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 Figure in Hid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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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andom: smallville/CSI交叉文
作者﹕Lady Angel
配對﹕Lex/Clark,Lex/Helen
分級﹕R
內容簡介﹕一名被謀殺的妓女屍體出現在Lex的飯店房間裡,Clark找上拉斯維加斯的CSI幫忙他的朋友證明他無罪。

Clex的the hardy boys挑戰文(The Hardy Boys是美國知名偵探小說,有翻拍過影集,說的是一對業餘偵探的兄弟。)
涉及原著劇情﹕沒有,除了我完全忽視Fever這一集(第二季),還有任何之後和海倫‧布萊斯有關的劇情插曲。實際上,我幾乎忽視第二季下半。
所有無論要發生/或已經發生在海倫身上的劇情都被忽略了。唯一的事情是Lex和海倫交往的時間非常久。
原文網址﹕http://smallville.slashdom.net/archive/26/afigure.html
翻譯﹕Duan
作者沒有回應,要不到授權。
 


譯者前記﹕
給一些不熟悉CSI的朋友,標出了這篇小說中出現的CSI角色。
cs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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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瑞森環視了貝拉齊奧飯店裡最好的一間住房,把房間裡的所有一切看進眼裡。好幾名警察好奇地查看吧台,法醫在等他和他的CSI們採證完畢。最後,布瑞斯警 官走向站在窗子邊一名禿頭的男人。看得出來禿頭的男人很焦慮,可是又表現出冷靜的控制住自己的樣子。他雙臂交叉在胸前,眼睛看著窗外拉斯拉斯維加斯的天際 線,一副好像很願意配合調查的樣子,只是他的眼神和緊閉的嘴巴可不是這麼說的。

有趣了……

「抱歉,警官,可是我不知道她是誰。」

「你起床後,在你的房間裡找到一個女人的屍體,然後你竟然說你不知道她是誰嗎? 」布瑞斯嘲笑。

那個男人盯著這名警官,顯然在思索眼前的警官想要做什麼,不過還是不屈地搖了搖頭。格瑞森認出這個男人是誰了,因為他沒有頭髮,他還以為是個年紀更老的男 人,不過看到他的臉時證明了他還很年輕。他會猜他頂多就才二十多歲。他對凱薩琳和尼克點了下頭,要他們開始處理現場。

「Alexander Luthor先生,這位是吉爾.格瑞森,拉斯拉斯維加斯犯罪實驗室。」

格瑞森點了下頭打招呼,伸出沒有戴手套的那隻手和對方默默握手道歉。男人被逗樂似的理解笑了下。「Luthor先生,你可以把你告訴這位警官的話再跟我說一遍嗎?」

Luthor嘆了口氣,不過還是點了點頭。「我醒來,開始我早上日常慣例,從臥房走出來發現她在那裡,我立即打了電話報警。」

「就這樣嗎,你沒有碰任何東西嗎?」

他正要搖頭,可是又突然停住。「我有碰到她。」

格瑞森疑惑地揚起眉。

「我要檢查她的脈搏」他解釋。

這位CSI的頭頭點了點頭,再謝了一聲以後轉身走到現場。保持一隻耳朵同時有在注意四周情況,他在凱薩琳旁邊蹲下。「有找到什麼嗎?」

「『我』會說死亡時間大約是在凌晨兩點左右,」凱薩琳告訴他,然後拿起幾根深色的頭髮。「顯而易見不會是他的,」她低聲說,迅速的忍住她的唇上出現的笑意。「在她的手上找到的,就纏在她的手指上。」

他回以她明白她的意思的笑,轉向受害者。女人那一頭棕色的長髮,在她的頭周圍散開。「也有可能是受害者她自己的。」

凱薩琳點點頭,把頭髮放進一個證物袋裡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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臥室的房門被推開時,尼克從床上抬起頭看了一眼。

「你好了嗎? 」他們所在的這間房間的住客,也是頭號嫌疑犯這樣說道,那些話聽起來又冷又清楚。

這名CSI呆呆地點了點頭,睜大眼看著這名年輕男子手擋住了門,公然的表現出送客的姿態。尼克正打算要用一個精闢的回應反擊Luthor請你快走的要求 時,他的眼角餘光先一步看到了凱薩琳對他急切的招手。尼克立即收好他的東西,快速離開。門在他背後發出了砰的一聲大力地關上了。他往凱薩琳不解地眨了眨 眼。「他是那裡有問題呀?」

「他父親。」

「他父親?」

「是,顯然他們兩人都因公停留在城裡。老Luthor先生住在拉斯拉斯維加斯的希爾頓飯店。」

尼克皺起眉。「嗯,這有點怪異。」(父子為什麼住不同飯店)

凱薩琳點頭同意。「你應該聽聽看他們是怎麼爭執的。」

「是啊,我有聽到一點……」他的話突然消失,因為關上的房門後面傳來難以置信超級大聲的音樂,門和牆很勉強可以擋住這麼吵的音樂聲。

「這個小混蛋是那裡有問題呀……」

尼克看著布瑞斯(警官)不斷地往房門猛敲打,對裡面的人大叫把音樂關小聲,不過他這樣的嘗試完全被裡面的人忽視。

此時這名年輕的CSI肩上突然被人拍了一下,尼克急轉過頭。「是的,女士?」

「史多克斯警官,」Luthor的高佻,有著巧克力膚色的女保鏢走了過來。「如果你們想要Luthor先生願意繼續配合調查的話,我會建議你允許Clark Kent進來。」她轉身,往門口使了下強調的眼色。

尼克看了一下那個女人後,跟著她的視線看向在門口徘徊的一名年輕男子。他轉過臉去看站在另一邊的人,她有著一頭金髮像是亞馬遜女戰士一樣強悍的外表。尼克認出來這女人是Luthor的另一名女保鏢,在CSI小組到達這裡時突然離開的女人。

尼克的眼睛看向格瑞森,得到了上司點了下頭同意他。

黑髮小子對尼克感激的笑了下以後,才大步地走向臥室的門。尼克看到布瑞斯被放到他肩上的手給嚇了一跳。

「先生,我可以試試看嗎?」

布瑞斯謹慎地看了下這名新出現的人,點頭同意他。

「Lex!是我,打開門!」年輕人轉過身來面對他們說。「Lionel是不是也在城裡,是嗎?」

「如果你是指Lionel Luthor的話,」布瑞斯確認他的話,「那麼回答是,『是的』。」

「原來如此。」他笑了,走回那扇門前,「Lex!拜託你了,是我,Clark,打開門!」

門在他連續用力敲打的拳頭之下,突然被急速打開。

「Clark? 」Luthor的臉色完全變了。沒有緊繃的線條,沒有冰冷的面具。他的笑,帶著困惑,可是又是那麼真誠又熱情。「你在這裡做什麼?」

「康妮(Lex的秘書)打電話給我,要我保證會馬上飛過來,Mercy(Lex的女保鏢)去機場接我過來的。」

Luthor搖了搖頭。「沒有那麼嚴重的,Clark,他們不應該打擾你。」

「Lex?首先,我從來都不覺得有被打擾。其次,拉斯拉斯維加斯的警官有一半都在你的飯店房間裡了,這還不算嚴重嗎?」

Luthor轉了轉眼珠子,還是笑了。「你餓了嗎?」

「永遠都很餓。」年輕男孩笑了,心情好像好多了。

「如果你需要找我,」Luthor轉向布瑞斯,「我人就在樓下。」

他們看著他們的頭號嫌疑犯像是跳華爾滋一樣優雅地走開,好像這世界上沒有什麼事會讓他擔心似的。

好吧,他的確有擔心的事,像是現在要去喂飽那一個非常漂亮的男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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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沒事吧?」

