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econd Chances
第二次機會
作者﹕Henry Jones Jr.
分級﹕PG
配對﹕Lex/Clark
簡介﹕如果Lex是公車事故的目擊證人的話？
目錄﹕基調灰色的小說，和劇情有關的插曲
和劇情有關︰Rogue
原文地址:http://www.smallville.slashdom.net/archive/2/secondchances.html
翻譯:Duan
作者沒有回應，無授權。

譯者前記﹕這篇公車事故的發生地點是換到了smallville鎮上。告知一聲，以免看的你可能會像我一樣一開始混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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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故是在一瞬間發生的，可是對於Lex Luthor來說，卻像是以超級慢的速度播放出來。速度慢的像是如果他可以動的話，他就可能可以阻止事故發生了。然而，他的雙腳僵在原地動彈不得，除了驚恐的看著事故在他的眼前發生以外，他什麼事都不能做！

這時恰好才過了子夜時分；咖啡館在Lex身後關上了店門，他是這家店今晚最後的客人了。Lex為了一杯沒有多棒的咖啡，離開他自宅裡舉辦的宴會。他需要擺脫一下在宅第裡的那些裝模作樣的客人。他會有一段很長的時間要待在Smallville；這裡才有他真正會想要交談的人們在，即使他們大多數只是想要巴結他。

來咖啡館消磨一下時間，也是為了要喘一口氣逃開Victoria Hardwick，這個一心想要跟他舊情復燃的老情人。Lex很喜歡Victoria這個女人……以她的態度這一方面來說的話。她的狡猾，她恨她自己的父親……還有，如果他記得的回憶是正確的話，她在床上也很行。不過，他們已經耗了一整晚的時間來試了──想要點起火花。Lex卻覺得他像是一直被哄騙似的。

碰觸他自己嘴的那雙唇，那熟練的鑽進他嘴裡的舌頭，都不是屬於他閉上眼睛以後看到的那個人的，不管他有多努力的試圖要假裝是那個人的。

他在咖啡館買了杯外帶的咖啡，心裡懷著希望可以藉此沖掉Victoria留在他口裡的味道。

這杯咖啡現在掉到了人行道上，這起街頭可怕事故在Lex的面前上演的時候，這杯咖啡就在同時從他無力的手中滑出掉落到地上了。那個老人，稀疏的白髮掛在他的臉旁，正彎下腰要從地上撿起東西。

一輛在城裡行駛的公車，車身上有著藍白相肩的太陽鳥圖形，顯然的駕駛並沒有要減速的跡象，斜著加速往這邊的街道衝了過來。此時的Clark Kent，一身西裝打扮，從路的另一邊Nell的花店裡走了出來正要穿過馬路。

Clark看到了那個老人， Clark也看到了公車。Clark推開了那個老人，Clark被公車撞上！

車窗的玻璃炸開。金屬發出刺耳的尖聲，擠壓的嘎嗒嘎嗒作響。公車沿著街道繼續衝了過去，直到物理定律開始發揮作用讓車子慢慢減速停止。這輛藍白色的巨獸滾過沒有人車經過的十字路口才停了下來，擋住了兩個車道，斜靠在另一條道路的路口上。

那個老人拖著蹣跚的腳步走開了，連看都沒有多看一眼。

掉下的咖啡杯濺出的咖啡燙到了Lex的手。

最奇怪的是，沿著街道的任何一家商店，竟然都沒有人出來看一下是發生什麼事了。

像是在燒灼般的痛楚，狠狠地抓住了Lex的胸口、喉嚨，還有他的雙眼！尖銳的刺耳聲穿過了他的耳朵，他立即拔腿狂奔，咖啡杯被隨意丟棄濺灑在人行道上。可怕的叫喊聲竄過他的脊骨，明顯地嚇到他了。他沒有意識到這樣的噪音是他自己製造出來的。

Lex忘記了一切他從小被教養過的，要怎麼樣舉止適當的處事態度……不管怎樣，這裡可沒有什麼需要他有『良好舉止』的事情。

他快速地跑向公車。他不能失去Clark！他拒絕承認這個男孩因為這樣嚴重的意外事故已經死了。他是Lex Luthor呀，該死的，這裡沒有人要去墳墓，除非他同意。

嘶啞的迫切地叫喊，Lex反胃地懼怕他將會看到什麼景像。他繞過公車的車體，慘白著臉大喘著氣，在公車正前面停下了腳蹲下身。

公車的保險桿被擠壓在一起，玻璃窗也都破碎了，可是卻看不到有任何血，也沒有身體！

沒有Clark！

Lex痛苦地大口吸氣。他跪下來往公車的車底下找著，然後他再次站起身，繞過有著被損壞的太陽鳥圖形的車身。他著急地沿著公車衝過的街道和人行道找著。

仍然，還是沒有找到Clark！

Lex崩潰在地上，他膝蓋跪下而撞擊到地面的聲響發出了回聲。他的手摸過滿是冷汗的頭皮。

這起事故只是他想像出來的嗎？已經找不到有那個老人出現過的跡象了，好像也沒有其他人聽到事故發生了的聲響。如果Lex往他背後看，是不是公車也不在那裡了？如果他不能證明他現在這樣行動的理由真的存在的話，就會像他父親預言過一定會發生的事情一樣，是他終於發瘋了嗎？


