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omething Else
別的東西
作者﹕ArwendeImladris
配對﹕
Lex Luthor/Clark Kent,Bruce Wayne/Clark Kent,暗示的提到Oliver Queen/Clark Kent過去的關係。
分級﹕R
內容簡介﹕Bruce想要別的東西,因此他停止了和Clark的床伴關係。Lex Luthor是世界上最有錢有勢的人,可是他也想要別的東西,既然Clark終於單身了,他趁勢抓住他的機會。
Disclaimer(免責聲明)﹕
I do not own Superman or Batman or any recognizable fictions, and I do not make any money from these works.
原文網址﹕http://putigress2012.livejournal.com/16681.html#cutid1
翻譯﹕Duan

授權﹕已得到作者許可,就不公開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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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要別的東西。」在某一晚從Clark身體裡退出,也從他的身上退開後,Bruce幾乎像是在閒聊一樣地說道。

「別的……東西?」Clark問,才剛剛開始從高潮的餘韻中清醒過來。

「這種關係不是我需要的,Clark。我要塞利娜和我結婚,她答應了。」Bruce平靜地告知他,好像他們不是剛剛才一起經歷過驚人性愛的兩個人一樣。

「你……要塞利娜和你結婚?」Clark茫然地問。
(譯註﹕塞利娜(Selina)是Selina Kyle,貓女。在原著漫畫裡,曾經成為蝙蝠俠的妻子,兩人有個女兒。)

Bruce是故意要這麼殘忍的嗎?他知道Clark的感情……Clark愛他。他應該知道的,不管怎樣,Clark有常常跟他說呀!

「你要體諒。」幾乎溫柔的,Bruce斥道。「塞利娜和我已經訂婚了,所以我們不能再做這種事了。」

「那就是原因了,就這樣?」Clark問。

他不應該再費心問下去的,他早就知道答案是什麼了。

「就是這樣。」Bruce確認道。然後他起身,穿起衣服,離開了房間。

就是這樣了。

Clark懂得最好不要和Bruce爭吵這件事。從他們的關係開始的時候,他就已經放棄決定怎麼結束了。不管Bruce屈尊降貴的給他多麼少的時間,他還是全心全意的投入其中。

現在,一切都結束了。

因為Bruce已經要塞利娜和他結婚了。

而一旦Bruce做出決定,一旦他下定決心,就不可能再改變了。

Bruce要塞利娜和他結婚,所以他們就會結婚。而Clark,被獨自一人,寒冷的留在這被精液髒汙的旅館床單上。

Clark跟著Bruce的腳步也馬上穿好衣服離開房間,而不是在他們最後在一起的性愛氣味裡打滾留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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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ent!」報社的總編輯婓瑞穿過新聞室叫他。「Luthor想要你去做獨家專訪,他說要你一點時去他的辦公室和他見面。」

Clark嘆氣,想知道Lex真的想要做的是什麼,他不會無原無故就來找Clark的。他們很少來往了,不管是不是以Clark那一個偽裝身份,Lex和他的友誼在多年 以前就已經結束了,而Lex近來好像停止在他的公司內部一切非法或者非法邊緣的活動。那已經大大降低了超人和這名億萬富翁的互動機會,而且他們最後一次見到面,是在一場為癌症病童的研究籌款的慈善晚會上。

「當然了,老闆。」Clark回答,看了下他的手錶。快要中午了,所以他可以去午餐,然後直接出發去採訪Lex。

在沿著星球日報街上的一家餐廳吃過快餐後,Clark前往LexCorp塔。前門的警衛一看到他就立即讓他進來。

Clark不解地眨了眨眼,驚訝於這樣低階的保安措施。

「你不需要看我的身份證,或是一些證明的證件嗎?」他提醒警衛。

「不……不用。」警衛緊張地口吃了起來。「你是Clark Kent先生。Luthor先生有下令過你不需要盤查任何問題,就可以直接進大樓。」

Clark像是他聽懂了一樣地點了點頭,設法隱藏起他的驚訝之情。Lex是最近恢復了這項命令嗎,還是從他們多年前還是朋友時就一直是如此情形了? Lex真的從來 都沒有把Clark鎖在他的生活以外過,就像Clark一直以為的嗎?