他往後坐進椅子裡,修長的手指隨意地擺弄著沉重的銀叉子。「我很好。」

「Lex……」Clark的表情說明了他有多擔心。

「我不擔心。他們找不到我和她有什麼牽連的。」

Clark一直細看著他。

Lex最後有點哀傷地笑了下,聳了聳肩假裝他才不在乎。Clark的手從他的背後摸到他的手上安慰他,不只是傳送了溫暖給他,還有刺痛感穿過了他整個身體。把蓋在他手上的手翻過來,Lex用他自己的手十指交握住那雙古銅膚色的大手。

「Luthor先生? 」

他抬起臉看向那名叫喚他的黑髮女人。「是的,康妮?」

「警察已經搜索完你的房間。」

他畏縮了下。「康妮……」

「都準備好了,先生。我為你和Clark在威尼斯飯店訂好房間了。」

他回以感謝她的笑意。「Hope,Mercy(Lex女保鏢)和妳呢,還有Faith呢?她還在這裡嗎?」

「Faith回家了,先生。至於我們三個人,我們會共用你隔壁的房間。還有,所有行李都已經打包好了。」這名高個子的女人笑著說,看她的上司露出了放鬆下來的神情。Lex一站起身她就自動往後退了幾步,很習慣的歪過臉讓Lex親吻了下她的臉頰。

「親愛的,要記得提醒我給妳加薪。」

她開玩笑地冷哼了一聲。「要是照這種速度算下去的話,我很快就擁有LexCorp了。」

Clark笑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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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瑞森瀏覽過羅賓斯醫生(法醫)的銀色平台上。「是呼吸驟停嗎?」

「正確,」法醫同意,交給他一個小塑膠袋。「有輕微地發紺的現象(發青發紫的情形),表示出她是很快速死亡的。我在她的鼻子,嘴和肺裡也有發現這些情形。」

他注視著袋子裡裝的布料纖維。「它們看起來很像和屍體旁邊發現的枕頭可以吻合。」

「所以你認為是Luthor用枕頭把她悶死的嗎? 」尼克查看交給他的布料纖維。

羅賓斯點了點頭。「而且看來她死亡之前才剛剛有過性交。」

「噢? 」格瑞森俯身向前,查看屍體。

「是的,可是,沒有找到精液,對方一定有帶保險套。」

「尼克,布瑞斯不是有提到過哈奇女士對於窒息式性愛有特別偏好嗎?」

尼克點了點頭。「所以Luthor人在城裡,他很無聊,晚上會去找些『娛樂』也是很合情合理的。他們才開始做,他用枕頭悶住了她來得到刺激更加的興奮,可是卻做得太過火把她弄死了。」

「推論的好,」格瑞森喃喃地說,「可是他為什麼要報警?Luthor先生沒有給我那種他是個很愚蠢的人的印象。」

「也許那是因為他認為警察動不了他吧!」他聳了聳肩。「你也知道就是有那種人,有錢又有勢,也許真的以為他們做了壞事還可以倖免無罪吧!」

格瑞森發出不置可否的聲音,轉向羅賓斯醫生。「謝謝你,醫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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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必須要再去找Luthor談一談。」尼克瞟了一眼走近他的警官。

布瑞斯不解地挑了下眉頭。「為什麼?」

「格瑞森認為,如果我們可以在Luthor的任何一件衣服上,找到和屍體上找到的布纖維吻合的東西,我們就有證據可以起訴他了。」

「好吧,」布瑞斯伸手去拿他的筆記本,「Luthor先生和Kent先生現在沒有住在貝拉齊奧飯店了,他們轉到威尼斯飯店去住了。」

尼克得意地笑了下。

布瑞斯瞇細他的眼睛。「怎麼了?」

「沒什麼。」這名CSI只是繼續往前走。「凱薩琳在車上等我們呢!」

「我又沒有說什麼反駁你的話呀!」

尼克笑。「我什麼也沒說喔,警官。而且,如果Luthor有女朋友的話呢?」

探員犯嘀咕。「那只表明了他是兩邊都可以玩的人(雙性戀)。你的沈默已經夠意味深長了,史多克斯。」他聳了聳肩。「而且,我不認為他們兩個是情人……還沒有。」

「還沒有?」

「是啊,他們的某些事情讓我的警察本能感覺到他們還沒有那麼深的私人行為,不過那也只是時間早晚的問題罷了,這件事要我打賭我絕對會贏的。」

年輕的男人笑了。「真的嗎,那要賭多少?」

「啊,尼克,不要浪費你的錢了,你輸不起的。」

尼克對此嗤之以鼻。「你那麼確定嗎?」

「你到底有沒有看到他們是怎麼看彼此的呀?」

尼克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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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拿起搜索令時,凱薩琳試圖要保持中立的表情。「Luthor先生,我們需要檢查你的衣服。」

這名年輕男人嘆了口氣,還是打開了門沉默地同意他們進來。

她看到這間他新住的飯店裡的房間的第一眼,讓這名CSI很訝異。可以理解這裡仍然是那種很豪華的飯店房間,可是咖啡桌上和巨大的電視邊卻散落著一些書本, 紙張和鉛筆。吧台邊更是放滿了垃圾食物和汽水。Luthor住的這間總統套房完全不是他們想像中的狀況,這個地方看起來更像是有著昂貴傢俱的學生宿舍。

這讓她笑了。

「請原諒這麼亂,」Luthor低聲說,雙手不自覺把東西給撿起來放好。「Clark讀書的時候東西就會被亂放。」他帶他們到他的臥室,一隻手指向他的行李箱,和那些已經被拿出了一半的衣服。

她再次笑了下。「沒問題,我們會儘快完成的。」

他點頭表示他的謝意。穿過打開的房門,他們看到Luthor在吧台邊坐下,她和尼克都很驚訝看到他竟然在吃起士玉米條(芝多司玉米條)。

「Luthor先生?」

「是?」

她倚靠在門框上。「我可以問一下Kent先生現在人在那裡嗎?」

他似乎不太願意回答,不過還是往套房裡的另一間臥室指去。「他正在和他的父母通電話。」

「謝謝,我只是想知道他人在那裡。」

他點了點頭,看起來好像有什麼話想要說,可是房間的門這時候被推開了。

凱薩琳看到一名美麗的女人飛速地衝進了房間裡。

「噢,Lex!我一聽到這件事就立刻趕過來了!」

Luthor輕輕地抓住她,抱住她。「妳不必來這裡的,海倫。」
 

「我當然一定要來!我怎麼可以讓你獨自一個人去面對這種事情呢!」她緊緊地抱住Lex,試圖用這樣的姿勢表示她的安慰和支持。

凱薩琳注意到了Luthor先生僅僅只是用胳膊摟住她的樣子,並沒有像她抱住他一樣的擁抱得那麼的緊。

「謝謝妳,海倫,」他低聲地說。「可是我不是一個人。」

她退開,無奈似的翻了個白眼。「你是在說有你的父親在嗎,你的那些下屬也不能算數的,親愛的。」

他笑了笑。「其實,我要說的是Clark人也在這裡。」

這名叫海倫的女人瞬間退得更遠了。「噢!」她掃了眼房間裡面,想要看到他們說到的年輕人真的人在這裡。凱薩琳可以看到她的眼睛閃過了怪異的光芒,這讓這名資深的CSI起了疑心。「真的嗎,那他人在那裡?我要謝謝他為了你來這裡。」

就像被召喚了一樣,Clark真的在這候出現了。他那耀眼的笑容簡直要刺傷在房間裡所有人的眼睛了,對於她這一個房間裡意外出現的入侵者,Clark似乎沒有一點為此吃驚的反應。「嗨,海倫! 」他轉身,點了下頭。「韋羅斯女士,史多克斯先生。警官,探員 」

凱薩琳也點了下頭和他打招呼。尼克站在她後面,隨意地哼了聲回應,警官們和布瑞斯也點了下頭。

「Clark。」那個叫海倫的女人口氣平平地回應他。

凱薩琳走到角落去站著,看到Clark蹲下身檢起他掉到地板上的鉛筆。過了一會,她聽到紙張的磨擦聲響,Clark返回繼續寫他的家庭作業。尼克繼續在房間裡找著Luthor案件的可能跡證時,她偷偷地觀察著在房間裡的這三個人。Lex Luthor和他女朋友站在窗子邊,一邊看著窗外的拉斯維加斯景色,一邊小聲交談著。Clark Kent專心於他的家庭作業。從他那皺眉頭的表情來判斷,他的作業寫得好像不太順利喔!

