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nd of an era

End of an era
一個時代的結束
Fandom: Queer as Folk(USA)
作者﹕Kaite
配對﹕Brian/Justin
分級﹕G
內容簡介﹕301(第三季第一集)，Justin發現Mel和Linds的派對上Michael說了什麼話之後，Brian和Justin一起離開匹茲堡。
Disclaimer(免責聲明)﹕not mine.
原文網址﹕http://www.geocities.ws/qafkaite/endofera.html
翻譯﹕Duan
作者沒有留下聯絡方式，無法要授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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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過是個自私的小混蛋！」

「Michael，該死的閉上你的嘴！」Brian咆哮，試圖要控制住他的脾氣。

「為什麼，Brian，」Michael還是繼續說，「你為什麼就是不能看清楚事實是什麼？」

「那麼，事實是什麼呢，Mikey？」

「你應該要不要管他，把他留在那裡等死就好了，這樣對你比較好。」

Michael沒來得及看到向他揮過來的拳頭，這是他從來都沒有想過會發生的事。

「Brian，你他媽的以為你在做什麼！」Debbie號叫著，衝到她的兒子旁邊，她檢查他被揍的下巴，同時又怒瞪另一個男人。「這邊該死的是發生什麼事了？」

「沒事，媽，」Michael看向他的好朋友，他的朋友現在不能看他。Michael知道他逼得太緊已經把這個男人逼到角落去了，他希望他可以把剛剛說的話給收回來，可是他也知道為時已晚，Brian揍他的行為已經足以證明這一點了。

「我站的地方看不到是怎麼回事。」Ben說，試圖要回揍Brian，可是被他的情人給阻擋下來。而此時派對上的人群也全都往這裡聚了過來想要看看是發生什麼事了。

「Ben，住手！」Michael命令他，擔心地看他一向愛好和平的男朋友也生氣了。Ben低下臉看Michael，繼續說。「做出這種行為不會有什麼好理由的！」

「發生什麼事了？」梅蘭妮走過來問，往兩個男人之間看來看去，雖然不用說每個人都心知肚明，可是她還是非常生氣。

Brian什麼話都沒有說的時候，更是明顯發生什麼事了。

Michael開口說。「真的，沒有什麼。只是個誤會！」

「誤會？」梅蘭妮腦怒。「Brian因為誤會就可以揍你嗎？」Michael搖了搖頭，突然不敢直視他好朋友的眼睛。「我該死的不敢相信會有這種事，」梅蘭妮轉向Brian，眼睛氣得都要冒火了。「你給我滾出去！」

「什麼？」

「你聽到我說的話了，我說該死的你馬上給我滾出這裡！」

「梅蘭妮，不要這樣！」Michael求道，不想要所有人因為看到打人而去攻擊Brian。他知道他應該要說些話的，向大家解釋Brian不是故意要打他的，這是因為他說了不應該說的話，是Michael的錯，可是，他不能說。他不敢面對說了真相以後，眾人對他的失望和憤怒，所以他只能閉上嘴不敢說。

「耶穌基督呀，Michael，我知道他是你的好朋友，可是都發生這種事了你幹嘛還在幫他說話呀！」Michael沒再說什麼話，所以聚過來的所有人都以為他的沈默就是他默認了他真的被揍了，他在生悶氣。Brian看向他的朋友，他原本生氣的臉色消失了，轉變成像是深達靈魂裡的悲哀。Brian轉身走出派對外，他走過的路線上，所有人全部立即移動閃開，好像他們也怕會被他揍一樣。

「那樣就對了，Brian，滾開！」梅蘭妮朝他走開的背影大叫。「還有該死的不要再回來了！」

隨後的下個星期，只要涉及到他的朋友的這個大家庭的任何事，Brian發現自己都會被排除在外。好像所有人都知道上個禮拜在派對上發生什麼事了，而且全部都怪到他身上，不管他說什麼，都不會讓他們改變主意的。在Michael不肯說出Brian打他之前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之前，他說了什麼話都是毫無幫助的。而這也讓Brian對他和這名漫畫店的店長之間至今的友情，產生了懷疑。

