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he Christmas fight
耶誕節戰爭
Fandom: Queer as Folk(USA)
作者﹕edom
配對﹕Brian/Justin
分級﹕G
內容簡介﹕內容簡介﹕Deb想知道為什麼這個家庭裡，除了Ben，Michael和Hunter以外的所有人，都拒絕了她耶誕晚餐的邀請。
分類﹕Season 6，第五季以後的故事
Warning(警告)﹕這是對Michael和Deb不友善的小說
Beta(校槁): Taytay4936
Disclaimer(免責聲明)﹕not mine.
原文網址﹕http://www.midnightwhispers.ca/viewstory.php?sid=934
翻譯﹕Duan
授權﹕已得到作者許可，就不公開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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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ebbie POV、
(Debbie的視點)
時值耶誕前夕，我想知道的為什麼這個家庭裡，除了Ben，Michael和Hunter以外的所有人都拒絕了我的邀請，他們都說他們今年有別的事。
Brian，我對他沒有太多猜測，最近這兩年的耶誕節晚餐他都沒有來過。
那兩個女孩前一年有回來過節，可是她們搬到多倫多去之後的第一年，她們說她們已經答應了別人的邀約。
Emmett前兩年一直和我同住，所以理所當然的，耶誕節他人也在這裡過。今年他要在其它地方過節，半年前他搬去和他的男友Drew同居了。Drew比任何人所能猜想出來的都要成熟多了，他和Emmett在分手九個月以後再次發現彼此還是想要在一起。
Ted和他的男友Blake從他們在滑雪勝地認識以後，就像Ben和Michael一樣穩定的交往中。他們在大約一年前開始同居，過去兩年的耶誕節都會來她這裡過節。
今年在Novotny-Horvath家，將會是人氣消沉的耶誕節。我不明白他們所有人為什麼會同時寧願在其他地方過節。我有點那種為此受到處罰的感覺，不過無論如何，我也無法想出來會是什麼原因。
慶幸的是，他們所有人已經同意會在耶誕節時來這裡午餐的。Brian甚至表示了他不會單獨前來。我為他高興，我跟他說了這樣很好他已經繼續去過他的生活了。他一直這樣單身一人也不好，而且sunshine都已經離開這麼久了，他終於找到新的對象，這是件非常好的事情。Brian像是我說了什麼可怕的話一樣地看我，可是他也沒有再說些什麼話了。
耶誕節當天，當門鈴響起時，Emmett，Drew，Ted，Blake，Michael，Ben，Hunter，梅爾，Lindsay和那些孩子全部在我的客廳裡聚集在一起。我有點驚訝，Brian不是會按門鈴的人，而且他是唯一還沒有出現的人。
當我打開門時，我看到了Justin站在另一邊。我目瞪口呆，把他拉過來用力擁抱他，我已經將近三年沒有聽過或是收到過這個男孩的消息。
「sunshine，你來這裡做什麼，你確定這是個好主意嗎？Brian很快就會來這裡了，他跟我說了他不會一個人過來，你確定你想要看到他和其他人在一起嗎？」
「Justin，你該死的是在急什麼呀，就不能等我一下嗎？我必須要抽完這支該死的香煙！」
我一聽到Brian的聲音，猛然地抬起我的頭。我非常困惑，我不知道他們兩人甚至還有來往，更不用說是一起來這裡共進耶誕節午餐。
就在這時候，Gus衝了過來撲進Justin的懷裡。
「爸爸，你去那裡了？我們離開房子已經很久久久久久了……」
