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ou Can't Compare
你無法比較
Fandom: Queer as Folk(USA)
作者﹕mrsbeck
配對﹕Brian/Justin
分級﹕PG-13
內容簡介﹕Brian聽到『你無法比較』這種話……已經數不清有多少次了。
Disclaimer(免責聲明)﹕Not mine, etc.
原文網址﹕http://www.midnightwhispers.ca/viewstory.php?sid=599&chapter=1
翻譯﹕Duan
作者沒有回應，要不到授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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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件事的開端，是另一次在Deb家的家庭聚餐上。Michael，Ben和Hunter在更早就到了幫忙煮晚餐。Emmett正在忙著辦一場早午餐的宴席，不過他會趕過來吃晚餐的。卡爾(Deb的警察男友)正好在上班，也會在吃飯時間過來的。他們只能希望他來得及，因為你永遠都不知道身為警察什麼時候護有事情叫他過去了。Ted和他的男友Blake可以想見的，就像往常一樣閒在那裡不會想動手幫忙擺一下餐具的。
琳賽和梅蘭妮帶著孩子們是下一個到達的人。他們的Great White
North(加拿大暱稱)冒險只花了八個月，直到他們意識到那邊來往的人不像家鄉的人和朋友。他們在剛剛才搬走滿九個月又搬了回來。
奇跡的是，他們的舊房子還沒有賣出去，這就(幾乎)像是他們從來都沒有搬走過一樣。不是所有人都會相信會有那麼巧合的事發生的，梅蘭妮就是這樣的人，她調查了從她們搬到加拿大以後，涉及這棟房子銷售的人員和仲介公司。
發現了負責出售房子的相關人等，從一家公司收取到租金，這些證明文件上的墨水筆跡甚至都還很新。他們從租金中的抽成足以支付房子託售的費用，所以房子才會至今都空在那裡。
從文件記錄來看，租金是從一家叫做Kinnetik的公司支付的，她不能確定是要笑還是要哭。梅蘭妮Marcus從來沒有比這一天還要如此的又愛又恨Brian
Kinney。為了保證他們回來可以住回他們的老房子，她愛他。可是他竟然如此肯定他們一定會搬回來，卻讓她恨他了。不過她到現在還是沒有想出來要怎麼跟別人說這件事，或是她是不是根本就不應該說出去。
梅蘭妮可以回到她以前的公司上班，可是琳賽就沒有那麼幸運了，畫廊的工作人員已經額滿了，所以她得再回去任教職。「我不是早就跟你說過了嗎？」這樣的話，在她的嘴上越來越常聽到，不過事實是她真的從來都沒有說過那些話。
到目前為止大家都太高興家人能夠再一次團聚，這幾個月以來的分離太讓人難受了。Brian，Michael和Debbie都非常的想念那些不在身邊的孩子。不是說Brian會願意承認，但是所有人都心知肚明他也很想念孩子的。這個新的Brian，該死的，Kinney，對他的朋友們隱藏他的感情已經做的不太成功了，特別是Ted。當然他還是照常的會去喝酒，跳舞，仍然還是他們所有人都知道的那個混蛋。然而大部分時間卻不是這樣的，他忙於工作，專心於處理文書類的工作，而不是去喝威士忌。
等到Gus回到匹茲堡，Brian更愉快了。Brian需要的全部是再等Justin搬回來，他的生命就會是完整的了。當然了，事情從來都沒有那麼簡單，而且Justin人還在紐約。