對尼克打了下手勢暗示他要注意四周以後,凱薩琳向年輕人漫步過去,越過他的肩往他的家庭作業偷看了下。「有麻煩嗎?」

Clark抬起頭,笑得有點可憐兮兮的。「我試圖理解做記者的為什麼一定要選修化學。」

她笑了,在他旁邊的沙發上坐下。「或許我可以幫上忙?」

「不麻煩妳了,韋羅斯女士,不過還是謝謝妳的提議。我肯定妳一定寧願專心於處理妳的工作。」

此時Luthor口氣不太尊重地開口替Clark拒絕了她的提議,凱薩琳驚訝地看向他。「Luthor先生?」

「Lex,道歉。」Clark低聲地說。

再一次,他們之間一段無聲的交流之後,她很驚訝看到Luthor對她露出不好意思的笑容。「請接受我的道歉,韋羅斯女士,我失禮了。請看在我過了非常沉重的一天的份上吧!」

凱薩琳只能點了點頭回應,然後看著Luthor在沙發上坐下,靠向Clark。她繼續看著,看到Luthor低聲和他說話時,右手不自覺地撫摸過年輕男孩的頭髮。就他而言,Clark也是靠向Luthor的,將他的家庭作業放在他的大腿上繼續寫著。然後,意外地,他把手上的鉛筆交到他的朋友手裡, Luthor立即動手寫了起來。片刻後,Clark笑了,拿回他的鉛筆繼續猛烈地寫著。

她最後從這兩名年輕人的身上移開她的視線時,凱薩琳愣了一會,因為她看到Luthor先生的女朋友目露凶光地瞪著這兩個男人。凱薩琳離開他們走向尼克,想要知道這三個人之間到底是什麼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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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慢慢地離開她,移到床的另一邊。從門縫裡透出來外面房間的燈光,足夠他看清楚握房裡的物體了。慢慢地移動,他下了床,走向Clark。

「Lex!」輕聲的驚訝聲包含了驚奇還有高興。

「嗨!」

「我吵醒你了嗎?」

「沒有。」在沙發空出來的角落上坐下,Lex放鬆下來發出嘆息聲。他看了過去,和他的好友彼此間分享了溫暖的笑意,然後看著Clark向他爬了過來,將頭靠在他的大腿上躺了下來。他喜歡手指撫摸過Clark絲一樣柔滑的黑髮,就像他也愛這樣愛撫他的頭髮時,會讓Clark發出了軟軟的滿足低吟聲。

幾分鐘內,他們兩人就這樣睡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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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倫恨恨地咬著她的嘴唇,看著他們在沙發上彼此依偎著睡覺的樣子,那種畫面是如果她私底下看到別人這麼做的話,會大叫『啊啊,這一對有多甜蜜呀』!

他們這樣的姿勢,Lex曾經跟她說過,是從他們每個星期五晚上都會聚在一起看影片所養成的習慣。

她回到空蕩蕩沒有人的大床上,她希望這樣的情形很快就會結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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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妳覺得他怎麼樣?」

「Luthor嗎? 」凱薩琳問,陳列出他們採證到的樣品。

格瑞森點了下頭回應她。

「我覺得他和那個孩子之間一定有什麼。」尼克發表他的意見。

凱薩琳頑皮地笑了下。「我也是。」

他們的上司聽不懂他們的話似的眨了眨眼。「可是你不是跟我說他的女朋友飛到拉斯維加斯來找他了嗎?」

「是啊!」這名年輕的CSI笑了,揚了揚他的眉毛。

凱薩琳翻了下白眼,搖了搖頭,可是偷笑的表情還是洩露了她也覺得很有趣。

「真有意思……」他低喃。

片刻之後,尼克發出滿意的咕噥聲,凱薩琳抬起她的頭。「找到什麼東西了嗎?」

「是,在Luthor的其中一件外套上面找到了一根頭髮。」

她眨了眨眼,加入和他們一起坐到實驗室的椅子上。「你在開玩笑吧?」

尼克揚起眉。「妳認為他是無辜的嗎?」

「我認為他太聰明,不可能會留下那麼明顯的證據讓我們可以找得到的。」

「沒錯,可是即使再聰明的人也會有百密一疏的時候。」

「我想也是。」她很勉強地小聲回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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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ex笑著看Clark簡直是用跳的衝出他的房間,在伸懶腰打了個呵欠道了聲早安時才有暫停一下。

Lex輕笑。「你也早安呀!」

滑到Lex旁邊的位子上,Clark笑著看桌上放著塗了鮮奶油和鋪滿新鮮水果的鬆餅。「嗯嗯……我的最愛,謝啦!」

Lex等著Clark抓起他的盤子,然後跟著他走到早餐廳,分好他們報紙各自會看的版面。漫畫和運動版是Clark要看的,Lex則是拿走商業財經版。這對於他們兩人來說真是恰到好處的分工合作呀!

「你對他們的態度不太好喔,Lex。」

Clark會這樣說讓他吃了一驚,不過也只有翻了下白眼的回應,依舊躲在他此刻可以依賴的報紙後面。

「Lex。」

「我道歉。」

「不用解釋,沒有藉口。」

「Clark,你這是在做什麼,我的保母嗎?」

「Well,總得要有個人提醒一下你的態度。」

Lex冷哼了一口氣,伸手去拿他的咖啡杯。

「年輕人,把你手上的報紙給我放下來!」

Lex悄悄地偷笑了下,降低他手上拿著的報紙,只有到足以從報紙邊緣上面看到對方。

Clark往後靠到椅背上,雙臂交叉在胸前,一臉的嚴厲。

Lex露出調皮的笑。

Clark瞪著他。

Lex故意將舌頭伸出來對他發出不甩他的噓聲。(blew a raspberry,字意是吹著漿果,真正的意思是指發噓聲。)

Clark翻了個白眼,抓起一顆真正的漿果朝他丟了過去!

「早安!」

Lex放低手上拿著的報紙。「早安,海倫。」他漫不經心地接受她通常都會給他的早安吻,在她坐下準備要吃早餐時,再次舉起手上的報紙。

「Lex?」

「是?」

「你有訂奶油嗎?」

他畏縮了一下。「抱歉,我沒有。」

海倫笑的有點僵硬。「沒關係。」放下她的杯子,她自己伸手拿起電話要叫客房服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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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uthor先生,我是來逮捕你的。」

「什麼? 」Luthor僵住了,幾乎沒有注意到餐廳裡的其他客人為此嚇到的反應。

這名年輕人被銬上了手銬,在受害者妮娜.哈奇的屍體被發現後,才過了一天他就被宣佈逮捕了。他如此震驚極了的臉色,讓凱薩琳有點畏縮了下。站在布瑞斯旁邊的米蘭達警官向這名嫌疑犯宣讀了他的法律權利。Clark Kent臉上血色全無,可是他又異常的平靜,把Luthor那個近乎歇斯底里在亂吼亂叫的未婚妻,從拉著這名謀殺嫌疑犯的動作中拉開。

「Clark……」

Kent走上前,堅定地看著Luthor。「你需要什麼,Lex?」

「你馬上去找我的律師過來。」他的聲音奇特地有種認命了的味道,就像敗下陣來,也累了。

「看著我,」Clark輕聲地命令他。「Lex!」

Clark抬起他的下巴,Lex那雙藍眼睛從模糊慢慢地集中到他朋友的臉上。

「一切都會沒事的,好嗎?」

Luthor點了點頭,他的姿勢看得出抱著更多希望了。顯而易見,Clark可以左右Luthor的心情,這真的不是只是開玩笑的話。凱薩琳忽視餐廳裡出 現了對他們的行為竊竊私語的惡意批評聲,她隨著布瑞斯和他的警官們一起走了出去。在她背後,她可以聽到Clark拿起手機開始打電話的聲音。