Clark祝願警衛有美好的一天後朝電梯前進,Lex的辦公室位在最頂樓。

站在電梯門旁邊的一名男子迎接了他的到來。

「Kent先生!真是太高興終於見到這樣一位擁有沒有任何限制就可以隨意拜訪Luthor先生的人。」那名男子這樣說道,好像Clark真的知道他在說什麼一樣。「Luthor先生指示我 ,要帶你使用他的私人電梯。」

而這就是那名男子做的,沒有自我介紹或是再提供更進一步的解釋了。

所以Clark搭上Lex的電梯,私人專用的電梯,到Lex的辦公室。他退出電梯時,立即被Lex的秘書Hope(人名)迎接。她沒有像其他人一樣那麼熱情的迎接他,但是她確實有對他微笑,立即帶他走進Lex的辦公室。

全部從她那裡得到的只有說一句,「Luthor先生正等著你到來。」

而他提早了十五分鐘。畢竟他以為要預留時間向安全人員解釋,得到許可才能搭上公司的電梯,他可沒有預料過自己會得到像是Lex本人一樣暢行無阻的待遇。

因此他走進Lex的辦公室時,他不能確定他要面對的是什麼。Lex不會是失去記憶,忘記他們過去多年來的不信任和不和了吧,還是他被誰控制了在強迫之下做出這些事的,他是不是需要什麼只有Clark才能給他的東西呢?

「Clark,」Lex從他的董事皮椅上起身,帶Clark坐下。「這……已經有一段時間沒有見到你了。」

Clark幾乎震驚於Lex平靜的反應。他想像過很多次可能會有的場面,Lex見到他的話會氣到有多麼的激動呀!

可是都不像是那樣子。

不過Clark還是設法收起驚訝恢復了平靜。

「是的。實際上我相當訝異你會找婓瑞說要獨家專訪,而且還指名是要找我。」Clark坦承。

「我最近想了很多,」Lex承認,似乎想要藉此改變話題。「關於我想要什麼生活,我需要的是什麼。我有錢,有權,甚至比我父親可能夢想的還要更多。可是,從我到Smallville以來,每一個我有興趣可能可以成為情人的人,都企圖想要殺我。」

Clark不能確定對這些話要怎麼回應。

「也許那是因為你看錯人了?」Clark不確定地緩緩說道。

Lex找他來這裡,是想要從他那裡得到關於他的愛情生活的建議嗎?考慮到Clark最後的『關係』是Bruce Wayne,又名蝙蝠俠的骯臟小祕密。這從Lex看來的話,或許是一個極端的錯誤例子。

「我的確是。」Lex承認,熱切地直視Clark。「但是幾個月前我有了頓悟,在我父親死了以後,再加上又一個試圖想要謀殺我的最新女朋友。」

「頓悟?」Clark問。

「我比以往任何人都擁有更多的金錢和更多的權力,可是我還是不快樂。從在Smallville以來我就沒有快樂過了。」Lex平靜地告訴他,非常認真的。

「我很遺憾。」是全部Clark可以想到的說詞了。

「不,我才要很遺憾,Clark。我沒有權利,可是我還是一再逼你,要求知道你的祕密。現在知道你是超人了,回想起來你的確是非常有理由要藏好秘密的。你的能力出現時一定像個孩子一樣嚇壞了,害怕會被政府或是一些研究機構抓到,然後像是動物一樣被解剖研究。而我卻只有……我在強迫你。我不應該這樣做的,我很抱歉。」Lex緊張地喋喋不休,顯而易見想要在他失去勇氣之前,趕緊把他要說的話給 一骨腦的說完。

「喔,哇……」Clark覺得剛剛好像被某人抓著Kryponite(克利普頓石)毆打了他的肚子一樣。「我一直都懷疑你知道,可是……」

「我向你保證我永遠都不會拿這件事來對你不利的,Clark!為了這次見面,我已經事先把我辦公室裡的所有監視器都移走了。我不想要你覺得好像你得親自檢查有沒有被監視。」Lex認真地跟他說。