他們只得湊合著在週末拜訪彼此，通常是Brian去紐約，不過Justin還是設法每隔幾個月會回家一次，這次的『家庭聚餐』碰巧就在他回來的那些週末之一。
當然Brian和Justin是最後到聚餐的人，剛好就在菜端上桌的時候。他們兩人看起來都氣色好極了，沒有人會對此感到驚訝的，因為這是大家都知道的普遍常識，Justin回家渡假的週末，他們一定把時間都花在分享了美妙的床上時光。也或是在淋浴間裡，或是在地板上，或是在沙發上。只有在他們要去拜訪Justin的媽媽，Gus，或是被命令要來Deb這裡聚餐的時候，他們才會肯離開閣樓的。
花了好一段時間，不過Brian和Michael也恢復他們的友情了。雖然永遠都不會一樣，可是至少不再那麼冷淡，再次是熟悉和舒適的相處。他和琳賽之間也有過一陣子很緊張的關係，可是他們也一樣回到過往舒適的相處了。也許比過去還要更好，自從Brian在Gus生命裡有了比過去更大的法律權利了。
Justin最初離開的那幾個月，對他們兩人來說都很難挨。要適應這樣新的生活，Brian和Justin兩人都不止一次感覺是那麼的脆弱又艱困。在一次深夜的電話交談中，Justin那晚喝了很多的龍舌蘭酒，酒精讓他失去了戒備，發洩了情感。他說了他有多厭倦琳賽那種高人一等對藝術的長篇大論，還有，有些滿腦子想要算計別人感情的人應該要被抓出來公諸於世。
或許Justin應該要找他的好友達夫妮來宣洩情感才是更好的選擇，而不是找Brian。因為Justin說的話在Brian隱祕的內心深處，埋下了懷疑這些是不好徵兆的種子。這種子潛伏了好幾個月，直到多倫多之行，他和琳賽有了一段非常不舒服的交談，她說了她搬家的動機，還有她對Brian的感情。
由於Brian工作的時間更長，玩樂的時間更短了，梅蘭妮越來越找不到藉口可以拿他的生活方式數落他。再加上她知道就是因為他的暗中幫忙，他們才得以搬回原來的老房子，所以她非常奇怪地繼續閉上嘴，改變了以往老是有事沒事就怪Brian又做錯了什麼的習慣。她仍然還不能完全確定對於這樣新形勢，自己要站在什麼立場上，不過可以確定的是，對於所有人來說這都是更愉快的生活。
晚餐一開始，就像以前每一次聚餐一樣。聊一些時事，自由大道上的流言八卦，陪伴他們吃完了主菜。話題轉向即將到來的同志募款活動時，Deb正準備要上甜點。他們計畫要舉辦一整天的節日活動，包括特別獻給巴比倫爆炸事件中的生還者和犧牲者的家屬。Debbie發出她的邀請，不過拒絕通常不在她接受的選項中。
「當然囉，Deb，我們很高興參加。」自然Ben和Michael是第一個答應的。
「也把我們算在內吧！」Ted和Blake是下一個答應的。
「我們會去的，我希望瑪麗和那些孩子也會去那裡。」琳賽回應她的家人。
Justin悄悄地祈禱Deb這一次會放過Brian。Brian被爆炸案受到的影響，比起任何人都還要深。而且不管怎樣，他們這個週末早就有計畫了。
「抱歉，Deb，我那天有場婚禮要辦，我一整天都會抽不出時間的。」Emmett說。
「喔，嗯，我猜這是個好理由。或許明年吧，甜心。」她把裝了另一份糕餅的盤子遞過去時，Deb親切地拍了拍Emmett的手。
Justin還在暗自祈禱，可是他的運氣還是用完了。
「我希望你們兩個會在那裡。」她指著Justin和Brian。
該死的，場面一定會變得很難看了！
「抱歉，Deb，我們有計畫了。」Justin希望如果是他拒絕邀請，而不是Brian說的話，Deb會更好地接受這個消息。「那個週末我有畫展，Brian會來紐約順便過我們的週年紀念日。」
Justin可以感覺到Brian散發出來的緊張，實際上他是屏息以待的等著這場醜陋的風暴即將襲來的。或許他不應該提及他們的週年紀念日這個部分的，可是他希望這樣說可以為他們得到一點寬容的。這讓他花了許多力氣(還有許多的口交)，才讓Brian承認這是要慶祝的特別的日子。
