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hat Could Be (3/3)
 (全部三章中的第一章)
作者︰supercaptain182(SC182)
分級﹕PG-13

配對﹕Lex/Clark
內容簡介﹕劇情走向會是以Lex的媽媽結束的尾聲。(譯﹕指第一章)
Disclaimer(免責聲明)︰ 角色是DC Comics和華納擁有。我只是借用他們，沒有以此謀利的意圖。『我就是忍不住，所以請讓我放縱一下吧』！
原文網址﹕http://mpreg.brain-insane.com/smallville/whatcouldpart1.html
翻譯﹕Duan
授權﹕已得到作者許可，就不公開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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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ex從來都不知道爐火可以舒服的多麼催人入睡，直到他發現自己被抓住了成為睡眠的奴隸。 嗯，他也不知道他睡著了，直到在他身邊有人輕微的推到了他，讓他驚醒了過來！

眨了一次眼睛，然後再眨了一次。他很確定他的眼睛看到了某些東西，要不然就是因為他有部份還沒有睡醒。他現在正身處在並不熟悉的地方，Lex在心裡檢查了一下清單。

一個威士忌酒杯。檢查過了！

坐在燒著柴火的壁爐前面。檢查過了！

除了在他家城堡以外的地方打了瞌睡和醒來……該死的這裡是什麼地方呀！

Lex猛然坐起身，視線狂亂的掃看起四周的環境。耶誕節花環、金蔥銀蔥條，裝飾的到處都是，即使是在門口處都掛上了冬青的球。還是他根本是被Smallville版本的聖誕老人給綁架了呢！或者是，他娶了一個崇拜耶誕節的新異形妻子。

噢，老天爺呀！拜託，請不要讓我結婚了。請不讓我又和……又和另一個精神有問題的傢伙結婚了！

通常，Lex是相當善於觀察的人，然而大量的諾曼海草裝飾，幾乎掩蓋過這裡的每一英寸空間了。Lex認為這裡應該是頂樓公寓裡面的呀！

這樣子的情景讓他的胸口縮緊了起來，像是老毛病的氣喘病要開始發作了一樣。這就是他為什麼會這麼輕易地去漏看了在他身邊躺著一個睡著的人的原因！
Lex慢慢地轉過他的頭。雖然Luthor從來都不應該害怕的，但是Lex卻絕對的害怕正在這堆被子下面潛伏的可能是什麼。他唯一得到的線索是，那是一個有著深色頭髮的人。

噢，shit！我和Lana睡在一起。

噢，shit！我和Lana結婚了。

Lex馬上坐起身，不關心是否他搖晃到床了，或者是他正和一隻精神狀態不正常的野獸睡在同一張床上。Lex急切地注意起這個房間，他正試圖要找出任何粉紅色的東西去證明他的懷疑是不是真的。

「L……exxx」他的名字被蒙在被子下面的人，用著想睡的聲音咕噥出聲。這聲音聽起來很熟悉，他只要伸手去拉開被子，很容易就可以看到是誰睡在他身邊了，但是…… 他不能承受這樣天殺的現實呀！

在某處，老天爺或者是他父親Lionel可能就坐在那裡，正在嘲笑他的困境。最後一次這種事情發生的時候，他最後是落到進入監獄的地步，而且幾乎是被指控謀殺。

「這些見鬼了的事情！」Lex嘶吼。他的腳一碰觸到地板，臥室的門突然被猛烈的推開了！ Lex全部可以看到的是一個紅色的物體，然後他就被某種溫暖又扭動的東西給撞倒了！

「爹地、爹地、爹地！起來嘛，我們要吃早餐了！」

Lex認為的這位攻擊者，現在正爬到了床上。這個小男孩無疑的大約只有三到四歲的年齡。他有一頭火似的紅頭髮，如此明亮，以致於Lex自動的回想起他自己(譯﹕還有頭髮的時候)，還有他笑的時 候露出來的兔寶寶門牙，則是讓他想起了另一個男人。

即使在Lex被嚇到的時候，這個小男孩還是繼續不斷在對他叫著「爹地 ！」他小小的手臂抱住他的脖子。小男孩以驚人的力量壓住了他，然後又突然地放開了他，然後爬到床的另一邊。

「媽咪！媽咪！ 」

Lex從他的思考機能僵住的狀態中回過了神，終於往那個馬上就會成為『Lex Luthor前妻』的人所在處看去。他把他的臉轉過去，武裝起眼神，準備接受任何可能會出現的情景。

