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 Long Time Coming - 3. Trey POV
作者: elgatoneun
分級︰由於寫實的言語和暗示男對男的性關係,所以是R
配對﹕暗示Ryan/Seth
內容簡介﹔Seth陪Ryan一起去監獄探視他的哥哥。
Disclaimer免責聲明︰ 這些角色不屬於我。
劇情相關︰ 所有都是和『The Girlfriend』這一集有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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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意︰ 這是輕微的將來的fic,很可能將是角色在非原著的設定,與科恩一家在Ryan的第一年之後夏天進行。這是連續小說的第三章。實際上發生時間在第一和第二章之間,但是它是連續文的第三章。

註解︰ 有一些些涉及未來的小說,很有可能劇情走向會和原作不同。這是發生在Ryan來到Cohen家的第一個夏天之後。這是連續章節小說的第三章,發生時間在第一和第二章之間。
授權﹕已得到作者許可,就不公開信了。
原文網址:
http://www.fanfiction.net/s/1506704/1/A_Long_Time_Coming

翻譯﹔Du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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叮噹、叮噹、叮噹……

他腳踝之間的鏈子正大聲地在行進間作響著。這裡是寒冷又散發著惡臭味的走廊,混合著霉味和他們用來清潔的化學洗滌劑。其中最強烈味道是屎味,在他剛到這裡的前幾個星期,這些都令他的皮膚疼痛又脫皮的東西。

警衛向前推了推他,仍然不算粗魯但是很有力。Ramos人沒有那麼壞,他是為人正派的其中一個獄警,不像在這裡有一些會施虐的混蛋。

他們到達第一個安全門,有雙重的門鎖。Click!Click!滑動打開沉重的門閂。

Trey Atwood 之前從來沒有走的這麼沉重緩慢過。他在這裡待了一年兩個月以來,從來都沒有人來探監看過他。他一被告知他的弟弟要來探看他的時候,他驚訝極了!

他有了許多時間可以去好好的思考,關於過去和關於未來。他試著猜想過所有事情,就算他的做法可能會不一樣,他的下場也還是不會改變很多的。從十四歲他就明白了,料想過他很有可能終究會落到這般境地的,或者至少有時會這麼想過。 這讓人很討厭,但是有一個像他父親一樣的父母,這幾乎就像是他的命運了。

是他的命運,但不是Ryan的! Ryan比他聰明多了,比起他應該要過得更好才對!他過去常常會為此感到不滿。 他們還是孩子的時候,他的弟弟會幫他寫他的家庭作業。 他們會坐在廚房的桌子邊,他們的媽媽洗晚餐用過的碗盤,而他們的爸爸會在客廳裡看球賽,那時候過的其實沒有那麼壞。

接著他的父親被工廠解雇了,他們在四個月之後搬家,那是這一連串事件中的第一個過程。他記不清楚,他在那五年之中換過多少個學校了? 在學校他從來都無法安安穩穩的待下去,他總是會打架鬧事。經常的搬家只是讓他這樣的情況越來越遭,直到基本上他自己都放棄了。
然而至少在Ryan身上可不是如此,直到他們最後一次搬家。不是在搬到Chino之前,他一直是那一個真的很聰明的人,是其他孩子攻擊的目標。但是Trey照顧著他的弟弟,而且教他怎麼樣去照顧自己,那是做為一個哥哥應該要做到的。

但是Ryan不需要他!他甚至於不需要任何人,直到那一晚到來之前。那一晚他們獲悉了他們的爸爸被警察給抓走了。

他在他的肩上感覺到另一次的推他。Ramos正在做手勢,往其中一個探望窗口前的椅子,他依此在那位子上坐下。這裡很狹小,看來就正如同在電視上看到的。在每一邊上有和到天花板一半高度的牆給予個人隱私。厚重的玻璃把他和來探視他的人給隔開,他們必須要透過電話聽筒來交談。

從來都沒有人來探監看故他。他的朋友不會接近監獄的任何地方,除非是他們自己必須要入監。嗯,有一些人是真的已經在裡面了。他在這裡待了六個月以後,才有他的第一個法定監護人來看他。忽略過他的母親吧,她很久以前就已經對他徹底絕望了。真該死,他十六歲的時候,她就把他從家裡給踢出去了!