不過私底下，他們並沒有稱它是週年紀念日就是了。
「你必須要來這裡參加，你這個混蛋，」她尖叫。「它是你的俱樂部呀！還有你，」她指向Justin，「你的母親也在籌辦的委員會裡！」
「不管那個週末我能不能回來，我確定我母親會諒解我的。」Justin努力要保持冷靜。
「Deb，我敢肯定……」Ben要插嘴，可是被Brian打斷了。任何認識他的人都應該要意識到他已經安靜到很不平常了，他過於平靜的語氣更是表明了他有多危險，如果他幾乎要用吼的說話的樣子還不夠清楚的話。
「難道妳真的以為我不知道被炸掉的是我的俱樂部嗎？妳真的相信我需要被提醒我的朋友在那裡的時候，發生爆炸嗎？」
Justin可以透過Brian的眼神，看出來接下事情的發展真的會變得非常，非常的難看。從爆炸案發生以來，Brian更願意表達他的感情了。雖然和其他人比起來，他仍然是一個不善於表達情感的人，不過對Brian來說已經有很大的進展了。然而，這樣的進展現在並不能算是一件好事，因為Brian正要把表現他的情感用到Debbie身上。他得快一點插嘴破壞他們再談下去呀！
「那麼Emmett，你要在那裡辦那場婚禮？」Justin突然跳出來插話，希望Debbie和Brian會就此打住不要再說下去了。
(Debbie﹕)「除此之外，你究竟要怎麼慶祝週年紀念日呀，當你根本就不承認你和什麼人有關係的時候？」
Justin的頭猛然轉了過去！他真的不敢相信他剛剛聽到了什麼話。Brian往Debbie投去Kinney式的死光怒瞪，可是也什麼話都說不出來。
「你知道嗎，她的確說到了重點。你們兩個『一下有』，『一下又沒有』已經多少次了呀，大概要從中間去找出時間來約會都很難吧！」Michael幫腔地表示認同他媽媽說的話。
Brian把死光視線轉過去怒瞪Michael。Justin只能默默地祈禱他們可不可以閉嘴不要再說下去了，吃他們的飯後甜點就對了！
「如果真的要認真去算你們每一次又復合了的次數的話，或許你們每個月都可以有紀念日可以慶祝囉！」琳賽格格地笑了起來。顯而易見她今晚酒已經喝得有點太過放縱了。
Brian往她挑起一邊的眉毛露出質疑的表情。「妳現在是想要做關係的這一種心理醫師給我意見，是嗎，Lindz？」
「不是，可是你自己也不得不承認你確實有相當非常規的關係？」
「真的嗎，那是什麼呢？」
Justin和Ted呆坐在那裡，知道這種場面就像眼睜睜地看著一場事故在面前發生一樣。你知道將要發生事故了，可是你該死的就是沒有辦法去阻止它發生。
(琳賽﹕)「Well，沒有多少人做得到像Justin一樣那麼心胸寬大的，你必須要承認你的trick(只是玩一玩，亂搞的人)數量又邁向另一個全新的境界了。」
「涉及到trick(出外亂搞)時，我認為Brian對他自己就已經達到全新的水準了。」Michael幸災樂禍的說。
Justin懷疑起Michael是不是根本從來都沒有真的放開過對Brian該死的Kinney的迷戀。一方面，他因為到處找人亂搞的行徑而裝道德去譴責Brian，可是另一方面Brian這樣到處亂搞的種馬形象卻又讓他更加的迷戀Brian，更加無法放手了。
「去外面玩，公開的，誠實的說明我們關係的界線在那裡。比起那些說要對伴侶忠誠而去結了婚，卻背著彼此去找人亂搞的傢伙還要好多了，不是嗎？」Brian尖銳地怒瞪他們，這樣做本來就應該足以停止琳賽的說教了。
不過梅蘭妮顯而易見才是那一個懂得現在不應該多說什麼話的人，因為她突然對於把Gus和JR抱起來送到客廳去玩非常感興趣。
