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erlin-The King's Command

Fandom﹕Merlin(BBC)
配對﹕Arthur/Merlin
簡介﹕104集之後的小短篇，處理之後的餘波。

Disclaimer(免責聲明)﹕BBC所有。
原文網址﹕http://ras-fic.livejournal.com/17347.html#cutid1
翻譯﹕Duan
作者沒有回應，無授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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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Merlin從中毒的事件康復了之後，實際上並沒有多大的改變。嗯，至少沒有什麼立即改變。Arthur仍舊還是那一個喜愛支使Merlin的笨蛋，不放過他可以抓到的任何機會。他們仍然還是會不帶真意的開玩笑羞辱調侃彼此，而Merlin則是回到了安於身為Arthur男僕的角色了。

過了兩周，在Uther王要當東道主舉辦另一場宴會之前，這次是為了要向來訪的同盟國的顯貴們表示敬意。令人欣慰的是，Merlin這回可以不必再戴那一頂可笑的帽子了。不是說Arthur沒有試圖要他戴，而是在Merlin拒絕了他之後，令人吃驚地他很快就表示了諒解。Merlin仍然為此嚇到，他試著不要再去考慮，然後只是愉快地接受。由於看來這一次Arthur真的沒有要讓Merlin來扮成小丑只是為了要娛樂他自己。

這名來訪的王子好像很專注於他自己說的話，他的演說時間不斷地拖延增加，Arthur開始有點不耐煩地在他的座位上坐立不安起來，Merlin不得不暗自竊笑。終於，在演說好像快要完結時，宴會上的王公貴族們舉起了他們的酒杯敬酒。他看著Arthur把酒杯拿起湊到了唇邊，他有一瞬間的荒謬恐慌。他跨步往前，正要從Arthur手裡抓住酒杯時，Uther的聲音環繞整個大廳，平穩又威風地命令道。「請停止！」

他優雅地將Arthur的酒杯轉到他的手上，整個宮裡的人全都把注意力轉到他身上去了。他將酒杯擱到了桌子上時，他的兒子困惑地看了他一眼。「請你寬恕我，Tilden王子。可是根據新近發生過的事件，我覺得還是要更小心比較適宜。」他拿起Arthur的酒杯，點頭示意Merlin過來。「我兒子的男僕將會為他先行試酒。」

Arthur的視線猛烈地轉向Merlin，張的足夠寬到都可以看到他藍色眼珠周遭的一圈眼白了。可是Merlin卻只是鬆了口氣，他甚至於沒有意識到他在屏息以待。他對國王點過頭前進。

「等一下，不行！」Arthur伸出手要在Merlin之前搶過酒杯，眼睛激烈地轉向他的父王。「你沒有權利命令他！」

Uther的臉色變得生硬又冷酷。「我是他的國王，我有充分的權利。」

Arthur和他的父親像是陷入了沈默的拉鋸戰裡，不安的片刻，直到最後Merlin覺得夠了。「沒事的，Arthur。」他說道，伸手去拿酒杯。「我來喝。」

「不行！」Arthur將Merlin拿著酒杯的手給抬了起來，他們的手在為了誰要支配酒杯的過程中拉扯著。Arthur給他的眼神幾乎像是忍不住真的要動手打他來擋開他了，可是Merlin可不會就這樣退縮了。Arthur開口說話時，他的低沉地咆哮聲是Merlin以前從沒有聽過的。「Merlin。」他命令。「你不可以喝！」

由於那，他抓到了可以撬開Merlin手的縫隙，迅速地將酒杯湊到了自己的嘴邊。Arthur喝完了，將空酒杯給發出了砰聲放到桌上，往那一個看起來老實好欺侮的王子看了一眼。 Arthur的話雖然說的很和緩，音調卻是帶著挑釁和怒氣，顯而易見針對他的父王而來的。「Tilden王子，謝謝你們的諒解，祝福你們。我確定我可以代表我的父王表示，卡美洛對於此次聯盟感到非常欣悅也是值得信賴的。」

從他的眼角餘光中，Merlin可以看到Uther好奇地打量Arthur和Merlin，因此他再一次地做好僕人的角色，迅速地隱沒在背景中不讓人注意。

宴會的其餘時間都進行地很順利。除了他在這晚的其餘時間，根本一眼都不去看Uther或是Merlin的事實，Arthur表現得一如他往常的迷人。在他們走回Arthur寢室的路上，沉默讓人不安，或者至少也可以這麼說。Merlin清楚的記得一個月前Arthur氣到將他給送進了牢房裡的事。

