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ove Potion #9:Surprising Truths

第二章
作者﹕zoodenizen


Brian用他的手臂抱住在他面前的金髮男孩,將他們兩人的身體緊緊地貼在一起,他們隨著音樂在這擁擠的俱樂部裡舞動著。他可以感受到重擊,跳動的節奏穿過他的血脈,他的肉體。在他面前的男孩散發出來的熱是如此強烈地,讓他的下半身有了反應。他的手往下滑,抓住他的舞伴那緊翹的屁股。

這才是生活,他想要的一切就在這裡,在他的懷裡。他對著Justin笑,接著用他的嘴唇去捕獲和他自己蠱惑人心的笑容足以匹敵的嘴唇。

他們飢渴又不能自己地吞噬著彼此,Brian不能再抗拒開始把他的同伴拉向暗房。

突然好多在舞動旋轉的男性肉體往他們逼近了過來。Brian緊緊地抓住Justin的手,盡他所能,可是最終逼近的壓力太大,他無法抓住他。

他找起他走散的情人,急切地找著任何有著一頭明亮金髮的人,可是什麼都沒有找到。

他試圖對Justin大叫,可是在四周這麼吵的情況下根本聽不到對方有沒有回應,只聽的到不斷猛擊的音樂聲。

突然,在舞池上平空出現了一個缺口,他走向它。不知為什麼,他就是知道,他不會喜歡在那裡找到的。他走到缺口的邊緣,儘管他心裡不想要靠近,他的腳還是繼續向前走。

違反他的意願,他低下頭,看到了地板上是他走散了的伴侶,皺巴巴,毫無生氣地躺在那裡!

他痛苦地大叫,跪到地上。

然後他聽到了……瘋狂的笑聲迴盪在四週,越來越大聲,甚至壓過了這個空間中大部分的音樂聲。Brian抬起臉,看到他的好朋友的眼睛。他驚恐無言地看著Michael繼續笑,笑,不斷地笑 著……




Brian驚醒!跌到床下,大口大口地重重喘著氣,拜他剛剛做了一場惡夢所致,激增的腎上腺素穿過他的身體。他往床上查看,確定他沒有吵醒Justin。

看到Justin仍然熟睡著,讓他放鬆了一點。坐回床上,他輕輕地撫摸過Justin絲一樣的金髮,無聲地鬆了口氣地嘆息。

他想要告訴自己這只是一個夢,可是不是,不完全是,昨天他可能真的很輕易就失去Justin了。

而且都是Michael的錯!

他還是無法相信Michael會恨Justin恨到足以去傷害他。Fuck!他也知道Justin對很多藥會有過敏反應的,可是他還是眼睜睜地看Justin吃下了某些東西。就算事實 上是,他本來並沒有打算要讓Justin吃到的,可是這樣子還是沒有辦法讓他可以有一點點的原諒Michael。

他擔心到無法入睡,Brian從床上爬起來,檢查了時鐘,才剛過凌晨五點,決定今天早上就省略不要淋浴了,他不想要冒險製造出可能會吵醒Justin的聲音。他沒有要吵醒Justin,不過,在Dave醫生去上班之前,他得去 一趟Dave醫生的住家。現在,就算是Brian也不能相信自己可以忍受和前任好友單獨兩人相處,可是他需要答案。

(譯﹕Dave就是指David,不是打錯字,是Brian對他討厭的人會故意去唸錯對方名字。)

他需要知道,不會再有可能發生那種事。

讓我們希望,那個自以為偉大的不得了的醫生真的會好好的管好他的男朋友吧,要不然……要不然他絕不會再讓Michael接近自己或是Justin的,不管他必須得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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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感覺好一點了嗎?」

Michael繼續無精打采地攪拌著他濕潤的玉米脆片,過了一會他才意識到David在問他話。「嗯?是,不,我……如果你的意思是那個的話,我沒有生病。」

他終於回話了,他沒有辦法直視David,繼續將他的注意力放在面前的碗上,試著想要不要David不要管他讓他一個人靜一靜,還是讓他繼續這樣追問下去。

他嘆氣,聽到David將手上拿的報紙放到桌上時發出的沙沙聲響。「Michael……」

一陣突然連續敲打大門的聲響打斷了他的話,坐在他面前的Michael立即像是嚇到般僵住了。

現在還太早,Brian不可能這麼早起床的,可是他就是知道在敲打他們大門的人一定是Brian!