「所以做為報答,你想要我的友誼嗎?」Clark不安地問。

Lex閉上他的眼睛,好像Clark的話是攻擊向他的匕首。

「不,如果你決定你不想要和我有任何牽扯,我保證會保守你的祕密,這樣的承諾還是會做到的。」Lex向他保證。「可是我……我不能想像活在一個沒有你的世界,Clark。如果你死了,如果我是造成你死的原因……我會隨你而去的,Clark,因為我想要的遠遠超過你的友誼。」

他在前任好友面前單膝跪下時,Clark驚訝地睜大眼看著Alexander Joseph Luthor(Lex的全名)。

「我想要一切。」Lex坦承,從他的衣服口袋裡拿出一個小盒子。「Clark,你願意給我一切嗎,讓我給你一切?和我結婚,求你,讓我成為這世界上最愉快的男人!」

Lex竟然會用那麼肉麻又老套的方式求婚,Clark設法壓抑住差一點就要歇斯底里地笑出來的衝動。

「堪薩斯州甚至不允許同性婚姻。」Clark設法找到這話,愚蠢的話。因為他實在太震驚了,甚至不知道要怎麼回應。

「我們不必立刻結婚。」Lex向他保證,他打開裝了珠寶的盒子,呈現出裡面放了一枚簡式風格的白金戒指。「如果你想要,這可以只是一枚訂婚戒指。直到你準備好了,直到我設法讓堪薩斯 州修改了禁止同性戀結婚的法律。或是,如果你想要立刻結婚,我可以馬上讓我的私人噴射機加滿油,幾分鐘之內就可以準備好帶我們去世界上任何一個你想要去的地方結婚。雖然我知道你可以更快速地帶我們到那裡。」

「你真的想要和我結婚嗎?」Clark問他,開始明白並且接受了現在是什麼情況了。

「超過任何事物!」Lex發誓,把戒指更靠近送到Clark面前。

「還有……還有你保證不會利用超人來對我不利?」Clark問。

「我保證!」Lex承諾,他的眼裡亮著像是有了希望的光芒。

「還有……過去這幾個月在LexCorp裡的所有變化?會這樣做是因為……因為你不想要那些非法實驗妨礙我們的關係嗎?」Clark問,他的腦袋瓜開始恢復正常思考能力了。

「是的。我……我知道我的生意只要涉及一點不道德,都會可能成為你拒絕我的原因。我是心甘情願為了你做出那些改變的,Clark。」Lex幾乎是在求他了,仍然還在他單膝下跪的姿勢,仍然還拿著那枚戒指。「你願意讓我這樣做嗎?」

這一點,Clark可以回答。

「當然我很願意讓你改變。」Clark告訴他,再看了下戒指後,又回看到Lex。「但是這必須是你自己想要的,不是你認為我想要才做的。」

「我想要你快樂。因為我而快樂,和我在一起很快樂。我不會讓任何事,甚至於是我自己妨礙我們的。」Lex發誓。

Clark在那雙誠摯的眼睛,還有美麗的話語下屈服了。

「這是一枚非常美麗的戒指。」Clark承認,將它從盒子裡拿起來。把戒指盒子蓋上,放到Lex的辦公桌上。

「我……」Lex看著他,好像他是他的世界中唯一最重要的了。

「我非常喜歡你向我保證的這個象徵物,Lex。」Clark坦言,把戒指交回給Lex。

Clark把戒指放回他的手裡時,Lex的臉立即失望的垮下來,不過這也僅僅只有一會,Clark立即又將他從他的痛苦中拯救回來了。

「你還沒有準備好要把它戴到我手上嗎?」他微笑地問。

Lex的回應是笑得如同陽光一樣燦爛,立即把戒指戴到Clark的手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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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還是有很多事要好好討論。」Clark告訴Lex。

「我知道。」Lex用著佔有的眼神直盯著Clark的手指上戴著他送的戒指。

「如果……我們要結婚,」Clark暫停了下,就為了要看Lex的臉上綻出如花開放的喜悅笑容。「我想要它在堪薩斯,要是合法的,為了我們和全部其他同性的伴侶。」

「我已經在著手進行了。」Lex回。

Clark笑著回應他。

「而且,即使你已經把戒指戴到我手上了,我還是想要慢慢來。」Clark告訴他。「我們已經好多年不是朋友了,我們得特地挪出些時間來好好認識彼此。我把這枚戒指當作是比結婚還要更多的承諾,我想要真正的,相愛的關係,沒有祕密和躲躲藏藏,不僅僅是建立在性愛的基礎上。」