「我幾乎看不出來你怎麼可以拿這種事來和我的比……」琳賽開始又要發表她的高見，可是Brian從他的椅子上突然起身站起來的大動作，讓她被嚇到話都忘了要說下去了。
「『你無法比較』！妳知道我已經聽這種話聽過多少次了嗎？還是正確的說，是妳和Michael到底跟我說了多少次硬要我吞下去這種垃圾？」
琳賽的臉色瞬間發白，Michael看起來卻是被Brian突然爆發脾氣的樣子給嚇呆了。
「我的關係比不上你的，是嗎？不管是Michael和David的，Michael和Ben的，還是琳賽和梅蘭妮的。只是因為你們和『Justin和Brian』這種人是不同水準的人，是嗎？
『你的關係比不上我的』，因為你們的關係是基於彼此的信任和忠實，是嗎？可是David不是就背著Michael，在澡堂亂搞玩到留連忘返嗎？Ben著迷於打類固醇，想要鍛鍊身體已經練到走火入魔的那段時間又是怎麼回事？還有，要我來說的話，我也算不出來琳賽和梅蘭妮妳們兩個到底分分合合有多少次了，因為妳們之中就是會有一個人想要出去外面找別人鬼混！
我對我的兒子沒有任何法律上的權利，因為要說服妳們復合，所以我必須要簽字放棄我的權利，這樣我的兒子才能在一個擁有雙親的充滿愛的家庭裡成長。(更不用說只有我們才知道)我為這樣的決定痛苦不已時，Justin一整晚都不能睡就為了要照顧我。不過即使是這樣子，我和他的關係還是比不上你們的。」
他諷刺的冷笑，怒視他們所有人。
琳賽張開她的嘴想要回嘴，他可沒有讓她如願可以插上嘴。
「不過你知道嗎，其實妳說的很對。妳真的不能把妳的關係拿來跟我的相比。因為你們兩個人都沒有碰過只能無助的站在那裡，看著你的伴侶躺在你的大腿上，失血過多隨時都有可能會掛掉的情形。」
有幾個人嚇到發出喘氣聲。Justin伸出手抓住Brian的手。他不敢相信Brian會說這件事，Brian從來不談這件攻擊事件的。
「你們兩個人都沒有碰過，一晚接著一晚在醫院裡，只能從病房外面隔著玻璃窗看著你的伴侶。你會這樣做只是為了要確定他還有呼吸，你有多怕即使眼睛只是移開一會，就會有其它事情出錯了，你可能就會失去他了。」
Justin目瞪口呆，這次換成Debbie試圖想要插嘴，不過Brian再一次地不讓任何人打斷他的話。Brian知道他和Justin之後有一場很冗長的話要好好談了，可是他就是如此厭惡老是在嘲笑他們的這些道貌岸然的炫耀他們自己的廢話！
「你無法比較，因為你們兩個人都沒有遇過被一些混蛋打破他的頭之後，你必須要幫你的伴侶再次學習去和人接觸，或是讓他敢再次走在街上，或是想辦法要怎麼可以再次動手畫畫。而且我也知道你們兩個人都沒有碰過不能好好的睡一覺，不管過了多少年，你和你的伴侶還是會夢到那一晚的惡夢。」
「你無法比較，因為你們兩個人都不必去面對要相隔3，000英里遠的分離。或是失去了一切還必須要重新開始，或是一起渡過癌症。」
Michael在他說話中喘了口氣時試圖要插話，Brian非常清楚他想要插嘴回的是什麼話。
「你最好還是把你的話吞回去不要說了，Michael。你認識Ben的時候就已經知道他是HIV陽性，你知道你要是接受和他在一起的話，會面對的是什麼樣的狀況。Justin沒有任何線索知道我會得癌症的。他不知道他必須要面對什麼，或是說我們可能要再一次在將來面對什麼。」
(HIV陽性反應﹕指愛滋病病毒測試呈現陽性。血液中檢驗出愛滋病毒的抗體，表示已經感染。就是指感染者或是帶原者，潛伏期還未發病。發病的時間不一定，有些短則一、兩年，有些到十年以上。潛伏期的人可以過一般的正常生活，不過體內病毒會一直不停的繁殖。)
顯然，餐桌旁的大多數人都沒有想過Brian會有癌症復發的可能。他們之中大多數人同時都露出了又震驚又羞愧的神情。像是他們真的甚至想都沒有想過。
