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erlin-That Destiny Thing

分級﹕PG-13(譯註﹕由於言語間提到的)
配對﹕Arthur/Merlin
簡介﹕巨龍有個計畫，Arthur不喜歡它。

Disclaimer(免責聲明)︰不是我的。
原文網址﹕http://takadainmate.livejournal.com/107757.html#cutid1
翻譯﹕Duan
授權﹕已得到作者許可，就不公開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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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erlin！」巨龍呼氣，用著他嚴肅又幾乎危險的嗓音。這是Merlin感覺到他頭上和頸背上的毛髮都豎了起來，而且他背上的肌肉也不自在地緊繃了的時候。Merlin很清楚龍用這種聲音說話的時候，是代表什麼意思。

「這很重要！」巨龍說道。緩緩地抬起了那顆巨大的頭，然後又再次低下頭，眼睛眨也不眨地緊盯著Merlin。「所以你要聽好了，年輕的魔法師，因為如果你沒有按照我說的去做，Arthur Pendragon一定會死的。」

Merlin退後，冷不防地他感覺到了完全地冰冷，他的嘴唇發乾。他只要想到Arthur可能會死的時候，總是會像這樣。Arthur會死，然後留下殘破的卡美洛，沒有什麼可以修復。他可能會不在這裡了，不在Merlin的生命裡，找他麻煩要他清洗他那些可笑的靴子，擦亮他那毫無意義太過奢侈的馬鞍。Merlin嚇到了，他考慮至此才意識到在這麼短的時間裡，Arthur就變成Merlin生活裡這麼不可或缺的存在了。

因此考慮到Arthur可能會死的情況之下，要確定這種事情不會發生就是他的責任了。理解了這是他必須承擔起的重責，雖然有時候也會覺得這也太多了。他的肩頭上似乎可以感受到責任的全部重量，是那麼的重，他不知怎麼辦，還有他也做不到的。那壓得他彎下背，跪到了地上。知道如果Arthur死了，都會是他的錯。因為他失敗了，他不知道要怎麼解決，還有他的軟弱。 Merlin很清楚，他承受不了這一切的。

因此他只能點頭，屏息以待讓自己不要錯過龍告訴他的任何一句話。接著龍的聲音來石洞內的冰冷牆面之間回響了起來。

「你必須和Arthur上床發生關係！」

然後有段沉默，Merlin想他一定是聽錯了。

「可以再說一遍嗎？」他說道。

龍皺起了眉頭，也或許是Merlin在皺眉頭，有一會兒Merlin害怕了起來。

「你必須得和Arthur上床發生關係！」龍說道，這一次說的更慢了，一字一字的強調。就是這樣，Merlin想著，他沒有聽錯。他困惑地搖了搖頭。

「讓我看看我是不是有正確地聽懂了你說的話。」 Merlin說。「如果我沒有……和Arthur發生性關係的話，他就會死。」

「就是這個意思！」龍發出了隆隆聲回應，聽起來很滿意而且把那一顆大頭給彎下來，如此地接近Merlin以致於他都可以感覺到從鼻孔吹出來的熱氣了。「還有，你必須要帶他來這裡。」

Merlin被惹惱了。「帶他……不過……」

「如果你沒有！」龍往後退開，猛然地轉著頭。「你的Arthur將會死，你的命運將會崩毀，卡美洛城，和更遠的地方都會成為廢墟！你一定得這樣做！」

「可是他不知道，和這些有關的任何事。還有我的……」Merlin懇求，不能確定要怎麼做這種事情，尤其是和Arthur，不管如此做是不是為了要救他的命。

想像一下Arthur會怎麼回應吧，在被告知Merlin是男巫又和一隻龍勾結在一起，而且還必須要和他發生關係。Merlin認為他自己才是那一個很快就會掛掉的人。

龍用咆哮聲叫醒了他，他再一次又被惹惱了。「你要怎麼帶他來這裡，是你的問題。但是你一定得做，以及你必須得立刻就做！」

Merlin暫停，感受到的情緒非常像是憤怒。「我不會用欺騙的手段帶他來這裡，或是耍花招騙他來！」他差不多大叫了出來，雖然他自己也很明白，沖著龍大叫或許不是很聰明的行為，可是這是關乎Arthur呀！這實在太過沉重了﹔謊言和欺騙，沒有辦法擺脫的真相。

