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ike It's Supposed to Be
就像是本來就該如此
作者﹕Cindy
Categories: QAF(US)
分級﹕R
配對﹕Brian/Justin，Ethan/Justin
簡介﹕Brian和Justin意識到他們的未來會是什麼樣子。
Disclaimer(免責聲明)︰ 沒有擁有
作者註解﹕我從來沒有喜歡過Ethan，所以這是我找他麻煩的原因。時間設定是在第三季一開始。謝謝Shannon Marie，總是這麼好心還有幫我校稿。
原文網址﹕http://www.mags-nificent.com/MSW/CiF/Supposed.htm

翻譯﹕Duan

授權﹕已得到作者許可，就不公開信了。
--------------------------------------------------------------------------------
　

『這不過只是一起渡過的第一週，而我的感覺卻像是快要爆炸了一樣！』

突然襲來的溫熱觸感把Justin從他的沉思中拉了回神。他低下頭發現了是Ethan的手放在他的大腿上。

他緩慢地沿著貼在他腿上的手往上看去，像是很茫然地視線最後落在他男友那一雙深沉、棕色的眼睛。他不得不回應Ethan臉上那濃濃的笑容，但是不是用他最棒的那種笑容。他明白誰是收到那樣子笑容的人，而且不是他對面的這個男人。

他需要喘一口氣！ Justin轉向另一個方向去看車窗外流動而去的風景，然後他又再一次的迷失於他自己的思緒之中了，試著不要去理會那隻仍然放在他大腿上的手帶來的感覺。

他的思緒總是會漂流向相同的地方。向那個唯一的他會給予他真實笑容的人。對那一個好像總是佔據他腦海的人。

不管他是不是試過要把他們帶往另一個方向，還是沒有用的，他已經惱人的放棄了。Brian永遠都會只照著他自己的方向走的！

他聽到引擎發出了響亮的呼呼聲，接著是吱嘎吱嘎的聲響之後突然停了下來。他這才意識到了他們已經到了。

這輛車子運轉停止的時候，總是會伴隨著有少量的煙飄出滲入了車子裡面，這時候他會忍不住的為此輕微地咳嗽了起來。

「抱歉！」Ethan帶著歉意的笑說道。

轉過去看男人，他舉起手在臉前揮了揮，試著要把往他飄來的煙給揮開。Justin回他。「我告訴過你不要跟我對不起，已經不下一百萬次了！」

「我知道，但是我覺得很不安。我知道你不習慣帶這樣身分的人一起回去的！」這個音樂家故意挖苦自己的說詞，很高興奏效了從他的情人那裡得到了一些笑意。

「是的，嗯，我可以說什麼呢，我只能往好的方向去想了！」

即使Justin還有諷刺現在處境的力氣，他還是忍不住會去想，什麼才是真正比較好的？他知道Ethan會覺得不安，他只有這樣一輛蹩腳又隨時像是要瓦解掉的車子。好像總是會引起別人的注意，有好多次甚至於有人會直接通知消防局來處理。

他知道Ethan的對不起是指什麼事。Justin和Brian在一起的時候，他生活中使用的一切東西都是最好。他知道Ethan希望他也可以給他過相同的生活，但是現實卻是這個樣子。Justin並沒有對這樣的生活覺得不自在，他甚至想都沒有想過。

他很清楚他和Brian在一起的時候，總是使用高級品。而和Ethan生活以後，他們通常都是到廉價商場購物。不過他沒有太過在意這樣的生活，因為老實說，在他的內心深處，他知道總有一天他會回到他以前習慣的生活中的，和一個想要和自己一起生活的男人。

對Justin來說，這已經是這麼明顯的跡象了，事實就是他從來都沒有把Ethan稱為是他的情人。甚至於只是在他的腦海裡想一下都沒有這樣叫過。Ethan是他的男朋友沒有錯，只是決不會再比這更多了。

他為什麼會有這樣的感覺，Justin不能很確定。但是在他抬起臉，離開他男友的破車子的時候，他就看到了。走進房子裡時，他看到答案已經在他們面前了。



------------------------------------------------


「嗨，寶貝，近來一切過的都還好嗎？」Emmett表現的很熱情，他一走過Debbie的家門，就把Justin拉進他溫暖的擁抱中。

「好，很好，棒極了！」這個金髮人兒靠在比他高的男人肩上回道。他回以他的朋友明朗的笑容，他是如此的高興即使在上一週發生過的事情之後，他也沒有被他的『家庭』給拋棄了。在他對Brian做了那些事情之後，他很怕他們會再也不跟他來往了，不過情況並沒有如此。沒有人要選邊站，嗯，除了一個人以外……

「『你』該死的在這裡做什麼？」Michael從廚房裡走出來，對他大叫。

Justin立即感覺到他的胃緊張了起來，他必須要告訴自己，不可以想要轉過身逃出門。

「Michael！」

「不，媽，他沒有資格和我們一起待在這裡。在他做過了那些事情以後！」Michael轉身走回客廳，他可沒有完成他的攻擊。他指向那個站在Justin身後的男人。「還有你該死的怎麼敢這麼不要臉的把『他』帶來這裡，帶來『我的』房子！在你早就知道Brian會來這裡的時候？」

