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en in Spades
作者﹕Ryu I
配對﹕Lex/Clark
分級﹕NC-17
註解﹕Smallville/MIB(MIB星際戰警)的交叉文。(有提到MIB一、二集)
為了CLexFest而寫的挑戰文﹕Men In Black到Smallville具體的要查明有無合法登記，還有找到Clark本人。
額外的紅利是，如果他們為了流星雨的原因而找上門的事情沒有惹惱Lex的話。 (來自Henry Jones Jr說的)
Disclaimer(免責聲明)︰ 如果他們是我的，他們衣服會穿更少的，同時又一臉的『單純』。
原文網址﹕http://www.kardasi.com/ClexFest/Festival-2/men-in-spades-ryuI.htm
翻譯﹕Duan
授權﹕作者沒有回應，無授權。

譯者前記﹕坦白吧！雖然看過MIB，可是沒有看完全部也沒有記住什麼，所以MIB的部份出錯的話還請見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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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我加入了MIB以後，我就知道我遲早會看到一些真的很怪異的外星人shit的！對啦，就是要接生烏賊啦，殺死瘋狂的巨人，或是將外星人公主放進怪異的太空梭裡面送她上路回家去，這一類的事情。過了一段時間以後我已經逐漸習慣了，當然了，我(好吧，是Kay和我)大約是一天接一天地在拯救世界，然而就算會多棘手最後總是會船到橋頭自然直的順利解決了。

這是直到我遇到了堪薩斯州的Smallville發生的個案時我才知道的，這件個案真的有多怪異呀！有錢人，有錢的要命的人，被寵壞的小鬼。還有另一個是會讓人提心吊膽的，比他要保護的人類還要更讓人驚嚇的種族，可能會有觸手，也可能是喜好吃人類的巨人。

核對結束，這是非常危急的個案。

這項任務明明聽起來很像是來渡假，而不是要來出差的呀！我們被派到位於堪薩斯州的Smallville，調查不斷增加的連續怪異事件(人變瘋了，不能解釋的失蹤，不可能辦到的謀殺，在青少年的孩子不斷有異形變種出現的意外狀況，這些在當地都是很平常的事情。)

Kay以前訪問過那裡，在我還在中學就讀的89年。那裡發生了異乎尋常的流星雨，最後被查出來是來自於一顆炸掉了的叫做『氪星』的星球。那是群如此聰明絕頂的種族，而他們竟然沒有事先發現他們的星球要炸毀了。Zed(他們的上司)懷疑流星雨大概就是美國這個小鎮所有怪異事件的原因了，因此派了我們來探訪兩戶人家，還有收集流星隕石。

我猜那就是他們為什麼會支付Zed一大筆薪水的理由。

所以我們到這裡來了﹕我，一流的紐約警察變成了對抗外星人的秘密工作者。而Kay，是一個從來都沒有笑過的男人。

我的嘴彎成了O形，深深吸了口鄉間的清新空氣之後說道。「小麥的味道，非常多的小麥。」

「小麥是這城最大的輸出物資。」Kay像是他還待在紐約一樣的一臉的平靜，我知道我馬上就會眼睛充血猛打起噴嚏的。這個混蛋！「往那條路走！」

有輛車正等著我們，完美又設備齊全的停在那裡恭候著我們的到來。為身為MBI喝采吧，老兄，我愛死這份工作了！

「你想要現在聽資料嗎，slick？」

有時，人生沒有那麼一帆風順的。直到五個月前，這個男人甚至於失去記憶不記得MIB的存在了。而現在，Zed卻讓他可以再次像對一個小孩似的對待我了。我應該要把他向上級投訴抗議的……那個該死的Zed！

「我應該已經知道了。」

「息怒。」

「我沒有生氣！」

「有，你就是有，跟平常一樣。」這個討厭的老傢伙甚至於不肯給我為自己辯護的機會，他只是繼續說下去。「我們來這裡是要見兩個人。一位是Clark Kent，經營一家鎮郊農場的Martha和Jonathon Kent的養子。從大都會MIB的報告看來，他可能是非法移民的外星人。」

「即然他都被收養了，還有可能會不合法嗎？」

「不，如果他們不知道他被收養時是個外星人的話。」

我疑惑的眨了眨眼。「嗯……這有一點聽不懂耶，Kay。你知道那些種族不是都會有些觸手，或是發光的眼球，另外多出來的頭，很多種和人類不一樣的外表嗎，這不是很明顯的一看就知道的事嗎？」