「Bruce真的傷你很深,對吧?」Lex輕聲低語,帶Clark到他辦公室角落裡的沙發坐下。

「你……知道,Bruce和我的事嗎?」Clark再一次被嚇到了。

「他沒有他以為的那麼聰明,Clark。」Lex回,眼色暗沉下來。「和他想要任何人知道的比起來,我知道更多他的夜間生活。」

「可是……你從來都沒有拿這些事來反擊他嗎?」Clark問。

「就像我從來沒有拿你的『祕密身份』來對你不利一樣,Clark。這是相同的原因。」Lex確認。

「你和Bruce……」Clark小聲,想知道他是不是被當成黑暗騎士(蝙蝠俠)的代替品了,也許Lex真的想要的人是Bruce Wayne呢?終究比起他,他們兩人有更多的共同點……

「當然什麼都沒有!」Lex否認,好像被Clark甚至會這樣想給嚇到了。

「那麼……」Clark話消失沒有說完,困惑不能理解Lex的動機。

「是你,Clark,」Lex告訴他的未婚夫。「一直都是你!我沒有利用你的祕密身份來打擊你,因為我不想要傷害你。我沒有利用Bruce的祕密身份來打擊他,因為你關心他。天才會知道為什麼我不做,我就是不想傷害你。

自從在橋上我撞到你的那一天,醒來後看到了從天堂落下的墮落天使偷走了我的心,我的世界就全都繞著你打轉了。你是我的太陽,我的一切!你的友誼讓我愉快,你的祕密和謊言讓我 忿怒。我做壞事是為了要得到超人的注意,你的注意。可是我再也不想要那種注意了,Clark……不是因為我做壞事才得到你的注意。」

「你想要一切。」Clark笑著說。「如果我們善用我們手上有的牌,我們可能真的可以得到手的。」

「那麼Bruce呢?」Lex問。

「他要和塞利娜結婚了。」Clark告訴他。

「我知道。那就是我現在會行動的原因。我想要在另一個人設法奪走你之前,盡快行動。」Lex說,他拿開Clark的眼鏡,用雙手捧住Clark的臉,深情地看著比他自己的生命還要摯愛的雙眼。

他花了太多時間才意識到這一點。

「Bruce幾乎像是撢灰塵一樣地急於要把我打發走。」Clark翻了下白眼。「而且不是說真的有什麼線索或是任何事。此外其他人知道的,是我依舊還是單身。除了我和Bruce,或許還有Alfred(Bruce的老管家)吧,沒有人知道我和Bruce的事,也或許只有我自己這麼以為 的。他總是要我到不知名的旅館去見他,入房登記時,他也總是使用假名,他不想要任何人知道。」

「嗯,那是他的損失,卻是我的收獲。」Lex得意地說,「我現在可以吻你嗎?」

「我們甚至還沒有約會過。」Clark皺眉。「你同意我們會慢慢來的。」

「不能責備人總是要有先試試看的勇氣,」Lex 說。「你還有什麼想要說的嗎,還是我可以現在就帶你去進行我們的第一次約會,這樣我就可以正式開始我們的初吻?」

「你不打算要偷吻嗎?」Clark問,幾乎不敢相信Lex會願意接受沒有約會過之前Clark不會吻他,而且還不帶一句抱怨。

「我已經不再做偷這種事了,記得嗎?」Lex笑說。「而且,得到你的許可和參與,會讓這件事更甜蜜的。我不想要做你不想要做的任何事。我不想要你覺得你像是我見不得人的骯髒祕密。我不想要像Bruce那樣做,我想要全世界都知道Lex Luthor是最幸運的男人,因為Clark Kent承諾有一天會和他結婚了,而且是為了愛而結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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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lark把他這一天其餘要在星球日報和他的其他的工作從行程表裡取消了,他想要有些時間和Lex相處。

下午在Lex的頂樓公寓的一番長談之後(或許那裡是大都會裡最時髦也最昂貴的住宅了),Lex帶他到一間時裝店(Clark懷疑那裡也是大都會最時髦也是最昂貴的服裝店),而在他們要前往晚餐時,Clark也立即可以想見,那裡一定也是大都會最時髦也 是最昂貴的餐廳了。

Clark曾經試圖要抗議,Lex卻只有簡單地說。「我有那麼多錢,讓我就這一次把它們花在我重要的人身上吧,再說,等到我們結婚了以後,所有我的也都會是你的。」

Clark怎麼可能和這個男人爭辯呢?