龍看了他一會兒，巨大的黃色眼睛帶著Merlin認不出來的某些事情。然後，他在岩石上趴下，他的頭彎下靠在他的大爪上，輕聲地說道。「那麼就告訴他事實，不過一定得做！」

沒有理由要懷疑龍說的話，不知道怎麼地他就是會去照牠的話做的。Merlin問。「這也是我們命運的其中一部分嗎，你預見的？」

「這只不過是和全部事都是一樣的；必須要做的事！」

Merlin點頭，他的腦海裡飛快打算著要怎麼說呢，是恫嚇Arthur他的命如風中殘燭快要不保了，還是騙他出來，或是就一笑置之不管它呢？上述都不是讓人很滿意的選擇。

「為了救Arthur嗎？」他問，龍發出了嗯嗯聲回應他。「那麼我一定得做了。」他轉過身，帶著沉重的腳步爬上了階梯。在他走遠時沒有聽到龍笑著吹出的氣聲，而他當然也沒有聽到龍說了﹕「這是為了Albion的未來，年輕的魔法師。上天要是知道的話，也會憐憫我的作為的，你們兩人絕不會自動自發地在一起的。」
(譯註﹕Albion是英國的舊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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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你對我的僕人施了什麼魔法讓他精神錯亂了，你都得解除，你現在就要這樣做！」Arthur發怒，對龍揮動著他的劍。「要不然我會做我父王沒有做過的，就在這裡殺死你！」

Arthur注意著，龍有好一會兒什麼話都沒有說，只是繼續用那雙巨大的，不能讀取的，像蛇一樣的眼睛盯著他看，好像一臉很自在似的棲身在巨大的岩石上。他不會怕的，由於他的父王已經監禁了牠這麼久來說，所以他大可以抬起他的肩頭，舉起他的下巴，如同龍在做的一樣地直視牠。他已經下定決心了──直到龍解除了對Merlin下的不管是什麼邪惡魔法，他才肯離開。

最後，龍似乎嘆氣了，巨大的呼氣聲在洞穴裡回響著。然後發出了古怪的聲音，像是在笑一樣，龍用著低沉又年邁的嗓音說道﹕「那麼，他已經跟你說了嗎？」

Arthur瞇細他的眼睛，想知道龍是從這得知的；他可能就是這樣侵襲了
像是Merlin如此天真單純的靈魂。

「他跟我說的就夠了，龍。你到底想要做什麼？」他問。

「我告訴他我看到了什麼。」唇彎曲了起來，讓Arthur可以看到龍的牙齒。他可以想到的全部都是這隻龍正在笑。對他，對Merlin，對他的父王和卡美洛！Arthur不會接受牠的說詞的。Arthur可以察覺到空氣中飄散的謊話的味道，他的腦袋對此毫無疑問，然後他前進，把他的劍指向龍的心。

「我會照我說過的話去做的，龍！」 Arthur保證。如果牠不肯放過Merlin的話，他不會猶豫不決的。這樣做對卡美洛不會有什麼影響的，Arthur不會允許。「我會將你的心給撕開扯出來，把它喂給獵狗！」

龍只是笑著，讓Arthur十足地忿怒想要揮動他的劍刺過這隻該死生物的獸皮，然而他聽到了在他身後跑過來的聲音，然後Merlin抓著他驚恐的大叫聲，沿著台階回響了起來。「Arthur！Arthur！」

「Merlin，你不被允許可以下來這裡！」Arthur留意著龍靠近了過來是想要做什麼，留意著牠要是想要施魔法或是利用Merlin出現讓他分心的時候來趁機攻擊他的話。不過牠只是待在那裡，倚靠在前爪上，好奇地盯著Arthur。

「Arthur！」Merlin再次叫道，而Arthur可以聽到就在他的背後停了下來，他手中抓著的火炬將洞穴給照得更亮了。「不可以……」他走到了Arthur面前，背對著龍。「請不要做任何愚蠢的事！」

「愚蠢？」Arthur反擊。「你是那一個說出我們必須要發生性關係，我才不會死的那個人。你是一直聽從龍說的話的那個人！」Arthur可以確定龍正對此咯咯笑了起來，而他自己的眉頭則是皺的更深了。「你不能捉弄我們，龍，我會殺了你的！」