「怎麼回事呀……」David站起身朝門口走去。

Michael推開他裝了玉米脆片的碗,手交疊壓到他的大腿上,只能坐以待斃,而他並沒有等上多久。他先聽到David說話。「這個時間你來這裡究竟要做什麼?」

「當然是做一些可以說是『早起的鳥兒有蟲吃』的事情囉,說到蟲子……你那個像蟲子一樣的另一半在那裡呀?」

「你是不是喝醉了?」

「沒有,真令人遺憾呀,我非常清醒。你不讓我進去嗎?」

「好吧!」David用那種他平常和Brian說話時,會有的被他惹惱了又要忍受他的聲音。

雖然他沒有抬起頭看,可是他知道Brian走進來了。這個男人有著……他走進任何空間好像都可以立即讓那裡籠罩在他的光環下的能力,不可能沒有注意到他的出現。通常,Michael有多麼喜愛這樣子,可以讓他感受到他和Brian是身處在相同的空間裡的,可是現在的他卻希望他可以身處在和Brian不同的地方。

「Michael,」Brian叫他,語氣冷的很,「我們需要談一下了。」

Michael發起抖。

「你聽到我在叫你了,你這個小混蛋!」

「嘿!」David打斷他的話,「我不知道你到底有什麼問題,Brian,可是……」

「他就是給我製造出問題的人!」Brian說。

Michael最後還是得轉過去面對Brian,他努力讓自己堅強地面對這種當面對質的場面。

Brian直視著他,用著充滿恨意的眼神。「你沒有跟他說,對吧,Michael?我太失望了,因為,我想當你和某人是交往的關係時,表示了應該要互相分享,還有要傳達給對方知道 你發生了這種事的。」

「夠了!」David說,走過去站在他們兩人之間。Michael對於可以逃離那雙忿怒的榛子色眼睛感到了一點點可以鬆口氣的安慰。

「不,這樣還不夠,甚至沾到一點邊都還沒有。Michael要清楚地告訴我,該死的他昨晚到底對Justin做了什麼,要不然我就要扭斷他那
瘦不拉的脖子!」

「Justin有什麼問題嗎,他還好嗎?」

「他在Woody(酒吧)昏倒了。他沒事,暫時,不用你的關心,去謝謝你的小情人(toy boy)吧,這都是拜他所賜!」

(譯多嘴﹕toy boy除了指年齡小很多的情人,也有小白臉的意思,在這裡Brian用這種話顯然也有諷刺Michael是給David這個大叔級的男友養的小白臉的意思。)

「聽著,看來你現在是因為太擔心才會這麼心煩,可是我不知道你為什麼要把這些事算到Michael頭上。Justin只是生病了,這當然不會是Michael的錯。」

「實際上,就是他的錯。不是嗎,Mikey?」

「是怎樣有可能會是Michael的錯?」

「那就是我想知道的。」Brian轉過去,直接瞪住Michael,「Michael,你到底對他做了什麼?」

被Brian兇狠的眼神嚇的不能動彈,Michael焦急地結結巴巴說,「我……我……我非常抱歉!」

「去你的抱歉!你從以前不是就一直這樣說嗎?我、要、知道、你到底、做了、什麼,而且我現在就要知道!」

David轉過去看Michael,一臉震驚。「Michael?」

Michael可以感覺到他又快要流淚了,站著用自己的手緊抱著自己的胸。「不是這樣的……我沒有想要傷害他,」他繼續說,「他沒有去喝Brian的酒的話,他就不會這樣 子了。」

在這樣反駁的宣告之後,一切動作突然都停止了,直到Brian退了一步更遠離他。「所以你原本是打算要對我下藥嗎?為什麼,要做什麼?」

Michael猶豫了。他該死的要怎麼解釋他如此愚蠢的主意,是想要用愛情靈藥來讓Brian愛上他的?