「抱歉，Gussy。你父親必須要中途停一下車，有些事情。」
現在，我甚至更困惑了。該死的Gus是從什麼時候開始叫Justin『爸爸』的？
「這裡該死的到底是發生什麼事了？」
我氣沖沖地叫道，Brian甚至是用瞪著我的眼神看我。我可以在那雙眼睛裡看到滿滿的怒氣，我不知道為什麼。然後，我看到Justin，我在他的眼裡看到很多痛苦。
「妳這樣說是什麼意思，這裡發生什麼事了？我想我們不是被邀請來這裡耶誕午餐的嗎？」
「我要說的是，你和Justin怎麼了？你甚至快要有三年沒有見過他了，然後突然你們一起過來，Gus還叫他爸爸。」
「過去三年我當然有和他見面。我們不是幾乎該死的差一點就要結婚了嗎，我們沒有結成婚的唯一原因是Justin要去紐約追求他的夢想，我們從來都沒有分手過。」
我是如此被弄糊塗了，說不出話只能呆看著他們。
「我不知道。」
「妳當然不知道了，妳從來都不會費心去問一下，妳只會『妳以為』。Assumption is the mother of all
fuckups(假設為搞砸之母。不去求證只會假設就是搞砸一切的原因)。Deb，妳自己也很清楚這一點的，該死的這次妳又『以為』怎麼了？」
「好，可是Michael說……」
「Michael該死的什麼都不知道！實際上，全部Novotny家的人是唯一不知道的，其他所有人在Justin離開以後都有和他繼續保持聯絡。」
我可以看到也能聽的出來他的譴責。他說得對，當然了。
「我只是以為這樣做對我們所有人都會比較好過，你知道的，我從來沒有想過你會回來，sunshine。」
「所以這樣做真的有比較好過嗎？如果我決定跟他去紐約，在那裡開間新辦公室呢，妳也會打算停止和我聯絡嗎？」
「什麼？當然不會，你怎樣會這樣想呢？」
「因為妳就是這樣對我的，Deb。」
shit！Justin聽起來那麼難過。Fuck！
「Sunshine，甜心。我做我認為對Brian最好的。你離開他了，我認為他不會感激我們一直提到你的。」
「他離開我去跟那個玩小提琴的在一起時，妳對於和他繼續來往，不是沒有什麼問題嗎，這次為什麼會不一樣？」
「因為你終於承認你愛他，你們要結婚了。可是到最後，你卻推開他讓他離開，他就這樣真的離開去做，去追求他想他需要的夢想。」
「妳說得對，我們要結婚了，不過他要去紐約是我們一起決定的。而且即使不是這樣，我也以為Justin是妳的孩子之一，妳會把他當成兒子，就像我們其他人一樣。」
「我不知道要說什麼。老實說，我想這樣做對你太殘忍了。從Michael說到你是什麼樣子聽起來，你身心交萃，都勉強才可以撐住了，我不想要再多說些什麼話來讓你更加雪上加霜。」
「是啊，那就是妳知道我和Justin在一起發生了什麼事的唯一消息來源了。Michael老是有他自己的『以為』，而且這些以為通常都是錯的，不是嗎？」
Brian怒瞪向Michael，他嚇呆了一樣。
「你是什麼意思？我是你最好的朋友，跟其他任何人比起來，我當然最瞭解你呀！」
「不，Michael，兩個陳述都不對。你再也了瞭解我什麼了，我們現在幾乎一年也見不到幾次面。我們都忙於我們各自的伴侶和我們的工作。Justin一直是我最好的朋友至今已經有好長一段時間了，和其他任何人比起來，他才是最瞭解我的人。」
「你怎麼可以這麼說？我是必須在他離開以後要收拾爛攤子的那個人呀，我是讓你去重建巴比倫的人，當然我會比他更瞭解你，我知道你只是需要回到認識他之前的那個你！」
「你是想要提到重建巴比倫的事嗎？那我就跟你說我會重建是為了要證明那個混蛋不會贏的。也沒有什麼爛攤子要收拾，我又沒有崩潰。
我想念Justin，這是肯定有的，可是我也知道我下個週末就可以見到他了。實際上，我們從他離開起，每隔一週就會去看彼此，而且我們一個月會去多倫多一次。你知道你的女兒現在叫我爹地，還有叫Justin爸爸，就像她哥哥一樣嗎？」