「Kryptonian星人看起來外表上長得就像人類一樣。不會有明顯變化，直到青春期到來。」

「噢，然後呢？」

Kay只是搖了搖頭表示他也不知道。那一定是會變成很噁心的東西囉？雖然，真的，從我們工作中遇過的情況來看的話，有那一個不是呢？

「所以……」我由自己也加入了對話中，來得到一點舒適感。因為沒有人可以和Kay如此嚴肅的說話方式和態度，一起身處在車子裡狹窄的空間裡還可以很舒服的。「我們的第二位要攻擊的目標是誰？」

「攻擊目標是很嚴重的形容。」

「可是精確來說，不就是因為很嚴重才會需要你出馬去解決嗎？」

(譯註﹕多嘴的提一下這裡出現了雙關語。這裡說的Target(攻擊目標)，也有指『嘲笑的對象』的意思。所以Kay會說Jay講的話太超過，大概和這也有點關係吧！)

Kay有一會兒看起來被冒犯了，讓我覺得很樂，不過他只是又繼續說了下去。「我們的第二項任務是Alexander J Luthor。」他暫停期待我的回應。

我等著他說到重點，可是沒有。「然後呢？」

我的搭擋洩露出他忍了很久的嘆息聲。「Slick，有一天你真的需要關上MTV頻道，而轉去看一下CNN。Lex Luthor是列名在財富雜誌世界500強企業榜上的億萬富翁Lionel Luthor的兒子，而且也是LuthorCorp產業唯一的繼承人。他現在住在幾年前從蘇格蘭搬運到Smallville的一座城堡裡。」

「Okay，所以是什麼，Luthor是外星人嗎？」

「不是，他是人類。不過，他在流星雨期間在流星雨發生的現場，因此他有了變化，最明顯的是他頭髮掉光了，我們懷疑可能還有更多影響。」

「好極了，所以我們來這裡是要警告這個，可能知道也可能不知道他自己是外星人的外星人，還有一個住在城堡裡的億萬富翁異形？」

「基本上，是的。」

你必須給這份工作找些事來做的，我們從來都不會覺得無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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透過Kay是唯一做了決定的人的民主過程(一如往常)，無疑的，我們決定先去找年輕的Luthor。好，他二十二歲，大學畢業了，營運著顯然不久之後就會是他所有的化學工廠。他仍然還很年輕，而我由衷地希望他就照此說的一樣，假如我的搭擋叫他『slick』、『孩子』或是其他的任何事的話，還是會拿出上流社會精英份子的有禮態度對待Kay的。雖然我早就注意到那些稱呼一般來說都是專門為我保留的。是的！

我們到達城堡，是在午後晚一點時。這裡就像期望中的是很狂妄又炫耀的地方。看來Luthor對於進出人員是採取了對外開放的政策；雖然我們必須要先和警衛登記，不過還是被帶往房子背面沒有事先預約客人的入口。

一名管家在門口等著接待我們帶我們進去。他一臉看起來像是好幾年沒有上過廁所一樣的臭臉(還是或許是在這棟陰森森的大廈裡迷路找不到廁所的原因？)他指領我們走進去一間充滿了盔甲和劍，諸如此此類擺設的客廳裡。

「Luthor先生正在開會，他在一小時內會來見你們。」然後他在我們面前關上了門。我有部份對於有著巨大門鎖的門的關門聲有點不祥的預感，不過顯然我們也沒有被認為有重要到足以設陷阱來困住我們的價值。

他們錯了！

「他們沒有真的以為我們會願意等上一個小時吧？」


Kay從他正在打量的一些說真的很醜陋可是又無疑的很貴重的藝術品上，匆匆轉過來看了我一眼。「你既然可以住在一座城堡裡，或許也會有足夠的雄厚財產來讓總統服侍你的。」

「是的，可是與做個總統比起來，我們有更酷的玩具可以玩。」

「我以為即使是你也應該有可以等個幾分鐘的耐心的。」他移過去看一座雕像，是個極其刻劃出身體曲線的年輕男人。

Luthor必定有其它事情要花費他更多時間去處理，因為在將近過了一個半小時之後，Kay和我仍然還待在會客室裡枯等著他，或是不管你要怎麼叫一座城堡裡的隨便一個房間。Kay一項一項自逐一看過房間裡每一件又醜又昂貴的藝術品後，喝了我們被招待的飲品。

顯然地，只要你有足夠多的錢，你是可以不必準時的，我不喜歡為這種人工作。我正想要發脾氣大喊的時候，發現Kay──他睡著了！就在皮沙發上。

我認識他的這幾年以來，之前從來都沒有看過他睡著的樣子。我不會說一些愚蠢的評論的，像是『他看起來很安詳，很年輕』因為他真的沒有。他看起來就像很多人睡著時會微微地張開嘴，臉靠在沙發的椅臂上。