Trey 在那時候看到了 Ryan,看到他和另一個男孩一起走進了房裡。他們在交談;Ryan還沒有看到他。 Ryan看來沒有什麼變,但是又有些什麼不一樣。他穿不一樣的衣服,一些昂貴的衣服,而且他走路的樣子也不一樣了。另一個男孩把他輕推向位子的方向,Ryan這時才看到他了,他的表情看不出在想什麼。

Trey看他的弟弟坐了下來。Ryan長大了些,他現在看起來更像一個男人了。Ryan拿起話筒;Trey也做了相同的事。

「嗨!」電磁波傳導出的第一個字,是他超過一年沒有聽過的他弟弟的聲音。

「嗨!你怎麼樣,你看起來很好。」Trey由於一些原因覺得緊張,Ryan並沒有立刻回他話。

「我很好,你怎麼樣?你在這裡……過的還好嗎?」

「Yeah,噢,所以你見過媽了嗎?」

「沒有。」

「嗯,我聽到爸在那裡過的還可以……」

「我不在乎他在做什麼!」

Ryan打斷他的話。 Yup,這還是同一個Ryan,無情又冷酷,而且非常頑固。

沉默在他們之間展開。他看他弟弟,感到譴責在Ryan內心裡悶燒著。它總是這個樣子,為了去惹惱他而生他的氣。但是,Ryan總會是心胸寬大的那一個人。他不能理解有些人就是很混蛋,而且在他們家,是更混蛋的一群人!

Ryan總是期望太多,想要的太多。這傢伙從未放棄,也從來都不會對你吐露心事。總是像這樣子,沉默的指控。他的雙眼裡滿是失望,他知道他的父母也感覺到了。這是很怪異的,在他們還是孩子的時候,Ryan 總是那個更像父母或者哥哥的人。

知道你不能實現他的期望,是很難受的。在過往每天早上,他蹣跚的走進家裡時,桌上會有準備好了的早餐。Ryan煎了蛋和無論其他什麼吃的東西,他都可以煮的很好吃的樣子。他會狼吞虎嚥的大吃,因為他自己的話無論煮什麼都會難以下咽。

他會看到他媽媽走進廚房裡,吸著先前就在抽的早上香菸。她看到Ryan的時候,她的臉色會變得有一點難看。Trey看到了,他知道Ryan也看的出來。但是Ryan從來都不能理解,Trey也是花費了好一段時間之後才看出來的,但是再一次的,你只能想一想卻幫不上什麼忙,你只能老是想著過去發生過的事情來試圖去想出是什麼情況。身為這樣的一個聰明的孩子,Ryan卻從來都沒有想出來,他從來都不能理解她。

總是Ryan起床後洗他自己的衣服或是煮早餐,這只讓他們的媽媽更加覺得自己是個失敗的母親。Trey知道Ryan只是想要幫忙,他的弟弟總是認為如果他可以稍微幫他們媽媽,她就能回到她以前的老樣子。他沒有意識到的是,她只不過是個需要被需要的那些女人之一。那正是她為什麼會表現出那樣子,為什麼她已經厭倦一直是個失敗的母親,因為她需要有人可以讓她去照顧,即使那個人會像垃圾一樣的對待她。


「收養你的家庭,他們對你好嗎?」Ryan看起來驚訝,而且有些起疑。

「你怎麼知道那些事的?」

「那位律師的太太,就是那個媽媽,她寫信給我告訴我關於你的事情,大約一個月一次。她告訴我你在做什麼,她說你有一個女朋友了,你還加入了足球隊。」

Ryan放鬆了一點。
「是的,他們是很好的人。」

「因此你跟什麼人連絡過了嗎?」

Ryan給了他茫然的表情。

「你知道的,Junior、Marko 還是 Lupe,任何一個人?」

Ryan搖頭說不。

Trey不知道他為什麼要驚訝,但是他的確很驚訝。

「你應該和 Lupe聯絡的,她曾經給我寫過一封信……問起你,想要知道你現在做什麼,你住在那裡,像是這些事情!」

Lupe對 Ryan有意思,不過Trey不知道Ryan對她是什麼感覺。他和 Junior 過去常常一直拿這件事來纏著 Ryan。 嗯,Junior過去常常威脅他,沒有人可以玩過Junior的妹妹裝沒事的。

「Yeah,或許我會和她聯絡。」

Trey 知道Ryan不會打電話的。Ryan總是疏遠別人,他不和任何人親近,也決不讓任何人可以親近他。

「你知道Rusty在那裡嗎?為了八到十個的搶劫案,在五月假釋。我不是總是告訴你他是大蠢蛋嗎?我該死的告訴過他,他不應該認罪然後才能得到減刑,但是他從來都不聽。他說Jerry幾個月前被槍擊了,好像是在什麼警察追捕槍戰中被流彈打到他的膝蓋骨。Jerry 幫他自己找到了一個好律師,從郡那裡得到了六百美元的賠償金,這個運氣好的混蛋!」
(譯註﹕這裡指的是美國的郡,近似於縣政府)