由於一些奇怪的原因,她真的希望Luthor先生的律師是很有能力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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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來了,」布瑞斯低聲說。

這三名CSI轉過臉去,看到了幾名穿著很體面的人走近,他們顯而易見就是Luthor的律師團。

布瑞斯裝出客套的微笑。「先生,女士們,請往這邊走。」

「我是戈登.懷特,」最年長的那名男子說,然後轉過去介紹他的同事。「這位是馬丁.阿伯內西和金.蘇珊。」被指名的年輕男子和女士點了下頭。

打過招呼也介紹過他們自己以後,CSI們跟著那些律師和布瑞斯走向偵訊室。他們才剛走過窗子前面,三位律師突然全部停下了腳站住了。

「有什麼問題嗎? 」布瑞斯輕聲地問,和格瑞森交換了一下困惑的眼神。

「他在踱步。」懷特先生低聲說。

「那不是什麼好徵兆。」阿伯內西同意。

那名亞裔的女律師轉過身來。「他的父親也在拉斯維加斯嗎?」

布瑞斯點了下頭。

「噢,不太妙了。」她對其他兩名同事小聲說。

懷特轉過身。「請問Clark Kent是不是碰巧也在附近呢,他有嗎?」

「Clark嗎? 」凱薩琳不解地眨了眨眼。「是的,我想是。」

「請問你可以找他過來嗎? 」懷特和其他律師,出現了放心多了的神情。

格瑞森點頭同意,要尼克出去把人找來。「請容許我問一下,你為什麼要找Kent先生過來?」

懷特搖了搖頭。「因為Lex太焦慮了。他處在這種狀態時,你不會想要跟他打交道的。Clark是這種時候唯一可以讓他平靜下來的人。」

布瑞斯從鼻孔冷哼了一聲。「他因為謀殺被逮捕,我不認為他現在心情冷不冷靜有什麼關係。」

「我很抱歉,警官,不過你並不認識Luthor先生,」阿伯內西突然插嘴。「他情緒那麼激動的時候,如果你就這樣進去問他問題,他要是有什麼三長兩短,那麼你乾脆就去逮捕你奶奶來代替他被控告的罪吧!」

「不要緊,」布瑞斯又冷哼了一聲。「不管怎樣,Kent又不能進去那裡。」

懷特揚起一邊的眉頭。肯定地說,「我們走著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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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瑞森靠到椅背上,瞇細眼。轉過臉去看他的那些同事們,他看到他們臉上也是很沮喪的表情。律師說得對,Luthor……這個人真的很難搞。他很會善用美國 憲法修正案第五條這張王牌。(美國憲法修正案第五條(fifth amendment),其中的一句『在任何刑事案件中不得迫使當事人做出不利於己的證詞。』)。所以他徹底的,絕對的,完全的沉默。這男人很樂意回答他們 提出的問題,讓他們搜索他的東西,當然可以當做證據的東西已經完全消失了,只有面前這一個冰冷冷的,活像是雪花石膏雕像的男子。

布瑞斯嘆了口氣。

格瑞森引起他的注意,對他點了下頭。

布瑞斯翻了個白眼,不過還是對那些律師點頭同意了。「好吧,把他帶進來吧!」

除了他的眼睛以外,Luthor的人從未移動過,他就這樣用眼睛跟隨著他最年輕的那名律師離開房間。「Clark? 」

站在門口的年輕人笑了,在蘇珊女士旁邊的位子上坐下。「嗨,怎麼樣了? 」

Luthor冷冷地笑了下。「不是很好。」

Clark滾了滾眼珠子。「你什麼都沒說,是嗎? 」

Luthor再一次笑得像是鯊魚一樣,不過很快地這樣的笑也消失了。「Clark,你在這裡做什麼?我不想要你被連累到。」

「想要不關我的事也太遲了吧,Lex。」Clark湊過去,在Luthor的耳邊低語時,在場的所有人都非常好奇地看著他們。

Luthor往後靠在椅背上,眨了眨眼。

「拜託你了,Lex。」

Luthor點頭。「女士,先生們,我可以幫你們什麼忙嗎?」

「把跟那個女人有關的所有事情都告訴我們。」布瑞斯開口說。

「沒有什麼可以說的,」Luthor聳了聳肩,「我從來都沒有見過她。」

「所以你沒有為了疏解那些業務會議給你的壓力,而召妓找上她嗎?」

Clark輕輕笑了下,和Luthor彼此互換了覺得很好笑的眼神。

「是什麼那麼有趣,Luthor先生?」

「布瑞斯探員,如果我需要減輕壓力,我會去找Hope和Mercy的。(兩人都是Lex的保鏢)」Luthor假笑。「在你可以亂想之前,先告訴你一下並不是你所想的那樣。如果我想要處理壓力,我會找我的保鏢Hope和Mercy其中一人來練擊劍或是拳擊。我不需要找人發洩才可以減輕壓力的,先生。」

格瑞森看著他們的問答,Clark僅僅只有搖了搖頭,竊笑。格瑞森掃了一眼布瑞斯,眼神指示他要自己問幾個問題。布瑞斯點頭同意,格瑞森靠向前。「Luthor先生,那就是說,你沒有殺死哈奇女士。」

Luthor點頭,Kent的眼睛立即集中到他身上。

「如果你沒有殺死她,是別人做的,對嗎?怎麼會有人可以進去你的房間在那裡殺死一個女人,你卻一整晚都沒有聽到過有什麼不對勁的聲音呢?」

「那很簡單,格瑞森先生,因為藥。」

「藥? 」他看著對方,好像不敢相信竟然會有人敢在執法人員面前承認他有在嗑藥。不管Luthor是真的太自信了,還是……「是合法的鎮定劑或是安眠藥嗎,Luthor先生?」

「正確,先生。」Luthor笑了下,他往他最年輕的那名律師招了下手。阿伯內西迅速地把他的客戶的一瓶藥丸交給他,Luthor輕易地就轉交給凱薩琳 了。「因為我要旅行,睡的不太好。這一周以來從日本到英國,再到拉斯拉斯維加斯,讓我的睡眠習慣都被打亂了,所以我的醫生為我開了藥。」Luthor伸出 去抓住Clark手腕,揪著他的袖子。「如果我的計算是對的,我的血液裡仍然還驗得出昨晚吃的藥。」

「那麼你願意接受藥物檢驗嗎? 」凱薩琳很快地提問。

Luthor只是假笑了下,馬上就捲起他自己的衣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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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樣?」

「檢驗確認了,」凱薩琳回答,在格瑞森桌子前面的椅子上一屁股坐下。「分析顯示出他的血液裡所含有的Restoril濃度(羥基安定,失眠症使用藥物), 足以讓他像一頭象一樣睡上八個小時的。」她唇角彎曲起來,匆匆看了一下她的上司和靠在桌上的尼克。「這就可以解釋了。飯店的監視器顯示他在九點時進去他的 房間,大約過了一個小時他準備要睡覺時是大約晚上十點。」

「所以大約是在六點醒來,」尼克說,拿起時間表,「大約一個小時後真正的清醒過來,因為藥會讓他有像是宿醉一樣的身體反應,然後準備他一天的開始。這讓我們可以確定他發現屍體的時間是在七點。」

「並且由於日班的人(CSI的早班人員)直到九點才會開始工作,」格瑞森指出,「我們就接下這件案子了。」

「噢,該死的!那不是說我們又回到起點了嘛! 」尼克嘀咕。

格瑞森咬著他的眼鏡的腳架一會,然後才點了頭同意他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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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手拿著他的晚餐,Clark伸手去拿他的飯店卡片鑰匙,他的超級速度沒有及時抓住掉出來的鑰匙時,他不禁低聲咒罵了句。苦笑了一下後,舔掉他的手指上沾到的果醬。

「離我遠一點!」

「只要妳給我更多錢,醫生,我就會自動消失的。」

怎麼會有海倫的聲音?Clark把裝了晚餐的紙袋留在飯店房間的門前面,沿著走廊大廳慢跑,然後轉為用超級速度加快跑到一樓,他迅速地掃看過,看到了海倫被一個像是流氓的男人給抓住硬是拖向停車場。

「我錢都給你了!」她甩開抓住她手臂的手。

「是啊,可是我現在想要更多!」

「不行!」

Clark隱身在柱子後面偷看,海倫努力要推開那個男人。

「妳給我聽著,妳要是不給我更多錢的話,我就要把妳在那個房間裡對妓女注射了東西還棄屍的真相告訴警察!」

Clark瞇細他的眼睛。不可能的,她為什麼要做那種事?