Merlin收好Arthur脫下的外套時，Arthur走到了窗子前倚靠在窗台上。即使從他現在所站的地方，Merlin也可以看到他的手緊抓住石台，用力到足夠讓他的指關節都泛白了。Merlin如此地緊張，以致於Arthur終於打破了沉默時讓他嚇到跳了起來，即使他的聲音很平靜。「Merlin，今後你可以不用理會我父王對你下達這一類的命令。」

Merlin手指在驚嚇中摸索了起來，差一點把這名皇太子的衣服給掉到地板上了。「你要我違抗國王嗎？」

「他沒有權利命令你。」

「你是訓練太多將你的腦袋給撞到不清楚了嗎？他是國王呀！」

「你們兩個都一直這樣說，好像我真的需要你們提醒一樣！」Arthur咬緊牙說道。「你為什麼要為他辯護？至今這種命令他已經說了兩次了，命令你要為了我犧牲你自己的命！」

「是的。還有如果他再命令，我還是會再做！」Arthur突然飛快地走向他，臉上的表情像是他想要揍他一樣。Merlin嘆氣，換了個更平和的聲音說道。「Arthur，我認為他有抓到重點。你好像有吸引麻煩的本領，而且我合理地懷疑可以預見到不會是最後一次有人想要毒死你的。」

Arthur下巴僵硬。「那麼，那是我要處理的問題，不是你的問題。」

Merlin在挫敗地揮動他的手。「你要怎麼做？每次你要吃東西之前，花錢請一些可憐的混蛋們為你冒生命危險試吃嗎？」

Arthur看起來很猶豫不決。「如果只能這樣做的話。」

Merlin灰心。「不！」他前進一步，站在Arthur面前。他明白如果是其他任何一個僕人敢這樣對王子說話的話，肯定馬上就會被丟進牢房裡了。然而他此刻全部關心的是，要阻止王子冒險毀壞他的名聲。「不，Arthur，你可以找到比這更好的做法。」

「不可以是你！」Arthur大叫，Merlin往後退開，被他突然的爆發被嚇到了。Merlin只能看著王子的怒氣離開像到來時一樣，又那麼迅速地消失了，轉換成看起來茫然幾乎是沮喪的樣子。Arthur重重地咽了口水，眼神不受控制地像是他要從地上飛開了。Merlin感覺到，在Arthur這樣的眼神注視下，他只能穨喪地鬆開了他的手。

「你不懂嗎？」Arthur問，他的聲音聽起來太過抗奮了。「不可以是你！」

Merlin確實理解。全部都在那裡看的出來了，Arthur是怎麼看他的，像是在看著心愛的東西一樣，而又同時地讓人怕極了。Merlin連做夢也不敢想Arthur會以這樣的眼神來看他，而他現在就是這樣做了，Merlin有一點驚奇。

在他可以想要怎麼樣做才更好之前，他的身體就先行移動縮短了彼此之間的距離，將他的手溫柔地放到Arthur臉上，像是要安慰一匹受驚嚇的馬。Arthur眨了眨閉起了下眼睛，當他再次打開眼睛時，他的表情更柔軟了，雖然仍然還是有點激動。片刻的躊躇，他前進讓他們的額頭靠在一起。他們那麼地近，讓Merlin可以感受到Arthur的氣息吹拂到他的臉上，但是還不足夠近。

最後Arthur說話了，他的聲音小的近乎耳語。「我不能擁有你，Merlin。可是我也不能失去你。」

Merlin差不多忍不住了，因為他從未想過Arthur可能會回應他的感情。而現在既然他知道他們的感覺是相同的，他不能理解他們為什麼還要為此掙扎。「你可以擁有我。你確實已經擁有我了。」低語，縮短他們之間的空間。他們的唇相遇，柔和又溫暖。他突然被擁進了Merlin的臂彎中，Arthur在原地僵住不動了。親吻轉為飢渴又激動，Arthur的手穿過Merlin髮絲之間，拉他更近直到他們之間毫無空隙。

Arthur像他試圖想要將Merlin給溶入他的身體似地激吻他，保護他並且讓他清楚，從現在開始有任何人想要傷害他們的話，Merlin會有支援他的人在。如果他們屬於彼此，如果他們足夠親近的話，或許沒有人，甚至於死亡都不能分開他們。

結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