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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nges
變化
作者﹕edom
配對﹕Brian/Justin
分級﹕NC-17
翻譯﹕Duan
授權見第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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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Realizations
體認


作者筆記︰
有讀者希望我可以把前一章的最後一個段落放在下一章的開頭,所以我就這樣做了。



「天呀,Brian,如果你不停止再讓我驚奇的話,我可能會永遠和你在一起了,而且你永遠都別想擺脫我了。」

Justin用Brian笑的方式快速地笑了一下,Brian頑皮地回笑。

「也許那就是我計畫的。」






Justin在那之後,一路往紐約的路上都不能停止笑,而Brian真的沒有比現在心情更好的了。他們到達紐約時剛剛好趕上了晚餐時間。到飯店登記辦好住宿手續以後,去附近逛了逛。他們找到一間古色古香的義大利餐廳,價廉物美的小餐館。他們有了非常愉快的夜晚,吃了些好吃的,聊一些有的沒有的。

Justin跟Brian說了Michael自認為很精彩的生日計畫。有一會Brian看起來非常驚訝,隨後,他露出放棄了的臉色。

「我就是不明白,他為什麼不知道我真的不覺得那樣做很有趣。實際上我覺得他還是相信我腦袋裡面想的和我做的事情都跟十四歲的我一樣。」

Justin為Brian難過。他看得出來,他的好朋友就是不能認清楚現實放開對他的迷戀,還有看到Brian已經改變了,這真的讓Brian很困擾。

「Brian,我知道你愛Michael,可是如果他不能,或者甚至是不願意看到你改變了,這真的不是你的錯,你沒做錯什麼,相信我說的。」

Brian猛然抬起頭,從他們之前那一晚的談話之後,這對於他已經變成習慣了一樣。他深呼吸了一口氣,認真的考慮Justin說的話。

「可是Deb跟我說,是我像是用條皮帶綁住他,每當我想要的時候,我就會拉住皮帶控制他,要他照我的意思做。」

Justin伸出手,用雙手捧住他的臉,直直地看進他的眼裡。

「聽我說,你有在聽嗎?」

Brian揚起眉毛,非常Kinney式的疑惑表情,他不由得佩服Justin用他的方法在反駁他。

「是,我在聽。」

「你以前也許的確有那樣做,可是那已經是很久以前的事,你很久沒有這樣子了。我甚至可以打賭,Michael綁在你身上的皮帶,比起你控制住他的那一條還要綁得緊上更多。從你還是個十幾歲的孩子,他就一直有意無意的不斷提醒你,他為了你做過的那一切事情。你和你的父親有問題的時候,他是怎麼幫你的,他是那一個唯一會支持你的朋友。他和Deb是如何照顧過你的,你可不能忘了要報答他們對你的恩情。那不是真正的朋友會做的事。真正的朋友會互相幫忙,可是從來都沒有期望過要得到回報,也從來都不會一直不斷的提醒,要朋友記得要回報幫助過他的恩情。」

Brian試著不要對Justin說的出現畏縮的反應,他真的不想要面對,事實上Michael可能不像他總是以為的是那麼好的朋友。他挫敗地嘆了口氣,意識到Justin說的話是對的。Michael只想要Brian以某些特定的方式去行動和回應,絕對不要偏離Michael以為的他。

他點了點頭同意,即使他真的不想要面對他可能會失去至今認識了大半輩子的好朋友這樣的事實。不過那也是他意識到他並有失去他的好朋友的時候,只是他有了另一個人取代了這個位子。Justin成為他比好朋友更好的朋友,已經有好長一段時間了。

Brian俯身過去隔著桌子吻了下他的伴侶,Justin驚喜的笑了,看著Brian坐回去。

「不是我不感激,不過這個吻是為了什麼?」

「給我最好的朋友。」

Brian微微笑了下,Justin忍不住臉上綻放出無比愉快的笑容。

「我很高興你這樣想,我想伴侶應該要是彼此的好朋友。」

Justin聳了聳肩,喝了一口他的酒。Brian考慮它,不得不同意。如果你們不只是情人還是朋友的話,可能會更有利於伴侶關係。這就是他跟Justin說他們不僅僅是情人的時候,他所要說的意思。




他們吃完晚餐也付完錢後,手牽著手走出餐廳。他們就這樣一直牽著手走向第五大道,只是逛一逛欣賞店櫥窗。

「我們明天再回來這裡,這樣你就可以去shopping了(購物),Brian。」

Justin對他眨了下眼,Brian沒有掩飾看起來有點不好意思的樣子。

「你確定嗎,這次旅行是為了你來的。」

「不,這次旅行是為了我們。這是你的生日,攻擊事件是發生在我們兩人身上。我是被打的那個人,可是你不能跟我說這件事對你沒有影響。」

他一提到舞會的事,Brian抓住Justin的手就稍微更用力了一點,這就可以證明Justin的確說到重點了。

「我們來這裡是為了讓我們兩人可以有比起那一天更棒的新回憶。」

Brian嘆氣,不過也讓步了。

「OK,明天我們去購物吧!可是你要讓我也為你買些東西。」

Justin正想要反駁,但又把話給收了回來。如果他們真的要成為伴侶,他就得讓Brian按照他知道最好最可以顯示關心他的方式去做,也就是花錢。這是他的父親曾經從他那裡唯一想要的,而且也是他可以安全的表示對那伙朋友關心的方式。因為如果他用了任何其他方法的話,不是會被懷疑就是被誤會。