Debbie有來找過他，不過只是為了要告訴Brian，再也不歡迎他來她的家和她工作的餐廳。他想要爭辯說她沒有權利禁止他去餐廳，然而他已經沒有鬥志再為自己辯護了。這個他的一生之中最糟糕的一周，甚至還可以更糟，在他收到那個法院通知時。告知他梅蘭妮已經設法說服Lindsay，相信不應該讓他再有任何接近Gus的機會。

Brian失去了他關心的所有人，而他不知道他能做什麼來讓情況好轉。他知道的唯一事情是，不知怎麼了他的生活開始結束了，他在匹茲堡再也待不下去。Brian已經把他考慮過有必要用到的東西打包好裝上他的吉普車，主要就是些衣服，幾片CD，他的隨身電腦，還有Justin搬出閣樓時，他留下來的他的電腦和速描本。

Brian最後再看了一眼閣樓，注意到它看起來有多麼的冷清，他努力要回想起在這裡實際上感覺像是一個家是在什麼時候。他能想起來的唯一時間，是Justin和他同居的那幾個月。Brian搖了搖頭後，滑動打開大門，只是他突然面對的，是他以為再也不會見到的人！

「Brian，你要去那裡？」Justin輕聲問，不太有把握會從他的前任情人那裡得到什麼回應。

「Justin，你來這裡做什麼？」Brian移動到一邊讓金髮男孩走進閣樓裡。「你不怕可能會被什麼人看到你和我在一起嗎，我已經不是那個過去受歡迎的傢伙了。」

「我什麼時候在意過別人會怎麼說我和你嗎？」Brian沒有說他就是會在意，他不想要毀了或許是最後一次和這個偷走他的心的年輕人見面的機會。

「Justin，」Brian嘆氣，「你有什麼事嗎？」

「我聽到上周在派對上發生的事了，關於為什麼你要揍Michael。」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拜託，Brian，不要這樣。」Justin求道，走到年長的男人面前，他卻轉過身去背對Justin。「我的朋友Sean告訴我Michael說了什麼話了。他告訴我Michael說如果你那時候不要管我的話，你現在就會好過多了……如果你……如果你把我留在那裡等死。」

他聽到Justin的聲音卡住了，Brian轉過身。他看到這孩子的臉上有快要流下來的淚水，他把Justin拉進懷裡抱住他。「Justin，不要！」Brian求金髮男孩。「不要這樣對你自己。」

「抱歉。」Justin吸了吸鼻子，退開了點抬起臉看Brian。

他禁不住輕輕吻了下Justin的嘴唇，品嘗這年輕人的味道。

「你沒有什麼要抱歉的。是Mikey的問題，不是你的。」

「你為什麼沒有告訴什麼人他說了什麼話呢？」Justin問，雖然他已經猜得出來為什麼Brian要保持沈默。「為什麼要讓所有人認為Michael是派對上的受害者？過去這個星期以來Michael一直在裝他是受害者，得到所有人的同情。」

「相信我，我也知道。Debbie在派對之後每一天都要保證我知道，我在那家餐廳，和大部分的自由大道上已經是不受歡迎的人，」Brian告訴他。「還有我已經被那兩個munchers(另一個指女同志的詞)下令不准靠近Gus。」

「可是，他是你的兒子！」Justin辯論，為他的前任情人應有的權利感到不平。「她們不能命令你不准靠近他。」

「實際上她們就是可以。」Brian提醒Justin，「特別是我已經簽字給她們監護權了。這幾乎表明了只要是涉及Gus的事情，她們都可以做決定，我沒有發言權。」

「這真的很該死！」Justin咒罵。「你又沒有做錯什麼事，這全部都要算到Michael頭上才對。」

「可是他們不知道，所以現在他們還能怎麼樣呢，sunshine？」Brian指出。「據所有人所知的是，Michael是個根本就不會做壞事的人。這一次的錯，當然也要全部都算到超級大壞蛋Brian身上。然而，那其實也不是什麼新鮮事了，不是嗎？」

「可是這樣不表示就是對的，」Justin辯論。「你沒做錯。我不知道你為什麼不告訴他們到底發生了什麼，你為什麼要保護Michael？」

「我說什麼都不重要了，Justin，」Brian疲倦地回。「他們全部人只會相信他們想要相信的，那就是我才是會做壞事的人。一直以來都是這樣子，而且永遠都會這樣下去的。我最後終於接受了。」