我承認，是有一點可愛啦。看到了這個難以置信，有名的Kay會癱睡在Luthor昂貴的沙發上。我考慮過要叫醒他，可是想到了他最近睡得有點少，所以反而去抓住椅背上的阿富汗毯子蓋到他身上。他發出了微微的小呻吟聲，我忍住了不要笑出來。可以猜想的出他是個認為睡眠淺似乎比較安全的人。

無聊是很危險的事。只花了上十分鐘多，我就厭煩繼續看Kay睡了(是，這是很不平常的景像，可是仍然，沒有達到像是『去拯救宇宙吧！』可以讓人很興奮的水準。) 我檢查了房門的門鎖，真的沒有鎖上！令人驚訝Luthor竟然可以對他這些僱用的人員和來訪的陌生客人，信任到如此的程度。然後我往走廊上前進。

Luthor城堡充斥著中古世紀的盔甲和古希臘的藝術品，而其他的東西大概都要花上我好幾年工作才買得起的。這只不過……很可笑，真的，這會讓人很困惑的。

我延著走廊走下去，上上下下好多個階梯，穿過精緻的舞廳和看過幾間被布給覆蓋住傢俱的房間。我不能確切地說是走到那裡或是這裡是那裡，不過我認為我可能走到有點私人區域的走廊上了。我想起了紐約夜晚的的可怕街道。等到我聽到有聲音出現時，我甚至已經不知道我是身處在城堡裡那一邊的廂房了。不管怎樣，我以前可不會用到『廂房』這種詞彙的。

我估計這個發出聲音在說話的人，或許可以指點我怎麼走出我已經迷路了的城堡裡，所以我依循著聲音的方向走過幾個房間。從牆面傳來了經過牆的失真聲音，我不知道我剛好走到了說話的人所在的房間，這是直到我走過了其中一間房的房門口時我才偶然發現到的。

噢，

好極了！

嗯，是個光頭的人，是的！頭髮掉光了。光頭……整顆頭都是。我可以立即分析起來的，因為我做過警察，對於觀察這方面是受過特別訓練的。只花了我一會兒的時間我就弄清楚了，這個人不可能是別人，這裡也只有Alexander J Luthor本人才會有這個光頭。

他是個大約有6呎高的人，170鎊左右。修長的身材，不過是有肌肉的。他的猜測正好被證實了，因為另一個人叫他『Lex』，而且他是個同性戀。

證據是和他一起在床上的男孩，不斷地低喃他的名字。

好吧，這就是被一般人稱為『消息一下來得太多了，會讓人一時應付不過來』的狀況。

擴大查看的範圍，他的……他的床伴是個大約高有6呎3的人，身材比起Luthor更加地健壯，年紀很輕，有著黑色頭髮和驚人的明亮色彩的眼睛。透過Luthor的回應來判斷，他的床伴對於他正在做的事是非常擅長的。那是……不適合有觀眾觀看的事情。Luthor扭動呻吟著。「Claaark！」

嗯，是你的話也不會料到會如此巧吧，那個人就是Clark Kent呀，不就是一石二鳥，讓我一下子兩個要找的人都一併找到了！不過我真的需要趕快離開這裡，就是現在，在Luthor發現我之前……

「你、是、誰？」

噢、噢，糟了！Luthor抓到我了，我像是在車頭燈前嚇傻了的鹿一樣的只能呆看對方。他瞇細眼，看起來像是他可以透過看我的動作就可以殺死我了。『極端』都不足以描述這個男人的。

「嗯，失禮了沒有先介紹我自己，不過你們正在忙。okay，我迷路了好嗎？那麼就這樣了，再見了！」

我可不是個笨蛋，馬上急速地擺脫這裡逃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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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大約走了五英尺多的時候，管家找到我了。要我說的話，這可不是一位過分謹慎，穿燕尾服的無能管家。一旦他抓到了我，就不可能鬆開手了。他臉上帶著極度被惹惱的表情，將我給拖回了等候室。這一次，順便說一下，在他把我扔進去之後，他真的把房門給鎖起來了。

「所以，slick。」

噢，好極了！Kay睡醒了，而我剛好提供了他可以拿來取笑我的話題了。

「看來很像是你又惹麻煩了。」

Oh yeah？好吧，我找到我們的任務上要找的兩個目標物了。事實就是如此，哈！

「實際上，我找到Luthor和Kent了。」我靠著牆站著。就是要擺出這種樣子，沉著又鎮定，還有當然沒有臉紅。

「Kent也在這裡嗎？」

「除非在這個鎮上還有其他孩子也叫Clark的。」

Kay對我疑惑的挑起了一邊的眉毛。「他們人在那裡？」他歪過頭看，好像期望Luthor正站在我身後被我擋住了。

「嗯，他們……正在忙。」

「忙？」

「是，對啦，正在忙。」Kay不懂的看我。我再一次考慮到，或許Kay根本就不知道有性這種事情存在於世界上的事實。當他還是個少年的50年代時，或許甚至於也不知道世界上有嬉哈存在吧，不會吧？「就是正在忙，Kay。」