所以他忽視精品店的女店員,她在為Clark量尺寸時一直在注意他們兩人。Lex為他買了也許要花費Clark好幾個月薪水的一套西裝,Lex看到他穿上這件衣服時臉上露出的笑臉,這件衣服 就已經值得了。

他讓Lex為他買了淡紫色的領帶,他戴上這條領帶去晚餐,他知道這是Lex最愛的顏色,而他戴上這條領帶讓Lex很激動。

如果他有時還是會想起Bruce的話,以及他的那雙黑色眼睛,他走路的樣子,還有……好吧,最好是把這些都從他的記憶中刪除掉吧!Bruce對他沒有感情,而Lex在他身邊,他和Lex認識這麼久了,Lex如此不顧一切地愛他。

如果Clark愛他到足以回應他的愛的話,或許他終於可以救這個男人了,曾經他認為是他最好的朋友的男人。

這不是說Lex曾經做過什麼事來強迫他。一些在掩飾下進行的不合法實驗,一些神祕失蹤的案件,常常公開反對超人的無所不在。可是Lex保證會改過自新了, 真正地做個好人。

作為回報,他想要的全部都是Clark愛他。

Clark,他如此想要Lex好,他如此想要愛,是不可能拒絕Lex的。

「Clark?」轎車在餐廳前停下,Lex對他附耳說。「我們到了。」

Clark,從他的想法中回神,眨了眨眼羞怯地笑了。

「抱歉,我有點發呆了。」Clark承認。

「你在想什麼?」Lex好奇。

Clark臉紅,只有說,「我們。」

終究,這的確是事實,看到Lex臉上綻放的微笑,印證了這樣回他的確是對的。

晚餐很豐盛。Lex和Clark笑著閒聊,就像往日時光一樣。Lex很高興地發現Kent先生和Kent太太都過得很好,Clark則是對於Lex的父親Lionel的過逝表示哀悼。

「我確實愛他,你知道的。」提到這件事,Lex這樣說。

「我知道。」Clark同意。他在Smallville時目睹過他們父子之間的交流,已經足以知道Lex愛他的父親,但是Lex其實不想要愛他。

「可是,某方面來說,我高興他死了。他的死讓我對許多事有了其它的看法,我從他對我的期望中釋放,自由了。讓我可以自由的改變,努力成為你會愛而且想要在一起的男人。我很抱歉,做了那些事讓我變成可怕的人。」Lex嘆息聲坦言。

「不是這樣的。」Clark不同意。「這讓你展現人性的那一面。他對待你……嗯,我猜我不必告訴你他是怎麼對你的,對吧?如果你可以從他的錯誤中去汲取教訓的話,就更好了。你感覺到的永遠都不會讓你去做壞人的,Lex。那是你無法控制的,別人會怎麼評價你是來自 於你自己的作為。」

「你說的話多有道理呀,Kent先生。難怪你會列名在我支付薪水的員工名單上。」

突然出現的Bruce,讓Clark轉過去看他,他驚訝這個男人竟然可以不知不覺地走近他,即使是在他穿的像一般人的偽裝之下。

「Wayne先生。」Clark設法迎接星球日報的現任老闆,也是他的前任情人。「我想你一定認識Lex Luthor先生?Lex,這是Bruce Wayne,星球日報的老闆。」

Clark認為他在Bruce的眼裡看到了一點驚訝的神色,Clark讓他們看起來像是熟識的的朋友,好像這名花花公子會在大都會最高檔餐廳裡的一張餐桌旁邊停下來,真的只是為了要和一名星球日報的記者打招呼一樣。