海倫生氣地瞪著那個男人。

Clark可以肯定她只是在虛張聲勢,她其實怕得要死。

男人粗暴地抓住海倫的手腕,用力拉她讓她失去平衡。

Clark在這時候挺身而出了。

海倫反擊攻擊者,在拉扯的過程中撕開了她的襯衫。

Clark咆哮著,衝過去。

「不許動!警衛!」飯店的警衛被叫來,往在扭打的兩人衝了過來,制服住暴徒。

「女士,妳沒事吧?」

海倫的眼裡充滿了虛假的淚水。「他……他想要非禮我!」

「妳這個說謊的賤女人!是她殺了那個妓女的,還有……」

警衛用力抓住他的手腕,另一隻手蓋住了他的嘴。

「我很抱歉沒有注意到他騷擾你,女士。」海倫蜷縮在另一名警衛的胸前,為了她說的謊話裝出驚嚇啜泣的樣子。

Clark看著覺得很噁心,轉過臉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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敲門聲讓房間裡的CSI們轉過臉看向門口。

「Kent先生?」格瑞森不解地眨了下眼,走過去。「你不應該回來這裡的。」他查看這名年輕人,他的樣子是格瑞森通常在某人出現『要做正確的事』的跡象時 會出現的樣子。他把手上的的手套脫下,丟掉後轉過去看凱薩琳。往尼克點頭要他繼續後,他輕輕地帶著這名堪薩斯的農場男孩離開實驗室走進一間接見室。 「Kent先生,我可以幫你什麼忙嗎?」

Clark重重地坐下,雙手扭在一起。

「是跟Lex有關的事嗎? 」凱薩琳溫和地說,在他面前放下一杯水後一隻手放在他肩上。

他點頭,黑髮跟著晃動。

他們就這樣保持沈默,等著他說。

「你們有在她的身體裡驗出任何毒藥嗎?」

兩名調查員交換了一下眼色。

「沒有任何中毒的跡象。『我』不是說過了死亡的原因是呼吸驟停。」凱薩琳解釋說。

「你可以……再檢查一次嗎? 」結結巴巴地說,扭著手,還有那悲哀的眼神足以說明他有多認真。

「Kent先生,我可以問為什麼嗎?」

「Kent先生是我的爸爸,格瑞森先生。我是Clark。」

格瑞森的嘴唇抽搐了下。「那麼,Clark,我可以問為什麼嗎?」

他深呼吸了一下,準備好了後說。「幾個小時前,有一個人在威尼斯飯店的停車場,因為攻擊布萊斯醫生被逮捕了。」

凱薩琳出現了張著嘴的誇張表情。「你真的想做記者,不是嗎?」

Clark出現了抽搐了一下嘴角的反應。「我跟著他們到停車場,偷聽到他們在吵什麼了。那個男的為了要他搬屍體,向她要更多錢。」

他們瞪著他。

「你在開玩笑嗎?」她大叫,轉過去看她的同事們。

格瑞森自己也和凱薩琳一樣,對他投以不敢相信的眼神。因為這也太簡單就解決案件了吧!「你確定嗎? 」他傾身向前,目光炯炯。

「我知道聽上去像是在說故事一樣,也不能怪你會覺得奇怪了。可是我發誓,我有聽到他說如果海倫不給他更多錢,他就要向警方告發她。他原原本本說的話是,『我要把妳在那個房間裡對妓女注射了東西還棄屍的真相告訴警察!』

他看著他們,格瑞森有種不自在的感覺,這孩子根本沒有理由要虛構這些謊話的。

「他有沒有說兇器是什麼東西? 」他問。

「沒有,他可以說更多話之前,警衛就過來了。」

「凱薩琳……」

「我馬上就去!」她迅速離開。

「謝謝你,先生。」

他點頭,可是又皺起了眉。「Clark,布萊斯醫生為什麼要設局陷害她的未婚夫犯下謀殺案呢?」

Clark冷哼了一口氣,無奈地翻了個白眼。「因為她被Lex給性吸引了。」

「請再說一遍? 」他非常高興他在這時候沒有喝任何東西。(要不然會當場吐出來的)

Clark豐滿的嘴唇抽搐了下。「從我認識Lex開始,所有女人都會被他性吸引,設法要讓他陷入麻煩。」他舉起他的手,用他的手指一一的算了起來。「維多 利亞.哈德維克(Victoria Hardwick)為了商業交易用卑鄙的手段出賣了Lex。愛咪‧帕莫爾(Amy Palmer,Lex的管家女兒)的哥哥攻擊想要殺了他,因為Lex沒有回應他妹妹的感情。然後是他二十二歲的時候,黛澤雷‧阿特金斯試圖要做黑寡婦謀殺 親夫。海倫不過是下一個加入名單中的女人。」

格瑞森眨了眨眼睛。「啊啊……遇到這些事已經足以讓一個男人再也不想找女人了。」

Clark笑了。「嗯,先生,我認為這幾乎可以算是Lex他自己的錯。他是『會走路的性』,還有『說話也很性感』的男人,讓他老是會遇到這種麻煩。」

格瑞森笑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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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樣?」他和凱薩琳走過門時,格瑞森口氣委婉地問。

「弓形蟲屏幕顯示出她的身體裡有大量的醫療級嗎啡。」法醫交給他們檢驗的結果。「足以殺死她的劑量。」

「嗎啡?」格瑞森重複說,他的同事看著他繞著桌子慢慢地踱步。「瞳孔縮小,皮膚和指甲出現了發紺(發青發紫的情形)……這些全是窒息會有的症狀。」

「還有嗎啡中毒。」羅賓斯(法醫)指出。

「我們怎麼會漏看掉這個? 」凱薩琳低喃,俯身看受害者的屍體。「有沒有被注射過什麼的針孔痕跡是我們第一個會查看的地方呀!」

「那是因為她的追蹤報告裡提到她有吸毒的記錄,所以針孔痕跡才會被算在預料之中。而且也沒有任何跡象有找到新的注射針孔。」

「怎麼會這樣?」

「是個應該有醫療方面專業技能的人做的。」羅賓斯醫生(法醫)蹣跚地走向屍體。他戴著手套的手扭過這名妓女的手臂讓凱薩琳和格瑞森查看。他指出了手臂上的一個針孔。「殺了她的人使用的是尺寸非常小的針,利用哈奇女士吸毒的老針孔對她的身體注射了嗎啡。」

格瑞森湊得更近去查看,凱薩琳靠著桌子,盯著大衛(羅賓斯醫生)。「所以不管那個人是誰,都非常的清楚他的注射行為是在做什麼。」

年老的法醫點了點頭。「是的。」

她的同事站直。「也許,可能是個醫生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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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麥克納利先生,你要把你跟我說過的話告訴他們嗎?」布瑞斯靠著牆,目不轉睛地盯著那名坐立不安的重罪犯。

他的淺色眼睛在探員和他正對面的漂亮女人(凱薩琳)之間來回地掃過。舔了下他的唇,他身體靠向前。「聽著,三天前的晚上,我在史密斯路和59街的街角閒晃。你知道,那晚天氣冷得要命?」