「我也想知道這個問題的答案。」David說。

「這只是一些很愚蠢很傻的,只是開個玩笑而已!」

「對人下藥從來都不是開玩笑可以做的事情,」David說,「你可能會害死他的!」

Brian大口的吸了口氣,轉過去不看他們,「你還是沒有回答我的問題。」他對著天花板說。

看到Brian那樣強撐住的樣子,像是要撕裂Michael了。他從來都沒有想要傷害Brian,他從來都沒有想要傷害任何人,可是他還是傷到人了。

「那是愛情靈藥。」

「什麼?」David問。

「神祕的瑪麗蓮賣給我的。」

Brian轉回來,拉高聲音。「愛情靈藥?不要想耍我,Michael!我現在可沒有說笑的心情,我要真相,而且我現在就要!」

「這就是真相!」Michael大叫。「她說那個藥會讓你愛上我的,我知道這樣做很蠢,一定只是一些有顏水的水罷了,可是我……我只想要把他趕出我們的生活!」

「我們所有人都知道你想要的是什麼。」David說,「你以為這樣做就會讓你終於可以得到Brian了,你愛的那個男人。」

Michael轉向他的情人。「David,不,不是這樣的……我愛的是你!我真的愛你!」

「可是不像你愛他那樣的愛我。」這次David轉過去,將他的手放到廚房的台子上,低下頭。

「這個『愛情靈藥』在那裡?」Brian問。

Michael看向他。「我把它們倒在洗臉盆了。」

「當然囉,你一定會馬上把它們處理掉,你有沒有想過醫生可能會需要分析那些垃圾,去查出到底是什麼讓Justin中毒的?」

Michael驚訝的要掉下巴一樣的嚇壞了,「不,噢,天呀!我沒有……」他轉向David,「你想會……」

「現在已經太遲了。」Brian說。

「也許不會。」David轉過去看Michael。「你怎麼處理瓶子的?上面應該會有足夠的殘渣可以提供檢驗。」

「它被丟到浴室的垃圾桶裡, 我去撿起來!」

「現在用不著了,Justin檢查過確定健康離開醫院了。不管那是什麼垃圾,已經從他的身體裡排掉了。Fuck!」

Brian用手抹了下自己的臉。

「我想要確定不會再發生這種事。你不會該死的再對我或是Justin下藥!我不愛你,Michael,就算是『愛情靈藥』也不會讓我愛上你的。而且,我發誓,如果你敢再傷害Justin的話,你 就不會再有機會可以活著去後悔了,你聽懂了嗎?」

「是。」

「很好。」Brian說,開始要走開,可是他暫停了下腳步。「我不想要再聽到你的任何事情,或是跟你說話,Michael。我不想要你接近Justin,甚至是想要跟他道歉都不用了。對我而言我們的友誼已經結束了,就算有一天會有改變的可能,現在的我 也沒有辦法原諒你。」

用著沙啞的聲音,Brian繼續說,「你可能會害死他的!」他說完就離開了。

在他離開之後沉默頓時充滿了廚房,Michael緊閉他的眼睛,他覺得他好像被一把生鏽的奶油刀給活活挖出內臟一樣。他搞砸了……不,他是以光年的速度搞砸的,而且是早早就進入一場大災難了。

David最後開口講話,強行把他拉回現實中。「我認為你最好搬回去Emmett那裡。」

Michael想要反駁,解釋,可是他又能說什麼呢?如果他處在David的位置上,他也會想要和自己劃清界線再也沒有關係的。

他看向那個男人,那個愛他的男人,那個很有可能會和他一起共渡後半輩子的男人,跟他說,「我知道對你來說這樣都還不足以彌補,不過我還是很抱歉,我真的從來都沒有想要傷害任何人。」

「你說得對,這樣的確不足以彌補。」

David從櫃子上抓走他的鑰匙。「我要去上班了,等我回來時,我不想要看到你還在這裡。」走出去,留下Michael獨自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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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ian儘可能靜悄悄地溜進閣樓,他一鎖好門,就開始脫去他的衣服。他所有能想的都是爬回他舒服的床上,在那裡有著他美麗的情人在等他。

Justin是他的情人,帶有這個字所牽涉到的一切。至少,這一點上他欠了Michael一個大人情了。誰知道他有可能會繼續忽視或是否認多久?他可能會真的把Justin趕走了,因為他太過怯懦不敢承認這孩子對他有重要。