「我們當然認識了,Clark。」Lex在Bruce面前,對Clark笑得幾乎要弄花對方眼睛一樣。Lex轉過去看Bruce之前,他的手越過有著羅曼蒂克的燭檯佈置的餐桌,緊握住Clark的手。

這樣的手勢也兼之秀出了Lex送給他的戒指。

Bruce,當然有注意到戒指了。

「你好,Bruce。有一陣子沒見了,為了生意來大都會嗎?」Lex隨口問問。

「我……Clark?」Bruce戴著的假面具幾乎要滑掉了。「怎麼……你……你們在一起嗎?」

Lex回。「Clark今天下午答應要和我結婚了。我們同意會有長期的約會,當然了,他要我保證在我們走上紅毯之前,我要先讓堪薩斯州的同性婚姻合法化。」Lex幾乎像是在閒聊一樣的口氣,不過他面對Bruce的眼神卻是充滿了挑釁。

相反的,Bruce,看起來就像他硬生生被人甩了一巴掌。

「我以為Clark是在採訪你。」這是他在痛苦和震驚之中勉強可以說出口的話了。

「在這城市最高檔的餐廳裡嗎?幾乎不可能。甚至是星球日報也不會認為那是適當花費的。我想你應該很清楚這一點的,因為你不是擁有星球日報嗎?」Lex回擊。

「Lex。」Clark低聲警告,在桌子上緊緊握住他未婚夫的手。

「當然了,Clark,你是對的。」Lex同意。「我太失禮了。Bruce,你應該和我們一起坐。沒有必要在這裡到處亂晃。我們可以一邊吃飯一邊聊天。」

「或許下次吧,男士們。」Bruce帶著迷人的態度說道,終於把他的富家花花公子的假面具給重新偽裝起來了。「祝你們有頓愉快的晚餐。」

隨即,Bruce經過他們的桌子走出餐廳。

「那……還算順利。」Clark猶豫地說。

「他還是想要你。」Lex生氣地反駁。

「那太荒謬了,Lex。塞利娜接受他的求婚後,他就停止全部和其它人的關係了。我們現在甚至要說是朋友,都很勉強。」Clark向他保證。

「他還是想要你。」Lex再說了一次。

Clark嘆氣,私下的他同意Lex說的。Bruce看他的樣子很像還想要他,可是……

「就算他是,也只是為了性。我已經很厭煩是某某人見不得光的骯髒祕密了。我跟你說過了,我想要的是誠心誠意的關係。」Clark向Lex保證,直視那雙如同有暴風雨襲捲而來的不安眼睛。

「他會想辦法再接近你的。」Lex警告他的威脅。

Clark恐怕Lex會找人去教訓Bruce,或者至少Bruce也會被綁架然後閹割掉,這樣他就沒有理由再接近Clark了。

「他不會的,他已經有塞利娜了。不過就算他真的那樣做,我也會拒絕他的。」Clark保證。

那樣說好像有安撫到Lex了,他們的談話再一次移向一切更讓人愉快的話題上。

其餘晚上就這樣順利渡過,在那之後轎車在Clark所住的公寓前停下車。

「嗯,你想要進來……喝杯咖啡嗎?」Clark笨拙地問。

「好呀,」Lex 說。「可是我不能。」

「你……不能?」Clark重複他的話。

「你不是說想要慢慢的來,Clark。如果你讓我進去你住的地方,我不知道我的自制力有堅強到僅止於給你一個吻和你吻別,我不想要強迫你。」Lex坦承。

這樣的坦承以告,幾乎足以讓Clark放棄他想要這段感情慢慢發展的堅持。可是這段關係將會成為他人生中,在他的有生之年最重要的,而且他想要正確地對待這件事。

所以Clark同意或許對於Lex來說,最好還是不要進去他住的公寓了。

「那麼我現在可以吻你嗎?」Lex輕聲誘惑地問,在皮椅上滑過去更靠近Clark。

「你今晚非常紳士。」Clark小聲地說,又害羞了起來。

「那是在說可以嗎?」Lex還在問著時,已經將他的唇湊近Clark嘴邊。

「是的。」Clark回,他是縮短兩人嘴唇間距離的那個人。

這是個柔軟又甜美的,充滿了許多保證的吻。

許諾一輩子的保證。

一旦開始滲入激情,Lex立即退開。就如同他們兩人都想要更多一樣,他們也都想要讓這段感情慢慢的得以穩定發展。

「我很快會再見到你嗎?」Clark伸手向車門的門把,問道。

「我會快到讓你很驚訝的。」Lex保證。

他們分享狡猾又詭秘的微笑後,Clark下了車走向他住的公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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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該死的到底認為你在做什麼呀?」Clark一在他背後關上門,立即面對Bruce朝他吼叫。