Debbie走向客廳，把她自己停在和她的兒子和Justin都有一段距離的中間地帶。然後面向Michael，用著不容許有任何懷疑的聲音說道。
「Michael！這是『我的』房子，Justin想要來就可以來這裡。他是這個家庭的一份子，永遠，無論發生了什麼事！
他也有權可以帶他該死的想要帶來的任何人來『我的』房子，所以我建議你該死的閉上你那雙再對這些事情抱怨的嘴巴！」

Michael不敢相信他的母親竟然這樣地公然坦護Justin。他不能停止忿怒奔流過他全身，他覺得自己被他的母親背叛了！

她應該要站在他這一邊的，而不是坦護一個耍盡手段侵入他最好的朋友生活中的金髮twink，而且他竟然還在『他的』家庭中為他自己得到了這樣一個永久有效的位置！就是不應該這樣子的！『他自己』才應該是這裡每一個人注意的焦點，而不是站在他面前的這一個小混蛋！

似乎很滿意於Michael沒有再說什麼話了，Deb轉身向Justin熱情地笑著。注意到他比起平時看上去更加地蒼白了。「Sunshine，把你的屁股給我移過來！你知道我們愛你，而且你在『我的』家裡永遠都是受歡迎的人！ 」
(譯註﹕如果有人不清楚的話，Sunshine是Justin的暱稱。)

「Deb，謝謝妳！」Justin真誠地回笑，甚至他的眼睛裡也是如此的真誠。

「那麼，躲在你背後的人究竟是誰呀？」這名婦女用她慣常的敏銳感覺到了，問他。

「噢，Deb，這位是Ethan。我的，嗯……男朋友！」金髮人兒有一點躊躇之後才說出來，這讓他從音樂家那裡為自己贏得了嚴肅的表情。

「嗨，很高興終於見到了你們所有人！」他的視線掃過了房間裡在場的所有人，Ethan有禮貌地說道。

「唉呀，你真是一個可愛的小傢伙，可不是嗎？」Emmett又過份的激動了起來。

他高興Justin找到了他想要的了。可是，由於一些理由，他也知道這並不是金髮人兒真正想要的。他可以看的出來這個年輕人的眼裡不像往常那麼的閃耀，還有那笑容也不是往常這名藝術家那樣有名的笑容。他親眼看過很多次這個男孩笑起來的時候會是多麼發亮的臉龐，即使在餐廳裡面心情不好的客人，看到了也會為此心情轉好的。

這裡還有很多讓Emmett如此心情情緒低落的原因，他以為一切都絕不會再回到過往的美好時光了。然而Justin現在人就坐在這裡，跟他說著話，帶著他獨有的溫暖和愛，以及，那陽光般的氣息似乎是可以給人庇護一樣的祕密武器。他感覺到了或許事情還有轉圜的可能。但是現在，在他面前的這個男孩身上甚至於看不到以前的樣子了。他納悶著男孩以前的樣子是去那裡了的時候，他看到了Justin在聽Deb講話。

那雙驚人的藍眼睛有些閃爍了一下的時候，他立即轉過身，視線落到了Brian身上。

看到了是什麼引起了男孩會有這樣的反應了，然後他突然的感覺到先前才升起的一絲希望就此結束了！

在場的每一個人都暗自慶幸著，特別是Michael──還好Brian沒有聽到剛剛在這個房子裡面發生的事情。先前他才一走進屋子，就又馬上離開去後院抽菸了，所以他剛好就錯過了這場演出。

Emmett看著這個男人走進了屋裡，帶著他平時一貫都有的冷靜態度。他只能希望接下來這一晚的其餘時間，Michael會好好的閉緊他的那一雙大嘴巴。而且有Ethan這個人在場，對於Brian來說是不會有讓事情有什麼不同的機會的。

Emmett明白這個男人要每個人都相信他有多麼的堅強，沒有什麼事可以影響到他的。但是他很清楚事實是什麼。Brian就像其他的所有人一樣都很脆弱，不管他是如何試圖用各種方法來證明他不是。

最初是在Justin為了那個音樂家離他而去之後過了幾天，他留意起Brian的時候就看到了。這個男人喝醉了以後說溜了嘴，他確定說的是一些Brian無意要讓其他人知道的事情。Emmett聽到了，他盡力的不要哭出來。在看到一個平常是這麼堅強、自負的男人，會變成這麼痛苦又悲傷，只是徒有他認識的那個人的軀殼。他很驚訝他哭了起來的時候，Brian會允許他可以抱住他，把他放到了床上讓他睡覺。

他想知道這個男人第二天早上是不是還會記得任何東西，或者醉酒的頭痛逐漸消失時，也一起把昨晚喝醉酒說真話的事情也一併給忘了。

他不會有膽敢去問Brian的。他不會把他推進這樣為難，不敢承認的處境之中的。他僅僅只是接收到了這樣私人的認知，美麗的黃金人兒已經打動了Brian的心。在他需要幫助的時候，他要怎麼樣幫他的朋友呢？

「這裡發生了什麼事嗎？」
Brian用他平時的冷靜態度問著的時候，視線掃過了Michael、Debbie和Justin。他假裝他不知情，但是事實上是他已經聽到了每一句話了。

他一知道Justin帶著那個該死的小提琴家來這裡以後，他就往屋外走了，為了要試著獲得可以走進屋裡的勇氣。

他走進房子的前門的時候，同一時間他也看到了那一輛像是快要解體了的，看起來像是車子的東西停在了房子前面。立即的，他快速的打了招呼就馬上往後院走去。很勉強地避開了，只要一想到Justin和那個混蛋身處在同一個空間之中，就想要打人的衝動。

