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erlin-The Persistence of Memory

The Persistence of Memory
記憶延續
作者﹕alizarin_nyc
Fandom: Merlin(BBC)
配對﹕Arthur/Merlin
分級 NC-17
內容簡介﹕這裡沒有像命運這樣的事情。Arthur認為他應該會是一個值得紀念的人。

註解﹕在第一季第一集期間發生。一些對話由這幾集中的插曲而來。這寫得有點晚了，請原諒我﹗ 全部錯誤都是我的，如果有需修改的還請賜教，讓我得以改正。
Disclaimer(免責聲明)﹕不是我的。
原文網址﹕http://alizarin-nyc.livejournal.com/174410.html#cutid1

翻譯﹕Duan
作者沒有回應，暫無授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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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erlin走過訓練場地時發生的尷尬衝突，Arthur確定所有人大概都已經知道這件事了。在Merlin稱呼他是『朋友』的時候，就已經預告這件事不可能可以和平地結束了。

「我認識你嗎？」Arthur問，違背他心裡真正想問的，希望Merlin會回答的問題。然而等到他回應時，他的回答不只是相差甚遠，甚至於還是在介紹他自己，這激怒了Arthur。他把他丟進地牢去，或許這樣做會有助於他可以恢復記憶。

可是待在地牢好像也沒有對他的記憶有什麼進展。

Arthur過幾天在城裡再遇到Merlin時，Merlin假裝得好像他一生中從來都沒有見過Arthur Pendragon一樣。

Arthur想要壓碎他，幸運的是他手上就有武器可以方便行事了。

「我一拳就可以擊敗你了！」Arthur笑著說道。

「那麼我不用出手就可以擊敗你了。」Merlin回道。

可是事情並沒有如同Arthur所期望的進行下去，他追著Merlin闖進了市場裡面。他可以感覺到自己的臉色漲紅，他知道自己有失體面地隨意亂揮舞攻擊，他知道他在所有人面前丟臉，僅僅只是為了一個男孩，這個惹得自己心煩意亂的傢伙！

然而並沒有人注意到有這回事，在他可能會忍不住說出﹕「你這個笨蛋，竟然敢假裝你沒有見過我！」之前。隨後是發生了Merlin救了他命的事情，被任命為是他的男僕。

幾年之前﹕

Arthur喜歡打獵。或者更確切地說是，他喜歡有段很長的時間可以離開他父王，可以離開這個城堡裡那些好打聽的視線和流言蜚語。那些他上過床的人已經夠讓人難受了……通常是他要招呼的那些來訪的王室成員，有時是鎮上的女孩，或是某個老婦人，她堅決要用身體來報答她的問題被解決掉的恩情。然而Arthur真正想要的，是他不可能得到的。

請注意，這不是關於女人的事情。

這是他怎樣被教養長大的。他被給予一切東西，即使他並不喜歡。但是他卻被禁止去表現出自己真實的生命，他感到如此的為難，不能否認對他們的需要。

Uther做過解雇掉Arthur最喜愛的玩伴，這一種事情，是個僕人女孩，在她年齡成長到十二歲時，突然地很明顯可以看得出來她將要成長為多麼讓人無法抗拒的美人。國王也是那個鼓勵他和Morgana之間白熱化競爭關係的人，確保他們幾乎不能在彼此面前可以心平氣和地相處。

這次打獵旅行遠到直達Albion(英國舊稱)的國境邊緣，因此這是Arthur唯一的機會可以喝酒喝得過癮，還有隨他高興帶任何他想要的人上床，無論他想要做什麼。簡而言之，這是他唯一的機會，可以做那些成為王座的繼承人，Uther國王的兒子，卡美洛未來的王儲和未來的國王，不能做的事情。

幾年之後﹕

Arthur看著Merlin，在他的寢室裡到處晃著，一會兒整理房間，一會兒又去擦亮盔甲，清理壁爐。和平常一樣，是個不能勝任職責的傢伙。「你有什麼事可以做好的？」Arthur問。