Clark嘆了口氣,他期望過Bruce不會這麼快就來找他質疑他和Lex的關係的。

「我才剛剛走進我住的地方,馬上就有個億萬富翁來找我搭訕了?」Clark乾巴巴地冷諷。

他想要至少可以脫掉他的外套,可是在他和Bruce之間,每一件衣服就是可以保衛他脆弱的心的再一層屏障,再一層的盔甲。

他決定再也不要那麼輕易就被Bruce傷害了。

「不要膽大妄為的以為你可以耍我!你為什麼要和Lex Luthor在大都會最高檔,最浪漫的餐廳裡用餐?」Bruce要求。

「嗯……我去吃晚餐。」Clark回。

「你這個該死的雜種!那這個……這個是什麼?」Bruce抓住Clark的手,戴著Lex給他的訂婚戒指的那隻手,看起來就像是他想要將他捏個粉碎一樣。

「這是我的手呀!」Clark故意裝傻存心要激怒Bruce。Bruce總是個不好親近又喜歡指揮別人的人。而Clark通常是那個情緒化,生氣時會氣到口齒不清的人 。如同Bruce結束他們關係的那一晚 一樣。不過,現在最好還是不要再去想起那一晚的事了。

有一秒,Clark以為Bruce會氣到揍他,可是在他用手往Clark的顴骨揍去之前,Bruce先冷靜了下來。

「他說你願意和他結婚?」Bruce恢復了一點鎮定。

「他說得對。」Clark肯定。

「你呢?」Bruce咆哮。

「我答應了。」Clark回。「是怎樣,你是不高興我沒有問你要不要當我的伴郎嗎?因為我不認為我會想要伴郎,我們的婚禮或許不會那麼傳統。」

「不要拿這種事來開玩笑!」Bruce幾乎是懇求的語氣。「他是個罪犯呀,一個會在祕密的實驗室裡進行不合法實驗的殺人犯。對那些metas,對你的朋友。」

(譯註﹕metas,是指Metahuman,或是Meta-human。指smallville電視劇裡面出現的那些被氪石給改變的人類,變成有超能力的meteor freak(流星異形)。原著漫畫裡Lex則是以"保護人類"的名義做人體實驗製造出Meta-human來對抗超人。)

「我相信那是Oliver的說法。」Clark反駁。「再說,這裡是美國,要對一個無辜的人定罪是要拿出證據來的。Lex從來沒有被定罪過,而且他這幾個月以來已經改變了,LexCorp實際上是一點污點都找不到的。」

「你真的相信那個嗎?」Bruce問。「還是你就像對我說謊一樣,也在欺騙你自己!」

「我沒有說謊。」Clark嘆了口氣說。「Lex請求我讓他有改變的機會,為了我。讓我們可以在一起而這樣做。他跟我求婚,我答應了。那就是你需要知道的全部了 ,如果你可以從我的公寓和星球日報裡我的辦公室,還是管它是那裡還有裝的地方除去你的監視器,還有你不要再跟蹤Lex試圖騷擾他的話,我會不勝感激的。」

Bruce只是怒瞪著他。

「Bruce,他很清楚我們的事。在我甚至想要跟他說之前。他……他知道你是誰。」Clark承認他是故意提起這件事想要嚇一嚇Bruce的。不過Bruce可沒有那麼容易就被嚇到的。

「如果他知道我是誰,那麼他也知道你是誰了,」Bruce直覺地說。「那就是你為什麼要和他在一起的原因嗎,他利用我們的真實身份來威脅你嗎?」

「Bruce……」Clark尾音拖了個長長的嘆息聲。「Lex在我十五歲的時候就已經猜想到我有什麼不同了。第一次超人飛過大都會的天空時,我肯定他非常清楚我是誰。他從來都沒有拿這訊息來做過什麼,這些年來從來都沒有。即使是我調查他祕密實驗室的時候,不管是對於Clark Kent或是超人。而且他也從來都沒有拿這件事來攻擊過你,那就是我所知道的。所以你最好不要想威脅我們的關係,然後給Lex有了理由可以拿這件事來反擊你。」