「沒有什麼，一切都很好！」
Justin這樣回他，他鎮定的態度讓在場的每個人都為之驚訝。

Brian僅僅只是點了點頭，禁不住的視線往金髮人兒身上移去，看到了那個一頭油膩頭髮的男人坐在他身邊。

「你沒有把你的男朋友介紹給所有人認識一下嗎？」
年長的男人問道，暗自希望他講到男朋友那個字眼的時候，聲音沒有聽起來像他心裡想的那樣緊張。

「我已經介紹過了！」Justin回道，他直視Brian的眼睛。可以這麼近距離的看到那一雙他這麼思念的眼睛，他忍不住讓顫慄感竄過了他的背。

Justin敏銳的藍眼睛鎖住他時，Brian也感覺到了一股熟悉的震顫感襲來。在外表上，他看來平靜無波，一如他平常的冷漠態度，但是在他的心裡面，他正被融化了。他該死的有多麼的想念那雙眼睛呀！

他想念和金髮人兒有關的一切事情，同樣困難的是，他試圖要說服自己他想念的只是和他一起的驚人性愛罷了，他就是那麼的想念。他想念他們入睡時，他會抱著Justin。他想念半夜醒來的時候，會伸手去找尋，發現他的手指下感覺到男孩柔軟又溫暖的皮膚。

他想念Justin絕不會閉上嘴的樣子，也不會停止去做這樣傻的要命的行為。在Brian假裝出他很厭煩也沒有興趣的時候，同時的他就是無法體認到這樣做就是要他閉上嘴的暗示。

此外尤其是，Brian想念他們上床的時候他所感受到的。那是做愛！他知道那是在做愛。他很久以前就已經想出來了，即使他絕對不會對其他人承認。自從男孩離開了他，他過著充滿豐富性事的生活，但是沒有什麼人可以與他相比，從來都沒有。

他想要他的金髮男孩。想要和他辯論、和他一起吃飯、和他一起淋浴、和他一起在星期六的早上看卡通片、和他一起入睡和他一起醒來。尤其是，他只想感覺到他……他在他身邊，在他的身下，在他的周遭。

看到Brian和Justin的視線鎖在彼此身上的樣子，Debbie說道。「好了， 既然每個人都互相認識了，讓我們開始吃飯吧！」

在場的每個人都在廚房的餐桌邊，在他們自己的位子上坐下了。Michael和Ben各自坐在餐桌兩邊最末端的位子，故意的和Justin和Ethan的位子分開了，而是緊鄰著Mel和Lindsay。

Brian在唯一空下的位子上坐下，剛剛好碰巧的就在Ethan身邊。在場的所有人都緊張的看著，跟一個他顯然的很厭惡的人坐的這麼近，他們等著看Brian會有什麼反應，但是什麼都沒有發生，這個人還是一如往常的冷漠。

「所以了，Ethan，Justin告訴我們你是拉小提琴的！」Debbie開口，儘可能想要讓這個年輕人感覺到是受歡迎的，即使她真正在想的是，想要他現在就從他們的生活之中滾出去！她看著裝著食物的盤子在桌子上被四處傳遞著，每個人開始往他們的盤子裡放食物，並且專注地要聽男人的回答。

「是的，我是。這是我的主修科目，但是也是我的激情！自從我懂事以來，我就一直在拉小提琴了！」Ethan坦率地說道。

「好，那麼我希望那樣會讓我們有機會可以聽到你的演奏。」Vic開口，跟隨他姐妹的意圖，也試著要讓客人覺得受到歡迎。

「有機會的話！」Ethan點了下頭回應道。他看向他的男朋友，注意到自從他們坐下來開始吃東西，這個人就非常的安靜。他想知道是否一切事情是好的。他的手放到Justin的大腿上，安慰的壓了一下，作為報答他收到的微弱的笑。

他開始納悶，是否來這裡終究是個壞主意。是他迫使Justin帶他來的。他告訴他，如果他打算成為Justin生活中的一份子，他就需要參與他全部的生活，這包括了他所謂的這個家庭。最後金髮人兒投降了，讓他跟來，雖然是很勉強的。

Ethan確實不太確定他為什麼不想要他來這裡，但是等到他在這裡坐下，開始用餐，還有與其他人渡過了一些時間之後，他意識到了是為了什麼了。是因為Brian！總是和Brian有關的。他想知道他們是不是真的可以讓他 真的成為過去式。

Justin突然站起來，在場的每一個人都為他突如其來的舉動而把視線往他集中了過去，這讓他感覺很害羞。「我要用一下化妝間！」Justin發現自己在解釋。

「噢，甜心，你可以使用樓上的那一間。我們樓下的這一間正好有一點小問題。」Debbie說道，往她的兒子瞪去了一眼。

「媽，我道過歉了！」Michael抱怨。

「我知道，我知道，但是我就是不能理解是『什麼』讓你認為把一大堆衛生紙團給沖進馬桶裡面是沒有問題的，你為什麼不丟進垃圾桶裡？而且首先要問的是，你究竟為什麼要用到那麼多衛生紙？你又沒有感冒！」Deb期待會得到解釋地盯著她的兒子。