布瑞斯故意發出一點噪音提醒他講重點,麥克納利臉紅了。

「Okay,我就是在街上工作啦,那也沒什麼大不了呀!」他轉回去看凱薩琳。「嗯,我負責看那些妓女和那些嫖客,你知道的?(妓女在街邊拉客時,會有人在 一旁看著保護她們,以免碰到危險的嫖客或是有人故意騷擾妓女。)」他點頭,像是她已經回應了他的話一樣。「總之,有輛賓士開了過來,選到了妮娜……」

「是哈奇小姐嗎?」

「是啊,不管怎樣啦,」他不在意的揮了揮手,「所以妮娜就上了那輛車,可是她又馬上下車回來。抓住我的手說那隻鯨魚想要玩3P。(鯨魚是形容那個嫖客胃口 很大)」他色迷迷的笑了下。「我像是會說不要的人嗎,對吧?免費送上門的女人,那個男人會拒絕呀,對吧?總之,我們兩人就一起上了那輛車到Big B(Big Brother飯店)。」

「接著發生了什麼事,麥克納利先生? 」凱薩琳輕聲地催促他,在他面前放了一杯水。

「我們到了一間房間,那名女士叫我搞妮娜,給了我保險套和潤滑油,需要用到的所有東西。」

「然後呢?」

他又再舔了一下舔嘴唇,伸手去拿那杯水。「在我完事了以後……你知道的,就是射精完了。她叫我移開,鑽到妮娜的雙腿間。那個賤女人竟然拿出了針筒,妮娜沒有任何警覺只是在傻笑,你知道嗎?就像有人要給她糖果一樣,或是這一類的事。」

「針筒裡面是什麼?」

他聳了聳肩。「不知道,可是被那個賤女人注射過以後,妮娜就沒有再發出過聲音了,而且是軟癱在那裡一動也不動。」

「接著發生什麼事? 」的凱薩琳再次提示。

「她叫我抓起妮娜,我們要搬動她。」

「她有說是為了什麼嗎?」

「有啊,她說她家老頭就在樓下,想要看她和妮娜搞。」

「你是怎麼搬動她的? 」布瑞斯要求。「我的意思是,Big B(Big Brother飯店)裡面應該會有人走動,而且我們知道你們三個人住的房間不是在Luthor的隔壁房間。」

「Well,我搞完妮娜,她注射完她以後,那個賤女人去其它房間換了套衣服。你知道她穿上了女僕裝嗎?那種很醜的黑色衣服,前面有白色的圍裙?」

「好,繼續說。」布瑞斯揮了揮他空著的那隻手,另一隻手拿起筆記。

「Well,我問她為什麼要穿那樣,她跟我說她家老頭喜歡玩角色扮演。那個賤女人早就計畫好一切了!我要說的是,你知道嗎,她甚至找來拖車把妮娜放進去了。她說妮娜要突然出現在那裡給對方驚喜,就像派對上脫衣舞孃會從蛋糕裡面突然跳出來一樣!」

「你搬動她以後,發生了什麼事?」

他聳了聳肩。「她叫我去敲門,說那間房間是她家老頭住的。」

「然後你就離開了嗎?」

他突然沈默了下來,凱薩琳和布瑞斯兩人彼此看了下對方。

「聽著,麥克納利,如果你沒有回答這位女士的問題,我會起訴你就是謀殺案的兇手!」

「嘿,什麼呀,我又沒有殺人!」

「你是共犯。」

「不要這樣啦,老兄!那又不是我做的!」

「可是你看到是誰做的,不是嗎,麥克納利先生? 」她輕聲問,她溫和的聲音把他的注意力拉到她身上。

他又舔了下嘴唇,眼睛在他們兩人之間飛奔。「我跟妳說的話,他就不會控告我了,對吧?」

凱薩琳點了點頭。「如果你作證的話,那麼是的。」

「是,是啊,我當然知道。」他心不在焉地點頭,就像在自言自語地說。「那個賤女人,就是她做的。」

「怎麼做的,麥克納利先生?」

「用枕頭。她從她的包包裡面拿出一個枕頭,用它蓋到妮娜的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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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瑞斯在凱薩琳苗條的身體背後關上了門。「她帶了一個枕頭。」

她點了點頭。「是預謀犯罪。」

「可是她為什麼要特地帶一個枕頭?如果她拿Luthor房間裡的枕頭,不就是證明Luthor有罪的更有力證據了嗎?」

「我不能確定,」凱薩琳若有所思地說,她一臉集中在思考中的臉色,漫步走開沒有跟同事說聲再見。

布瑞斯只有搖了搖頭笑了。他知道那種表情,所有CSI都會有那種表情。這件案子很快就要揭開真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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凱薩琳笑了,看到在走廊上焦急地來回踱步的年輕人。「Clark!」

「嗨,韋羅斯女士。」他的笑,雖然明亮,不過看得出來他很疲憊。「妳有找到什麼嗎?」

「實際上,有很多。」她輕輕地把他拉下來坐在她旁邊,拿起裝了枕頭的證據袋。「Clark,麥克納利跟我們說布萊斯醫生把枕頭帶到Lex的房間裡,用這個枕頭殺死哈奇女士的。你知道為什麼嗎?是不是這個枕頭有什麼特別的地方,還是也許是從他們住的公寓裡拿過來的?」

Clark笑了笑,查看那個枕頭。「我不認為這個枕頭會配得上城堡裡的那些昂貴東西。」

「城堡 」

「是啊,Lex在Smallville住在一座城堡裡。」她一臉的不相信,他非常樂意跟她說這些故事。Lex的父親Lionel是如何從蘇格蘭把城堡的每塊石頭裝箱上船海運過來的,還有後來把他的兒子流放到Smallville的事情。

凱薩琳眨了眨眼。「嗯,住在那裡一定很舒服吧!」

「是啊,前提是如果妳想要找一個像是有鬼出沒的地方住的話。」

她笑了。「所以你也沒有看過這種枕頭囉?」

Clark搖了搖頭,伸手過去跟她要那個裝在證物袋裡的枕頭。「可以給我看一下嗎?」

「不要拿出袋子外喔!」凱薩琳提醒他,把枕頭交給他,然後看Clark仔細地檢查過枕頭。

「嗯,韋羅斯女士?」

「是,Clark?」

「可以聽我說句話嗎?我們知道海倫企圖要陷害Lex犯了謀殺案,是嗎?」

「是。」

「可是如果她根本就不想要Lex被證明有罪呢,那麼需要發現什麼樣的證據才足以定罪?」

凱薩琳皺起眉頭,知道她心裡就是相信這名年輕人,所以她說了。「嗯,因為屍體是在Lex的房間裡被找到的,我們需要有罪證確鑿的證據才能證明他無罪。謀殺的兇器必須要在其他人手裡找到才行。」

他點頭,在他的手裡轉動枕頭。「如果…… 如果謀殺的兇器是某些東西,Lex不可能弄到手的東西呢,他是不是就不會被定罪了?」

「那樣的話,」她點頭,「是不會被定罪。」

這次,他的笑容是絕對的光輝,讓她幾乎要被那樣的光芒給嚇到了。

「那麼這個可以派上用場嗎? 」他把枕頭翻了過來,指向在布面的角落裡縫了一個非常小的標籤。

上面標著『LVH 1000』。

她盯著枕頭。然後她愣住了,張著嘴,看向Clark。「你,年輕人,太厲害了!這讓你想到什麼?」

他靠過去靠得更近,嘴上出現了神祕的笑意。「噓……不要跟別人說,」他低聲地說,「Lex其實是一個愛好法律與秩序的好公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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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瑞格,哈奇謀殺案的DNA檢驗結果是什麼?」

「老大,再給我幾分鐘,我馬上就可以把它們給你!」這名古怪的實驗室技術員在房間裡打轉著,調整刻度還有檢查圖表。

「那麼,格瑞森,你覺得這件案子的結果是什麼? 」尼克靠在實驗室的桌子上,雙臂交叉,等他的上司查看檢驗結果。

「嗯,從麥克納利先生跟凱薩琳說的看來,布萊斯醫生在他們離開房間之前對妮娜注射過嗎啡。那樣做給了她和麥克納利足夠的時間,可以把妮娜放進推車裡送到 Luthor的房間。他們到那裡後,把妮娜放到沙發上四肢攤開地躺著,那就是為什麼沒有找到她被移動的證據。接著妮娜在昏迷無法反抗的狀態下,被布萊斯醫 生用枕頭悶死。畢竟,被悶住快要窒息了應該會有出現掙扎的反應才對的。」