他滑進被單下,彎起身體抱住睡著的Justin。他現在就需要Justin,需要感覺到他溫暖的身體,需要知道擁有他。

這是唯一,他知道要怎麼趕走恐懼和痛苦的方法。

好男人會等他的情人醒來,可是Brian不是好男人,他是個自私的混蛋,然而,為了些難以置信的原因,無論如何,Justin還是愛他。

他的手滑到Justin胸上,停下來掐了他的乳尖,玩一玩另一邊的乳尖上的乳圈。他拉扯了下乳環,感到兩邊的乳尖都變硬了。

他繼續玩著被體溫弄熱的金屬和小肉珠,同時一路從從Justin肩舔到他的耳朵。

把耳垂含進他的嘴裡,他吸吮又咬著那裡柔軟的皮膚。Justin輕輕呻吟,歪過他的頭讓Brian更容易進入,可是Brian退開了。

小心地把Justin翻過身,Brian推開毯子把乳環含進他的嘴裡。用他的舌頭舔過,又交替地拉扯。緊貼到乳環上,直到Justin伸出手去抓他的頭髮。

他放開他取悅的,往後彎下身,深深地看著張大的眼睛,笑著問,「sunshine,還沒有醒來嗎?」

Justin舔了下嘴唇,Brian的眼睛不禁直盯著那雙柔潤豐滿的嘴唇。Justin才開口說了,「我……」就被Brian他自己的嘴封住了他的嘴。

他們飢渴地吻了幾分鐘,久到像是有幾小時,幾天一樣,直他們需要氧氣才肯分開。

「Fuck me!」Justin喘息又渴求的聲音,直接讓Brian的分身有了反應。他甚至沒有猶豫就伸手去拿潤滑油和保險套了。一手打開潤滑油的蓋子,一手拿到嘴邊用牙齒撕開保險套的包裝袋。

Justin把他的腿纏到Brian腰上,笑嘻嘻地,手往下撫摸Brian的分身。

Brian嘶聲,快速地拉開Justin的手。「Fuck!你再這樣做,我就會忍不住了。」

「我可不想這樣。」Justin把Brian拉下來,再一次深深地,濕熱的吻他。吻結束後Brian迅速戴上保險套,在手上塗滿潤滑油。他伸手到他們的身體之間,將他的食指插進他的情人身體裡。他悶哼了聲,感受到那溫熱像絲一般滑嫩的肌肉圈住了他,將他的手指壓往更深處。

Justin拱起背求他,「還要,Brian……」

Brian服從,增加第二隻手指,接著是第三隻,來回剪。他的情人突然扭動了起來呻吟著,讓他確定他刷過Justin身體裡那敏感的點了。

「現在,Brian,現在就要!」Justin叫,而再一次的,Brian服從他的話。他拉起Justin的雙腿放到他肩上,想要儘可能將自己埋進Justin的身體裡。

他壓進去,強迫自己放慢速度,想要這次儘可能的拖久一點,可是他一感到那緊緻的肌肉如波漣漪般地纏住他堅硬的肉軸,他差一點就失去了控制。

他使力推進,他的分身完全埋進去了。Justin大聲叫著,腳緊纏住Brian讓腳跟壓到他背上。Brian彎下腰,Justin隨及靠向前,他們吻彼此的嘴。牙齒和舌頭爭鬥著,Brian開始律動,抽出又插入Justin。越來越用力,他抽插著感到Justin抬起身體迎合上他每一次的插入。

這太快了,他很快就感到他的球曩收緊,最後一次激烈的插入,儘可能深地將自己埋進,帶著一陣喜悅地叫聲他釋放了。

他倒在Justin胸上,手無力地抱住他,將他們滾過來讓Justin躺在他身上。Justin的臉埋到Brian喉嚨邊,他的手往下伸,從他們的身體中間握住他自己還沒有釋放的分身。Brian把手和Justin的手纏在一起,他們一起抽送著Justin。Justin身體一陣緊繃,靜靜地釋放了癱軟在Brian身上。

他們就這樣有好幾分鐘懶懶地躺在那裡,滿足和精疲力竭。

「嗯……」Justin終於開口,「你可以隨時這樣叫醒我。」

「我會記得的。」Brian說著,不情願地和Justin分開,可是他得脫下保險套丟到垃圾桶。

他們彎曲身體再次抱在一起,Brian輕輕撫摸著Justin的背。他好像永遠都摸不夠Justin似的。現在一切都不同了,這嚇壞他了,可是,不知為什麼這樣抱住Justin緊貼著他卻能讓他感到平靜。