「是，殿下。」Merlin心不在焉地回道。

「Well？」

「抱歉，你說什麼？]Merlin抬起臉，可是他的心思在老遠的地方並不在這裡。他是Arthur有過的最不能勝任的男僕，此外，他還是一個蠢蛋！Arthur不敢相信自己竟然曾經以為對他有什麼特別的感覺。

「你根本沒有什麼特別的。」Arthur說。

Merlin笑了，迅速低下頭。

Arthur突然之間可以確定了，Merlin甚至於是一點點都沒有記得他。

幾年之前﹕

太陽下山時，Arthur大搖大擺地走進小酒館，他的騎士和幾名Uther的手下佔據了三張桌子，開始喧嘩地灌起酒來。他們全部人從一大早就出門去打獵，弄得全身是汗沾滿塵土。Arthur更有甚者，來自於追捕一些不同的動物。他到處看了看酒館裡面，就像他在森林裡面找尋獵物一樣地熱切。

那裡有一位漂亮的服務生姑娘，一位嚴肅的鄉下女孩和她的母親坐在一起。Arthur今晚將要任性地選擇他所要的。天空還看得到一絲灰藍色，打開的窗子並沒有為了夜晚而關閉起來。一切事情都非常地美好，啤酒也是他數周內品嘗過最好的。

小酒館的門在此時被推開了，更多客人走進店裡來，大部分是一些從田野間工作回來的男人。其中一個在門楣上停下四處環視著，短暫地引起了Arthur注意。隨及，Arthur轉而發現自己倒抽了口氣。男孩有著一頭黑髮，白晢皮膚，美麗的藍眼睛。他那雙豐滿的嘴唇，帶著隱密的微笑而彎曲著。

先前他對於那位漂亮的服務生姑娘打算過的念頭，全都飛離Arthur的腦海了。可是這樣太荒唐了，他人生中從來沒有考慮過要有男性床伴，這樣做太不體面了。(即使如此想)他還是不能把他的視線從男孩身上移開。

「然後Pendragon，他的箭飛過來，聲稱那隻是他殺的！」有個男人喧鬧，沖著Arthur如此大聲嚷道，再次裝滿他的酒杯告訴其他人這個天大的謊言。

「那顯而易見就是我射中的，我人走在前頭，像我記得的那樣。雖然你是先射出箭的人，可是你的箭射到旁邊的樹上了。你就隨意去聲稱那棵樹是你的吧，那頭野豬明顯地就是我射中的！」Arthur仰起頭，大口地喝光啤酒。他會忘記站在門口的男孩，讓夜晚打發走他的。他可以帶兩個漂亮的女人上床，或是更好的，那位母親和她的女兒，然後打消掉對男孩那雙漂亮的嘴唇有過的邪念。

可是男孩那雙漂亮的嘴唇又笑了，男孩和他的同伴們在角落的位子上坐下，靜靜地啜飲著一杯加熱的酒，看起來像是他正保守著世界上最棒的祕密。他修長的的手指撫摸著酒杯，Arthur幾乎為此屏息。

他接下來的微笑明顯的很假，不過無論如何他的騎士們早就喝醉了沒有注意到什麼。「我出去透一下氣。不要做出我也不會做的任何事情！」他站起身說道，拿走他的酒杯。他以高傲的姿態走向門口，走了出去。希望這一次不會有熱切的年輕女孩跟著他。他需要呼吸新鮮空氣，並且那可不是拖一個同伴去參觀馬廄這一類的藉口。

「喝太多不能再喝了嗎？」聲音打斷了他的思緒，一個人影往他走了過來。Arthur緊緊抓住籬笆的其中一條木樁，低著臉，猛盯著一根草瞪著。在心裡暗自問他自己，我究竟出了什麼問題呀？