「那就是你為什麼要離開的原因嗎？」Brian驚訝地看Justin。「我在吉普車裡面看到小提箱和一些箱子。你正要離開，不是嗎？」

「你不認為這樣也好嗎？我有位朋友幫我在他的公司找到工作了，我決定要接受他的提議。」

「所以你就這樣逃走，讓他們贏嗎？」

「他們早就贏了，Justin！」Brian叫道。「你不明白嗎？我從來都沒有機會，我只是拒絕相信真的是那樣子。我要我自己相信，我真的有我應該得到幸福的機會，我有被愛的機會。」Brian的聲音在他最後一句話時變得小聲到近乎耳語，Justin忍不住將他的前情人抱進他的懷裡。

「你應該得到幸福，Bri。而且我不知道有誰比你還應該得到幸福，即使你的朋友們太過自私不能意識到這一點。該死的！就算是你自己也拒絕承認這一點。」Brian允許他自己在他前情人的臂彎裡找到一點安慰。他想念被這年輕人抱住的感覺，他甚至不知道，直到為時已晚。

「我不知道怎樣去愛任何人，」Brian嘆氣，把Justin拉近。他不知道他還有多久的時間，可是Brian不想要浪費任何一分鐘(可以和Justin相處的時間)。「我甚至不知道愛是什麼。」

「有的，你知道！」Justin反駁。「你愛Michael和Lindsay。」Justin忽視男人從鼻子冷哼了口氣的不屑反應。「還有你也愛Gus，那是我親眼看到的。」Brian繼續沉默。「而且，你愛我。」

「Justin……」在他能說別的話之前，Justin先打斷了Brian的話。

「Brian，你可能無法將它說出口，或是該死的甚至去承認它，可是你的確愛我。你的每一次碰觸，每一個動作都是這樣告訴我的。就在那裡，全部都是給我的，可是我就是沒有認出來看到它。」

「如果你那樣相信的話，你為什麼還要離開，你為什麼認為我會不在乎？」

Justin不能相信他正聽到的話，他從未在這年長的男人聲音裡聽過如此落漠的聲音。

「我唯一能說的是，我忘記要怎麼讀出你在想什麼了。」Justin不確定怎樣用言語說出他過去這幾個月來的感覺。「我不記得要那樣做了。涉及到你的時候，你是行動勝於言語的人。」

「我的確做了不值得鼓勵的行為。」Brian提醒他。

「嗯，我也沒有好到那裡去，」Justin回。「我們都沒有再去好好的讀出彼此在想什麼。」

「那麼現在呢？」

Justin走進餐廳，他很快就鎖定了目標，就是那桌坐在餐廳其中一張餐桌邊的那群朋友。他們全部人都為了談到某事笑成了一團。他們看起來過得是如此的輕鬆又自在，甚至沒有人關心他們的其中一個朋友正為了不是他犯的錯而受到處罰的事實，惹得Justin如同貓生氣了一樣都要豎起汗毛了。他直接朝那裡走了過去，專注於要對他們好好的教訓一頓，當然開頭就是那一個漫畫店的店長了。

「你這個表裡不一的虛偽son of a bitch！(狗娘養的)」Justin一走到Michael面前，就大聲的咒罵他，他甚至不在乎會引起店裡其他客人的注意了。

「sunshine？」Debbie說，想知道這孩子為什麼要罵她的兒子。她當然知道這兩人一向都沒有相處得多好，可是她也從來沒有看過Justin像現在這樣子發脾氣罵人。

「你怎麼可以做這種事？」Justin繼續說，忽視Debbie。「他是你的好朋友，你怎麼可以對他說那種話？」

「Brian。(他當然是要說Brian的事了)」Ted和Emmett彼此低聲地說。他們並不感到驚訝那名做廣告的人還是會引起麻煩，就算他本人不在現場的時候。

「Justin，甜心，我不知道發生什麼事了。」Debbie努力要去安撫金髮男孩，可是完全沒有用，他直接了當的把她推開。

「妳當然不會知道發生什麼事了，」他繼續說。「妳什麼都沒有做呀，因為妳一直都是這樣子，不會費心去查明到底發生什麼事。你們所有人都非常願意相信Brian是那個最糟糕的大壞蛋，小Mikey當然是那一個無辜陷入困境的可憐蟲囉。」