「你還好吧?」賈斯汀問。

Brian看著充滿了關心,當然了,還有充滿愛的藍眼睛看著他,他笑了,「我很好。」

Justin打了個大呵欠。「我得起來了,可是我不想動。」

「那就不要動呀!」

「我得準備去上學了。」

「不,你不用。你媽媽打電話給學校幫你請病假了,要不然你就得翹課了。」

「真的嗎?」

「真的。」

Justin笑了笑,手往下滑了過去捧住Brian的球囊。「不管怎樣我們都會自己找事做的?」他說,靠過去舔了下Brian的乳尖。

Brian感到他的分身又開始有反應了。他翻了個身躺下,讓Justin完全自由地愛怎樣對他的身體都可以。「我以為你不是說你累了嗎?」

Justin發出嗯嗯聲吮吸著他的乳尖。抬起臉,Justin用那種足以照亮整個房間的笑容對Brian笑著。「我晚一點再睡,」他更低下臉,沿著Brian的身體一路又咬又舔。「非常晚。」他說著小心地咬著Brian大腿內側的皮膚。

突然他感到需要讓Justin知道Brian對他是什麼感覺,他停止Justin的服侍,捧起那張美麗的臉離開他的鼠蹊部Brian說,「我和你做的不僅僅只是fuck。」

Justin露出另一個光輝的笑,「我知道。」然後將Brian的分身整個吞沒進他的嘴裡。

Brian同時拱起身體,享受能手的服侍,他最後還能清楚想著的是,Justin對他而言是發生在他身上最好的事了。
 

 


結束

 

 


譯者後記﹕(非常長篇大論的後記,而且非常私心,不想浪費時間的不看也沒關係喔)

★瑪麗蓮分明是故意的,既然說不聽就讓你親眼看看吧,
可以說Michael是買錯藥了,瑪麗蓮的Love Potion本來就有但書,必須要是真愛才會有效。
他想買的應該是仲夏夜之夢裡那種Love Potion,管你是不是真愛,點到藥水的人都會愛上張開眼看到的第一個人甚至是動物。

★有種人是,就算到了黃河也不會死心的。
為什麼Michael認定他一定調錯藥了,一定是拿錯拿到Justin用過的保險套?
Michael原本的計畫是﹕藥+Brian的精液混合→Brian喝下→Brian愛上他。
如果照Michael認定一定是放錯Justin的精液, 那麼結果應該要是﹕藥+Justin的精液混合→Justin喝下→Justin會愛上他。
可是Justin並沒有愛上他,也有喝下藥的Brian並沒有任何反應,所以精液是Justin的這一點推論不成立。

以上是以『藥效』來說的。不過這篇小說中藥效真正的關鍵是真愛才會有效。Michael認定一定是拿到Justin用過的保險套,藥才會沒有效,只能說他還是死都不肯承認Brian是 以『自我意志』愛上Justin的,而認定Brian是因為喝到藥才會愛上Justin。

 

★最可怕的是,Michael從頭到尾都"不在乎"Justin的死活。

從Brian隔天來當面對質時說到藥是不是被處理掉了,Michael急著要去拿藥瓶的反應就可以知道他這時候才從Brian口中聽到Justin確定沒有事了。

也就是說,Michael之前偷偷起床去倒掉藥水時,還不知道Justin沒事,可是他連擔心一下都沒有,而是滿腦子都在想藥怎麼會沒效呢,一定是拿錯Justin用的保險套, 所以證明了Brian一定是讓Justin去Top他了。

Michael只在乎這件事──「為什麼Brian喝了藥卻沒有愛上他?」

如果他真的像他辨解的"沒有要傷害人",那麼如同Brian說的,他也知道Justin對很多藥過敏,在他看到Justin喝下酒時就該阻止他了,或是來不及喝下去了也要趕緊快點做後續處理。

沒錯,他可能嚇呆了,或是嚇到不敢說。不過到了隔天Brian來對質之前,Michael在心裡可是從來都沒有想過Justin有沒有事的。就算是再討厭的人,因為你而受傷,應該也會愧疚會擔心吧,何況是在面前昏倒的。

Brian不來找他就不會主動去關心嗎?起碼那一晚也要跟到醫院去,確定檢查結果沒有事才可以走吧!

Michael甚至還出現慶幸可以躲到David後面不用面對Brian。要不是Brian堅持要問出來,大概又會像第三季被Brian揍了的那一段一樣,不解釋是他說錯話,任由眾人去罵去誤會Brian亂打人。

所以說,說到底還是只想得到自己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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