「是啊,」格瑞格突然插嘴,「可是布萊斯又是怎麼進去Luthor房間的?」

「嗯,麥克納利說了布萊斯事先換穿了女僕的制服,」凱薩琳歪著頭回道。「她可能順手牽走了飯店某個女僕的推車,偷走她的萬能鑰匙。」她笑了下,轉向尼克。 「我打賭如果我們去檢查的話,我們會在那家飯店找到一個倒楣的女僕,要不是被打了頭昏過去,就是被注射了某種鎮靜藥,這樣布萊斯才可以偷走推車。」

「去做就對了!」格瑞森下命令。「The more nails in this coffin the better(棺材上面的釘子釘得越多棺材會越釘得越牢,意思是指要定罪找到的證據越多越好)。」

「親愛的格瑞森先生,給我一枚勛章吧!」格瑞格叫道,得意洋洋地揮動手中拿著的紙張,「因為頭髮檢驗出來的結果不是麥克納利的!(是海倫的)」

三名CSI交換了勝利的笑意。

「這就是最後一根釘子了!(定罪的證據)」格瑞森宣佈。

「我想不通為什麼耶? 」尼克跟著他的同事們去到走廊上時,說道。「我的意思是,布萊斯的確有辦法也有機會做案,可是她的犯案動機是什麼?」

「我認為,」凱薩琳慢慢地說,「這大概和Clark有關吧!」

格瑞森停住,抬起頭。「我們很快就會查出來了。去找布瑞斯,要他去護送布萊斯醫生過來這裡。就跟她說有些問題想要請教她一下,不過還不要讓人逮捕她。」他暫停,咬了下他的眼鏡腳架。「無論如何,現在還不是逮捕的時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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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萊斯醫生,謝謝妳過來一趟。」格瑞森傾身向前致意了一下,眼睛專注地細查站在他面前的女人。

「只要可以幫到Lex,任何事我都願意做的。」她也致意了一下,眼睛散發出她說的這句話有多麼的真誠。「我愛他。」

凱薩琳笑了笑,點頭。「我知道那看起來像是什麼,你的全部生命都繞著那個人打轉。」

「嗯,我不會說我的全部生命都圍繞著他打轉的。」海倫輕笑。

「可是他在最中心的地方,不是嗎? 」凱薩琳伸手指了下她手上戴著的鑽石戒指。「妳訂婚多久了?」

海倫.布萊斯隨意地撫摸著戒指。「兩年了。」

「哇,那訂婚很久了。」

「嗯,我們不想要倉促結婚。Lex以前就是太急著結婚才會吃虧的。他的第一任妻子想要殺他。」

「是,我們知道這些事,醫生。」格瑞森翻開一個檔案夾。「是個叫黛澤雷.阿特金斯的女人,是嗎? 」看到她的驚訝表情,格瑞森就笑得有點冷酷了。「Clark告訴我們的。」格瑞森特地去注意她的眼睛……有抽搐了一下的反應。凱薩琳說得對,一提到Clark Kent,這個女人就會出現不太友善的反應。

「我肯定他會說的。」海倫努力要裝出很輕鬆的笑容。「畢竟,就是Clark從她手中救出Lex的。」

「Clark是不是救過Lex很多次? 」凱薩琳問。

「真的,」海倫笑了下,「他的確救了他很多次。」

「所以他們才會如此親近嗎?」

「格瑞森先生,你為什麼要問我Lex和Clark的關係如何?我以為我們在這裡要談論這件案子。」她的臉色和聲音都很僵硬,眼睛從格瑞森的臉上看到凱薩琳 的臉。「除非,你在懷疑Clark是不是和這件事有關?因為如果你真的這樣懷疑的話,我現在就可以告訴你,Clark Kent不可能會背叛Lex的,絕對不可能。」

「該隱都會背叛他的弟弟亞伯了,布萊斯醫生。」格瑞森指出。

(譯註︰該隱,亞伯。Cain,Abel,聖經裡記載的人物。該隱是亞當與夏娃的長子,嫉恨弟弟亞伯而殺了他,於是該隱成了世上第一個殺人犯。)

她翻了下白眼。「那是盧卡斯才會有的角色(Lex同父異母的弟弟)。Clark是Lex最好的朋友,他們的友情是不會發生那種事的。」

「那如果真的是呢? 」凱薩琳問,在女人的聲音裡聽到了一絲辛酸的暗示。

布萊斯醫生看著他們。「難道Clark有什麼事和謀殺案有關嗎?」

「不,」格瑞森坦率回答,「我們認為是妳做的。」

「什麼?」

「十八號那天晚上,妳人在那裡?」

「什麼? 」她看著男人好像他瘋了一樣。「請再說一遍?」

「布萊斯醫生,請回答問題。」

她猛然站起來,怒視那名探員。「這是那一種鬼問題呀?」

「有根據的那一種,」格瑞森指道。「妳可以回答嗎?」

「在家裡,在Smallville!」她怒瞪他,挑戰對方敢不敢證明她錯了。

「那麼我們為什麼會有一名目擊者說妳人在這裡,殺了妮娜.哈奇?」

「什麼,是誰? 」她的眼睛睜得大大的,她的嘴繼續說。「你瘋了嗎?你是在說我殺了那個女人嗎?」

「是的。」

「我究竟為什麼將殺妓女,還把她丟到我的未婚夫住的飯店房間?我為什麼要陷害Lex殺人?」

「因為妳計畫要在這件案子上拯救他。」

「什麼? 」凱薩琳溫和的聲音讓她急速轉過身看她。

「那就是妳的計畫了,不是嗎? 」凱薩琳點了點頭,一片一片的拼湊出這件案子的完整原貌。「Lex會是頭號嫌疑犯,可是妳知道只要證據被找到了,就可以證明他根本沒有碰過凶器,到那個時候他的嫌疑就會被排除了。」

海倫往後靠到了椅背上,無奈卻又出現了讚賞凱薩琳的臉色。

「Clark救過Lex很多次了,這是妳親口說的。而且我們全部都知道Lex有多麼的重視Clark,我光是從Lex如何的對待他就看得出來了。」凱薩琳厭惡海倫臉上出現了不認同她話的表情。「我打賭,」凱薩琳傾身向前,瞇細眼睛。「妳 想要做這一次救了他的那個人,對不對? 這一次,在聚光燈下所有人都會看到妳救了Lex,而不是Clark?」

海倫.布萊斯瞇細她的眼睛,她的身體僵硬了起來,雙臂交叉在胸前。「你們沒有證據可以證明是我做的!」她嘶聲的發怒說。

「正好相反,」格瑞森小心隱藏起他得意的心情,說道,「我們有一名目擊者看到妳殺人。我們還有找到頭髮這一個證據,我們相信這一點就足以起訴妳了。我們也 檢測出受害者被非常謹慎地注射了醫學等級的嗎啡,從受害者身上留下的痕跡,那是專業的醫生才做的到的。」

他列出了每一件證據時,他笑著注意她的臉上的反 應。

「總結的說,布萊斯醫生,我相信妳才是那一個需要被救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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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ex站在觀察室裡,透過雙向鏡看到另一邊房間的偵訊實況,讓他驚訝的愣住了。「Clark,怎麼會這樣?」

Clark繼續保持沈默,改為只有更靠向他的朋友。

同樣也在觀察室裡的尼克‧史多克斯回了他。「是Clark想出來的。布萊斯醫生可能計畫要等著,直到出現罪證確鑿可以起訴你的證據,她才會像是自告奮勇的站出來,提出可以把你的父親和這起謀殺案牽連在一起的『證據』。」