可是，一旦他發現看到了什麼人，他目瞪口呆很失禮地張開嘴呈現出『O』的形狀！

「早安！」緩慢地打了聲大呵欠。臉上展現出美麗又明亮的笑顏，就像剛剛在那個小男孩臉上出現過的一樣。這馬上扭轉了他剛剛的心情，讓Lex也對他回以一笑。

Clark！是Clark呀！

Lex的視線游移過Clark身上，最後停留在他巨大突起的肚子上。

在他試著要去回想出他是不是前一晚吃了什麼不對的藥的時候，他無毛的額頭皺了起來。

突然，他碰觸過的一雙最柔軟的嘴唇親吻了他，把他拉進了甜美的失神狀態中，打斷了他剛剛混亂的思考，和暗自咒罵著這一定是要懲罰他的方法的想法。「Lana？」Lex喘氣說出口。

Clark皺起了他深色的眉毛。「你又做惡夢了嗎？」Clark帶著濃濃的掛念和關心的聲音問著，一隻又大又溫暖的手撫摸Lex的光頭，安慰著他。

Lex只能驚訝地看著Clark。突然發出的叫聲，和湧上來滑進他們之間的人，打斷了他們之間親密的凝視。「媽咪！媽咪！我們快去看聖誕老人給我的玩具嘛！」小男孩熱切地用力拉著Clark的手。

Clark搖了搖頭，假裝生氣地瞪了Lex一眼。「你為什麼一直告訴Connor要叫我『媽咪』，哈？」Clark開玩笑地用一隻手指去戳了戳他。「好吧，雖然的確是我懷了他然後把他生了下來，但是也不代表我可以忍受馬上又懷了另一個……這還是覺得很怪 耶！」Clark笑。

所以，根據推測他讓Clark懷孕了！嗯，那的確是很神秘的事情。Lex很勉強才控制住了，他讓Jonathan Kent的兒子懷孕了的自滿情緒。他想知道的是，Clark在婚禮上是不是有穿白色婚紗。

給了他臉上另一個柔軟的親吻，然後Clark才離開床，把他的紅色背心拉下來蓋住他突出的肚子。 Connor急切地在Clark的法蘭絨睡衣褲子上拉著。「拜託嘛，媽咪！讓我們去看看聖誕老人(給了什麼禮物)。 」Connor的聲音像是快要哭了。

Clark瞪向Lex，他只能回以他微笑。 如果讓Connor公開的叫Clark媽咪，他就可以判決Clark一輩子都活在這樣不斷出現的困窘時刻中了。或者是，Lex在死纏著他求歡的時候也可以叫他『媽咪』。喔，接下來他們的孩子待在父母身邊的這幾年是非常值得的！

他漸漸地可以適應這樣令人高興的處境之中了， 儘管Lex此時也發現了他的屁股正坐在口香糖上面，他厭煩地用手指把口香糖彈開。

Lex又回頭看向Clark。Connor此刻正試圖用他的小手臂把Clark巨大的球狀肚子給環抱住。在他突然想到一個念頭的時候，假笑出現在他的臉上，他想知道如果說他很胖的時候Clark的 反應會是什麼呢？

這個非常好動的小男孩突然地跳到了他的膝上的時候，Clark剛巧抓到了Lex在笑的臉色，回以他甜甜的笑顏。

「去幫Connor拆他的禮物，我要先去照顧這個。 」克拉克一邊說著，一邊撫摸著把衣服更拉開覆蓋住他的腹部。Clark揮著他的手把他噓走，Connor則是使出他全部的小力氣去用力拉他。至少他的『兒子』是個堅持不懈的人。

因為他都被打發走了，Lex也沒有其他選擇的只能跟著他的兒子移動。

Lex關於他的一開始的假設是對的，這裡是頂樓公寓。大廳，他悄悄地謝謝上天，不只是沒有過份的裝潢，也從節日歡欣鼓舞的裝飾品突擊中倖存了下來了。客廳是另外一回事，一棵巨大的耶誕樹被擺放在落地窗邊。樹底充滿了禮物，這些禮物被發亮的包裝紙、薄綿紙包著，群聚在樹下面。

Connor放開Lex的手，一個勁地衝入陷入禮物的小山丘中。他指著在角落的大箱子，興奮地格格笑了起來。「爹地，這是給我的！」他發出長而尖的驚喜叫聲。

Lex讀取了箱子上面的標籤後，放縱孩子去享受。「給Connor，聖誕老人寄。 」 這就是Connor需要的全部邀請了！男孩埋首於箱子，把紅色金色相肩的漂亮包裝紙給撕開。