「那聽起來不錯!」

Ryan開始對他不爽了,他們兩人平常不是就是這樣講話的嗎? 他不知道如果他不想和他說話的話,Ryan為什麼還要來看他。

「那麼你之前為什麼都沒有來看我?」

「我有寫過信給你,是你從來都沒有回過信,我想你大概是不想見我吧!」Ryan聳聳肩好像這不是多要緊的事。

「該死的給我一點面子,我們是一家人呀,我當然想要見你!天呀,如果你是在生我的氣,請你有膽一點說出來好不好,不要說這些混蛋話!」

「好,我沒有生氣。我只是以為你不會想要見我。無論如何,這不是像我們之間有多親近一樣。」
Ryan看他,小心的控制他臉上的表情。

該死的,他不能相信Ryan可能仍然在為芝加哥的事情生氣。

「聽著,Ryan,我那時被絆住了,那是我的意外,好嗎?然後我一找到機會,就可以派人去叫你了,我不是這樣告訴過你了!」

「Trey,我沒有發瘋,你必須要去做些對你有益的事情。我知道,你會有機會的!」

除了眼神,他的弟弟有張完美的撲克牌臉,甚至於是現在,他們仍然是冷酷又堅硬。

Ryan突然轉動他的頭,Trey看到和 Ryan一起來的孩子走向他們。Ryan一定是一直在玻璃上的反射面看著他,才會如此快就注意到他走過來。

孩子慢跑向他們,他是那種精力旺盛坐不住的人。Trey只是看著他就會不爽起來了!他靠向 Ryan,在 Ryan 的耳朵邊說了些話。他真的靠的很近。

Ryan用他的左手蓋住話筒。孩子在說某些事情,Ryan搖頭回答了他不。他的頭髮實際上已經碰觸到這孩子的臉上了,該死的他們靠的有多近呀!
這孩子一直在說話; Trey從來沒有看過有誰的嘴可以像他動的那麼快,他和Ryan以前常常會揍的就是像這樣多嘴的小孩!

這個孩子轉過臉看他笑了笑。Ryan也轉回到 Trey面前,但是他臉上還是沒有笑容,Trey為此困惑了。 孩子正在對他說話,但是該死的他一句話也聽不到; Ryan把電話放回到他的耳朵旁。

「他的名字是Beth嗎?」那是他能看到的全部了(譯註﹕訪客識別證)。Ryan笑了下,孩子好奇的轉向 Ryan。不一樣了,Ryan是不會笑的人,至少他記得的不是這樣子的。

「不,是Seth,他的名字是Seth。」Ryan笑著,他溫柔的把手搭到那個孩子肩上。

「他就是那個兒子嗎?」

「是的,我想你說過你知道了。」Ryan給了他質疑的表情,好像認為Trey早先的說法是有可能在對他說謊。

「噢,嗯,那位女士,Cohen太太,她只有寫到你。」

Trey 料想是她覺的必須把 Ryan的近況告知他,但是不想要太提及一些她自己家庭的事情。或許這是比較保險的作法,她是對的,這樣做是聰明的。

Trey瞥了一眼。孩子依然在笑,他看起來像是一個真的很友善的人。他正在說話,Trey不知道在說什麼。他不會讀唇;他該死的不是一個聾子呀! (譯註︰大家應該都知道有隔音玻璃阻隔,要用電話交談才聽的到聲音。)

Trey看著這瘦長的棕髮孩子伸出手,好像是向他揮了揮手在打招呼。他狠狠的瞪了那個孩子一眼!孩子馬上收回他的手,Trey這才把他的注意力轉回到Ryan身上。

「告訴他該死的停止對所有東西笑,這裡不是該死的動物園!」

「冷靜點,Trey!」
Ryan轉向孩子說了些話,孩子嚴肅地點頭之後站起身離開,在出口旁的地方停住就站在那裡了。他從他的口袋中拖出連環漫畫看了起來,很顯然的,過去他們常常會痛毆的就是像那樣的孩子。

「所以,他在這裡是因為開車載你來還是有其他事情?」

「Yeah,是他想要來的,他想要看看你。」

「該死的這是想幹嘛?這個該死的有錢少爺只是想要打發打發時間嗎?」

「他是我的朋友!」
Ryan緩慢地說出那些話,小心謹慎地,好像他正在測試他們。

「總之,我要帶他去Ashes那裡吃午餐。」

那個被寵壞的小鬼!