Michael臉像是紅菜頭一樣的紅，他壓低下視線，看著他在大腿上緊張的扭動的雙手。

「噢！」是Deb能說的唯一的話了，她已經可以完全理解到她的兒子在浴室裡面一直在做什麼事了。「唉，下一次，要打手槍請去你自己的房子，或者不要丟在馬桶裡面改為丟在垃圾桶。」

「媽！」在桌子周遭的每個人開始笑了起來的時候，Michael尖聲地大叫。

沒有人注意到金髮人兒已經往樓上走去。嗯，沒有人，除了Brian以外。他再也不能忍受待在這裡了，所以他也站起了身往前門走去，想要去屋外抽一根菸。

所有人都看到他走開了，然後才注意到Justin也不在場，然後又看向Ethan。他們可沒有漏看掉他臉上不安的表情。他們全部人都想知道，到底要花上多久的時間，才會讓一切事情再度導回到以前呢？而且對這名音樂家很過意不去的是，這也就意味著要他離開了。

------------------------------------------------


Justin放鬆自己，他一邊洗手，一邊看著鏡子。而他在鏡子中看到的，卻是一雙不熟悉的眼睛在回看著自己。『我看起來有這麼糟嗎？」他納悶，為什麼看不到他的眼裡熟悉的光彩和歡樂。

他知道答案是什麼，即使他試著不要去想。要抵抗樓下如此近在咫尺的誘惑，真的非常難。他搖了搖頭，對自己感到驚訝。

「該死的我在想什麼呀？」他低語。看來像是他在問自己一樣，因為自從他開始和Ethan牽扯在一起以來，他好像每一天這樣問自己已經不下幾百次了。問題是，他從來都沒有真正的得到過一個答案。或者至少是，沒有一個可以值得參考的。

Justin想要聽到那些話。他是如此極度的想要到都要發瘋了，他甚至於願意從其他人的身上去聽到那些話。欺騙自己雖然這些話不是來自於Brian，他們還是有意義的。但是事實上卻是，如果不是從對的那個人，那個唯一你想要聽到說出那些話的人口中說出來的，這些話就一點意義都沒有了。

他沒有意識到的是，事實上Brian每一天都在對他訴說著那些話。在他是怎麼樣的在幫助他的時候，在他照顧著他的時候，再他傾聽著他說的話的時候，那些事都是為了他……那些話就在他為他做的所有一切 事情之中。只是Justin自己太愚蠢了，不能體會到。

然後，看一看他現在的處境是什麼樣子吧！在浴室裡，他盯著鏡子裡的自己，想知道該死的他怎麼會如此盲目的沒有體認到呢？

離開了浴室，Justin現在還不能忍受回到樓下的想法，因此他繞道走進自己暫住在這房子時候所用的老房間。也是Michael的兒時房間。

他跨步穿過房門，過往的無數回憶立時向他襲來！那些回憶之中大多數是美好的，有些甚至於是棒極了。只不過，他也想起了一些不舒服的回憶時，馬上就將這些美好的回憶給推到了一邊去不想再想下去了。

他在房裡隨意地繞了繞，沒有費心去打開電燈，他反而更喜歡這樣子從後院照進房裡來的路燈的光亮。那些畫面是那麼清晰地穿過了他的腦海中的時候，他笑了。就像是在看一部最愛的電影一樣。

站在窗戶前面，他看向後院，讓在這裡發生過的往事在他的腦海裡再度播放了起來。不時的會在某一些特別的畫面裡暫停了一下，然後又讓它繼續地播放下去了。


------------------------------------------------



Brian斜靠在房子外的牆上抽著他第二支菸，一邊隨意的看了看他眼前的街道。對於這時候要是經過這裡正好看到他的任何人來說，他們可能會以為他是專注的看著眼前繁忙的街景，但是那不是事實，他此刻的心思完全是集中於別處。在一個特別的金髮人兒身上，那一個看來似乎是從來都沒有離開他腦海裡的人。

Brian知道他必須要從這禁錮住他的痛苦中逃脫，而且也很清楚就算他有機會，也被所有人都注意到Michael又再一次的脾氣發作了起來給搞砸了。

沒有人甚至於有去注意到Justin離開了房間，他相當的確定他們之中沒有人會注意到他的。他知道他們全部都是出於善意，費心的想要讓他和Justin兩人之間都可以感覺好過一點，但是根本就沒有 這麼容易！

至少對於他來說是沒有。此外，那裡還有那個該死的小提琴家在場！他就是硬要插進來攪和，然後迫使所有事情都給浮出檯面上來了。

他該死的是怎樣以為他可以就這樣子在那裡坐下來，坐在被他這個第三者破壞了家庭的受害者旁邊！而且還可以裝出世界一切都很正常沒事的樣子，但是事實上卻是，『他的』世界可沒有什麼是正 常沒事的！

從『他的』男孩離他而去之後，一切都變了。他要假裝出他自己一個人過的可是好得不得了，要讓所有人都以為一切事情都還是一如往常一樣。沒有理由、沒有道歉，也沒有遺憾！終究，那就是他的座右銘，他人生的代碼。

不過事實上，他的一切早就亂七八糟了。他試圖不要讓任何人看出來，至今他還以為他已經成功做到了，然而他不知道他還可以再這樣假裝多久，特別是現在金髮人兒就在他伸手可及的地方。