「我明白了。」

這時門上發出了打開門鎖的喀嚓聲響。基於自我非常強的自衛本能，我立即衝到沙發上坐下，努力擺出一付沒有什麼事發生的迷人樣子。

我以為免不了要面對非常火爆的場面了，或許，對方使勁地打開了門，大力到會讓牆上掛著的藝術品被搖晃掉了下來。對吧，就是大家印象中有錢人家被寵壞的小孩，發起脾氣來暴跳如雷的樣子。

不過，我並沒有遇到預期中會有的場面。相反地我看到的Lex Luthor，是一個穿著我討厭死了的顏色的襯衫(淡紫色的襯衫)，看上去沉著又鎮定的人，表現得好像我們現在才是第一次見到面一樣。唯一出了差錯的徵兆是，站在他身後那名個頭很高的少年，穿著寬鬆的牛仔褲和幾乎像他的臉一樣紅的一件法蘭絨花格子襯衫。

Luthor的笑，表現得一如他想要表現出來的，有魅力又迷人，還有是偽造的贗品。「抱歉讓你們久等了，先生們。」笑意轉為危險，藍色眼睛裡閃著冰冷的銀色光芒盯住了我。「我真是失禮了，讓你等的如此厭煩。我應該要安排人帶你們參觀一下城堡的。」

我緊張的吞了下口水。Kay在我們兩人之間來回的看了下，然後無奈似的舉起一只手抹了下他的額頭。「你又做什麼事了，Slick？」

「什麼也沒有！」

「我可以看的出來，你又做出你通常會給別人的第一印象了。失禮又傲慢。」

「有一點你是說中了。」我不甘心地低語。

「無論我的搭擋做了什麼，請容許我代為道歉。」Kay站起身伸出手示意要跟對方握手，看起來就是一臉禁慾主義者的樣子，而且真的，根本就沒有抱歉的臉。

Luthor只是看了下要和他握手的手，然後又抬起了臉。反而是仍然臉紅的Kent伸出手來握手了。

「我……嗯，我是Clark Kent。」

「我是探員Kay，這位是探員Jay，我們來自……」

「第六部門，一個非現有的政府環境管理部門。」

哇！

如果我以為Luthor最先對我的怒視，嗯，只是我不巧碰到的話，不過現在他對Kay使用的水準好像都可以致命了。以及Kay，非常讓我驚奇的是，好像想不出要說什麼話似的。而我呢，當然了，是個更加圓滑又世故的人，不會有這種反應不來問題的。「那麼，你有聽說過我們嗎？」我給了Luthor我最好的『你或許不相信我，可是我很好相處』的微笑。

他就是沒有買我這個帳的意思。實際上，他剛剛走進來時和藹可親的樣子突然全都消失不見了，好像從來沒有出現過一樣。他移動，視線緊盯在Kay身上。這是我意識到了他正在做出什麼舉動的時候。

他把他自己站到了Kay……以及Kent之間。雖然他比起前述的兩人塊頭上都要小，而且無疑地是個被寵壞了的公子哥──如果他如此完美的皮膚和指甲有給你任何暗示的話。

他全然準備好了要把他自己放在我的搭擋和他的，呃……情人之間了。 或許我真的誤判他了。這種行為已經明確地超出了一些心腸好的孩子，想要表現樂於助人的舉動了。

「我們見過面了。」他冷漠地說道。

Kay允許自己看來有適度的驚訝表情。「如果是這樣的話，我確定我一定會記得的，Luthor先生。」

「我確定你會的。」Kent看上去很焦慮，他前進了幾步，一隻大手放到了慍怒的修長男人的肩頭上。「因為我當然記得你了。1989年，大都會綜合醫院。在流星雨發生了三天，我恢復了意識的三個小時之後。當時，你是到那裡去偵訊我的。」

我在他們兩人之間來回看著，然後又看向Kent。這孩子如同我一樣也是一臉的困惑，以及只是對我看他的樣子聳了聳肩回應。「Lex。」他幾乎是很輕聲地問。「怎麼回事？」

「我認為他們來這裡是要詢問關於流星雨的事情。」Luthor視線仍然留意著Kay，那怪異的模樣讓我想起了(要進入MIB的考試中)畫裡面走在街道上的孩子，她身處在外星人和野獸之間也表現的太過習以為常了吧！「我說對了嗎？」