「什麼，他媽的她為什麼要那樣做？我才是她的父親，不是你，當然也不是他！」
Michael怒斥，而我必須要承認我因為Brian說的話也有點驚訝。
「Michael，你最後一次去看她是什麼時候？」
他低下頭，他的臉上表現出他很不爽。
(Deb﹕)「Brian，你在說什麼呀？Michael不是至少每兩個月會去多倫多一次嗎？」
「什麼，他是這麼跟妳說的嗎？」梅爾聽起來不敢相信。
「對，他沒有嗎？」
我開始擔心起來了。
「沒有，Michael最後一次來拜訪我們是快要一年以前的事了。他定期會打電話和Jr說說話，可是他沒有來找過我們。」
Ben，Hunter，凱爾和我，都驚訝地張開嘴看著Michael。
「那麼，你說你要去看她們的時候，這些時間你該死的到底是到那裡去了？」
Ben快要沒有耐性了。Michael沒有看我們任何人，我開始對這件事有一種糟了的感覺。
Brian POV、
(Brian的視點)
我現在真的好奇了起來。如果Michael跟他媽，還有他的丈夫說他要去多倫多，可是其實他根本沒有去那裡的話，不就表明了可能有不可告人的事情發生了。
這不是說突然把話題轉到Michael的事情上面，Deb就可以對剛剛說過的那些話裝沒事了！她該死的傷害Justin多於甚至我曾經做過的，不是這樣
子就可以算了的，我們還有很多話要好好說呢！
Michael仍然在那裡支吾其詞說不出個所以然來，這讓Ben的臉色因為生氣變得越來越紅了。
「我去波特蘭看David。」
shit！這可能是我最後想到他會回的話了，不用說Ben當然比我看起來還要更震驚。實際上，在房子裡的所有人看起來都該死的目瞪口呆。
「什麼……為什麼？」
「他去年快要過感恩節的時候打電話給我。他和他的兒子漢克處的不好，求我過去幫他。漢克和我處得很好，所以David認為他會肯聽我的話。我總是覺得他和我之間沒有好好的正式結束。我們吵架，我跑回家，然後我回家時，Brian甚至沒有時間可以和我好好說一下話！」
「他媽的這是什麼呀，所以不知怎麼搞的又要怪到我頭上來就對了？」
「如果你可以多花點時間陪陪我，而不是把你所有的時間都拿來和他鬼混在一起！」
他往Justin死命地怒瞪，像是這就是他全部可以做出的反擊動作了。
(梅爾︰)「你該死的是在跟我開玩笑嗎，Michael。難道你真的認為Brian應該要多花點時間，陪他這個自己要離開混蛋男友，已經有三十歲的朋友。而不是去照顧一個才十八歲的孩子，他剛剛才從暴力犯罪下倖存下來，是差一點死掉的受害者。你真的完全精神錯亂了，只想的到你自己嗎？」
我也傻眼了。就算在我最荒謬的想像裡，『還有』Michael也一定想不到的，所有人之中竟然會是梅爾說出這樣的話。
Michael看起來比我覺得的還要更受驚嚇。
「什麼？」
(Brian﹕)「說真的，Michael，Justin差一點掛了。你發生的那些事，全部的錯都是開始於你自己愚蠢的決定了要和那個專橫，又老是以為他高人一等的混蛋一起搬去波特蘭住的。然後你回家的時候，因為有人真的需要我們更多的照顧，你當然就不可能是家裡最受關心的那個人了。」
我氣得都要冒煙了，他竟然想把責任怪到我或是Justin身上。
「可是，如果沒有他一直黏在你身邊，你就可能有時間可以和我談一談了，我們就可以想出來我應該要怎麼做的。」
「從什麼時候開始，你要怎麼活，該死的竟然變成是我的責任要由我來下決定了？那是你自己該死的人生呀，Michael！絕對和我沒有關係。而且就算沒有Justin黏在我身邊，就像你指控的那樣子，我還是一樣會跟你這樣說
的。」
他看起來很受傷，就像是他甚至從來都沒有想過他的人生要由他自己做決定。
「你和他睡了嗎？」
Ben幾乎是耳語地低聲問，看來該死的糟透了。我真的同情起這傢伙了。我真的以為他們兩人之間一切都很順利的，因為我已經有好一段時間沒有聽過Michael在那邊發牢騷抱怨Ben又怎麼樣了。