「Lex，怎麼回事，你為什麼在馬路上？」


聽到熟悉的聲音，Lex抬起他的臉。Clark正蹲在他的面前，看起來沒有任何損傷的樣子。他臉上滿是擔心的問著他，差一點就瞞騙過Lex了，相信以為有發生事故是他真的看錯了……如果，他沒有注意到Clark上衣的肩膀處有很小的玻璃屑片的話。

Lex笑了起來。聽起來苦澀，然後馬上又轉為有一點歇斯底里的味道。他抓住Clark，緊緊的抓住那該死的肩膀，感覺到這場事故的證據正劃傷了他的手掌。

Clark是一個說謊的傢伙！Clark活著！

Lex不能停止他的笑聲。
　

一定是過了有一段時間了，因為Lex最後意識到他的人已經不在街道上，而是在Kent家的客廳裡。

他躺在藍色的藤編沙發上，一條手工被子蓋過他整個人直到他的肩頭上。某人在他旁邊的沙發上坐了下來，一股紫丁香的舒適氣味飄過他的鼻子。

他轉過頭，Lex遇上了Martha Kent關心的眼神。他脖子的頸背上感覺到輕柔的觸摸。「你覺得怎麼樣？」她問道。

「Clark在那裡？」Lex開口問，才發覺他的喉嚨既痛又灼熱。

他的視線掃過客廳，只有看到了Jonathan Kent坐在角落的一把棕色藤編椅子上。一個編織籃子放在他旁邊的地板上，雜誌整齊的堆疊在木製的咖啡桌子上。放在電視上的液晶時鐘顯示出來的時間是一點四十二分，而出現在這個時鐘旁邊的老式油燈，看上去好像有點突兀了。

公車碰撞事故，此時又生動地在Lex的腦海裡重新放映了起來。

「Clark！」他聲音沙啞。伸出他的腳，聳起他的肩擺脫掉被子，發狂地尋找起男孩。

Clark沿著樓梯跑下樓的聲響傳來，他正一邊把一件藍色的圓領衫套到身上。Lex跑向這個少年的時候，腳踝撞上了咖啡桌。「Clark！」

「Lex，沒有事的！」Clark輕輕地抓住Lex的手臂。「我沒有事的！」

Lex發抖的手碰觸Clark的臉。他的心裡再一次的想起了事故︰那樣嘎吱作響的金屬擠壓的聲音，車窗玻璃粉碎；還有看著Clark迎面被公車撞上！

他突然不能呼吸了，感覺就像他氣喘病發作了起來，這是他超過十年以上沒有再發作過的老毛病。

「沒事的，Lex。」Clark重複說道，臉上著急地皺在了一起。「冷靜下來！」

「他正換氣過度！」Martha的聲音穿過Lex的耳裡不斷聽到的心跳劇烈跳動的聲音。Clark把他帶回了沙發上，拿了個紙作的午餐袋子放在他的嘴前。

「吸氣，Lex！」Clark的手溫柔地在Lex的背上撫摸著。「只要吸氣就好了！」

Lex花了將近整整兩分鐘才停下了換氣過度。在他再也不會感覺像是有人抓緊他的胸時，Lex推開了紙袋。伸出手穿進Clark如午夜般的深色髮絲中，親吻了他豐滿的嘴唇。

滾燙的淚水沿著Lex的臉滑下。他不擔心，也不在乎Clark的父母此刻也在客廳裡。Clark被公車撞上的可怕景像，仍然在他的腦海裡不斷重播著。

他幾乎差一點就失去這個人了；但是由於Smallville這滿是怪事的命運之地，他沒有失去他！他非常謙卑地收下給他的這第二次機會，他不會白白浪費這第二次機會的。

Lex退開了親吻的唇，將他的前額抵靠在Clark的額頭上。「我愛你！」他嘶啞地低聲說道。儘管他的眼睛閉上，他還是知道此刻Clark的臉色一定轉變成可愛的粉紅色了。

Lex緩緩地吸入他的氣味，手指在Clark的髮絲之中收緊。很快地，他就必須要處理他這樣告白之後緊接著而來的後續效應了。除了Clark的父母以外，還有Clark可能甚至於不是個同性戀的事實。然後，還有那些謊言要揭露，學習去接受真相。不管怎樣，要感謝的是Clark仍然還活著！

最後，他還要解決掉Victoria的事情，在未來和其它人可能會有的約會也都要取消掉了，還有終究會有人告知Lionel Luthor，Lex愛上一個來自堪薩斯州Smallville的未成年農場男孩了！

Lex很快地就要處理所有這些事情了。而現在，他只想要重複在他心裡的話，你從未知道，你是不是可以得到第二次機會。

「我愛你！」
　

結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