「所以他的確有感覺到被我威脅了嗎,你有跟他說過,甚至是我也不是你的第一個男人嗎?」Bruce殘忍地質疑他。

Clark的反應只有畏縮了一下。

「我……Lex和Oliver過去真的處的很不好,而且Oliver和我仍然是……有點朋友的關係。我不想要Lex覺得被威脅或是被逼得要走投無路。這件事要是真的被提到的話,我會把Oliver的事告訴他的。」Clark坦言。「他真的,真的愛我。我會謝謝你不要插手這件事,Bruce。我知道我可以讓他快樂的。」

「那你愛他嗎,他能讓你快樂嗎?」Bruce用那樣暗沉的視線直視向他,尖銳的問他。

「我會的,他會讓我愛上他的。」Clark用相同的回應回答這兩個問題。

「所以你不愛他?」Bruce幾乎上氣不接下氣地說。

「我會的。」Clark重複。「我向Lex保證過了,我們未來的關係,我們未來的婚姻。」

「我犯了個錯。」Bruce突然說。

「我為你……遺憾?」Clark不確定這突然改變的話是在說什麼。

「我不應該要塞利娜和我結婚的。」Bruce承認,幾乎像是在告解。

「我認為這種事你應該要和塞利娜討論才對。」Clark試圖轉移話題。

「我不應該和你結束的。」Bruce繼續。

「可是你已經做了,我現在和Lex在一起。」Clark回。

「我想要我們再一次在一起。」Clark的前任情人這樣說。

「太遲了,Bruce。而且我們從來都沒有在一起過。我只是你見不得人的骯臟秘密,你甚至不用花錢就可以帶去廉價旅館過夜的免費妓女。我……Lex給我的遠遠超過那些 。他愛我,尊重我,而且他想要全世界都知道我們在一起。他想要一切,Bruce,而我想要把它們給他。」Clark解釋。

Bruce看起來像是Clark剛剛甩了他一巴掌一樣。

「那就是你的感覺嗎?」他低聲說,聽起來很傷心。「像是我見不得人的骯臟祕密,像是我的……娼妓嗎?」

「每一次你退出我的身體,把我一個人留在那個說不出是什麼地方的旅館房間裡的時候。」Clark確認。

「你為什麼沒有跟我說?」Bruce猶豫地問。

「因為我很高興我得到的那一點點……嗯,不對,也許用高興這樣的話不是很正確,我非常渴望,你對我會有一點點的感情,我沒有想要結束。你不是從來都不關心我有沒有愛你嗎?可是我早就知道遲早都會結束的,Bruce,那種事是不可能永遠繼續下去的。」Clark斷言。

「你還愛我嗎?」Bruce迫切地問。

Clark直視進Bruce那雙深色的眼睛裡,說,「不。」

問題是,甚至於連他自己也不能確定他是不是在說謊了。

Bruce抓住這句話回擊他。

「你說謊!」他指控。

「我……不確定,」Clark回。「我不想要愛你,我想要和Lex在一起,那才是最重要的。」

「Clark……」Bruce懇求,「我想要你!」

「我想要別的東西。」Clark說,把Bruce送出門。






結束


譯者﹕
沉重的小說,可能是心情影響下翻了這篇的。想要看快樂文的人,只能說抱歉囉!

雖然兩人的目標是結婚,不過Lex的地位也沒有很穩固吧,Bruce看來是個處理感情時比Lex更冷酷的人,Lex無疑是對上了一隻老狐狸呀!

Bruce和貓女結婚……原著漫畫裡是這樣子啦!還是覺得很怪就是了,感覺Bruce的選擇還真特別。Clark再怎麼樣都不會是企業家在婚姻上的好選擇的。不管他有多漂亮,身家多麼的清白,他都是個『男』的。什麼人不分貴賤 都只是在說好聽話,別傻了!現實就是現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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