「是的。」顯然，Kay也不是會拐彎抹角的人。我看到了Kent男孩在夏天晒成古銅色的肌膚，一下之間變得蒼白。

「Lex？」他輕聲地問。

Luthor的回答既迅速可是又充滿擔心。「我沒有請他們來，Clark。」

哇！顯而易見，這裡有些有趣的問題存在喔！

「我不知道他們會來這裡，相信我！」

男孩安慰他地笑了下。「我知道。」雖然他的手往背後滑下握住了Luthor的手，可是他的臉抬了起來看向我們。「你們找Lex做什麼？」他看起來就像Luthor一樣，對他們彼此存在著強烈的保護慾。

「實際上，我們來這裡也是要來看你的。不是壞情況。」我沖他眨了下眼睛。他仍然還是一臉的蒼白。

在Luthor蒼白的額頭上，一條靜脈隱隱在抽搐著。「離Clark遠一點，要不然你一定會很後悔的！」他幾乎是嘶聲的吼了出來。

Kent看起來被嚇到了，同時又出現了被奉承了似的欣喜神色。「Lex。」他臉紅。

「我們沒又要傷害他的意思，我們只是想要跟他談一下。」Kay的手往他的口袋伸去。我也伸手將我的墨鏡漫不經心似地掏了出來，熟練地戴上他們。Kay沒有費心地去做例行公事『眼睛測試』，反而改為只是戴上了他的墨鏡，讓它發出閃光。

(譯註﹕我微小的記得墨鏡發出閃光是要消除受訪者記憶力的。是neuralizer的其中一種，功能一樣，只是外表不一樣。
neuralizer是MIB刪除部分記憶的裝置，長得就像一般的銀色鋼筆。常用於刪除被MIB偵訊過的記憶。)

Kent眨了下眼，僵住了。

Luthor沒有。違抗全部物理學定律或是生物學，或是無論那是什麼，他直直的盯著nueralizer看著……而且那是怒視！

那就是我的心裡冒出了『我們完蛋了！』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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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在、做、什、麼？」

Luthor的眼神幾乎可以射出死光來了，在他襯衫下面的每一吋肌肉都緊繃著，他的手在Kent的臉前揮了揮。「Clark？Clark！」

「僵住不是永久現象。」Kay的聲音相當地緊張。顯然地，他也從來都沒有遇到過不會被neuralizer給影響的人。「不久就會逐漸消失掉的。」

「現在最好就可以馬上消失掉！」Luthor伸出手捧起男孩的臉。我有一種我闖入了一些非常私人時刻的感覺；即使那是形容一些比他們現在的舉動更加過份的動作。因為這比較像是一些蹩腳的羅曼史言情小說裡面，會說出來的愛語，而不是肉慾的台詞。

奇跡中的奇跡，Luthor愛這個男孩呀！他讓Kent茫然的眼睛看向他堅決的眼裡。「Clark！Clark，不管你的腦袋裡發生什麼事了，你一定可以應付的。拜託，醒來吧！」他輕聲又堅定地。

嗯，不是每一天都會有奇跡發生的。Kent眨了眨眼，他的視線緩慢地集中向Luthor。「Lex？」

「你還好嗎？」

「是，我沒事的。」Kent似乎評估了狀況後笑了起來。「我認為不管他們試圖想要做什麼，都沒有成功。」

Luthor的微笑要是應用在一隻鯊魚身上的話，效果一定會非常、非常地好。這是指，狡猾的那一種。他打量了我，接著他的視線停留在Kay身上。「你可以解釋一下，你們在我面前做的神祕事情嗎？」他一臉自滿，同時又非常的嚴肅。

即使是Kay也很清楚現在是什麼狀況了，還有事實是，這男人是多麼聰明絕頂的傢伙。Kay可能沒有注意到這一點。我的腦海裡突然冒出了Kay死得很慘的畫面，讓我發抖了起來。我的處境尷尬，下定絕心決不會讓如此可怕的畫面真的發生的。而要避免不幸的唯一方法，是要確定站在那裡的那位笨拙先生(Clark)不會突然冒出來說出什麼改變局面的話來了。

「我們來這裡是要和Clark談一下他的親生父母。」我很快的說道，往前稍微站到了Kay面前，
忽視他清了下喉嚨發出了細微不贊成我的舉動的聲響。

Kent看起來很震驚。 好吧，他看起來比震驚還要更多，他看起來就是被石化了似的目瞪口呆。這孩子明確地，沒有在爾虞我詐的政治路途上有什麼發展的可能性的。「你是什麼意思？」他幾乎尖聲地問，我第一次得以看到他真的有多麼年輕的一面。Luthor運氣很好，我已經沒有在做警察了，要不然我可能必須要為了和未成年的農場男孩發生關係的罪行而逮捕他的。