「成交!不過之後我想去MoMA(紐約現代藝術博物館)。如果我可以忍受一早上的購物行程的話,你一定也可以忍受一個下午看藝術行程的。」

「很公平呀!現在,我們晚上剩下的時間要做什麼?」

「如果要早點起床讓你可以去購物的話,我們最好是回去就直接上床睡覺了。」

Justin試圖要一臉很認真的說,可是Brian的表情讓他破功了無法再裝下去。

「我從來沒有對睡覺發表什麼意見呀,Brian。我答應過你我們可以一直做到過了你的生日,我們還有幾個小時的時間。」

Brian臉上浮現出肉食性動物的掠奪性臉色,Justin馬上知道他會有一段很有趣的旅程了。

「Well,那麼,Sunshine,我們還在等什麼呢?」

Brian轉身往飯店方向走去,Justin意會的一路上一直笑。等到他們回到了飯店房間,Brian抓住Justin,開玩笑地把他扔到床上,接著撲到Justin身上。雙手撐住自己,他暫停了一下離了只有幾英寸的距離俯看著Justin。他深深地看進Justin的雙眼裡,好像在非常認真地考慮某些事一樣。一旦他下定決心了,他手往床頭櫃伸了過去,在那裡他們已經放好了保險套和潤滑油,他兩個都拿到手把它們轉交給Justin。滾下Justin身上,仰躺在床上。Justin有一會的困惑,不過,他很快地就開始行動了。

噴了一些潤滑油到手指上,仔細地弄暖它。將Brian的雙腿稍微拉開,用一根手指在他的洞口撫摸繞著。Brian倒抽了一口氣,稍微地把他的屁股推了過去。Justin吻了下他的背,緩緩地將他的手指推進去,僅僅只有第一個指關節。毫無疑問地,他知道自從他去洛杉磯之後Brian就沒有bottomed(受)過了。在一會之後,他感覺到Brian放鬆,並且推了過來讓他的手指全部埋了進去。他找到前列腺,輕輕地按摩它。最先他觸摸到它時,Brian悶哼了一聲,然後,他呻吟了起來,往手指上推了回去。Justin增加到第二根手指,稍微地剪他們,再增加到第三根手指。

當Justin覺得Brian準備好了,他拉出手指,引起對方發出失望的呻吟聲,不過他馬上就用他的分身替換了。盡他所能的以最快的速度地推了進去,然後,只進到球囊的地方就停了下來。他給Brian適應的時間,直到Brian推了回來告訴他可以了。那是Justin開始進出的時間,起步是慢慢地來,不過很快地就到了穩定的速度。他差一點很危險地在Brian釋放之前就先射出來了,如果要他就此狀況發表些意見的話,那就是那是不可以發生的事!他手往下伸了過去抓住Brian的分身,跟隨著他臀部的動作及時抽送著它,可是很快地就改變了速度,就這樣,Brian不會知道他手伸過去摸他是在打算什麼主意的,或是他為什麼要這樣做。

再抽插了幾下後,Brian大聲的呻吟了出來,很快地,Justin感覺到他的屁股收縮,然後射到了他手上。那是他自己也控制不住的時候,仰起頭,大聲的呻吟後射到了保險套裡面。

他倒在Brian背上,Brian俯臥在床上。Justin停在那裡,直到呼吸平順多了,才滾下來拉出保險套。Brian還是沒有動,Justin拿了條弄濕的毛巾從浴室回來時,看他這樣子有點擔心了起來。

「Brian,你沒事吧?」

這對Brian是太過負荷了,Justin的假設是對的,從Justin離開後就沒有人碰過他的屁股了。不管怎樣,這也不是他常常在做的事。還有,這是只有在碰到外地來匹茲堡出差的人,或是他自己出差離開城裡的時候才會做的事。不是他不喜歡這。事實上,他還很喜歡做這件事,只是為了維護他的名聲,他不得不犧牲那種特別的樂趣,而且他還沒有準備要放棄名聲。第一次讓Justin top他,他抗拒了好一會,直到重新考慮後改變了想法。他相信Justin不會跟任何人說的。在那之後,這件事就變得更加容易接受了。

「喔喔……」Brian一長串的喊痛聲,滾了過來。「我不確定。我想我昏過去了一會。Sunshine,該死的,那棒極了!」

Justin露出了他著名的笑容,溫柔地擦拭Brian的身體後,把毛巾扔在地板上再次爬到床上。

「我的伴侶,生日快樂。」

他的笑容變得很驕傲,Brian笑了出來。

「Well,如果你想要的話,你每一年都可以給我像是這樣的生日禮物。」

Justin笑得更燦爛了,即使Brian可以發誓他不可能笑得再更開心了,他就是如此的愉快。那句話對他來說是最接近承諾的話了,他從來沒有想過有一天會從Brian那裡聽到。

「那是可以接受的,只要你想要這樣,這就是你的了。」

Brian把Justin抓過來,拉下他躺在自己身上。Justin將頭靠在Brian的肩上,手臂抱住他的身體。Brian輕輕地親吻他的頭頂,就這樣相擁而眠。他們真的設法在12︰03睡著了,所以,真的Fuck直到過了Brian的生日了。



未完待續




譯者後記﹕
我是個壞心的傢伙,翻到『情人是朋友的話會更好』的時候,壞心的冒出了這樣的想法──「對呀,要是被Brian那個"好朋友"聽到了,不就又有理由可以惹事生非了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