「如果你是要說派對上發生的事，甜心，我們全部人都親眼看到Brian打了Michael。」Emmett不是很確定現在是什麼情形，可是還是試圖想要讓這孩子冷靜下來。

「你怎麼到現在還可以替那個混蛋說話！」梅蘭妮要求，讓Justin的注意力轉向她，這反而讓他的怒氣又找到另一個發洩的對象了。「大家都看到他最後終於露出他醜陋的真面目了！」

「上帝呀，難道你們所有人都這麼盲目和愚蠢嗎？」

此時餐廳裡的所有客人，注意力全都集中到這場正在上演的精彩戲碼。他們之中有許多人都是親眼見到，自由大道上這對最受寵的一對分手的證人，特別是考慮到Justin是在另一個男人的臂彎裡離開巴比倫的事實，所以看到他挺身而出為他的前任情人說話，讓他們更加好奇了。尤其還是和這一群被認為是他們的家人的朋友們，正面衝突。

「年輕人，不要膽大妄地敢用那種口氣跟我說話！」Debbie命令他，她的聲音充滿了怒氣。「現在，我不知道你以為發生什麼事了，老天才會知道Brian跟你說了些什麼垃圾，不過這樣也不能給你藉口可以過來這裡無理取鬧！」

「Justin，甜心，你為什麼不坐下來呢？告訴我們是什麼讓你那麼不高興，」Lindsay建議。「你為什麼會認為我們對Brian不公平？」

「Lindsay，不要又拿出妳那種高人一等的態度想要教訓我，」Justin說。「如果沒有更糟的可以比較的話，妳就像他們所有人一樣的糟。妳是最清楚Brian有多愛Gus的人，妳現在甚至不准他去看他自己的兒子。」

「在他做了那種事以後嗎？」梅蘭妮反擊，為她和Lindsay做的事辯護。「對他也沒有挑釁，他就打了Michael呀！我們應該就這樣坐在這裡，讓他可以和Gus單獨相處嗎？如果他可以沒有理由對他的好朋友做那種事，有什麼能阻止他不會對Gus也做那種事呢？」

「特別是要考慮到他的家族歷史。(會家暴的父親)」Lindsay幫腔說完Michael的話。

「這應該更有理由讓妳相信，可以放心的把Gus托付給Brian照顧。」Justin回。「Brian知道在家暴的家庭裡長大是什麼情況，他更不可能會讓Gus遇到這種事。不過妳們兩個才不在乎這些，妳們根本就不關心。如果妳們真的有關心過他，就會問一下Brian對這件事的解釋是什麼了。」

「哦，就像你一樣嗎？」Ben最後忍不住開口了。「Justin，對不起我們對待Brian的方式讓你很不高興，可是你必須要明白，沒有任何理由可以讓我們寬恕他對Michael做的行為。」

「這僅僅就是他媽的太超過了！」Ted完成Ben的話。「想一想我們已經原諒他多少次，給過Brian太多機會了，我也認為該是時候他應該要得到教訓了。」

「阿門，哈！」Emmett附和。

「Michael到底做了什麼讓你們這麼相信他，還是他就是太善良了不可能真的做什麼壞事，是嗎？」

「好吧，sunshine，」Debbie打斷話。「你到是跟我說說看，Michael到底做了什麼應該要受到被人揍的教訓？」

「他跟Brian說，我是個忘恩負義的混蛋，他應該要不管我，把我留在那裡等死！」

驚嚇的喘氣聲在整個餐廳裡到處都是，很多人都聽過讓Justin在醫院住院了兩個月的那起暴力攻擊事件。

「不，不可能的！」Debbie否認，不能相信她的兒子會說出那種話。所有人都轉過去看Michael，這場爭論期間，他一直沈默沒有說話。

「Michael？」Ben叫他的情人，他的情人就是一臉自知理虧的有罪表情。

「這是真的嗎？」Emmett問他的室友。Michael繼續保持沈默。

「是誰告訴你發生什麼事的？」Lindsay問Justin，她還是不能相信Michael真的有做出他指控的事。「這大概又是Brian告訴你的說法吧？」

「我有一個朋友在那裡，他聽到他們的對話了。」Justin解釋，突然厭倦要面對這些人。「Brian只是讓我確認了那些話是真的。」

「上帝呀！」Debbie咒罵了聲，坐了下來。

「我不是故意的……」Michael終於開口了，雖然他的聲音只有比耳語聲還要再大聲一點。「我只是太生氣你竟然敢帶你的小提琴手來派對。然後Brian竟然還替你說話，好像你沒有做過背著他在外面亂搞的事情一樣。這讓我噁心死了，可是那不是說我有故意要說出那種話的，我知道我錯了！」