「你是被收養的，不是嗎？我們有關於你親生父母的消息。」我盡可能安撫對方的對他笑著說道。

「那是不可能的……」

「Clark，小心。」那只是喃喃地低語聲，可是不管怎樣，我還是聽到了。「不要相信他們。」

那種表情突然讓我認知到了，就在Kent低下臉看了眼Luthor的時候。Luthor完全知情！無論和Kent有關的是什麼事，無論他在地方報紙的報導中寫出了認為是他做了的那些事情，無論發生了什麼事可以表明Kent『不是完全的人類』，Luthor全都知道。而且如果必須得要他自己出面保護Kent的話，他是一定會這麼做的。

「你早就知道了，不是嗎？」我問，即使我其實不需要得到答案的。

Kent臉紅低下了臉。Luthor看起來一點也沒有受到影響。可是，我還是留意地看著這個孩子。 我有一種感覺，如果他們之中會有一個人相信我們的話，就會是他。而且他會說服Luthor也和他一樣地相信我們的。我最好碰一下運氣，使出我的絕招。「那就是，你是個外星人！」

這是甚至於沒有人敢呼吸一下的一剎那間，然後突然之間一切都亂成一團了！

Kay抓住我的手臂。「你究竟以為你在做什麼呀？」

Kent看起來像是他要吐了，然後退了幾步。Luthor咆哮著──的確就是照字面上所說的意思。抓住我的衣領，把我扯到了他面前。

「現在就解釋你說的話。」他嘶聲。「要不然在你甚至可以走出這裡之前，我該死的一定會殺了你！」

「Lex！」

Luthor好像根本就聽不到Kent在叫他。「就是現在！」他吼道。

儘管他已經暗示過了(或者坦白地說)已經很多次了，奇跡中的奇跡，我的搭擋好像並不想要我掛掉。不過這是我應得的，為了這樣愚蠢的絕技或者另一種絕技。他將手壓到了Luthor抓住我衣領的手上，用他的最冷靜的聲音。「我們是來自一個絕對機密的被稱為Men in Black的獨立組織，我們的工作是在地球上控制外星人活動，我們無意要傷害Kent先生！我們只是想要知道，他是不是我們以為的那個外星人。」

「那麼……那麼你們說的那個外星人是誰？」Kent低聲地問。

「氪星的Kal-El。」

真是個笨方法呀，Kay。可是，好像反倒很有用了！Luthor放開我，像他發瘋了一樣地看向Kay。我其實不能責備他，我自己也有很多次以為Kay瘋了。「你要說什麼？」

「十三年前，某顆星球在空前的天然災害裡毀滅了。星球的殘餘變成流星碎片撞擊向我們的太陽系，比起其它任何事情都要更巧合的是，就是發生在這個叫smallville的鎮。幾年前，我們開始聽到來自那顆星球的謠言，謠傳說Jor-El和Lara Jor-El那對科學家夫婦，設法從氪星上送出了一個生命體，帶著流星雨送到了地球上。」Kay可以讓這些話聽起來是如此的合理，換作是我的話，卻可能會讓它聽起來像是五十年前的糟糕科幻片。

Luthor和Kent只是看著他。Kent幾乎是無意識的伸出手，去緊捉住Luthor的手，他們十指緊緊地交握著。「你是認真說的嗎？」

「我一直都很認真。」

我不得不笑。「這是真的，Kay這人連笑話是什麼都不知道的。」

Luthor仍然看起來充滿疑心而且有點想要謀殺人，不過Kent明顯的放心了很多。我(對他們的舉動)有一種感覺，像是我被非常鋒利的刀刃給分割開了，然後公然地展示一樣。「那麼，你們為什麼要來這裡？」

「這是追蹤訪問。」Kay快速地接口說道。

「什麼意思？」

「這是在說他在流星雨發生之後會到醫院來，是為了要來看我的。看看是不是受到流星雨的影響，發生什麼變化了。」Luthor有點皺眉。「像是掉髮的事情，還有我如此快速就能治愈傷口的事實。」

「你說得對。雖然，你不應該記得見過面的事。」Kay讓自己坐了下來，不管我是不是想要坐，他還是拉了我在他旁邊坐下。這個專橫的討厭的老傢伙。「然而也無可否認的，這件事情露出一線新曙光了。」

「這件事情？」在Luthor好像不願意放棄站在Kent面前，要提供他支援的有利位置時，Kent坐下了，也順道拉著Luthor和他一起坐下。不幸的是，這裡只剩下一把椅子可以坐了，在Luthor要坐在椅背上之前，Kent將他拉到了他的大腿上坐下。他瞪了下孩子，不用懷疑是在氣他毀了他剛剛才擺起來的嚴肅形象，而Kent只是笑著回看他。 Norman Rockwell，eat your heart out. Norman Rockwell，比你略勝一籌了！「你的『這件事情』是什麼意思？」