「什麼？」Michael猛然抬起頭。「當然沒有！我只是去幫忙解決他和漢克的問題，我們只有聊天，沒有做別的事。」
「那麼你為什麼不跟我說？」
「因為我第一次去找他，就沒有跟你說了。」
「那麼你為什麼一開始不跟我說？」
「如果你知道我要去那裡的話，你絕對不會讓我走的！」
「我不能決定你什麼事可以做，什麼事不可以做，Michael。
我是你的丈夫，不是你的獄卒。如果你把你剛剛跟我們說過的話，一開始就跟我說的話，你真的以為我會不明白事理嗎？
所以你到底是真心想要去幫助漢克那個孩子，還是你需要的是去結束和David的關係？我是個相當聰明的人，Michael，我一直都很清楚你對Brian的迷戀，所以這一次會有什麼不同
呢？」
「我才沒有迷戀Brian，他是我的好朋友呀！」
「是的，你有。」
所有人幾乎在同一時間說了同樣的話。Michael只是環視過我們所有人，像是他不認識我們是誰一樣。
「我沒有！」
「實際上，Michael，你從我們十四歲開始，那一次被打斷沒有做完的手淫以後你就一直迷戀我了。」
他臉紅了起來，然而他很快的又再一次轉變成不爽的臉色。
「即使是這樣，也沒有理由讓我的女兒去叫『他』爸爸！我才是她的爸爸，任何人都不是！」
「那你就該死的要為她來說人要在她身邊，Michael！Brian和Justin為了她人都有到那裡，他們在她至今的小小人生中的重要場合上都有現身。他們有出席她第一天上幼稚園，還有她每一次的生日，這些時候你人到底在那裡？在努力要『結束』你早就分手七年了的戀情嗎？」
梅爾非常生氣，這已經十分明顯了。她有多討厭幫我說好話，可是她剛剛就是在稱讚我是她女兒的一位好父親。
「嗯，我們今天沒有辦法解決這些事的，當然不可能在孩子們面前，所以讓我們去吃飯吧，午餐都準備好了。」
Deb試圖做和事佬讓我們暫時和好，我們所有人都走去餐桌邊坐下吃飯。
「那麼，昨晚你們所有人都去那裡了？」
噢，Deb，妳還真是會挑問題呀！
「我們全部在Britin(Brian買來向Justin求婚的房子，Justin取的名字)。這是Justin第一次在家裡過耶誕節，他想要有家庭聚餐，所以我們都去那裡了。」
她看起來像是我打了她一巴掌一樣。
「等一下，什麼？你們所有人昨晚都在一起，竟然沒有邀請我們嗎？」
「是的，Deb。妳過去兩年的耶誕節都沒有邀請過Justin和我，所以我們認為妳不會想要和我們一起過耶誕節。」
她現在幾乎要哭了。好極了，現在或許她有點線索知道Justin這幾年被她忽視是什麼感覺了。
「當然我想要和你們一起過節，如果我知道的話，我就會邀請你們。」
「可是妳並不想要知道，Deb。如果妳有的話，妳就會該死的問一下我或是Justin，可是妳從來都沒有問過。因為不管Michael說什麼妳都會照單全收，從來沒有想過要自己去查明一下事情是怎樣。Justin第一年離開的時候，在耶誕節開始參加畫展。梅爾，Linds和那些孩子來紐約和我們一起過耶誕節，去看了畫展。不過妳還是一樣從來都沒有想要問一下她們是要去那裡過耶誕節，只是在那裡生悶氣她們不來妳這裡過節。」
「妳們第一年的耶誕節是去紐約嗎？」她聽上去像是她快要掉下眼淚了。
「對，Justin邀請我們去看他參加的畫展。因為Brian也會去那裡，我們想說這樣剛剛好可以和他們一起過耶誕節。」
Lindsay試圖用溫和的口氣，保持平靜的說道。
「那我要怎麼辦？我也想要和我的女兒一起過耶誕節呀！」
Michael就像在耍脾氣的任性孩子一樣，雙臂交叉在胸前氣呼呼的。
「是，可是我們想要去看Justin第一次參加的畫展。如果我們第一年的耶誕節回來匹茲堡過的話，Brian就不能見到Gus了。Gus比Jr要大上好幾歲，已經是知道耶誕節是什麼節日的年紀了。比起年幼還不懂事的妹妹，他更有可能會很想念他的父親。」