「還有，當然你們不能和我的關係做比較，你們沒有碰過homophobic(恐同)的混蛋試圖用炸掉你的俱樂部來第二次想要殺死你的伴侶！不，絕對沒有，你無法比較。」Brian說到這件事真的看起來氣死了。
Michael和琳賽坐在他們的椅子上，像是受驚嚇的十二歲小孩一樣。
「Brian，甜心，我們全部人在俱樂部的爆炸案中都有失去關心的人。」Deb在Brian喘一口氣時，真的插到話了。
Brian怒瞪她，繼續說。
「妳說的對，Deb，我們全部都有。可是那是我的俱樂部，我的生意，從我十八歲至今的避難所。而且這是第二次Justin差一點在我面前掛掉！這些讓這件事情對我非常不同。第二次！不到五年。你們全部人都沒有線索，想不出來那是什麼感覺的。
我們全部人都感受到了恐懼，憤怒和爆炸所造成的損失，可是你們有因為這件事開始有一大堆問題要處理嗎？你有必須要面對，要為自己證明你不是為了保險金自導自演的炸掉自己的產業嗎？」
Deb發出一聲驚嚇的喘息，Ted和Justin轉過去看卡爾(Deb的警察男友)尋求他的確認。這是調查中最令人不舒服的一部分，可是卻也是必要的。卡爾從來沒有想過Brian會和爆炸案有關，可是他們還是得證明給所有人知道。
「在這裡，除了Ted和Justin有幫忙我重建俱樂部以外，有其他人主動要來幫忙過我嗎？」Brian繼續。「Justin人在紐約，他的藝術工作正在上軌道時，他還是會抽空幫我重建巴比倫。」
Brian把Justin拉過來他身邊。
「當然了，你們不能拿你們的關係和我的關係做比較，因為你從來沒有碰過身邊老是有人想要扯你的後腿。不斷的告訴你，你是誰，或是你應該要是誰。還有三不五時就來干涉你的感情，企圖要讓你的感情失敗。跟我來吧，Justin，我們得繞道走一趟了，然後再送你回去大蘋果(紐約)。」
Justin一臉困惑。「我們嗎，我們要去哪裡？」
Brian環視過那一桌子仍然目瞪口呆的人以後，才回看到Justin的臉。他溫柔地吻了下Justin的唇，說，「我們要繞去佛蒙特一趟。」
他們離開之前只有停下來對Gus晚安，可以聽到他們背後傳來一些凌亂又震驚的交談聲。Brian肯定今晚他們會有多少閒話可以聊了。
等到坐進Brian的雪佛蘭跑車裡，Justin握住Brian的手。「為什麼要去佛蒙特？」
(譯註﹕佛蒙特州(Vermont)是美國同志婚姻合法的其中一州。)
「佛蒙特。」
「現在不是滑雪季節。」
「我知道。」
「我們不必這樣做的，我們不需要跟任何人證明任何事情。」
「我不需要，是我想要這麼做，而且我該死的知道你也想要。」
Justin所能做的就是回笑。
「好呀，那麼你還在等什麼？我們現在就回去打包行李吧！」
結束
譯者後記﹕
也是一篇發洩怨念的小說呀！
沒錯，會說出『你比不上我……』這種話的人，心裡就是抱著『我比你高級』的心態。允許自己去看不起別人是個人的問題，跟你是同性戀或是異性戀沒有關係的……
琳賽就是那種『我很高尚』的人，就算因為同志身分而被家庭踢出門，還是忘不了她是有錢人家的千金小姐。
注意一點就會發現她對任何人常常都是擺出那種『我出身可是很高貴』的態度，就算對一樣是有錢家庭出身的Justin，也一樣。不過琳賽的自認為高人一等，不只是從她對別人說話的態度可知一二，她跟自己的朋友Brian說話，常常不像是朋友，更像是老師在跟學生訓話。
琳賽和Michael，說到底其實是同樣的『貨色』。都以為自己才是Brian最好的朋友，也都抱著想要和Brian在一起的美夢(琳賽堅持要生Brian的孩子就看的出來了)。人前都很喜歡說他們有多麼關心Brian這個朋友，可是做任何事情卻都是先想到自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