就是他，當然了，那個男孩。他明亮的雙眼甚至在黑暗中仍然可見，小酒館裡流洩出來的橘色燈光勾勒出他的臉。

「這跟你有關嗎？」

「沒什麼，抱歉打擾到你了，我只是出來透一下氣。」男孩轉身要走開了，突然Arthur不顧一切地想要留下他。

「等一下！你叫什麼名字？」」

「這跟你有關嗎？」故意學他之前說過的話回應他。

「沒什麼！」Arthur回報他模仿他的話。「只是……我真的想知道。」」

「Merlin。」男孩回道。

「Arthur。」Arthur伸出他的手。他們像男人一樣地握住彼此的手搖晃了一下，Arthur和Merlin視線相遇直視進他的眼裡，希望他正沈迷於他們的事實沒有表現得那麼明顯。他感覺到他自己的腳微微地發軟。他感覺到他的手在Merlin手的接觸中刺痛。Merlin也沒有別開臉繼續盯著Arthur看，突然Arthur有種奇怪的感覺，這個男孩在引誘他，誘奸他？

「你不會是？」Arthur問，他的舌舔了下自己的嘴唇。

「是，我是。」Merlin回道。這樣看起來像是Merlin可以讀取他的心思一樣，Arthur短暫的疑惑男孩會不會是巫師。他搖頭甩開如此的想法。或許Merlin只是認為他喝醉了在遷就他(順著他的話回答)，他會這樣懷疑太可笑了。可是現在的情況，還有他正在考慮的，希望他可以和男孩上床的事實，不管怎樣都想和男孩在一起。他以前為什麼從來沒有過如此的念頭？

「你是住在附近的人嗎？」Arthur從他自己的耳朵聽來，也覺得這樣問話很愚蠢。

「是，非常近的地方。不過今晚之前我從來沒有來過這家酒館。你不認為這樣很怪嗎？」

「我來自非常遠的地方，我們來這裡打獵。」Arthur說。他想要一直交談，繼續讓Merlin的嘴移動著，並且讓那雙眼睛集中在自己身上。「我有一間自己用的客房。」

「你真是幸運呀！」Merlin笑。

「我的意思是，嗯，你想要來看看嗎？既然你以前從來沒有來過這裡。」

在回答之前，Merlin短暫地移開了一下他的視線。他好像在考慮某些事情。全部Arthur可以想的，都是要得到他、留下他！就好像他是屬於Arthur的！好像他是Arthur比起任何東西都最想要的！

「好！」Merlin聳了下肩說道。Arthur覺得有些絕望的感覺遠去不再纏繞住他的心了。他仍然有些呼吸困難。

「往這裡走。」Arthur說道，努力要聽起來很輕鬆，可是由他自己的耳朵聽起來只是更加的帶著情色的暗示。他帶著Merlin走向房子後面的樓梯，這樣子就不會讓任何人看到他拉著一個男孩去他的房間，而不是一個或是兩個女孩。Merlin順從地跟著，甚至於拿著Arthur的酒杯為他帶來了。客房很樸素，地板被住宿過的無數客人的靴子走過磨損了。Merlin好像不關心房間如何，只是心煩意亂地往鋪了白色棉布被單的單人床，還有桌子上的白蠟燭點了下頭。

Arthur點燃蠟燭，轉身面對他。他一生中從來沒有如此緊張過。這完全不像和女人上床……完全不一樣。這裡沒有對他格格傻笑的女人，以及僅僅只要往裙子下伸手就可以找到他想要的。他甚至於不清楚另一個男人在他的手指撫弄下會是什麼感覺。

Merlin什麼也沒有說，只是走過來靠Arthur很近。他好像非常有耐心，好像他已經知道將要發生什麼事了，而且也準備好等待著，直到Arthur也準備好了。

Arthur準備好了。他幾乎往Merlin衝去，放棄全部期望要優雅行動的希望，抓住Merlin肩穩住他自己。在他身體裡的火苗快速地增長，他驚訝地意識到他的褲子裡早已艱硬，緊貼在褲子帶上，而且一定已經很明顯了。他彎下身貼向那雙漂亮的分開的嘴唇，親吻他們。他勉強能夠呼吸，但是他一吸氣時，好像他也將Merlin吸入了。他抑制住一聲呻吟。這不可能發生！不能以這種方法，不像這樣子，他不可能會如此地渴望。