他可以確定Emmett知道他的感覺是什麼。他含糊地記得他喝醉的時候的那一晚，試圖拼命的想要喝下更多的Jack Daniels(酒名)，麻痺心裡的痛楚。而這個勇敢的男人已經很有勇氣的敢冒險把他送回他的閣樓了。

其他所有人都生怕要是喚醒了他會換來他的激怒，但是Emmett沒有。他很清楚Brian不過是在胡扯一通，虛張聲勢罷了！一等到他哭哭啼啼了起來的時候，這個榛子色眼睛的男人開始吐露真話了，而且還停不下來。Emmett就這樣將他全部說出口的祕密都聽進去了，還一邊的安慰他。

只是，他從來都沒有洩露過他的秘密，即使他們第二天早上又見到面一夥人一起吃早餐的時候，或是在幾天之後一夥人在健身房的時候，還是在Woody和巴比倫的夜晚。

還有，就算之後過了好多天，Emmett對於他發現過這個朋友脆弱的一面的事情，甚至於是只有一點點暗示都沒有做過。完全沒有，他維持沈默，維持對處在困境中的一位朋友的忠實心。Brian知道他永遠都不會忘記他對他這樣的友誼的。在他的人生中，只有很少數的幾個人會對他這樣忠實。最重要的一個，是現在就在房子裡面的金髮人兒。

站直身體，將菸丟到了地上用他的靴子鞋跟給碾熄了，Brian深呼吸了一下，對於要面對眼前的事情做好了心理準備以後，往回走進屋裡。

他往廚房裡看去，看到所有人都在交談說笑著，他立即感覺到一股暖意穿過他的身體。他有多麼的幸運才會有幸可以擁有他們呀，他們之中的每一個人！

嗯，這當然是指在場的除了Ethan以外的每一個人。是那個傢伙自己強迫要加入這一群人的。而這就是他注意到了有一個人不在場的時候。他唯一真的在意的那一個人，一定是仍然還在樓上逗留著。意識到沒有人注意到他走了回來，於是他靜靜地走向樓梯，讓樓梯將他往樓上帶去。

Brian沒有意識到的是，有一雙裝滿關愛的視線正跟隨地看著他小心走上樓梯。

Emmett的臉上露出了溫暖的笑容。

------------------------------------------------



Justin不知道他待在樓上有多久了，他也不是真的有很在意。在他心裡感覺是如此地痛苦的時候，他並沒有心情急於要下樓，回去那迷漫著一片歡樂氣氛的聚餐之中。他知道這樣做很不對，留下Ethan單獨一個人去面對他根本就不認識的一群人，但是這樣的理由仍然還是不足以讓他移動身體。

這時候好像有電流穿過房間。一陣愉悅的聲響穿過他時，Justin馬上坐起了身。是Brian！Brian走進了房間裡面了！他才剛剛有了這樣的念頭，就在他身後感覺到了男人。Brian的身體壓到他身上，男人結實的力量佔有地摟住了他的腰。Justin嘆息，在這樣難以置信的安全感之中，任由自己往後倒向他的懷抱中。

Brian不知道是什麼影響了他，有點驚訝在他現在這樣熟悉的位置裡，感覺精神都回來了。此外他也發出了嘆息聲，將他的臉緊貼上Justin絲一樣柔軟的髮絲之中。

來回地磨蹭著靠在他身上的身軀，他想要牢記住他們的氣味，可以在他的記憶裡面再造而出。他們以前不是沒有在這個地方親密過。而且他知道金髮人兒的每一寸身體，他也確實的記得人兒的每一種氣味。他只是需要更多，他對於『他的』男孩總是想要更多的。

「你在做什麼？」Justin猶豫地問他。他不想要嚇跑Brian，但是他需要知道這個男人為什麼沒有努力的把他留在他的生活中，他的家裡，他的床上，現在卻要抱著他。

決定要誠實的說出來，就這一次！Brian回他。「我需要感覺你！」

「為什麼？」金髮人兒問，努力要阻止淚水從他的眼裡奪眶而出。他想要Brian就這樣抱著他，不會再放開他，但是他也知道那是不可能會發生的事。他想要這個他如此不顧一切愛著的男人，貼在他身上的感覺。但是他需要答案，而且不能再讓這樣的情形繼續發展下去了。

「我……我……」

轉身面對Brian，再也忍不住讓瀕臨決堤的淚水滑下他的臉了。他抽抽噎噎著再問了一次。「為什麼？」

看著他面前這個驚人的人兒，看著淚水順著他臉頰柔軟的肌膚滑落而下。他願意做任何事情，只要可以讓他的淚水停下。Brian彎下身，溫柔地在男孩的眼上親吻。他低語。「拜託你不要哭！」

回過頭看Brian，他的心仍然還為著他們剛剛才分開沒有多久的痛而發疼著。Justin看到男人眼裡明顯的愛意，想知道他以前怎麼會這麼的盲目，看不見呢？可是仍然的，他還是需要Brian回答他。在和Ethan在一起之後，他現在體認到了，話語不能表示一切，但是有時候，他們仍然需要說出來。「為什麼？」

沉重地嘆了口氣，他很清楚Justin不會這麼輕易地放棄追問的。Brian回。「因為我想你，Justin！」

立即地，Justin展露出的微笑，明亮的幾乎可以點亮這間灰暗的房間，明亮的像是會刺眼一樣。Brian禁不住的回以他笑顏。即使是他自己的笑容都不能匹敵金髮人兒的笑容的，仍然還是那麼地驚心動魄！