梅爾仍然還是很生Michael的氣，十分明顯。這不是說我有為此怪她的意思。是他寧願選擇去波特蘭幫他的前任男友照顧他的兒子，而不是在好不容易掙取到探視權了以後，去看他的親生女兒。這真的糟透了的行為！
「那是個愉快的耶誕節。我的媽媽，Tucker(Justin媽媽的男朋友)和Molly(Justin的妹妹)都有過來和我們一起過節。」
「Sunshine，你的母親近來如何？」
「她很好。只是想知道她的朋友為什麼要拋棄她，不過除了這以外，她過得都很好。」
Deb看起來像她又被打了一巴掌。也許現在她也可以知道她的所作所為傷了多少人，不只是Justin，還有我和珍妮弗(Justin的媽媽)。
「我已經告訴你我為什麼要這麼做了。」
「是，不過我相信即使妳再也不想要和我說話，妳還是可以和我媽來往的。你們仍然還有Pflag(同志互助社團)要運行，在你們社團的會議上，妳幾乎全在忽視她連理都不理她。
她跟我說她沒有再去那個社團了，因為她不想要被本地的同志社團會長擺明了不想理她，這對大家都好。實際上她在Britin所在的鎮上開始辦了個新的同志社團。她認為我決定要搬回家住下來時，在我和Brian居住的鎮上有個對同志友善的社團會是件好事。」
他和我彼此向視而笑。那是我們和珍妮弗有過最怪異的一段對話了。不過往樂觀的一面去看的話，有這個同志社團對於這個郡反而是件好事。
結果就是，這地區有相當多男同志和女同志居住。他們很感激有個地方可以和他們的家庭互通訊息，或是互相支援。這是個非常成功的同志社團。
「等一下！珍妮弗是Green郡同志社團的創辦人嗎？」
「是，我為她感到很驕傲，他們在那裡真的做了很多很好的事。」
Justin笑了，我忍不住也對他回以微笑。
「是，我已經聽說他們運行的很好，她做得很棒！」
Deb聽起來也很驕傲。
「是啊，嗯，她認為如果她在匹茲堡的同志社團不再受歡迎的話，那麼她就自己開辦另一個社團吧！」
Justin一這麼說，Deb的臉色又暗沉了下來。
「匹茲堡的同志社團永遠都會歡迎珍妮弗的。」
「在社團的會長甚至連說話不肯跟她說的時候，她不認為她可以再去參加那個社團了。」
Justin發了點脾氣，不過我也不能怪他會這樣。珍妮弗已經死心了，跟我們說她每次想要跟Deb說話的時候，Deb就會轉身走開不理她。
「我真的很抱歉，sunshine。我真的認為我這樣做是在顧全大局。」
「透過逼走我的母親嗎，這種行為怎麼會是『在顧全大局』？」
Justin再次快要掉淚了，我禁不住在腦海裡暗自咒罵Deb。反正我們幾乎吃完午餐了，我該死的不能再等下去想要快點離開這裡。有太多傷心的事了，沒有辦法只是吃了一頓午餐就可以修復的。
我們今天會來這裡的唯一原因，是要讓Deb知道她處理事情的方式並沒有讓我們覺得很感動。
我們一吃完，就起身去拿我們的外套。
「你們要走了嗎？我甚至還沒有聽到Sunshine在紐約做了些什麼。」
Deb明顯地很失望。
「妳可以知道任何妳想要知道的，Deb。妳所要做的就是和我保持聯絡。我在剛離開的前半年，每一周都會寄一封信給妳。不過妳從來都沒有回過任何一封信以後，我就決定要放棄妳了。不是說這不會讓人覺得很受傷，不過也已經是兩年前的事了，我已經往前走放開過去了。」
Justin打開門，我們才剛踏出門外，Gus在背後叫住我們。我還記得，在離開的第一個月後，他跟我說Deb沒有回他的信。他強忍住不要哭，可是從他整個身體語言我就看得出來他有多受傷。像是她已經毀了他內心深處深深相信的某些事。
半年之後他決定放棄，他徹底的對此表示絕望了。他還是想不出來他做錯了什麼要受到她這樣的對待，他對她做過什麼不對的事嗎？
我怎麼勸他都沒有用，他早就已經有自己的答案了，決定了他一定做錯了什麼事才會讓她不再和他聯絡。這該死的讓我都要心碎了，也立即讓我體認到Novotny這一家人並沒有像我總是以為的那麼善良。我決定了總有一天要讓Deb感受到，她有多傷他的心。