(譯註﹕Norman Rockwell。美國現實主義畫家，插畫家。有名的馬克吐温的湯姆歷險記插畫就是出於他之手。
這裡應該是在指Norman Rockwell的現實畫風吧，他的長處就是將日常生活中常見的景物描繪出獨特藝術韻味。暗示Lex和Clark的舉動，明眼裡一看就知道他們是怎麼回事了。)

「這件事情是指，你和Luthor的『事情』。我可以肯定你一定有意識到了身為外星人，你的性徵和人類是不一樣的。」

漏了一個節拍的瞬間，他用著低沉，倒抽了一口氣的聲音說。「親愛的老天爺呀，他懷孕了！」

「LEX！」Kent臉如此的紅，讓我以為他隨時都要突然冒出火來了。你真的不能責備我會笑出來；如果你也親眼看到了他們臉上是什麼表情的話，你也會忍不住笑到你的屁股都要飛離椅子了。

即使是Kay這個人也發出了微微地輕咳聲，必定是他要強忍住不要笑出來。「不，Luthor先生，Kent先生無法懷孕，他保證是Kryptonian星球的男性沒有錯的。」

Kent在他的位子上坐立不安。「請叫我Clark，Kent先生是我爸爸。還有Lex更喜歡被叫『Lex』。」他害羞地微笑。「嗯……那麼，為什麼要讓我知道。」他迅速低下了臉，把臉躲在他頭上垂下來的瀏海捲髮下。「Lex有改變什麼事情嗎？」

就算是我自己，也對回答很有興趣的。我不是真的很清楚Kryptonian的事情，至今Zed對這件事反常的不讓我知情的舉動，還是讓我為此很不安。我匆匆看了一下Kay，他還是一如往常地自在地坐在皮沙發上。「因為……」他平靜說著，而我可以發誓我看到在他眼裡出現了一道巷要捉弄人似的惡意閃光。「Kryptonian星人是終身忠於一名伴侶的族裔。」

Luthor此時臉上出現的表情，我可以引用網路符號來說明──『O.O』

我沒有想過他的眼睛竟然可以張得那麼大。Kay，身為Kay，只是繼續地說了下去。「基本上Kryptonian星人對他的或是她的伴侶，終生在感情和性愛上都會有強烈的依戀。」

『O.O』的表情仍然是Luthor的回應。

Clark擔心地看Luthor。「那對Lex意味著什麼呢？」

「這是在說，他的或是說是你們之後的生命裡，除了你以外他不再有辦法從任何人身上得到性高潮了，不管你們之中是誰先結束生命。同樣的，你也是一樣的情形。」Kay幾乎笑了。「這也就表示說你們在接下來的幾年內，對彼此的強烈感情會持續發展下去。不是像心靈感應或是這一類的事情，不過另一半不管是身處在快樂或是處境危險，或是只是有了想要對你求歡的心情，你都可以感覺得到的。」

我盯著Kay。想要求歡的心情？眼前這個男人到底是誰呀，還有他是把我的搭擋給怎麼了？

「Lex，我……」Clark張著又大又擔心的眼睛看Luthor。「我沒有故意要這樣做的！」

Luthor仍然有點震驚過度了，可是他還是對Clark的聲音作出了回應。慢慢地眨了眨眼，然後他咽了下口水。「我知道，Clark。」

「我根本就不知道會這樣子的。」

「我知道，Clark。」

「我沒有想要這樣做的，我的意思是……我想要跟你在一起，可是我沒有想要這……」

「我知道，Clark。」他打斷了他的解釋。「你有點不想要和我共渡一生。」

Clark只是低垂下頭。他沮喪地垮下肩，眼睛盯著地上，好像要調整一下自己的思緒。「那不是我要說的意思，我不介意！我喜歡這樣子，我或許已經想過想要這樣做了，你知道的，可以和你……可是你呢，我的意思是說……」

Luthor好像可以理解那樣結結巴巴的話中想要說的是什麼了。「你不介意嗎？」

「不會。」

「你喜歡這樣子嗎？」

「嗯……是的。」

然後，我有多麼想要此刻手上有架高性能的照像機呀，Luthor這人竟然臉紅了！Clark看得太入迷了，所以沒有察覺到Luthor會臉紅和Kay會笑是一樣很稀有的景象。

他傾身過去將臉貼到了年長情人的手臂上，而我認為他可能真的發出了像是貓一樣滿足的呼隆聲了。「噢！」Luthor說。「好的，那麼，我也不介意的。」Okay，現在Clark不僅僅是陶醉其中，他正在發光呀！

Luthor清了清嗓子，臉紅退去，堅定地把注意力放回到我們身上。「你們很瞭解Clark的故鄉嗎？」

「已經可以算知道很多事了。Kryptonian星殖民了幾個世界，領導人是Daxam。他們分享過他們有的大多數文化訊息。如果你想要的話，我們明天可以帶著我們知道的全部情報資料回來這裡找你的。」