「我也很想你，Brian！」年輕人終於說了，試著要平服他急速跳動起來的心跳。

Brian將Justin拉的更近，讓他們的身體緊貼在一起，完美的貼合著就像是兩塊本來就是同樣的一塊。但是在他們還可以再說些什麼話之前，猛然衝出的聲音，打斷了他們的愉快時光。

「呦，這是多麼惬意的畫面呀，不是嗎？」Ethan嘲笑道，努力控制住他燃燒的怒火。


-------------------------------------------


同一時間，在樓下的每一個人仍然都忙於用餐，還有對彼此說說笑笑地交談中。

Debbie突然意識到他們的聚餐中，有三名成員不見了。她轉向Vic小聲地問他。「你有看到Brian回來嗎？」

他往前門看去，現在門被完全地關上了，Brian想要抽一支菸到外面去的時候，他有注意到前門被稍微地打開沒有完全閤上的。Vic把他的視線轉移向樓梯的地方，然後他笑了。
「我沒有看到他回來，不過我認為我不但知道他的人現在是在那裡，而且還有其他不見的兩個人也是！」老人帶著稍微有點自滿的微笑回道。


他知道Brian不會讓那個以為可以誘使Justin進入他生命中的笨拙年輕人，擁有『他的』男孩太久的。他需要去確定一下一切事情都會好轉，而且坦白地說，他自己也是不想錯過這場精彩表演的。於是Vic站起身往樓梯走去。

「嗨，等我一下！」Deb叫著，跟在她兄弟的背後也往樓梯走去。她也意識到了一定有什麼不得了的事情發生了！

往樓上看去，Ted問仍然在桌子前坐著不動的這一群人。「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嗯，甜心，我認為某人正要展開行動收回屬於他的了！」Emmett用一種心照不宣的語調說道，然後站起身往樓梯走去。Ted仍然很困惑，但是他也站起身緊緊地跟上Emmett的腳步。

Lindsay和Mel彼此相視，兩人都聳了聳肩以後，也站起身加入那幾個似乎都往樓上移動的家人們。他們此刻都很慶幸，先前就已經決定了今晚是只有大人們參加的聚會，所以把兒子Gus交給了保母照顧。因為此刻他們可不確定正要前往去目睹的戲碼，是他們只有兩歲的孩子可以看到的場面。

Michael看向Ben，張開他的嘴正想要說些什麼話的時候，Ben卻只是站起身揮了揮手，暗示他不要問了。「你要來嗎？ 」 他問著他這個一臉不悅的情人。

「為什麼該死的我會想要看見樓上發生了什麼事？」Michael往頭上的天花板點了點頭示意。

「好吧，隨你的便，但是我可不想錯過！ 我希望Brian終於可以醒悟過來了，將Justin帶回他身邊。」

「你究竟在說什麼呀？」Michael吐出話，突然地站起身，一臉好像有誰打了他一巴掌一樣。他反駁地搖了搖頭，這個老是愛抱怨的矮子又嘀嘀咕咕了起來。「Brian不會想要那個對他不忠的說謊小子回來的。他……他……我……」

「Michael， 不管你要不要相信，你都必須要去面對這一天總有一天會到來的，而且這還是你早就知道了的。」Ben說道，更靠近他的情人。 「到最後，對Brian最重要的那個人是Justin。你是他的朋友，所以請表現出做為他的朋友應該要有的樣子，以他想要的為最優先！」

Ben走出廚房往樓梯走去，然後他又轉回頭補充。「噢，還有該死的你自己也要想開了吧！應該是你長大的時候了，決定你真正想要的人是誰。我已經厭倦等你了，所以你最好趕快下決定！」隨即，Ben往樓上走去。

「嗯，我，他，Brian，嗯……」Michael不知所措。

他以為Ben可以理解他和Brian的事情的，可是或許是他想錯了。或許他必須要重新考慮『他』想要的。他知道他愛Ben，但是這是他在勉強的接受了他真的想要的那個男人以外的人，總是在他一伸手就抓得到的距離內的那個男人？

他考慮他的情人說的話，關於Brian想要Justin回他身邊的話。他更加地皺起了眉頭。

那是真的嗎？天呀，他不想要是真的！他厭惡Justin，這個人拋棄了他長久以來都渴望擁有的。這金髮的小子怎麼會如此愚蠢呢？他願意做任何事，以換來一次機會可以得到這個男孩剛剛才拋棄的一切。

大聲的嘆了口氣！Michael意識到他最好也跟上樓去看一看結果到底會是如何。他還想知道的是，如果沒有Justin，他是不是就會有機會呢，或者這終究只不過是他的幻想──只是一場夢！


------------------------------------------------


「Ethan！」Justin詫異地發出喘氣聲。

「抱歉，我打斷了什麼事嗎？這是不方便的時間嗎？還是或許在你上完『我的』情人之後，我才應該回來呢？」Ethan厲聲說道，怒瞪著Brian，讓他的憤怒擊潰了他！

Justin把他的手放在Brian的胸前，阻止這個男人衝向前，想要他保持沈默。「Ethan！」Justin小聲的說道，不是很確切他應該要說什麼。就在此時，他注意到了站在Ethan身後，擠在房間門口的一群人。