他真的要這麼做了，只是Merlin把手放在他肩上。「Arthur，求你，不要殺牠！」他聽起來是那麼地真誠，Arthur只稍看了他一眼，就可以看出他既恐懼又擔心，或許還有一點激怒和挫敗。「牠……」 Merlin說。「幫過我救了你很多次。」他承認。

「只有你自己才會這樣想的，Merlin。」 Arthur堅持，轉回去看龍。「牠就是要你這樣以為的！」

Merlin搖頭。「我沒有說謊，Arthur。龍只告訴我牠知道的。」

「那樣的辯辭是無法讓人信服的。」 Arthur指出。「龍以他們喜好戲弄人而著稱！」

「我沒有聽過那種事情。」 Merlin說。然後再次又搖了頭好像要弄清楚。「有如此可怕嗎？」他問。「想到……想到要和我發生關係。」

問題來的如此突然又是完全不適當的時機，以致於Arthur不知道要怎麼回他了。「呃……」他試了，Merlin看著他等他回話，龍則是將牠的頭湊近了過來，呼出的氣將他們腳下的灰塵給吹起飄到了空氣中。

這實在是……Arthur暗自想著。太瘋狂了！

「這太瘋狂了！」Arthur說。現在更加地確定了Merlin被龍給弄得神智不清了。「我絕不會在一條龍面前做這種事的！」他如此決定了，因為身為王子是不能坦白承認想要和誰發生關係的，想要那一個人在你的床上，裸體，而你可以完全地確定這人沒有試圖想要謀殺你，或是打著要和你結婚的如意算盤。

「那麼如果是我們私下做呢？」Merlin問。

嗯，這不是說Merlin是個女人或是貴族。可是仍然還是不行！

「那不是重點！」Arthur堅持。他怒視龍。「你現在就要解除這樣的折磨！」
他大叫，假裝沒有注意到Merlin雙肩下垂和龍搖起了頭，像一個人在絕望的時候會有的模樣。

然後停止了，那顆巨大的腦袋抬起，往前移向了Arthur，眼睛瞇細了起來。「我會的！」聲音聽起來像是低沉的咆哮。「如果你在這裡和年輕的Merlin發生關係的話。」露出了牙齒的笑容。如果他沒有那麼驚訝幾乎要讓手中的劍掉到地上的話，Arthur可能會被嚇到的。

「如果我……」他的話才開了頭，然而Merlin已經轉過身去站在他前面，去面對龍。

「這是謊話！」他大叫。他的背繃緊，他的手彎成拳頭。「如果這些話是真的，那麼還會有什麼其它的話呢？」他要求。(在他背後的)Arthur點頭同意。至少Merlin已經被他給說醒了，終於呀！

「謊話是為了他！」龍吟誦道，舉起了一邊的爪子。Merlin回頭看了Arthur一會兒，他的眼睛被他手上抓著的火炬的火焰給照耀成金色。

「你看到了！」龍說道。「我已經稍微地將他從我的魔法之下給解放了。就是現在，年輕的Pendragon。在我可以吞沒他全部的靈魂之前！」

而在他轉回去看龍之前，他並沒有漏看掉Merlin的眼珠子轉動。

「他強壯得足以抵抗你的！」Arthur說，比其它一切事情都還要更有自信；Merlin很堅強，現在他知道這是真的。Arthur現在人也在這裡，他不會更進一步地屈從於龍的邪惡之下的。

「我想……」Merlin慢慢地說道。「我可能是。」他退回來站在Arthur身邊，對他看了一眼。Arthur點頭。

「龍，看到了事實是什麼了吧，你的惡意是沒有辦法控制他的！你甚至於不要敢試圖再危害我的男僕，要不然我會毫不猶豫的殺了你！」

他轉過身不再看那隻生物，抓住Merlin手臂，把他從龍的面前帶走。他完全確定可以聽到在他身後的龍發出了笑聲，不過他選擇忽視，更樂意去注意Merlin顯而易見和他身為男僕不相稱的才能，所惹來的麻煩。

「現在。」Arthur說，將他的劍插入劍鞘裡，但是另一隻手並沒有放開抓住Merlin的手臂。「你來我的寢室，我們要解釋清楚你到底是怎麼和龍牽扯在一起的。」

他聽到Merlin吞了口水的聲音，感受到在他抓著的那隻手裡傳來的不安。「或是……」他補充。「我們可以處理關於你說要和我上床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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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了洞穴裡面，巨龍重重地嘆了口氣，非常地希望他有顆水晶球。

結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