馬上躍進了Trey腦海裡的,是大塊又香噴噴的厚片肋排,軟嫩的肉幾乎像是一碰就會從肋骨上滑脫而開。從現在的處境看來,他可能永遠不可能有再去Ashes的機會了,天殺的!

Ashes是在Chino生活最好的事。這是在內陸帝國(美國伊利諾州的別稱)最好的燒烤店,或許在這個國家裡也是最好的店之一。在門上的招牌寫的是「Ashes是Ashes,灰塵是灰塵,我們將裝滿你的肚子直到它漲破。」

而且它說的是真的!一切東西都是最好的;他們在烤架上料理肉然後現烤現切給你吃。他們的大片洋蔥圈大的足夠套到你的脖子上。Shit!這樣一想他就要飢腸轆轆了,還讓他兼之興奮的起了點色心,該死的!

Ashes總是適合帶新釣到的小妞去的最好地方。好事之一是可以立刻看到對方吸肉骨頭的場面,舌頭的忙碌活動會讓他以為所有的行為都是針對他的XX。另一件好事是,他飯才吃到一半就興奮的有了反應。

他很清楚如果女孩子擺明了就是要去挑剔起食物的時候,去任何地方吃飯都不會讓她滿意的,試著用叉子去吃東西實在是太娘也太愚蠢了!實際上,他是故意拿他去過Ashes這家店的事情來測試Ryan的,告訴他你是在那一點上贏了他。

但是他沒有帶他的朋友去過那裡,那是有點太過昂貴的消費,最好是帶你想追求的人,你的女人或是生意上有來往的人,帶朋友去吃的地方,選便宜的就可以了!
通常Ryan也不會帶他的朋友去那裡,不是因為Ryan是個小氣,吝嗇的人,而是Ryan沒有親近的女孩。

「你要把他帶到Ashes那裡去嗎?」

Ryan看起來起了戒心。

如果有Trey 確切知道的事,那就是Ryan不會是個會去深交的朋友,無論如何不是像這一類的事情。這總是他的問題。他使他自己保持距離,像是要盡他所能的對於每個人都這麼做,Junior和他的那一幫兄弟們從來都沒有真心的接納過他。Ryan是一個冷酷的混蛋,他在做的就只是看著,觀察著,好似他是在動物節目裡,在觀察野生動物的那些該死科學家之一。用確切的言詞來說的話,他是個太過性格孤癖的人,因為Ryan不相信任何人。

他湊的更近地去看Ryan,看到在他的封閉自我的臉色和不容懷疑的表情。啊,shit!

「Ryan,你要聽我說的,你很幸運可以過這樣好的生活,不要搞砸了!」

「我不會……」Ryan看來有些受驚,說的有些不安。

「不要想唬弄我,我沒有教過你任何事情嗎?」

「是的,怎樣去偷一輛車!」

這個自以為是的小混蛋!

「Ryan,聽我說的,你不可以做出會搞糟的事情,你明白了嗎?」

「是的,謝謝你的好意見。」

「天殺的,你要把你的小弟弟好好的收在你的褲子裡,然後好好管住你的手不要去碰他!」

「Shit!Trey!你說話小聲一點,整個監獄都可以聽到你在說什麼了!」Ryan擔心的往那個孩子所在的地方看了下。

「你想他的父母要是發現你上過他以後,還會讓你待在他們身邊嗎?你以為他的媽媽會感謝你做了那些事嗎,你該死的在想什麼呀,該死的,你回答我呀!」

Ryan冷冷地看著他,Trey在等他開口,Ryan最後嘆氣。「聽著,我沒有、我沒有……上過他,好嗎?」

Ryan的臉皺成一團,好像他發現整件事情有多讓人不愉快。天呀,他的小弟像個娘兒們一樣。

Trey再次看了眼那個有錢人家的公子哥。他長得高而削瘦,平板的身材,最後不會堅持住很久的樣子(譯註﹕就是指床上那檔事……)。但是他長的很漂亮又很纖細。 Shit,他有一張適合吸吮分身的嘴呀! 而且他頭髮的長度很完美,你可以抓住它開始……