「你有多美呀！」Merlin說。Arthur驚愕。他也正在想著和Merlin同樣的事情。「Arthur，帶我到床上，我想要你！」

「我不……我不知道我要做什麼，正確地說是怎麼做。」Arthur坦承。可是他動手了。他從頭上方拉起Merlin的束腰上衣，感覺到布料的粗糙想要將臉往它磨蹭。他胡亂扒抓著Merlin的褲子，他必須要看到他的裸體。Merlin洩露惱怒的笑聲，可是這樣只是更加地刺激Arthur。他差點撕掉衣服，把Merlin推到床上。

「求你！」Merlin說。「我也想要看到你。」

Arthur效勞。他完全準備好了要釋放出他的分身，他幾乎已經要衝出他的褲帶外面了。靴子被脫下扔到一旁，在他的倉促過程中晃動著差點跌倒，將衣服脫的到處亂丟。他真的不在意。甚至於是酒杯發出碰撞聲掉到了地上，啤酒的氣味浸泡了整個房間。他真的不在意。他眼裡所能看到的，全部都是躺在他床上柔軟的白晢的身體。引誘他的微笑，扭曲的床單有點蓋住他最想要看到的。

他再次親吻Merlin，爬到他身上。通常，他會立即開始動手，但是這一切感覺如此不同。他退縮了，只是讓他的舌頭去探索Merlin的嘴，他的手摸索Merlin的身體。他最後移到Merlin脖子上時，Merlin在他身下緊繃著，他的分身艱硬，Arthur禁不住將自己的分身貼往Merlin的分身推擠著。Merlin手往下伸去，把他的拇指緊壓到冠頂上時，Arthur發出呻吟。Merlin在冠頂上來回著撫弄，同時貼著Arthur使勁地磨蹭時，Arthur釋放了。

「抱歉，抱歉，我沒有辦法！」Arthur道歉。他以前從來沒有必要說出這種話的。整件事看起來就像一場夢。他的身體像是吉他在陰影中哼唱著，歌聲環繞在整個房間內。他的眼瞼後面燃燒著白色、紅色、黑色的火花。他顛簸地滑下Merlin身體，在他能再考慮一下之前，就將Merlin的分身給帶進自己的嘴裡了。吸吮著親吻著，佔有它，讓Merlin不斷地哭喊，直到他釋放，淫穢又陌生地濺到Arthur嘴裡和他的臉上。

幾年以後﹕

Arthur最後終於肯承認Merlin根本不記得他們有過一夜情的事實了。同樣地這也是對他自我重重的一擊，他必須承認那時候的他本來辨識度就不高。他沒有表明是國王兒子的身分，穿著打扮也像大多數可能從卡美洛旅行過來的獵人。

Arthur醒來時Merlin已經離開了，所以或許他沒有機會在白天的日光中好好地察看過Arthur，也或許Merlin喝得太醉了。

或許Arthur並不算值得紀念的人。

Arthur已經對細微的暗示對方絕望地放棄了。他拒絕透過直接問Merlin來讓自己蒙受羞辱。如果Merlin可以忘記，Arthur也可以做得到。

除了，事實是Arthur根本就不能忘記。

在那幾個月之後﹕

懷疑有人使用魔法之下，Arthur被派去檢查Merlin的房間。他用手指觸摸Merlin衣服的粗糙布料，迅速地往坐在床上的他看了一眼。如果Merlin是個巫師的話，就可以解釋他位什麼對Arthur有這樣奇怪的魅力了，而Arthur也終於可以擺脫不用再為此感到困擾。

他打開Merlin的衣櫃。在那裡，就在架子上面，放著一個酒杯的碎片。碎片的每個細節上都像是Arthur幾年前的那次特別的打獵旅行上，喝酒時用過的酒杯。

Arthur笑了，將Merlin的戰利品給放回原來的位置上。

　

短短的，不過感覺很好！
最後那一段，表明了Arthur以為Merlin忘記了，其實他才是愛Arthur愛得不可自拔的人呀，

要不然誰會當做寶貝一樣的留著摔破的酒杯呢，當然是心愛男人用過的東西囉！(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