「我父親?」

尼克點頭。「你看過這個枕頭嗎? 」他把枕頭拿起來,指出了縫在枕頭一角的標籤。「LVH 1000,這是指枕頭出自拉斯維加斯的希爾頓飯店,1000號的房間。」

「那是我父親住的房間。」Lex非常確定的確認了。

這名CSI點了點頭。「她可能去拜訪過你父親以後才來找我們的,還有,我不知道,可能她就這樣無意間注意到了Luthor先生住的房間裡的枕頭和你父親住的房間裡的很相似。這是事發現場的枕頭,當然了,可疑的足以讓我們會去調查的。」

「讓我猜一下,」Lex低聲說,「你要是真的去搜索我父親住的房間,你可能就會找到嗎啡或是針筒了?」

「是的。不過你很幸運,」尼克對Clark咧嘴笑了下,手拍了下他的肩膀。「Clark在對的時間,對的地點出現了(Clark剛巧偷聽到海倫和共犯的爭執),救了你。」

「是,」Lex笑著低聲說,眼睛移到站在他身邊的Clark。「他確實有那種才能。」當他們看到海倫被銬上手銬,向嫌疑犯宣讀了她的法律權利時,他的臉色再次突然嚴肅了起來。「我可以跟她說一下話嗎?」

「我不認為這是個好主意,Luthor先生。」尼克緊張地不斷換著腳站著。

「我想要見她。」

「Luthor先生……」尼克站到了門口用自己的身體擋住門,不過Luthor的保鏢往他走過來時,他僵住了。

「Lex。」

Luthor往他的朋友看了一眼,眼神冰冷的好像可以讓被他看到的人瞬間結冰了。「我需要知道為什麼,Clark。」

「Lex,我想最好不要……」

「你可以在我身邊,如果這樣做會讓你覺得比較放心的話。」

即使在這半黑暗的房間裡,尼克也可以看到那雙眼睛背後的掙扎。

「史多克斯先生也要在那裡。」Clark平靜地要求。

「好!」隨即,Luthor走出房間外面,及時碰到也走出偵訊室的他的前任未婚妻。

海倫似乎很驚訝看到他,她被警員抓住的身體頹然軟了下來。「Lex……」

「為什麼? 」Luthor低喃。「妳為什麼要這麼做?」

海倫用力地搖了搖頭。「計畫本來很完美的!你是頭號嫌疑犯,你會遭受非常大的壓力。除了他以外,本來一切事情都進展得很順利的。」她怒瞪向Clark。「你應該要來求助於我,不是去找他!」

她開始瘋狂地大笑起來時,四周的人像是被嚇到似的紛紛退開。

「你愛的人應該是我,我會是你完美的妻子。我是被人尊敬的醫生,出身名門。」她的笑聲和說話聲都變得更大聲了。「我們會是完美的一對!每個人都這麼說,可是事實上根本就不是這樣子!」她嘶聲地說。「這些全部都是謊話!一切都是騙局一場。我那麼的想要你,可是你什麼都沒有給我!」

Lex不敢相信地看她。「海倫,我有愛妳呀!」

「愛我?」她不相信地笑了。「愛我?我只是你拿來上床發洩的人! 」她的下巴往Clark的所在方向推了下指道。「他才是你愛的那個人!一個沒有錢,沒有價值,住在像是拖車公園垃圾桶裡那種爛地方的鄉巴佬!」

Lex好像被她的話給凍結住了,過了一會才抖去。他的嘴唇彎曲出優雅的微笑,讓四周的人又被嚇到似的紛紛往後退開了。他慢慢地舉起手,警員們立即準備好要 保護罪犯,如同他們的職責應該要做的一樣。可是相反地,Luthor只是輕輕地從她的頭髮撫摸到她的臉,指尖幾乎沒有碰觸過她的皮膚一樣的輕。「再、見 、了,海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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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SI們從一段短距離看著那名大學生(Clark),縮著身體蹲在角落裡等他的朋友完成一些無罪釋放的文書簽字。

「Clark?」

諷刺的是他平常會有的燦爛笑容只有短暫出現了一下。「嗨!」

Luthor皺起眉。「你沒有因為她的妄想而在責備你自己吧,是嗎? 」他瞇細眼睛,走得更近。

「沒……沒有。當然沒有。」

「說謊,」他用溫和的聲音低聲說,露出另一個假笑。「Clark? 」他再向前一步,手托起Clark的手肘。

「也許我不應該有……」

CSI們興味盎然地看著Luthor用他的嘴堵住了Clark要說的話。

1,2,3,4……他們兩人溫柔又深情地吻了四秒以後才分開,不過手可是從來都沒有放開過彼此。兩人相視地笑了下後,一起離開。

「老兄,是他們太肉麻,還是我們太單純了……哎唷! 」尼克瞪了下揮了他一掌的凱薩琳,揉著他被打痛的後腦杓。

凱薩琳狠狠地瞪了他一眼,然後對格瑞森咧嘴一笑,格瑞森也在笑。

「Well,那是另一種新的故事結局,然後是『從此以後過著幸福快樂的日子』。」

凱薩琳笑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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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lark蜷縮在他的情人身邊,用鼻尖磨蹭著Lex耳朵後面那柔軟又乾燥的皮膚。「我以為你要殺死我了。」

Lex輕聲笑了起來,手伸過去Clark的後腦勺撫摸他被汗水浸濕的頭髮。Clark把Lex抱進懷裡,Lex發出了愉悅的嘆息聲,不過一感覺到抱住他的身體緊張了起來時,Lex皺起 了眉。「Clark?」

「我還是覺得……」

「Clark……」Lex轉過身,嘴唇抿成了嚴厲的線條。

「對海倫感到抱歉嗎?」Lex手指撫摸過Clark裸露的背。

「你沒有嗎,你有嗎?」

他笑得野蠻。「不盡然,她得到的是她應得的。」拿起Clark的手,親吻了下他情人的手背。「而且她做了那種事反而促成我們在一起。」輕輕捧起Clark的臉,Lex凝視進那雙淡褐色眼睛。「我一點都不覺得抱歉。」

Clark給了他耀眼的笑容,低下臉磨蹭過Lex的嘴唇。「愛你……」貼著Lex有傷痕的嘴唇低喃。

「愛你。」Lex回他。這麼長久以來第一次說這句話是真的有意義的。





結束

 

 



譯者後記﹕

Helen,又是一個金玉其外,敗絮其中的女人……
表面上看起來是想要向Lex證明她也可以像Clark一樣救他,可是背後的動機才是最可怕的──不只是想藉由救Lex來取代Clark在Lex心裡的地位,還想要栽贓給Lex的爸爸來除掉他。也就是說,在這世界上可以影響Lex的兩個人Clark和Lionel,只要除掉這兩人,Lex要找人安慰也只能找她這個未婚妻了。

超可怕的女人,連Lex的朋友和父親都容不下呀!

凱薩琳大姐當然馬上就看穿了這女人『絕非善類』了,不過布瑞斯大叔有這麼八卦嗎,應該是用很嚴肅的表情說了『這兩個孩子一定有一腿』的那種話……(光想都要冒冷汗了)


這個作者的小說有趣之處是,Clark和Lex不是到處大叫著我愛你、我愛你的那種激情,而是從他們日常的對話來往看出兩人之間的牽絆有多深。
像是單單一個早餐的場景,Lex只記得要點Clark喜歡吃的鬆餅,而把最應該記得的未婚妻愛吃的忘得一乾二淨了。(幹得好,Lex)還有,和未婚妻有舒服大床不睡,Lex卻寧願半夜起床去和朋友Clark擠一張沙發呀!

Lex早就想要甩掉這個未婚妻了吧,要不訂婚兩年了怎麼還不結婚,這只是剛好給了他理由可以甩掉這個女人,也難怪Lex就算多生氣也沒有真的揍Helen,因為對她 來說最大的酷刑並不是坐牢,而是從此以後都要活在悔恨裡了,後悔她想要破壞Clark和Lex,卻反倒促成他們在一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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