「家裡見，爹地，爸爸。」
「晚點見了，Gus。」
「等一下！」
Deb在我們背後叫道。
「我可以找個時間過去看你們嗎？」
「也許我們會在餐廳見到妳。不過妳最好不要逼我們，Deb。」
「OK，孩子。那兩個女孩和那些孩子待在你們那邊嗎？」
「是。」
隨及，我們離開。 我們回到家時，坐在沙發上看我們美麗的耶誕樹和壁爐裡生起的火。
「那就像我想的一樣的很難挨。」
Justin說。
「我知道，Sunshine，可是現在已經挨過了。她知道她做的不對，而且我們還意外的查明了Michael為什麼沒有來多倫多看孩子的原因。」
「是，那是怎麼回事？沒有跟他的丈夫Ben說過，就偷偷遛去波特蘭。老兄，如果我是Ben，我真的會氣死了。」
「我也是，我不知道他在做這種事的時候，腦袋裡到底在想什麼？」
「嗯，今晚不要再聊Novotny那家人了。今天不要，這應該是很開心的耶誕節。我愛我們可以在這裡，還有孩子們他們全部都來這裡一起過節。」
「我也是。有Gus來這裡一起過節太好了。」
「老兄，他會樂瘋了，Jr也是。我不認為我以前有看過在一個地方出現過那麼多禮物。」
「我們對彼此也很不錯呀，我愛你為我畫的畫，我想把它掛在壁爐上會很棒，你認為呢？」
「只要你確定的話，我想掛在那裡很好呀！」
「那麼就決定掛在那裡了。讓我們享受一下孩子們回來，會開始把家裡吵得鬧哄哄的前幾分鐘平靜時光吧！」
我們往後坐進沙發上，放鬆，只是享受著欣賞著耶誕樹的燈火。我們一直坐在那裡，直到女孩和孩子們回來了。他們全部加入了我們，我們再坐了一會後，然後孩子們想要去玩他們的新玩具。
「還真是事情很多的耶誕節午餐呀！」
一旦孩子們走開去他們的房間玩時，梅爾開口說。
「一定要這樣做，得讓她知道她做錯什麼了。」
我告訴他們，他們兩人都點頭同意。
「你說得對，確實要讓她知道。我只希望有一天你會原諒她，讓家庭得以再團圓。」
Lindsay，總是試圖要做好人。
「我肯定我們會的，只是要花一點時間。不僅僅是關於我，還有牽扯到我媽。我可以理解她的用意是不想要提到我，讓Brian想起我而不開心，可是那樣無情的孤立我母親就很讓人無法原諒她了。」
「我知道，我真的不能明白她為什麼要那樣做。還有，Michael做那種事該死的是不是腦袋壞了呀？」
梅爾看起來像是她不知道是要笑還是要哭了。
「我不知道，也不想要被牽扯進他們的事。」
「不，我也不想要。那是他自己一個人搞出來的麻煩呀！」
梅爾真的很氣他為了那種事情而不去看他們的女兒。她聳了聳肩，拿起Justin倒給她的酒。
「好吧，無論如何，大家耶誕快樂！」
結束
譯者後記﹕
就像中國人的春節到了要吃年夜飯，家人間的不和在這時候很容易爆發出來的(誰過年不回來幫忙，誰給的紅包很少呀……)外國人的耶誕節也是一樣的道理吧，以前都一起過節的，怎麼會突然都不來了？
還有，一直覺得大衛在這部戲裡是拿來做炮灰的，本來就沒有未來發展的可能。每個人都說大衛是背著Michael出去亂搞的混蛋，好像感情出問題Michael都沒有責任
一樣。
一個跟男友同居的人了，應該是放下過去和男友好好過生活了吧，可是其實是得不到最愛才接受男友這個第二人選。從頭到尾愛的都是另一個男人，在心裡從來都沒對男友專情過的人，卻還敢要求男友要忠實於他一個人不能出去亂搞。
也就是說Michael覺得他可以精神上出軌，他的男友肉體卻絕對不可以出軌囉？『只准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的意思 嘛？做人可以這樣子喔……
接下來會再翻幾篇edom的小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