「Trey、Trey!」Ryan正用他的拳頭在窗子上敲的砰然作響,他看起來相當的不高興。

「好啦,好啦,不要那麼激動!」

「我們從什麼時候要談起這種話題了?」

「我跟五百個男人鎖在一個地方已經十四個月了,見鬼的你認為我還有什麼可以想的嗎?」

Ryan出現了感覺到內疚的表情,他因此而停住了嘴,這次換Trey嘆起了氣。

「聽著,沒有這麼壞,只不過不一樣,所以我才會很高興你待的地方有那樣的好東西,但是……」

Ryan打斷他。「不要那樣說他!」

「好吧,聽著,你會搞糟這樣好運的。那個家庭給了你多少,像是一百萬美元之一,還是什麼東西嗎?」

Ryan看著他無言以對了。

「這是你的機會,唯一的該死的Atwood可以得到的唯一機會。不要搞砸了,因為有錢的公子哥可能隔一天就會像是垃圾一樣的把你給丟出去了!」

「Seth不是那種人!整個情況不是像那樣子的,Cohen家他們真的對我很好,他們關心我!」

「Ryan,你看一下那個男孩,好好地張大眼去看一看!你以為那孩子會愛上你嗎,你只不過是某個被同情的對象罷了,還是某種實驗嗎?那一種的人,他們是不同的,他們的想法不像你和我一樣,你完全不是他們那一種人。」Trey 知道Ryan不想要聽。

「他們不會那樣子的,他們對我像是……家人一樣,Seth不會那樣對我的!」

Trey用敏銳的眼光看穿他。他以前從未看過Ryan有過那樣的表情,全然的公開,全然的脆弱。Shit,已經太遲了,天殺的!就算Ryan對他不爽,他也不想要看見弟弟受傷呀!這樣下去,他可以預見到Ryan的未來全部都會是傷心和痛苦的,這是說假如說他真的會有未來的話。

「你確定嗎?」

Ryan沒有看他。
「是的……不……我不知道,或許吧!」

Ryan看來也沒有改變的那麼多,仍然是那個不相信別人的人。在這樣的情況上來說反而會比較好。

「Ryan,他只是一個孩子,他正處在玩樂的年紀,等到事情結束的時候,你可以去哪裡呢?」
Trey需要確保Ryan不會搞壞這一條他唯一可以遠離那些蹩腳生活的路途,這是他至少能為他的弟弟做到的。

「好,或許他真的喜歡你,或許它會有一段很美好的時光,但是他是來自一個全然不同的地方呀,你不能告訴我你適合那裡吧!」他必須要讓Ryan有所意識到。

Ryan沒有爭論。

「聽著,做他的朋友、做他的兄弟,諸如此類的事,就是不要和他做一些骯髒的事情!那樣只會把所有一切都搞砸了!
你該死的已經十七歲了,你會想上所有會動的東西呀!請好好的穿好你的褲子,接受教育和從這筆交易得到一個真正的將來。然後你在將來可以上任何你想上的人,現在就是請保持冷靜!」

「你想說的就是這些了嗎?」

Ryan冷冷地問道,好像Trey說的那些話根本就沒有什麼。該死的,難怪Ryan老是會牽扯進那麼多的爭鬥中。他天生就有可以讓人被他惹惱發狂的本事。

「好好考慮它,好嗎? 你應該是個很聰明的人。」

Trey感覺到背後有人推了他,回過頭看是獄警Ramos。是在告知他,他的探監時間到了。他回看Ryan。「我得走了!」

Ryan沉默也太久了,讓Trey放棄了,他開始站起身,Ryan這時候才又開口說話停住了他。
「喂,Trey?」

「怎麼了?」

「噢,要確定你會向獄警要給你的那十包。」

「什麼?」Trey困惑。

「我,嗯,是Seth,嗯,我們兩人,我們給你帶來的一些東西。Seth看過關於監獄的老電影,說我們應該給你帶來一些,他把它們偷運進來,賄賂了獄警。有十包Marlboros,十包 Lucky Strikes和Dunhills(譯﹕全都是香菸的牌子),免得有人喜歡的是另一種牌子,我們下次會給你帶來更多的。」

Trey感動極了,有香菸可以抽了,有錢真是好用呀,而且Ryan也是一個好弟弟!

「還會再來嗎?」Trey不想要去抱著希望一直等待。

Ryan稍微迅速地低下頭。

「Yeah,如果你想要的話。」含糊的很快說完那幾句話。

Trey感到心頭湧出的愉快,像是擱置在他心裡的一些事情終於放下了,他為此不規律的喘著氣。

「是,那聽起來很棒!」

他對他的弟弟笑了。

而他的弟弟也回以一笑。




第三章完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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