「沒有人會有機會發現Clark是外星人的，是嗎？」在Luthor這樣說的時候，Clark用他手臂上昂貴的布料捂住了自己的臉。

「我們是徹底的非常小心謹慎的。」

「很好，因為如果有任何事被洩露出去的話……」Luthor不必說完這句話，我們也知道他的意思是什麼了。這個狂妄自大的男人深陷在愛河中了。這相當的可愛，不是嗎？

他站了起來。「你們可以在明天五點時來這裡的，Clark會在放學後直接過來。」他看向Clark，這孩子正帶著滑稽的微笑看他。「這樣可以嗎？」

「可以！然後我可以在這裡多待一個小時和你在一起。」Clark停下話。「或許我應該帶我父母一起過來。」

「只要我們記得，對他們要省略掉不要提到交配的事，我不想要現在就被逮捕。」

「哈，這是重點沒有錯！」

然後Clark看向我們。「嗯……謝謝你們。」

「不用客氣。」我沖他眨了下眼。「對於我們最近才處理完的任務來說，你是真的很輕鬆的任務。那個外星人有觸手和喜歡吃人的習慣，你是個好傢伙，所以沒有什麼需要擔心的。」我起身。想要在他們做出撲到對方身上或是些更過火的行為之前，快點離開這裡。 「Kay，走吧！ 我們最好現在就出發去找晚上要住的地方了。」

「說得對，先生們，請原諒我們得離開了。」他對他們點頭示意之後，管家像是有魔法般知道要在此時出現，帶領我們走出房子。

被帶領著繞到走廊上時，我們最後可以聽到的對話是︰

「Lex，你確定你真的不介意嗎？」

「Clark，說我不介意還只是很保守的陳述。」

然後發出了碰撞的聲響，低喃和撕開衣服的聲音。

『咳！』

我們開始有點加快腳上離開的速度。或許他們到明天之前都沒有辦法從對方身上移開的？(他們的確沒有，以防如果你想知道答案的話。這一定是跟交配有關的事，或是青少年的發情期作祟。兩者中的任何一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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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走到車子邊時，我靠到了車頭蓋上看Kay。「那麼，你覺得怎麼樣？這對gay伴侶的關係，他們對彼此的影響，還有是不同物種，和不同環境、不同階層的人，可以順利發展下去嗎？他們會有結果嗎？」

Kay停了下回道。「有些夥伴是會到永遠的，Slick。」

「噢？」我模仿我這個討厭的搭擋，挑起眉。「就像我們兩個一樣嗎？」

「鑑於你要是沒有我的話會有多可憐，是的！」


「嘿！」我要大大的抗議，不過這的確是事實。鑑於我相處過的那個華麗極了的女人，還有聰明的男人，和那條令人討厭的小狗。他們都不能與之相比。和這些人一起搭擋過了，我還是仍然覺得需要去把『我的Kay』給找回來。這不是說他可以聊天，也不是說他真的會讓他叫他『Kevin』。偷笑。

「所以你是這樣想Clark和Luthor嗎？」

「是的！」

「我們也是？」

「作為搭擋嗎？」

我給了他我最好的『你說中了』的笑容，僅僅為了故意取笑他，因為，嗨！他被取笑的時候真是太有趣了。「在很多方面來說。」

他沒有回話坐進了車子裡，怒瞪著我，直到我將我的安全帶給綁好，然後他才開動了車子。就這一次，他終於像是他有低於一百四十五歲的年紀了。 直到我們的車子幾乎要駛進城裡的時候，他才若無其事似的，用他冷漠的聲音說道。「是的。」

好吧！或許我應該要寄張感謝卡片給Luthor和Kent，因為他們為了打開了有可能發展的新世界了……現在這樣子還不算是嗎？







結束



作者後記﹕
有一點古怪嗎？是的，但是，嗨，我不也是嘛！還有，我知道我是這世界上『唯一』在MiB II裡還可以看到slash感覺的人了吧，可是因為我正寫它，我可以當做沒這回事……

　

譯者後記﹕
Clark是地球的『非法移民』！這四個字令人想笑。Lex是非法也可以弄成合法的，不是嗎？
雖然個人很喜歡Will Smith，可是對於文中有暗示到MIB裡兩位主角之間的『曖昧』，還是很汗……(不要嚇人了吧！)作者的確很有自覺呀，覺得MIB裡有姦情。(笑)

還有，大家不會覺得Kryptonian星人對於唯一的伴侶身體和心理的強烈依戀。怎麼看都有Harry Potter的veela影子吧？(好吧，是我veela癮又發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