有一秒，他的心裡只是納悶著，這八個人是怎麼做到的，可以擠進這樣小的房間？然而他馬上又不管這個問題了，把注意力回到此刻最要緊要面對的人上面──Ethan！天呀，他真的不想要有觀眾在一旁看著。

他對『現場觀眾』無力的笑了一下，轉了下他的頭暗示他們離開。不過所有人只是對他回笑，做手勢要他們繼續。 他重重地嘆了口氣，知道他沒有任何希望可以逃開這喜歡大驚小怪的一群人的，而他們常常都喜歡干涉他的生活，所以更加不可能錯過可以親眼目睹這一刻的機會。

Justin走到另一邊，離開了Brian的懷裡。他需要獨自去面對他憤怒的男友。

Brian稍微地轉過身，就站在那裡，阻礙了Ethan的前進。他的視線遊移在Justin和小提琴家之間，等著看誰是下一個先行動的人。他禁不住的為了Justin走開他身邊選擇要獨自一個人，而不是一起面對攻擊的舉動，有一些些的覺得像是被背叛了。他希望這不是暗示著即將到來的會是什麼局面的跡象。

「那就是你全部可以說的話了嗎，只是叫我該死的名字嗎？」這個小提琴家大叫。

「不是的，我……我只是……我很抱歉！」Justin心虛地說道。

「確切的說，你該死的到底是為了什麼事在跟我道歉？」Ethan激動的問他，危險的更加的靠近金髮人兒。

寂靜沒有維持多久，一看見這油膩的傢伙往Justin走過去，Brian就立時反應往前衝出去，把他自己插進了兩個年輕人中間。他正好利用了他十足的身高，不用他自己真的走上前去就產生了威嚇效果了。他往這小子怒視，咆哮道。「你該死的敢碰他一下就試試看！」

「你沒有資格告訴我，我到底可以做什麼，他是『我的』情人，不是你的！」Ethan擺明了立場，不讓Brian可以威嚇他。

「該死的他就是！你可能以為他是你的，但是讓我告訴你，你這個該死的小混球，他是『我的』！他永遠都是『我的』！ 他可以上你上到地球停止的時候，但是他仍然還是『我的』！」
　

此時，一聽到Michael發出了響亮的大喘氣聲，在場的所有人都轉頭過去看他。他大受打擊的臉色是滿令人同情的，不過就是構不上有值得他們繼續看下去的價值，這一群人很快速地又把注意力返回了主要戰場上了。


「你這個該死的討人厭的男妓，永遠都不會去愛他的，永遠都不會給他，他需要的。你以為他為什麼要來找我？ 因為『你』不夠。你絕對不能滿足他！」

「我可能不能告訴他，你對他說的那些甜蜜的，有些多愁善感的情話。但是我已經做給他看了，一再的把我的感覺做給他看了！」Brian自我防衛地說道。

他是如此的狂怒，以致於他完全忘了他身處何方了，忘了這裡可是有聽眾們在注意他說出口的每一句話的。他不能相信這個厚顏無恥的小混蛋，竟然在告訴他Justin想要的是什麼，他需要的是什麼，他該死的以為他是誰呀？

「是呀，那麼看一看你現在是什麼處境。只有你孤單一個人！就像是你永遠都會這樣子，因為『至今』都沒有人想要你！你不過是一個長得太快的自私小孩，永遠都只看的到你自己，從別人身上拿走你想要的，不在乎他們會怎麼樣或是他們 想要什麼！」
Ethan吐話。他很清楚Brian的名聲，還有相當多的事情是從Justin那裡第一手聽到的。

「好，我也許很自私，但是你是一個破壞別人家庭的第三者、滿頭油膩的、只會用下巴夾住小提琴的、懦弱的，仍然在街道上乞討一些零錢的傢伙！在這樣年紀已經夠大了，而且還是『單身一個人』的時候！
因為『至今』都沒有人可以忍受你自以為了不起的樣子──尤其是Justin，因為他不愛你！他從來都沒有愛過你，他該死的愛的人是我！就是這樣子！」

Brian太過生氣了。他感到他氣的額頭上都冒出青筋在抽搐起來了，而且聽到他大聲又拉高的說出每一句話，對他眼前這一隻臭蟲，他只想要把他踩爛到連臉都認不出來是什麼樣子！

他仍然試圖想要從Brian的言語攻擊下恢復，但不是想要讓這年長的男人有時間以為他已經得逞了。他用高傲的聲音說道。「他愛的是『我』，不是你！」然後他轉過去看Justin。從他和Brian開始爭吵了起來，他就沒有動過一下，或是說過什麼話了。他問道。「對吧，Justin？」

「不是的！」金髮人兒低語，主要是說給自己聽的一樣。

「什麼？」在場所有人都一起叫了出來，這一群人仍然擠在門口，一旦意識到他們叫出話來了，全都尷尬了起來。

Justin看向他的『家人們』，然後看到Brian用如此炙熱的眼神看他，以致於感覺像是可以讓他燃燒起來了。然後他轉向Ethan，他看來似乎已經走到懸崖邊了卻猶然不肯放棄，絕望地等著他的回答。

「不是這樣的！」他有些拉高聲音說道。這答案回答了所有人的疑問，還有看到這個音樂家的棕色眼睛轉為暗色。

「什麼？」Ethan傷心地問，明顯的他的憤怒已經不見了。他從Brian面前退開了幾步，Brian仍然還在監看著他。即使是這樣，他還是轉向Justin，絕望地看他的情人。