「那麼，你為什麼沒有跟任何人說Brian會打你的真正原因？」

「我不能說！」Michael大叫。「我知道他們一定會罵我的，他們一定會這麼做的。可是我們在說的人是Brian呀！我想不管別人怎麼說他，他都可以應付的。他從以前不就一直都是這樣嗎？」

「那麼你又要怎麼解釋你說的話？」

「我不是故意說的，只是在說氣話！」

「說出那種話，不會只是說氣話。」Justin怒斥。「你從來都沒有掩飾過你對我，還有我和Brian在一起是什麼感覺，你一直都對我很不爽。而你們這些其他人，全部就像Michael一樣糟糕。非常樂意把你們生活上發生的所有問題都歸咎到Brian身上。不過只要你們有人遇到麻煩了，會去找要幫忙的第一人選就是Brian，即使這些事跟他根本就沒有關係，他還是得幫你們。
你們非常樂意相信Brian是最壞的那個人。竟然真的會相信他沒有理由就會亂打人，這讓我噁心的想要吐了。不管Brian多麼生氣，我總是看到他強忍住不打人，包括我父親打他的時候。兩次。」

「Justin，那你到底是想要從我們這裡得到什麼？」梅蘭妮到現在還是不肯承認，她和其他人的確做了Justin指責他們的這些事。

Justin看著他們，悲哀的感覺穿過了他全身，在他意識到不管他說什麼，不管多麼努力，他們這些人都不會改變的。他們永遠都會這樣子繼續讓Brian做揹黑鍋的人，把他們身上發生的所有問題都怪罪到他身上去。

他不禁搖了搖頭。「什麼都沒有，我對你們不會再抱以任何期望了。」

「Justin，你準備好了嗎？」有個聲音從餐廳的門口叫喚他。全部人都轉過去走進來店裡來的人，立刻就知道那個人是誰了。金髮男孩走向他，吻了他一下，這舉動嚇到了所有人。 Brian手臂繞了過來抱住這個年輕人。「你都檢查過了嗎？」

「我們到了大城市時，我會讓人把它們寄過來的。」Justin說。

「你們要離開嗎？」Debbie問，已經聽到Justin說的話了。

Justin和Brian彼此相視了下，才轉回去看向那群人。「為什麼不呢？這裡又沒有什麼值得我們留戀的。」

隨即，這一對從餐廳裡走了出去，從來沒有再回過頭，留下了這一群不知所措的朋友看著他們的背影。他們得自己收拾殘局，面對他們造成的後果。

　

譯者後記﹕
好吧！也是301的發洩作。
大家有沒有想過『說氣話』最嚴重會說到什麼程度呢？一般人最壞可能就是說『你去死啦！』，像Michael這種把發生地點，發生事件都指出來的很少見吧，何況是明明知道這是朋友最怕提起的事，卻還是拿出來說了……

這不會是透露了Michael在122這一集，在醫院裡安慰Brian的時候，心裡卻有可能是在想著『 Justin就這樣死掉也好』吧？(好可怕……)

不過，電視劇裡的Michael可沒有像這篇小說寫的一樣，有裝"好人"在那裡說「沒事、沒事、真的沒事，只是誤會！」(其實是怕大家再追問下去可能就要被問出真相了)

電視劇裡他從頭到尾都是縮在媽媽懷裡，什麼話都不說的。讓大家誤會他是氣朋友打他氣到說不出話來了，Michael不只是從來沒有為這件事道歉過或是有過一點點對不起的反應，甚至之後還是Brian主動去求和的。

罵朋友愛的人去死，讓朋友被誤會亂打人，從來都不道歉還要朋友去求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