽光，假裝一下她是給你的禮物。然後……」他轉向Merlin笑。「我們回家時，你可以歸還她。」

他迅速站起身走向馬。Merlin跟著他。在爬上馬之前，他停住退開了下。「如果她是我的，你總得告訴我一下她叫什麼名字吧！」他指出。

「說的對！」Arthur跨坐在他騎乘的公馬上，低下頭。「她叫May。」

Merlin按他看到Arthur做過的樣子去撫摸母馬的鼻子，她動作流暢地轉過頭來，黑色的眼睛看他。「妳好呀，May！」他低聲說道，允許自己僅僅一會兒，想像他可以收下這份禮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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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快速地騎馬穿過牧場，在樹木之間穿梭，在森林裡進進出出。這應該是會是一場競賽的，只是Arthur明確地更快和更有經驗。Merlin努力地堅持住，偶爾會被他路上神秘地突然冒出來的樹枝給分心了，然後盡力地加快速度趕上王子，衝勁十足的衝過斜坡去抄捷徑。
May在他身下很樂意地移動，享受著可以伸展筋骨的機會，渴望可以趕上Arthur騎乘的馬。

不久，男孩們氣喘吁吁地笑著，Merlin可以感到May在他的膝下急促地喘著氣。

「休息時間！」Arthur叫道，揮動他的手臂指向灌木林下的一處陰涼地方。

在Merlin要May轉個方向時，牠冷不防地顛簸了下絆到了腳，以致於Merlin跌到了地上。他在草地上躺了一會兒，喘不過氣來。Arthur的身影遮住了照到他的陽光。

「你受傷了嗎？」他問道，彎下身查看Merlin。

「沒有。」Merlin小心地移動自己坐起來。「她有受傷嗎？」

Arthur站直身體走過去看母馬，手摸過她身上檢查，沿著她的腿到舉起了她的馬蹄查看。「沒有很嚴重。」他回，讓Merlin鬆了口氣。「她的腳需要多一些關照，她會復原的。」

Merlin晃動地站起身走到他們身邊，手摸了她的馬脖子。「對不起。」他對母馬說道。

「是意外。」Arthur聳聳肩。「任何人都可能會遇到。一定是草地裡藏有樹根或是有凹洞。」

Merlin點頭。「我們離卡美洛還有多遠？」他問。「我用走的帶她回去。」

Arthur看他。「那樣太遠了。」

「我過去常常這樣子走的。」

Arthur轉身走回他的馬身邊，然後暫停住腳轉過身向他伸出自己的手。「和我一起共騎。」他說道，臉上公開表示出他的期望。「如果你想要的話，接近城裡的時候我會讓你下馬走進城裡的。在有人可能會看到的地方。」

Merlin知道這是愚蠢的提議，他知道他應該退開，說不要的，讓王子自行急馳回去城裡。 然而不管怎樣，他還是答應了，因為他本來就是個傻瓜呀！

Arthur的微笑讓他的臉都發光了，他的手緊緊地抓住Merlin的前臂，拉起他坐到他的馬上。May將他摔下馬讓他的手臂都使不出力去爬上馬了。然後Merlin坐到了他背後，在他雙膝之間和他的手掌下可以接觸到的Arthur身體，強壯又堅固。

「你必須要抱緊一點。」Arthur挖苦似地跟他說道。

因此Merlin就這樣做了。

在回家的這段路程上，Merlin極其痛苦地意識到他身體碰觸到Arthur的每一寸的身體部位︰他的手臂摟住了Arthur的腰，他的膝貼到Arthur的屁股，隨著馬走動的節奏一起晃動著。 Arthur的脖子和肩填滿了他的眼界裡，汗水延著他的上衣，一路延著衣領滑下。還有在他的脖子和頸背上的捲曲毛髮。

而且Merlin知道，現在僕人們對他嘲弄的嚴厲程度和之前比起必定會有過之而無不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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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騎馬穿過可以俯視卡美洛城的小山丘邊緣時，馬的速度從小快跑變慢到緩慢地步行。「你想要下馬嗎？」Arthur問他，他的聲音聽來沙啞。他的手放到Merlin抱在他腰上的手腕上，制止還沒有移動的Merlin。他們停下了馬。

「我應該要，這樣比較好。」Merlin回他。

「是。」Arthur同意，可是他的手並沒有鬆開。

「殿下？」片刻之後Merlin疑惑地問他。

「想到那些事真的會讓你那麼討厭嗎？」Arthur用著僅僅勉強聽得到的低語聲問他，他沒有轉過頭看Merlin。

Merlin不必問也明瞭他是在指什麼事。他停了片刻，估量對Arthur的需要和因為Arthur而受到的嘲弄，何者孰輕孰重。

「不！」他沙啞地回，轉動他的手讓他的手指可以和Arthur的手握在一起。

「你要下馬嗎？」Arthur輕聲問他。

「不。」Merlin又重複說了一次不，然後他問道。「你父王會怎麼說呢？」

Arthur歪過他的頭，轉過臉足夠到Merlin可以看到他在笑。「他不會在意的。他從未關心誰……這種事情也是，只要我沒有做出太過份的事……嗯，無論如何，那不是問題。」他的頭再次轉了回去。

「殿下。」Merlin帶著笑說。「你會為難嗎？」

「不會。」Arthur迅速回答。「你呢？」他的手，握住了Merlin緊繃的手。

Merlin傾身向前，輕輕地吻了下Arthur的頸背，就在耳朵下面。「再也不會了。」他耳語。

「那麼。」Arthur說。開始讓馬再次動了起來。「我們給他們值得說的一些事吧？」






他們一路騎馬進入城堡內的天井裡，忽視那些盯著他們看的視線和低聲的交談，Merlin將他的視線鎖定在Arthur頭背後上。他知道Arthur也看到他們了，即使他過去沒有注意到。然而王子一如往常以自傲的姿態騎著馬，和碰到面的他的騎士們打招呼，問候他的朋友，就像他平常一樣。

他們在馬廄外停下，Arthur拉住他幫著Merlin下了馬。然後王子也下馬了，站在他身邊抱住他的腰。馬伕前進接手馬匹，Arthur要Merlin看他。

Merlin笑了。

然後，Arthur抓住他的手，拉他靠近了過來輕輕地吻了下他的唇。「讓他們說吧！」他低語。






結束

　

譯者後記﹕是的，城堡那麼多人，真的沒有人覺得Arthur和Merlin有問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