「對不起！但是，就像Brian說的，我是他的，我永遠都是他的！我只是太晚意識到了。 我沒有想要傷害你的，我只是……只是需要Brian說出那些話。然而我也太盲目了，沒有意識到他已經用他的行動去說給我聽了，只是我沒有聽到。」

Justin的眼睛從Ethan身上看到Brian身上，他在他的年長男人那一雙美麗，榛子色的眼睛裡找到了溫暖和快樂。

Ethan的憤怒立即又回來了，他衝向前，用力的抓住金髮人兒的手臂。「該死的你對我抱歉是什麼意思？你是我的情人，我的，不是他的！」男人咆哮。

Justin看到Brian很快的往他們靠過來，但是他對男人搖了搖頭，他的眼神示意著他退開，他需要自己去面對的。

他用力的掙脫出音樂家緊握住他的手中。「我不是你的情人，我從來都不是你的情人。這是個錯誤，全部都是，花費我好長一段時間才想出來的愚蠢錯誤！現在請你離開吧！ 」他知道他說的話很刺耳，但是他不會再忍耐試圖要傷害他的Ethan。

敏銳的藍色眼睛警告的看著他，無法抵抗的，讓Ethan背上竄過一陣冷顫。他既傷心又很震驚。他唯一想到的念頭是，他想要揍這個金髮人兒。在他用粗魯的眼神打量過Justin的身體時，他抓住了往他掃來的輕視眼色。

「很好，你們彼此就是應該要在一起的。一個娼妓和一個蕩婦！我不敢相信我竟然會浪費我的時間在你身上。」 轉向那一群熱中的注意著這裡的觀眾們，他笑著說。「你們全部都應有彼此。你們不過都是一些卑微的垃圾！」

就是這樣。他尊重Justin想要自己處理的意願，但是他已經受夠了！

Brian走向Ethan，一把用力抓住他的衣領。他的臉湊近這個音樂家，控制住憤怒的聲音說道。「你想要看看垃圾是長什麼樣子嗎？ 好，那麼我建議你滾出這裡的時候，往你車子的後照鏡裡好好地瞧一瞧，就會看到真正的垃圾是長什麼樣子！」

隨即的，Brian轉過Ethan的身體，仍然拉住他的衣領，把他拉向門口。看到他的一群朋友們馬上迅速的在門口前移動分開，讓他們可以走過去。

他一路把他拉下樓梯，往大門走去。用他空著的手拉開大門，將音樂家給扔出了屋外。嘲弄地笑著，Brian說。「祝福你有個美好人生呀，你這個該死的混蛋！」然後他在Ethan目瞪口呆的臉面前用力的甩上了門。

轉身，Brian面對上一個充滿了好多張震驚臉龐的房間。他在他們之中尋找著他需要看見的那個唯一的人，但是沒有找到他，他衝回了樓上。

「Justin！」他輕輕叫著他，走進房間，找到了金髮人兒正躺在床上哭。

「我很抱歉！」Justin啜泣，不能阻擋壓倒他的情緒。他感到床的振動，然後Brian修長的身軀從他身後壓向了他。男人強壯的手臂摟住了他的肩膀， 將他往後拉進舒服的懷抱中。

「我……我也很對不起。」Brian貼近金髮人兒的耳邊輕柔地親吻著，低聲說道。他感覺到人兒在他的臂彎中，對他說的話的反應是身體緊張了起來。他知道他在想什麼！

「我知道我說過那些對不起的話都是胡扯，通常都是這樣的，但是不是這一次。我本來就不應該讓你離開的！」
Brian覺得赤裸裸的，完全的暴露又脆弱。他加強他的擁抱，雙手蓋過Justin的胸前，抱住他以防他會因為他的恐懼而逃走。

Brian討厭Justin可以這樣的影響他，讓他會做出這些事和說這些話，他可以很確定以前的他從來都沒有做過和說過的，但是他也知道他毫無選擇。他知道那是從他的雙眼，注意到那一個站在路燈下新來的，帶著渴望的孩子的那一刻就開始了。

他那時候就知道了，他的人生會就此改變，不管他是如何努力抵抗的，還是一樣會發生，抵抗從來都沒有用。不過事實是，即使他害怕，他也想不出來他會有想要什麼東西，比起這個人兒在他的懷裡更想要的。他決不要再失去他了！

帶著淚水笑了，Justin說。「嗯，我猜我又無家可歸了。」

笑著貼向金髮人兒柔軟的臉蛋，Brian自信慢慢的回他。「不對，你沒有無家可歸。你要和我一起回家，回到你屬於的地方。」輕笑，Brian補充。「而且，他們從此會過著幸運快樂的生活！」

貼進Brian的懷裡，Justin笑。「接下來的部份，應該是他們要接吻來對他們的命運誓約了吧？」

「噢，是的！」 年長男人低語，然後捕獲他情人的唇。用著震撼靈魂，驚心動魄，會想要彎曲起腳趾的吻。兩人都為此暈眩，而且確定了不管未來會是什麼樣子，他們會一起攜手渡過的……就像是本來就應該是這樣子！


　

結束

譯者後記﹕是說Ethan也吃到不少甜頭了，不是嗎？當砲灰也是他的命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