此時，Clark在Lex旁邊出現，手裡拿著一杯咖啡。他緩慢地接過遞給他的杯子，回過頭，把注意力回到坐在地板上的快樂的小男孩。他試著去回想當他還是個孩子，也是這麼快樂是在什麼時候。他記得的是，只有在他母親還沒有過世之前。

Lex繼續看著快樂的小男孩為了拆開的禮物而高興的發昏。一看到新玩具，『喔』和『啊』的聲音充滿了房間，伴隨著傻笑的尖叫聲。草莓和藍莓的香甜味道從廚房飄散了出來，才吸引了他的其他注意。Connor像是一隻小型獵犬一樣遵循著氣味而去，找到是什麼東西了以後，馬上像是子彈射擊一樣的衝了出去，準備去得到一些Clark做的鬆餅。

早餐熱騰騰的冒著蒸氣在長桌上等候著他們。Lex從未是會起床吃早餐，或者是好好的吃一頓早餐的人。但是這樣的情景讓他想起Martha Kent令人驚嘆的早餐。Lex坐到長桌邊，看著Clark煮的食物時，也看到了Connor正全力以赴的扒吃著鬆餅；是的，這個男孩非常肯定是Clark的兒子！

Clark從烤盤上鏟起一片草莓鬆餅，放到他面前的盤子上。給他溫暖的微笑後，伸手進他睡衣的口袋中掏出一個盒子。Lex看著那個銀色的盒子滑過桌面。

「耶誕快樂！」Clark說道，偷吃了一口Lex的鬆餅。

Lex打開盒子。他拆開過份鮮艷的包裝紙，渴望看到盒子裡面裝了什麼東西。 在白色的紙堆裡的是一個美麗的銀色相框。 他拿起相框，立刻就認出了照片是什麼。「橋嗎？ 」

Clark愉快地點了點頭。Lex絕不會想到禮物會是這個的。視線掃過頂樓公寓，這橋是如此的激活劑，讓他可以看清楚在他周遭的事物。

Connor拉了拉他的睡衣褲去得到他的注意。「爹地，你喜歡它嗎？ 」Connor用著還有沒吞下口的鬆餅和草莓的嘴問他。

「非常喜歡。」Lex告訴他的兒子，Connor笑著回到他的食物上。

Lex看向Clark，在他的臉上有著如夢一般的神情。他自己也坐到了長桌邊，轉而去吃完早餐。 Clark站起身走開時，Lex可以清楚的看到他輕輕的撫摸著肚子的動作。

Lex正準備要說些什麼話的時候，眼前的景像全部停止了！除了一個角落，一切都逐漸消失了。在亮光中，有著一頭火紅頭髮的女人站在那裡看著他。他不管何時何地都認的出她。

「母親！」

她緩慢地點了點頭。「是的，Alexander。」她回答。Lex離開所處的黑暗，走進在等待著他的光亮之中。「這是給你的驚喜！」

Lillian的笑聲充滿空氣中，就像他記得的一樣明亮又愉悅。「Alexander，你已經看到了『美好的生活』，大部份很顯然的在『耶誕節頌歌』中讀過的；我需要做的全部事情是確定你能夠理解。 」

Lex靜靜地點了頭，讓她繼續說下去。「我的孩子，你會成為很棒的人的。 選擇權在你的手上，你可以單獨一個人(過耶誕節)或者是有你的家人們在你身邊。 在你的生命中你遇到了那個特別的人的時候，你把它稱之為是命運。既然你已經知道是那樣了，你就會知道現在是怎麼樣的。 」

Lex聽到她說的話，正準備要開口反駁她說的是謊話，想要騙取他去遭受這些事情，但是她停止了他。「你不能消除過去，不過你可以讓現在和未來更好更快樂。你只要等著，有耐心和帶著愛，全部你想要的會展現在你面前的！」

「是的，母親。 」

她柔軟的蒼白雙手捧起他的臉，親吻了他的額頭。這麼久了，他都差點忘記了她的唇親吻他的時候，他會閉上他的眼睛。他再張開眼睛的時候，眼前不再有白色光亮；相反地，他發現身處在溫暖的爐火前。

他下定決心要去等待，命運可能會花上比他期望的更長的時間，但是未來是值得等待的！




第一章結束
待續